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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一击的来临,忽然,她们听到金属断裂的巨响。高嘉嘉疑惑地睁开了眼——巫婆的双刀竟都只剩下半截。
“莲花,他让你过来,可没让你和计划外的人合攻。”
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她们前面,手握大刀,声音低沉地恐怖。慕容世莲挣扎了几下,还是没站起来,她虚弱道:“骑士,我……”
“无需多言。”
骑士高举着大刀,透过面具盯着巫婆,说:“兆林老大猜得没错,内鬼果真是你。”
巫婆望着手中断刀,浑身颤抖,她难以置信骑士力大到如此地步,她双手虎口都被震出了血。巫婆举起断刀,冲着骑士砍去。
“破绽……”骑士收起大刀,身体前倾,一拳击向巫婆,“百出。”
巫婆瞪大双眼,没有看清骑士怎么从她眼前消失的,随后感觉背部传来剧痛,她握着的断刀掉落到地上,她渐渐闭上眼睛,重重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沙土。
兵败如山倒,群龙无首的黑衣人很快溃不成军,被紫衣人一网打尽。骑士扭头,望着刚刚赶到的青年,压低声线道:“从未合作的两个计划,居然重合在一起了。”
(席洛并没有死,他将成为我几个月后新书的男主角,敬请期待。)
第六十七章 全面死斗终极战
残月挂在天空,些许乌云飘散在它的周围,阴冷的月光打在地面上,洒在每个人的脸上。哪儿都那么狼藉,无数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何毅低头,望向躺在地上的巫婆。
“我从没说过,要与你们合作。”何毅抬眼,望着戴着面具的骑士。
高嘉嘉与慕容世莲相视一眼——她们在这里相见时都暗吃了一惊,没有料到对方会来到这里。
“谈不上合作,”骑士盯着何毅,“我说了,只是恰好重合在一起罢了。”
何毅皱眉,打量着这里,没有发现王泽雨,他微微摇头,朝着自己母亲走去,将她扶起。
“妈,抱歉了,让你帮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何毅的声音很温柔,让高嘉嘉心头一暖——自己的儿子如今也变得孝顺起来。骑士望着他们,心中盘算着。
王泽天与何毅下了一盘大棋,除了席洛,每个人的出现都是他们精心安排的——罗奔儿暗中保护王泽雨,高嘉嘉继续潜伏,以防不备。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何毅没有料到,巫婆竟也是古灰子那边的人,才会让局面陷入了被动。
王兆林在那夜,与何仁俊夫妇还有林成道商谈计划。何仁俊夫妇在与王兆林交谈几句后,便主动撤离他的计划,与何毅取得了联系。
王兆林早已发现他带来的三人中有内鬼,他在盘查后发现了巫婆的不对劲,安排下了这样一局——莲花暗中跟踪巫婆,骑士自由行动。
两方的计划,竟在这里重合了,谁都未曾想到。
“重合的,不仅仅这里吧,”骑士对何毅说,“我没看到你父亲,想来,他去的地方是……”
“是王兆林去的地方,对吧?”
何毅说完这句话,骑士点点头,说:“我们该出发了。莲花,蝴蝶,罗前辈的安危,还有这里,交给你们了。”
骑士跟着何毅上了车,慕容世莲与高嘉嘉站起,望着倒地昏迷的巫婆,心中唏嘘不已。
演唱会地下车库。
已空荡荡的了,没有任何人。王兆林轻轻在里面走着,他目睹了刚刚的一切,他笑着,说:“出来吧,刚刚与我一样,偷偷观察局势的人。”
某辆汽车传来了动静,车门开了,一个中年人躺在后座,他浅笑着,走下车。
“为人父,都是差不多的立场啊。”
“你比我幸运多了,何仁俊。”
何仁俊下车后,朝着王兆林走去,舒展着身体。王兆林却朝着何仁俊的车走去,两人擦肩时,都停住了。
“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同一人吧?”
