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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但面对人海战术,还是难以施展人手。
“砰,砰,砰。”几声闷枪响,外围的数人纷纷倒下。
“呦,敬跃、若婍,是你们啊!”何毅大笑,躲过一击,轻松击倒眼前人。
“还有我呢!”路嘉瑶高高跃起,连续撂倒两人,闯入人群,与何毅并肩作战,“不是让我们不用来吗?”
何毅笑,不说话,和路嘉瑶背对背,两人默契地应对着连续的攻击——师出同门,战斗技巧都极为相似,合作起来自然也是默契十足。
“你也去帮他们吧。”王泽天与樱子也不慌不忙地来到车库,他挥手让人封锁了这里,樱子点点头,冲到了人群中。
弱不禁风的外表,下手起来,却格外阴狠。樱子的出手,让本来就一边倒的战况更加倾斜,那三十人溃不成军。
王泽天笑着,也举起了麻醉枪,说道:“枪法虽不如你们,但也能有点作用。”
何毅、路嘉瑶、樱子三人内围联手作战,江敬跃、王泽天、李若婍三人外围远程牵制,合作地完美无暇。战况激烈,车库内惨叫连连,水深火热,六人默契无比。他们六人已站在一起,互相背对成一个圈,包围他们的十余人都心生胆怯,不敢靠近。
六人站在场中,数名黑衣人倒在他们脚下,他们散发的气场让任何敌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动手!”何毅令道,最后一轮攻击开始,很快结束。
干净利落,六个人彼此微笑,在密密麻麻的倒下人群里,显得更加威武。王泽天苦笑着,擦擦额头上的汗,丢掉枪,说:“果真不能和你们比体力活啊。”
“序曲接近尾声了,”何毅笑道,“还真是精彩,我喜欢这场演唱会。”
“何毅,”王泽天面色沉重,“这场惊魂演唱会,可不仅仅只有序曲这么简单……才是个开始,就有这么多人,我们的人手……”
“不用担心,”何毅微笑着,拍拍手道,“战曲一响,摧城掠地。”
何毅掌声停下,车库里出现无数名紫衣人,王泽天盯着他们,露出笑容。
第六十四章 惊魂演唱会战曲
黑暗的夜空里,潜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一不小心,它会吞噬了你。你在黑夜里逃窜,惊魂失色,惊心动魄,满脸惶恐,身后像有着无数的魂魄,跟着你,追赶着你,它们带着戏谑刺耳的尖笑声,放肆嘲弄着你的狼狈,开怀大笑。
亲爱的,你要做的,不是再灰头灰脸地逃,拿起刀,转身,带着冰冷的笑容,站到它们面前。它们震惊了,挥动着黑色翅膀停落下,惊恐诧异地望着你。
别犹豫,举刀吧,挥舞下刀刃吧,让它们在你的笑容里吓破了胆,尖叫地飞走,你的刀,不是沉默的海洋,而是狂妄的海啸,奔腾而下,摧毁一切。
席洛半躺在孤独公路旁的行道树上,他睁开了眼,掏出匕首,擦亮。他笑了,笑容轻佻、不屑、冷淡,他听见车来的声音,扭头望去。
来了。
席洛纵身一跃,身轻如燕,落到地面上。那辆黑色的汽车呼啸而过,像一只尖叫的魔鬼,紧接着数量黑色汽车尾随而过。
他笑着,望着车群的背影,在心中默默数着,没一会儿,他期待的急刹车声响起了,接连着撞车的声音。他站在原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更加轻狂。
沙猜急忙刹车,他下车,冲前面喊道:“怎么了!”
“不知道,前面路被洒满了三角铁钉,有几十米啊!”
沙猜大惊,喊道:“全部拿出武器!”
已经来不及了,无数黑衣人从道路两侧窜出来,拿着长匕首,动作统一整齐,迅速地冲进车群。
刀光剑影,人声鼎沸,杀气冲天,荒无人烟的郊区公路变成了战场。清茶握着匕首,站在旁边,打量着战场,暗暗皱眉,心想——
这群负责保护他们的深紫色衣服的人,未免太强了吧。清茶百思不得其解,她原以为会轻松地让护送王泽雨的车队全军覆没,如今打起来,竟只是微微占据了上风。
沙猜钻回车里,喊道,“我们得掉头!”
