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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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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话说你们两个这么君子,阿尔特知道了会哭的……
不间断散发热气的虎型暖炉很好用,身边的寒气很快被驱散,蹭床的某人还来不及决定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要直接搬到博格床上住下,就被周公叫去下棋了。
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人,身边早已没了热气,显然已经空了很久。东陵忧伤的发现,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潜意识里似乎产生了类似“博格是无害的”这种意识。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作为一个杀手,养成这种潜意识至少也要几年,要知道他到现在还会因为老头子的接近而惊醒。
纠结中的东陵显然忘记了一点,他之所以能很快习惯博格的存在,除了两人朝夕相处,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博格不会突然拿拐棍戳他喉咙。(╯▽╰)
外面隐约传来树枝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大概是博格在扫雪。床边放着几件崭新的兽皮衣,窗户上和房间门口挂着的兽皮都被博格用石头压住,房间的地上还燃了一小堆炭火;光线昏暗的屋子里被火焰烘的十分暖和,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能睡到这个时辰。
看着被仔细封好的门窗和地上多出的火堆,东陵的心情那叫一个激动——所以说无知害人,这状况要不是自己醒的早,不中毒简直没天理……
穿好兽皮外衣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敞开,他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杀手,要是死在一氧化碳中毒上,真是变成鬼了都觉得丢脸。
“博格!”
被叫到名字的兽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到亚雌性只在麻布衣外套了层外套站在门口,立刻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得很,穿这么少小心得病。”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儿的人冬天都习惯在房间里生火取暖?”东陵揉着额角,刚才在屋里还不太觉得,走动起来才感觉有点头晕。
“雄性大多数不需要,但雌性、亚雌性和幼崽一般不耐寒,在屋子里生火能暖一些——你觉得热吗?”
我不觉得热,只是差点被你给杀了。
东陵默默吐槽。
“那你们这里冬天有没有人烤火时晕倒?”
“确实每年都会有雌性或亚雌性晕倒在家里,去年冬天还有两个雌性回到了乌古神的怀抱。”博格的语气严肃起来,“你知道原因?”
“差不多吧……那些人是不是嘴唇颜色特别鲜艳?”
看对方的表情东陵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开始进行一氧化碳中毒及急救知识的普及。一边讲一边在心里抹了把辛酸泪,想当年自己一直想把医生这个兼职转正,现在终于心愿得偿,结果从住院医师降级成了赤脚大夫。
等博格去了族长家,东陵抬起胳膊看了眼时间,袖口钻入的冷风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这一觉睡到快九点,外面的雪都停了,可就是冷。兽皮做的衣服不贴身,里面的麻布衣裳又透风,一个不小心灌风进去,好不容易攒的那点热气就全散了个干净。
东陵从小就怕冷,每逢冬天一定要在屋子里放台电暖气。虽说为了任务也能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窝上几天,可那时候一是装备好,二是有个盼头。就好比偏头痛的人,短时间内能忍着让别人看不出毛病,但要是一直疼下去谁受得了?
