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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凯含笑,有点狡黠的说:“填苟的,男的留下,女的走人,填挂的,女的留下,男的走人。”
唐曼顿时哈哈大笑,“在下对你李总监的妙招佩服的五体投体,一丝不苟,一丝不挂,哈哈。”
她知道李文凯在开玩笑。
一抬头看见对面有一间小酒吧,招牌名字非常令人难以捉摸,“1000*1”的名字。
唐曼又奇怪:“文哥,为什么这酒吧要叫1000乘1,而不是叫1乘1000呢?”
李文凯想了不用三秒钟,马上妙语回答:“你和一个女孩子约会一千次,与跟一千个女孩子各约会一次,能相同吗?”
唐曼转头看他,这个该死的,脑筋快的简直不是人。
她乐的不停的笑。
转而她也叹:“酒吧的名字都能起成这样子,真是,我老土了。”
但她也感慨,其实,无时无刻,他都想逗她开心。
唐曼终于笑了,风吹过来,唐曼的眼里象是被吹进了沙子,她马上用手去揉,李文凯发觉,他说:“不要乱动。”
更多精彩,不要跳订,请明天继续收看:第68章:爱的表白,很动情的一章,水袖需要大家的一路携手支持,明天我们再见
正文 68
唐曼眼里确实是吹进了个砂子。
他坐在椅子上,捧着她的脸,右手小心的翻她的眼皮,给她找那个为祸的砂子。唐曼一点不敢动,心跳瞬间加紧数倍。等他扑的轻轻一吹,眼里的浮沙吹出去了,唐曼眨眨眼睛,又接触到他的眼神,热切的盯着自己看,她心慌意乱,象驼鸟一样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好象无形中,他已经填据了她心里很空旷的一块。让她的心不那么怕冷了。
而更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文凯居然为她,戒了烟。
原因很简单,因为唐曼有鼻炎。
其实李文凯烟抽的并不多,只是在有事或者心情不好时看他吸几根,这是个人习惯,唐曼绝不干涉,但是心细如尘的李文凯已经发现她的敏感,和他在一起时,唐曼很容易打喷嚏,没想到就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原因,却让他戒了一个很多人都头痛戒不掉的毛病。
等唐曼发觉他好象好久没有吸烟时,她调侃他:“是不是金融危机影响的,好久没看见你吸烟了。”
他简短的回答,“我这烟草的味道你是不是很过敏?”
唐曼恍然大悟,顿时象块铁熔在地上一样,软软的,无法迈开步子。他若无其事的出了门,她却站在原地,耳根后面象有一阵风在轻轻吹她。
不管是不是为她,这一刻,她真的被他感动了。
李家到了,唐曼从纷乱的记忆里回过神来。
李文凯说她:“到家了,你一路想什么呢?”
唐曼赶紧说,“我在想石冰,想起她胖嘟嘟的小脸就想抱着狠狠亲一口。”
果然一进李家,石冰就象个蝴蝶一样飞奔上来,直接跳进她的怀里粘着她,唐曼则抱过她的小脸,狠狠的亲上几口。
石冰勾着她的脖子笑,“小曼阿姨,一会儿我给你背在幼儿园里刚学的积木歌。”
唐曼乐的不行,只有看见可爱的石冰,才知道什么*天来了。
李老太也笑:“小曼,你这孩子,又这么长时间不来陪我聊天,你不知道我想你吗?”
“哪有啊,我只有不到一星期没来啊。”
李老太抱怨,“一星期还不长吗?”然后李老太便喊保姆阿姨开饭。
吃完饭,唐曼照例陪李老太聊了会天,她给李老太讲红楼梦,讲柳湘莲和尤三姐的爱情,听的李老太也连连叹气。“其实这个红楼梦,电视剧都演了多少回,书也看过,可是到现在呢,还是忍不住想听。”
唐曼合上书,“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好吗?”
李老太也笑:“好,夜了夜了,早点睡。”
李家在上海闵行区的外围,是一幢老式的小楼,现在也价值不菲了,本来李文凯在市区有房子,但他是个孝子,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回家来住。
今晚天气不好,外面浓雾深重,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所有的景色全被雾色迷住,梦魇一样。
唐曼问李文凯:“今晚会不会有雨?你看天气预报了吗?”
他回答:“没有,看样子会下吧,我先检查一下各个房间。”
李文凯在检查楼上楼下各个房间是否有漏水的情况。唐曼抱着石冰把她哄到床上来睡觉。
石冰却又缠着唐曼讲故事,“小曼阿姨,你和我讲小狐狸花背的故事好吗?我好想听花背和杏核眼的故事。”
唐曼和石冰钻到床上,把石冰搂在怀里,开始绘声绘色的讲可爱的小狐狸花背,讲他是如何机智勇敢的斗猎狗,抓渡鸦,摆脱黑心的猎人。
李文凯进来说:“石冰,早点睡觉,明天要早起去幼儿园。”
石冰嗲声嗲气的回答:“明天不用早起,明天是周末。”她从床上跳起来,向他伸出手,“爸爸也来,听小曼阿姨讲小狐狸花背的故事。”
唐曼哄着石冰:“石冰乖,早点睡觉好吗?明天曼姨陪你去游乐场玩。”
石冰索性把李文凯也拉到了床上在自己另一边躺下来,她自己躺中间,一边是唐曼一边是李文凯,“我不睡觉,我要听小曼阿姨讲故事,小曼阿姨,花背认识了杏核眼,杏核眼也是个孤儿,很可怜的,花背有没有赶走杏核眼?”