说完他就发动了车子,立即掉头,刚刚起步,两名黑衣人扑上了车子,挂在上面。沙猜暗骂一声,猛踩油门,又撞飞了眼前的一个黑衣人,同时左右甩着车身,想把上面的黑衣人甩下来。
王泽雨吓得花容失色,她从没见过这样大规模的厮杀,她抱住脑袋,浑身颤抖,低下头,不敢看车外的一切。
“啊!”被甩掉一名黑衣人,沙猜已开出战场。另一名黑衣人不知拿了什么,竟砸碎了车窗,呼啸的风吹乱了莫何蔷薇的长发。
黑衣人刚把手伸进来,便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你下手还真狠。”开车的沙猜说道,副驾驶的王泽雨始终不敢抬头。
“比起他们来,我差远了,”后座的莫何蔷薇冷笑,手中拿着血迹斑斑的匕首——她将匕首插入了那杀手的手背再拔出,她担忧地看了车后,说,“你打算去哪,后面有辆车跟着。”
“我……”
后车胎突然爆了一个,沙猜险些咬着自己舌头,他皱眉,喊道:“小心!”
他急打着方向盘,想稳住车身,停到一旁,突然,另一个后车胎也随即爆掉。车子失控地在路面上打着转,撞到了路肩上,栽进荒原里,轰隆一声,勉强停下。
“大家……没事吧?”沙猜晕头晕脑地坐起来,第一时间看王泽雨受伤了没。王泽雨虚弱地坐起来,脸色惨白,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沙猜刚推开门,一把匕首刺向了他的心脏。
“小心!”莫何蔷薇尖叫,一脚狠踹沙猜的座椅背。
鲜血四射,沙猜闷声不吭,倒了下去。他口吐着鲜血,手按在伤口处,双眼恶狠狠瞪着刺他的人——清茶。
“原本想刺进心脏的,谁知,”清茶站在车门外,笑着,望向莫何蔷薇,说,“有人阻挠我啊,真不愉快。”
清茶在沙猜肩膀下刺了个大窟窿,虽然没有刺进心脏,但那里大量失血也非常危险。王泽雨吓白了脸,她哭都哭不出来,双手放在沙猜面庞上,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
莫何蔷薇坐在后座,动弹不得——在后座的她没有寄安全带,刚刚那翻车,已经让她受了伤,如今面对本来就强出她太多的清茶,根本没有胜算,更何况,车外还有四个黑衣人。
“带走这个女孩,其他两个人,杀。”清茶下令。
忽然,黑衣人接连倒下两个,刚转身的清茶大惊,连忙喝道:“谁!”
“是我。”
道路中央站着一名白衣老人,他瘦骨清风,年迈虽大,身子骨却硬朗着,他握着手中的麻醉枪,笑着走过来,说:“年轻人发明的高科技,果然会很方便啊。”
罗奔儿!
清茶气得脸色发青,她当初与路嘉瑶对战时,就是被王泽天用这把麻醉枪给阴了。清茶纵身一跃,朝着罗奔儿而去。她刚迈出去几步,又听闻背后不对劲,连忙转头——剩下的两名手下,竟也倒下了。
“什么嘛,我还以为跟在你身边的,都是和你一样的身手啊,”青年不屑地笑,细长的眼睛透着寒光,打量着清茶,“看来,搞到最后,你们身边还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席洛!”清茶低声喝道,她皱眉,忽然冷笑,“那他们呢?”
哗哗哗,在树丛中又蹿出二十余人,全副武装。
席洛笑了,笑得狂妄,他摆摆手,说:“跟过来的那几个穿紫衣服的,你们别添乱了,是何毅特别训练的吧?把车里这两个伤者运走就好。”
清茶怔住,猛然发现,汽车后备箱里竟钻出两个人,汽车里也爬出来两个人,都是穿着深紫色衣服。
藏得真隐秘啊。
“剩下的,”席洛挑眉,眼睛里闪动着光芒,“我来!”
