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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下半生的幸福安康~
董姗姗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发动了车子。
真是有情有意让人感动呢。卖器官?打劫金店?只为了给那个女人筹钱?
狠狠的踩下油门,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廖菓梦游样的走在街头,深一脚浅一脚,高一脚低一脚。
脑袋里面乱哄哄的,一会儿是丁浚未痞痞的笑容,一会儿又是邵妤真诚的眼神~
怎么了?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毫无任何征兆的?
对了,记得那次自己说邵妤去找他父亲,他突然爆发的脾气还有难看的脸色。原来是有前因的呵,只是自己傻,没有看出来罢~
经过学校的门口,廖菓视而不见的飘了过去。完全忘记了学校十一点要关门,此时还有十分钟了。
丁浚未不爱自己,他喜欢的人是邵老师……
那邵妤呢,邵妤也喜欢丁浚未?
乔微微站在大门旁边的阴影里笑的绝决,盯着廖菓的背影再不迟疑:“就是她,事成后我付清剩下的钱给你们。”
今夜心神不宁,好像有事要发生一样。
丁易再次从沙发上站起身,踱到了窗口。
浚未没有电话回来。没有找他要钱给邵妤治病的一点迹象。为什么?
他了解浚未,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这样的低头,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于浚未,却还是会做的。因为邵妤真的成了他的弱点。这样不好,很不好。
有弱点的男人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脱离掌控,说不准还会伤了自身。
浚未是他的儿子,是他丁易的儿子,再桀骜不逊、恣意癫狂,总是优秀的。他要他回来,而且要再不轮回入自己和雪智的悲剧。
即使折了翼,还有铁石心肠可以风云再起。
丁易笑的诡异,喃喃自语:“我一定会娶到邵妤的。浚未,有本事你就在我眼皮底下和你亲爱的继母偷情吧,呵呵~”
常理对他丁易没有任何束缚的作用,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强大到无懈可击的儿子。即使过程过于残酷无情,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浚未,迟早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车子一直开到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地方。
缚龙山。传说中东海的龙太子因降雨多了十毫米,犯了天条,被天神绑缚打落在了此处。
山顶的寂静,甚至听的到夜风的声音。
从到了山顶,董姗姗就没有说话。将车子熄了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下车。
辰沫也没有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将车子开到这里。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个了结了。”董姗姗喃喃的,更像是在和自己说话:“那么狼狈的,一路任由你拖着的喜欢你,做足了一个傻子应该做的事情。我也该做回自己了。”
辰沫盯着自己的手指,满脑子纠结的都是邵妤的音容。
停顿了一下,董姗姗继续:“都记不得最初是怎样喜欢上的你了,好像就是那样自然而然的,象呼吸一样的平凡,却无孔不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我怎样努力都没有办法的结果。可是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和理智不沾边。我看着自己犯贱,一次次的倒贴自己的脸面去给你无情的推开,居然还厚着脸皮乐此不疲。我真的做不到爱一个人,把它变成自己一个人的事。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爱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被拒绝的这么狼狈过,辰沫,你的心肠真是硬的可以呵~”
“对不起,”辰沫看了她一眼:“如果伤害了你,我愿意道歉。”
“道歉?”董姗姗笑笑,声音空洞:“辰沫我最后问你一次,如果我说我喜欢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辰沫迟疑了一下,终究无声的摇了摇头。
董姗姗狼狈的扭头望向窗外:“好的,很好。我明白,不会再纠缠了~”
尴尬的沉默在车子里弥漫开来,辰沫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才会让她同意:“董姗姗,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赚钱——”
“不要说了!”董姗姗略显粗暴的打断他的话,勉强的笑笑:“我知道,我会借钱给你。”
辰沫大喜过望,激动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那么迎面砸来的喜悦,以至于辰沫都没有看到董姗姗脸上一掠而过的异样神情。
“过了今天,真的成了路人。”董姗姗从后座拿过两瓶可乐,郑重到过分的递给辰沫一瓶:“来吧,以茶代酒,我祝你们以后白头到老!”
辰沫很意外,接过可乐竟闷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喝吧。”董姗姗看着他,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吓人。
辰沫打开瓶盖,迟疑了一下:“董姗姗,你是个好女孩。”仰头喝下,仿若自己的幸福。
“好女孩?”董姗姗有点情绪失常的笑:“过了今天,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廖菓失魂落魄的一路走着,都没有发现自己越走越偏僻,已经离开了学校很远。
“小妹妹,这么晚一个人干吗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流里流气的声音:“是不是等哥哥我呢。”
廖菓猝然一惊,猛的回头。
微弱的路灯光芒下,三个猥琐的男人已经成品字形围在了她身边,邪恶的眼神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她。
廖菓昏昏然的头脑被吓醒了,浑身却开始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那两个年轻的、胳膊上有刺青的男子她见过,是经常在学校门口书店、杂货店、台球厅收保护费的小流氓。那个年纪大的,满脸胡茬的——
廖菓要昏厥了。巨大的恐惧和心底的阴霾铺天盖地。真的是他!
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的恶梦,以为前几天真的是自己眼花,以为所有的不幸已经随着那个夜晚被埋葬,以为自己心底最深的恐惧已经淡化。原来却都是假的——
侯永叼着抽了半截的香烟,斜着眼睛看着害怕的廖菓:“小妹妹,找个地方跟哥哥好好说说话~”
廖菓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叫了起来:“抓流氓啊,救命啊!!!”一切的一切和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无限重叠,惊恐的心颤抖的要碎掉~
“我操!赶紧把她嘴给我捂上!”侯永是这几个人的头,见状吓了一大跳,四下打量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人,稍稍放了心,用手一指左前方:“去那!青山公园!”