穿越以来,东陵的生活第一次遇见可称之为灾难的大危机。

第22章

昨晚的雪下的不小,门口的雪被博格扫开了倒感觉不出什么,越往旁边走雪越深,东陵本来想探望一下自己的石磨,刚走了两步就被埋了小腿。幸好早猜到这种情况,出来之前已经扎紧了靴子腿,倒还不至于让雪灌进去。
因为自己一开始不知道这里的冬季降雪量大,板牙的草棚建造时只有下半部分用石头砌起,上半截完全是四面通风的状态,东陵看到它时这家伙正在使劲抖身子,想把毛上沾着的雪抖下来。而屋后的积雪最深处能没过膝盖,长耳鼠的窝早被埋了,好在板牙大晚上冒着雪把四只毛球一个个叼进自己的草棚里,放在肚子下面暖着,才算是逃过一劫。
东陵不比族里的雄性有力气,站在屋后的雪地里用扫把扫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索性去仓房里找出硬皮兽的皮,卷起来当簸箕铲雪,甚至还童心大发的在空地正中堆了个一人多高的雪人。
让东陵有些意外的是,阿诺又来了。
那时候正在他打扫磨盘上的雪,突然间背后爬上熟悉的汗毛倒竖感,一转身果然看到站在墙角绞手指的小孩。
对方显然是刚从外面跑过五圈回来,整个人就像是刚出锅的虾子,红通通的往外冒热气。
说实在的,自己已经忘了阿诺的事,不过如果今天这小孩不来,他绝对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这件事了。
既然下了这么大雪,倒是有几个很应景的训练项目可以试试,但是首先——
“去屋里找块布把汗擦了。”
大冷天的跑的满身大汗不说,明知道自己身体差还只穿着一条兽皮裙,他这是生怕不得病?
因为要看小孩,磨豆浆的事再一次被无限期延后,而且昨天和莉莉约好的东西还没送到,黄豆再泡泡也没所谓。
东陵跟在小兽人身后回了屋,从房间的箱子里找出一件宽大的麻布上衣。这件衣服有点像睡裙,下摆一直拖到膝盖,据说在雌性和亚雌性里很流行;不过自从博格把它拿回来后自己还一次都没穿过,对外的说法是不方便活动,真正原因是作为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东陵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穿着裙子四处跑……
阿诺擦干了身子,跑到东陵的房间里眼巴巴盯着自己的老师,后者头都没抬,对着门口招招手:“过来过来,让我比一下尺寸。”
于是阿诺听话的蹭到床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名为好奇的气体,可就是不开口,只等着东陵老师能告诉自己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东陵最擅长无视这种肢体语言,扯过上衣在小孩身上比了比,心里就大体有了计较,便开始用剪刀把衣服裁成上下两半——这里的剪刀是用两端开刃的青铜片弯成U字型,用的时候捏住尾部向中间合拢。虽然工具很粗糙,但对于兽人们而言,确实是相当了不起而实用的发明。
他的目测能力和空间感原本都极出色,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裁缝手艺也有了长足的长进,除了偶尔会习惯性在缝线末尾打手术结……
拿木炭在布上大体画了个形状,剪出布片后再缝在一起。这时候的衣服不讲究款式,只要有个大体模样就能穿出门,做起来也不费时,阿诺又偏瘦小,更是省了缝衣服的时间,一个小时之后,被东陵嫌弃的“裙子”已经变成了一套小号的长袖衣裤。
按老头子的说法,养个小猫小狗都要做窝,更不用说养个徒弟,哪怕现在不算是完全养在自己家里,基本的照顾还是不能少。答应了收徒,却让对方因训练外缘故受伤或生病,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是不会在他东陵身上发生的。
不过雄性毕竟还是雄性,小孩既然能活到现在,就说明他还是很禁得起低温,自己做这套衣服也只是防止对方一身汗直接吹冷风。至于脚底不保暖会不会导致风湿……考虑到雄性兽人身上有一整副虎骨,他们大约终生与这种病无缘。
阿诺早在东陵开始做裁缝活时就被支使到房间正中去做俯卧撑,东陵的命令是可以减慢速度,但绝不准在自己说停止前停下。小孩大概是想给东陵留个好印象,就算胳膊一个劲打颤也不问他能不能休息,咬着牙死撑。
于是东陵也就从善如流的看着他死撑,直到小兽人的脸都没了血色,眼看就要虚脱才点头允许他休息。
阿诺刚一得到赦令就摊在地上动弹不得,东陵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丧气:体力差成这样,以后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训练才能达标。
顿觉前途无亮的某人把手里抓着的衣服往床上一放:“灶上有温水,把汗洗一下,穿好衣服来屋后找我,如果不能在一刻钟之内看到你,就回来继续做刚才的项目。”
小兽人自然不知道一刻钟是多久,但东陵老师的惩罚太严重,逼得他以最快速度拖着酸软的身子完成所有动作,跌跌撞撞的往规定地点赶。
东陵瞥了眼嘴唇还在发白的小孩,挑挑眉,什么都没说。
见老师没有惩罚,阿诺的胆子大了点:“东陵老师,接下来要做什么?”