二十余人包夹向汽车,席洛拔出一把长匕首,配合着手中短匕首,竟一人与二十余人恶战。四名紫衣人分别担起沙猜与莫何蔷薇,准备逃窜。
席洛用身躯挡着,罗奔儿也加入战局,随着紫衣援军的到来,沙猜与莫何蔷薇被安全运走。
“老头!何毅的小女朋友!”
“这里?”
“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席洛咬牙笑着,将匕首挥的呼呼作响,“走!”
罗奔儿眯起眼睛,背起王泽雨就跑,清茶刚想阻止,就被神出鬼没的席洛挡住,他的衣服早被划烂,还有几处划伤,他将匕首指向清茶和数黑衣人,邪魅笑道,“你们,都是我的。”
清茶冷笑,高举匕首打起头阵,围剿着席洛。席洛瞄了眼罗奔儿的背影,他皱眉,心中轻呼:糟了,跟在老头后面的,竟是那个女人。
战场上,没有闲暇分心,席洛的胳膊又被划了一刀,鲜血淋淋。他咧嘴笑着,喝道,“就这点力气吗!”
……
演唱会外。
“什么!?”何毅握着手机喝道,“清茶?还有一个身手高强的女人?沙猜和莫何蔷薇受伤了!?”
跟在他旁边的几人都脸色一变,看何毅脸色难看地放下了手机。何毅一语不发,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我也去。”王泽天凝视着何毅。
虽然没有直说,但从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小雨一定在危险中。王泽天盯着何毅的眼睛,等待着答案。
“泽天,”何毅低声,说,“让我一个人去。这里,不能没有你坐镇指挥。”
演唱会掀起一轮又一轮高潮,无论场内还是场外,台上还是台下,都暗涌着什么,如旋律的跌宕起伏。王泽天握紧了拳头,手臂颤抖,他皱眉,咬牙道,“一定,要救回小雨。”
“一定。”
何毅发动了车,在众人的注视下,呼啸而去。
第六十五章 惊魂演唱会葬曲
“你,你是谁!?”
王泽雨才惊觉过来,她慌了神,喊道,“喂,喂,你到底是谁啊!”
罗奔儿与王泽雨从未见过面,王泽雨也只是在何毅口中听他提起过罗奔儿的名字,第一次见面竟在如此慌乱危险的局面下。
“我是何毅的师傅。”罗奔儿背着她,快速跑着。
王泽雨显然没有恢复冷静,她惊恐神色完全没有消退,不过她没有挣扎——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面对许多举刀的人,将自己救下突出重围,不会是什么坏人。
忽然,罗奔儿停了下来。
“怎……么了?”王泽雨怔住,问道。
“老相识,是我早些年的徒弟。”罗奔儿轻笑着,放下王泽雨。
“徒弟?没事了是吧?”
“没事?不,事情可大了。”罗奔儿从长袖中取出一把扇子来,一抽,竟是一把细长的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王泽雨倒吸一口凉气,哆嗦着,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她睁圆眼睛,双手捂住嘴巴。
“贡婧嬛,没想到,你也是他那边的啊,”罗奔儿双手紧握刀柄,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皱纹的脸透着一股沧桑,他低声道,“创立组织三十余年来,仅有两名杀手从最初存留到如今,占据着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代号分别是骑士与巫婆。对吧,双刀流顶级高手巫婆贡婧嬛?”
阴风中,惨淡月光下,一名深色衣服的女子低头站在其中,两把刀插在身后,她掀掉头巾,头发在空中飞舞着。
“罗老大,您在说些什么呢,我可是来救你的。”
“救我?”罗奔儿左脚前倾,布鞋推搡着地面的沙子,传来嘶嘶的声音,“说得可真是理直气壮啊,像你那张不会老的脸一样,分明是个谎言。”
“哪有不会老,岁月那么无情,我的脸上,也有了几丝皱纹啊。”巫婆抬起头,月亮在她身后,背光的她,发丝随风飞舞。
王泽雨远远盯着她,心中惊讶——三十余年都在组织?可她看起来顶多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王泽雨想起前些天在废弃工厂第一次看见巫婆时,虽只是远远打量,她还戴着面纱,但也觉得气质非凡。
这样在岁月洗涤后饱经沧桑后富含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