廖菓一左一右被那两个青年男子抓住了胳膊捂住了嘴巴,拼了命的挣扎却是动弹不了分毫。男人身上的酒气味、烟臭味、汗馊味,冲击着廖菓心底承受的最底线。
怕到不行,是世界要毁灭的恐惧。
谁来救我!救命啊!她不要,不要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宁可死都不要!
青山公园偏僻的角落,几个人连拉带拽的到来,惊起了树上的夜鸟,尖声啼叫着飞走,令人心惊肉跳。
“你叫吧,叫死了在这也不会给人听到的。”侯永得意的笑,看着缩在树下蜷成一团的廖菓,突然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老大,干活吧~”小个子王民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森的,让人浑身发冷。巴不得赶快干活完了走人,明天就可以去拿钱了。
“就是。”大块头的张三头脑更简单。弯腰一把扯过廖菓,粗鲁的吩咐:“赶快把衣服给我脱了!别逼我动手!”
廖菓紧紧的抱着身体,双脚胡乱的踢着,厉声大喊:“不要碰我!滚开!滚开!!!”
张三冷不防给廖菓踢了一脚,恼羞成怒,举起蒲扇大的手掌就去撕扯廖菓的衣服:“妈的,给脸不要脸!非要大爷动手!”
廖菓再也坚持不了的失声恸哭:“不要!求你不要!放过我吧……”
侯永不出声,若有所思的抱着双臂紧盯着廖菓的脸。张三闷声不作,手下发狠,没有三分钟的功夫,已经将廖菓的上衣剥了个精光——
“啧啧,小妞的身材还真不错~”王民两眼放光,色眯眯的看着廖菓绝美的胴体,就差流口水了~
“我想起来了!”侯永突然声音高了起来,带着明显的亢奋。
王民和张三齐齐给吓着了:“老大,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想起什么来了?”
侯永看着廖菓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是你对不对?!”
廖菓头脑一片混乱,只是不停的摇头,濒临崩溃的边缘。
王民莫名其妙的追问:“老大,你认识她?”
“认识!”侯永恶狠狠的笑:“老熟人了!”
“那怎么办?”张三大感踌躇,没有听出侯永话里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以为这笔生意做不成了:“那咱们的钱不是拿不成了?”
侯永上前两步,一把扯住廖菓的头发,咬牙切齿:“小婊子,终于还是给我找到你了!”
廖菓声嘶力竭的大哭:“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流氓!警察为什么不把你枪毙,呜呜……”
还是王民先醒悟过来:“老大,她跟你有梁子?”
“大了。”侯永用力的摔开廖菓:“五年前我就是拜她所赐进的局子!”
王民听侯永说过他的过去,恍然的点头:“原来她就是老大你玩过的那个女人!”
五年前,酒醉的侯永碰到晚上补课回家的廖菓色胆包天的动了邪念,却不曾想第二天就被廖菓的家人报了案,隔天就让警察逮到,一判就是五年。
侯永兴奋的满脸发红:“哈哈,真是想不到,简直是老天助我啊!”
听到不会影响这笔生意,张三放心了:“老大,那我们赶快拍照!”
“拍照太简单了。”侯永阴恻恻的笑,下面的话惊呆了所有的人:“我们三个上了她!”
王民又紧张又兴奋的咽了下口水:“老大,人家只是让我们拍照,这样行不行啊~”
“这算我们免费赠送!”侯永的面孔都扭曲了:“出了事我担着!”
张三也害怕了:“老大算了,咱们、咱们就按雇主说的,拍点照片得了。要不拍详细点——”他和王民虽然都是混子,但是充其量就是敲诈勒索学校附近的店铺,强奸这么严重违法乱纪的事情还真没做过~
侯永恼了,一巴掌拍到张三脑袋上:“操!你是老大我是老大!我说没事就没事!给我上!今晚玩死她!”
廖菓要疯了,拼命的想要向后缩去,语无伦次到失声:“不要!你们不可以……会给枪毙的……放过我!!”
张三和王民面面相觑。原本是有人雇佣他们拍廖菓的裸照,现在却发展成这个样子~
“好,那就我先来!”侯永恶毒的语气,一把扯下腰带扑向廖菓:“小婊子你也有今天!”
月色朦胧,乌云遮住了天空,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第四十六章
夜晚的山顶,空气清冷。
而辰沫却浑身开始燥热,不舒服的扯了下衣服领子:“麻烦你,董姗姗,可不可以快点。”
董姗姗手一抖:“哎呀,支票填坏了,怎么办?”
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点了一把火的煎熬,又像是莫名的兴奋~
“那重新填一张好了。”辰沫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把窗户打开一点行吗,觉得热。”
董姗姗看向辰沫:“是这本支票的最后一张了怎么办?奇怪,我也觉得好像挺热……”
辰沫闭了下眼睛,身体极度的不舒服:“那去你家里拿~”
董姗姗紧张的身体都有点发颤了,伸手装作不在意的调整了一下遮阳板左上角的微型摄像机:“再陪我坐一会儿吧,从今以后我们再没有机会了。”
辰沫咽了下口水,眼睛半开半合,身体绷的紧紧的,出口的声音已经微微变了腔调:“对不起,董姗姗,麻烦你开车,我不舒服……”
董姗姗探手过来,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故作惊讶的样子:“怎么办?你好像发烧了呀~”
董姗姗的手带过了一阵电流,瞬间点燃了辰沫的身体。将要爆发的感觉——
辰沫猛的睁开眼睛,那么明亮的眸子即使深夜的星星也比不上。眼前那张关心的容颜赫然是邵妤微颦的模样:“辰沫,你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