“堆雪人。”
“……”
“你想问这有什么用?”
“不是的,我……”
“我说过什么?不可妄言。”东陵一句话把小孩堵成了哑巴,“这次我当做没听见,下次再犯可就要罚了。”
“对不起,东陵老师。”阿诺讷讷的缩起身子,下一刻头上就挨了颗石子。
“以后别摆出这副可怜样,我见着就手痒。”说着,东陵蹲下身团起一个雪球,一点点拍结实再滚大,重复几次后,雪球已经比成年人的脑袋更大一圈。
他拿着雪球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抬下巴点着不远处的雪人:“看好了,我就做一次示范。”
雪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雪人的头上。
看起来似乎很简单?
阿诺也学着团了个雪球丢出去,雪球砸在雪人脑袋上,把摞好的两个雪球都砸了下来。
“准头还勉强。”杀手先生耸肩,“我还要回去准备晚饭,你在这里自己玩吧,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晚饭前我来检查,把雪球堆到和房顶一样高就算合格。”
说罢,也不管阿诺要干什么,径自回了厨房收拾食材。
前一天自己留下了弯角羊的肠子,这东西处理起来麻烦的要命,除了灌香肠时不得不弄,也就是闲着无聊的冬天他才有心思折腾。心肝肺早就切成片下了火锅,肠子昨晚睡前清了下内里的秽物,泡在草木灰水里等着今天一起处理。
把脏水倒掉,又换上昨晚澄下的草木灰水,刚准备下手把内膜撕掉,屋后又传来小孩的惊叫声。
这又是怎么了?
走到地方一看,小兽人正站在墙脚发愣,脚下的雪地已经染红了一片。
原来是墙脚处的雪积得比别处厚,阿诺又不知道那里有自己给长耳鼠垒的窝,团雪球时不小心绊在上面,正好撞到鼻子,鼻血不要钱的往外流。
猜到前因后果的东陵默默捂脸:真要让这笨手笨脚的货当自己徒弟?
又见到小兽人傻乎乎站在原地等鼻血自己止住,顿时更觉无力,只好站在墙根儿上叫人:“过来,我帮你弄一下,你这个等法到下午都止不住血。”
用冷水帮他洗了脸,再用布擦干,东陵拿自制的草纸团成团塞进小孩鼻子里,看了看差不多,也就懒得多管,把他赶回去接着摞雪球。反正雄性兽人就是耐操,只要血止住,这么点伤过一会儿就好了。
还没等他把门关好,门缝里就挤进来一个熟悉的红发姑娘。
“中午好,东陵~我把你要的石头带来了!”
莉莉中气十足的跳进门,下一秒,目光就落在了东陵的手上。
东陵还抓着给阿诺擦鼻血的麻布片,注意到对方视线的落点,顿时有极不好的预感。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十秒钟后——
“东陵你这两天来红吗?虽然亚雌性来红的日子比雌性短,但也要注意身体。最近天这么冷,就别出门了,万一着凉肚子会疼死的。”
“¥%#*&……”
额角的青筋集体站出来跳兔子舞,身为“来红”的“亚雌性”,东陵真是不知道现在应该先掐死自己还是先掐死她。
偏偏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注意对方的黑脸,依旧热心普及妇科知识:“……哎,我说东陵你可别不当回事啊,我听族里的老人说,来红的时候不小心受凉,可是要疼几个月的。还有啊balabala……”
东陵被她的balabala唠叨的那叫一个崩溃,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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