“只能是同一人。”何仁俊答。
“那请开车吧。”
“正有此意,不过,不是那辆,”何仁俊笑着,手指了指前面,一辆装甲车缓缓开了出来,“我们要用的,是这辆。”
王兆林回头,饶有一番趣味地打量着那辆车,笑道:“你和你的儿子,配合地还真是好。”
装甲车上走下一名紫衣人,对他们行礼后,匆匆离去。何仁俊与王兆林齐步走上去。
“何毅与王泽天恐怕都想到了吧,”何仁俊说,“我们俩最终会碰头见到,去对付那个人。”
“年轻人的成长,真是可怕。想必,古灰子他在哪里,这两个孩子都知道了吧。”
何仁俊笑着,开动了装甲车。装甲车的底部竟出现钻头,钻着地面。
“这是你儿子设计的车,让我们少走了不少弯路啊。”
“我还是希望你开你那辆车,绕进去,”王兆林捂住耳朵,“这种声音,真是刺耳。”
何仁俊大笑,一声轰隆,装甲车落了下去。王兆林震得头晕目眩,他摇摇头,心想:王泽天这小子的计划可真是简单粗暴。
有多少人能猜到地下竟还有地下。古灰子站在灰雾中,望着那辆装甲车,面露苦涩。清茶站在他旁边,同样满脸愁容。
何仁俊与王兆林边咳嗽边走下装甲车,两人在灰尘中站稳,他们望着古灰子,古灰子同样注视着他们。
“没想到……我所有的筹码,在你们面前,竟那么不堪一击。”
古灰子的声音那么苦涩,那么无奈,他颓然地坐了下去,盯着何仁俊与王兆林,心中无限叹息——又和十年前一样啊,输的片甲不留。
演唱会进行了三分之二,夏婍洁与凌载中同时登台合唱,掀起了演出的最大高潮。所有的关键人物都到齐了,观众们的情绪也燃到了极点。
这场争斗,双方的攻防战也掀起一阵又一阵高潮,随着何仁俊与王兆林联手找到古灰子这里,一切都有了终点。
古灰子苦笑着,从身上脱下了那件马甲,扔在地上。
“这样的一件失败品,我都穿了十年,”古灰子惨笑着,“我只是想要那件成功品,想要那个位置,到头来,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你不打了?”王兆林问。
“不打了。”
古灰子笑容惨淡,都到这一步了,所有的棋子都用完了,完完全全地败了。自何毅故意在车库中掀起一场大战时,他就明白,自己输定了,何毅之所以选在这里,无疑是在示威——我已经在你的头顶掀风作浪了。
古灰子最后的希望便是巫婆,由她控制了罗奔儿和王泽雨后,便又会得到筹码,谁料又被何毅与王兆林的计划联手粉碎了。
何仁俊掏出个木盒,打开,全是灰,倒在了那件失败品马甲上,很快,马甲燃烧起来,渐渐化为了灰烬,古灰子盯着这件他曾无比依赖的东西,心中没有一点感觉。
“该把我女儿交出来了。”
王兆林逼近古灰子,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何仁俊盯着王兆林的背影,知道他的内心其实早已揪成一团了。
“你女儿?”
“别装蒜。”
“什么你女儿?”古灰子的语气很是迷惑。
“你,别和我装蒜,”王兆林拔出匕首,架在古灰子脖子上,冷声道,“巫婆袭击了罗奔儿前辈,她带来的人,绑走了我女儿王泽雨,交出来。”
“怎么可能!”古灰子惊愕道,“我完全不知道!”
“都说了,别和我装……”
忽然,古灰子的胸膛探出一把匕首来,鲜血溅了王兆林一身。何仁俊与王兆林都被突变震惊了。
王兆林抬起头来,发现清茶冰冷着面容,手中握着刀柄,站在古灰子所坐椅子的背后,她手中的长匕首,穿透了椅子和古灰子的胸膛。
古灰子抽搐着,痉挛着,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清茶一抬手,抽出长匕首,鲜血四射,古灰子剧烈抽动了会,脑袋一歪,死不瞑目。
清茶刚想说什么,也轰然倒地。
她的肩膀刺中了麻醉针,王兆林与何仁俊回头,是何毅与骑士来了。两人手中各握一把麻醉枪,站在装甲车旁。
王兆林皱着眉,弯下腰,掰开清茶的手——她握着枚掌心炸弹。
“果然,泽雨,不在这。”何毅颤抖着,丢下枪,纵身一跃,跳到了装甲车顶,再度飞跃,竟跃起四米高,直接跳到了车库里。
拜托你了,救出我女儿。王兆林回头,盯着上方的那个大窟窿,满脸沉默。
何毅疯了般快速奔跑着,他的手机响了,是林恬儿当初送他的手机,何毅始终遵守着承诺,这个手机里只存了她一个人的号码。
“喂,何毅,我好想你。”
林恬儿露出凄美的笑容,身穿白色长裙,她的背后,是被捆住吊起来的王泽雨。
第六十八章 谁是演出的主角
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材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
很多时候,林恬儿并没有意识到潜藏在她体内的仇恨,她一直以为,何毅会是终结那种她说不清道不明那份情绪的人。她有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想透彻,比如难以启齿的歉意,比如无地自容的倔强,比如无法化解却可以忍让的温柔,比如一起经历过羞耻和仇恨之后才会出现的,脆弱的、朝露一般的同盟。
生活却时常突然的分崩离析。
林恬儿转身,望向被捆绑地牢牢实实的王泽雨,她像是望着柔软清丽的阳光,里面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萧条。
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有种凌厉的潋滟。恍若多年来漂泊流浪的仇恨终于安营扎寨,得以安生。
“恬儿。”
情理之中的声音,凝固了林恬儿嘴角的笑容,她眼眶湿润了,最后这场演出,她最不想与两个人上演对角戏,却偏偏,如此戏剧化。
“爸。”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林恬儿长睫毛抖动着,转身,抬眼。
万籁俱寂。
林成道微颤着身体,看了眼昏迷不醒被捆绑的王泽雨,嘴唇蠕动着,说:“这,不是你干的,对吧?”
林恬儿笑了,笑得风情万种,她驾轻就熟地坐在长椅上,那样怡然自得。林成道盯着林恬儿,无法想象,这是他活泼天真的女儿可以摆出的表情。
古家的女人,在演戏上,都那么天赋异鼎吗?林成道上下打量着林恬儿,想起古芷岚,太像了,太像了,时而端庄,时而冷若冰霜。
“爸,你能找到这里,证明我的全盘计划已经完全被你们看穿了吧,”林恬儿闭眼,说,“这场演唱会,真是精彩,也快接近尾声了。”
这样的回答,不算答非所问,是承认,毫无诡辩的承认。
林成道觉得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闷得难受、痛苦,他脑袋嗡嗡的,面庞的表情琢磨不透,他满脸茫然,像丢了魂。
他转过身,朝着王泽雨走去。
“你做什么?”
林成道没有理会林恬儿的质问,他一步步走向王泽雨,两名大汉挡在了他的面前,摆好架势。
“不准对他动手!”林恬儿站起身,喝道。
大汉让开,林成道走到王泽雨面前,喃喃道:“让你受苦了。我害了你妈妈,也害了你。”
那声音,饱经沧桑,洗尽铅华。林成道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眼睛失去了以往精明的光芒,竟显得浑浊、无神,他把手放在绳子上,拉扯着,想给王泽雨松绑。
林恬儿的泪珠落了下来。
凭什么,凭什么每个人都对这个女人好,何毅是,养了我十八年的爸爸也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属于我在舞台上的光芒,都被这个女人抢走了。
“你住手。”
林成道像是没听到林恬儿的命令,他依旧试图解开捆得过于结实的绳子。林恬儿眼眶红透了,她泪如雨下。
快忘了是什么时候,我可以呼吸地像花瓣一样娇嫩,充满了对世界的信任。我可以骄横任性、蛮不讲理、动不动就哭,众星捧月、掌上明珠般的活着。
好像两年了,两年前,那个叫席洛的男人,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