唐曼说:“没有,花背很善良的,而且那还是冬天,天那么冷,他开始时把杏核眼赶走了,后来又不忍心,又出去找她,终于又把她找了回来。”
石冰两眼泛光,“那他们晚上挤在一起睡吗?就象我在幼儿园时,也可以和小光哥哥挤在一起睡吗?”
李文凯颔笑,唐曼点头,刮一下石冰的鼻子,“是的,他们挤在一起睡,冬天很冷,有杏核眼在一起,花背觉得暖和多了。”
石冰非常满足,她开心的说:“一边是小曼阿姨,一边是爸爸,我也觉得很暖和。今天晚上我们就这样睡好吗?”
李文凯和唐曼不由自主的对一下眼,视线一接触,才不过一秒,两人慌张,赶紧又左顾右盼。
唐曼轻轻拍着石冰,她转移话题,恩恩两声继续讲故事:“后来,花背就和杏核眼住在一起,他们一起合作捕食,杏核眼躺在地上装死,等天上的渡鸦飞下来时,花背就从躲着的地方冲出来,一口把渡鸦扑倒……”
石冰闭上眼睛,渐渐带着满足的笑意睡去。
可爱的孩子,唐曼心想,亏了李老太这样仁慈,把弟弟的孙女视如自己的亲孙女,也亏了李文凯,这样疼孩子。石冰在李家生活的无忧无虑,丝毫不象养女。
她又想起了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和张启轩的血脉,心里顿时又苦涩起来,如果那个孩子顺利平安的出生,他现在也应该能坐的稳稳的可以撕纸搞破坏了,他也会任性的蹬着腿哭,可爱的一塌糊涂。
想着她轻轻叹口气,心如尘埃,飘忽不定。
李文凯心思很细,他马上看出唐曼脸上细微的变化,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小心给石冰盖好薄被,然后和唐曼一起出来。
关上石冰房间的门时,他说:“小曼,你从北京回来,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过,要是不困,我们聊会儿吧。”
反正明天是周末,唐曼正好也有一天的休假,她点头。
李文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葡萄酒,给她倒上一点,两人坐在吧台前小酌。
唐曼说:“男人里面,能这样细心疼孩子的真不多。”
“那是因为石冰很可爱,这样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招人疼。”
唐曼说,“大人们喜欢孩子,是因为他们单纯,容易满足,可爱淘气娇气,也是自己生命的延续,所以现在我才理解为什么地震来时,大人们会先扑到孩子的身上,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危险,看着石冰,我没法不难受,因为我差点就做了母亲。”
李文凯喝了口葡萄酒,他淡淡的说:“我也差点做了父亲。”
唐曼偏头去看他。
他说:“我和我妻子在美国认识,她为了我放弃了在美国优越的工作,我们结了婚,可能是她在国外生活的时间久了些,所以有一些生活习惯和个人喜好与老人有很大的差异,我母亲一直不喜欢她。”
唐曼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婚姻。
李文凯自顾自的说往事:“虽然明知道母亲不喜欢她,但我还是义无旁顾的娶了她,婚后我们并没有和母亲同住,我搬了出去和她住在上海的另一个区,与母亲隔的很远。从来没和我分开的母亲在我离开后顿时感到非常的失落,她性格变的孤僻,脾气也开始暴躁,保姆换了三个都没法和她共处,我只得隔三岔五的就回来和母亲住,陪她聊天。”他苦笑,“男人最大的苦恼就是摆不平妻子和母亲的关系,那段时间我过的特别累,我妻子也不高兴,她提议让母亲住到敬老院去,我母亲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她得知苏舜娟,就是我妻子要把她送去敬老院,她难过的离家出走,自那后两人关系更差,正在这时舜娟怀孕了,知道这个消息我母亲非常高兴,因为孩子,她决定和舜娟和解,并且决定和舜娟和好,亲自来照顾舜娟的饮食,可是舜娟接到要去国外学习的任务,为了自己的事业,她悄悄去把孩子打掉了,甚至做这件事她都没和我商量,得知这一切我母亲非常失望,两人大吵了一架,从我家出去时,她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了五天才抢救过来,我和舜娟也因此关系一落千丈,彼此冷淡互不搭理,在她要出国的前几天,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
原来是这样,这是他第一次和唐曼讲自己的婚姻,原来也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为什么婆婆总会在儿子的婚姻中起一个关键的,破坏性的,决定性的作用呢?唐曼想起自己和张启轩,如果不是张太太步步紧逼,她和张启轩也许还能有点回旋的余地。
唐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她只得说:“其实文哥,你人好条件优秀,一定会有好的女孩子愿意跟你的。”
他又突然发问:“小曼,那你呢?你对张启轩,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一语击中她心里最深最脆弱的那个靶心。
唐曼想了下,有些惆怅,很是伤感:“不知道,我也常常的想念他,他就象个邮戳,盖在我心里,多少个日夜,我梦里惊醒,想起他,想那些受过的伤害,想也有过的甜蜜,枕头上湿了,我以为是口水,结果后来才明白,那其实是泪水,我以为我是铜墙铁壁,其实我原来脆弱不堪。”她也苦笑。
他问:“如果张家来找你,恳求你回去,你,愿意回去吗?”
唐曼茫然,“我现在也困惑,有时候虽然想念张启轩,想给他打个电话,听下他的声音,可是拿着电话,我又很害怕,颤栗的不敢拨那个号码,我不知道我心底在怕什么,是放不下自尊还是根本我就不想打呢?”
他回答,一语中地的替她解释,“小曼,你不打电话,不是别的,还是因为你想念他,你害怕,你害怕这么久没有联系,他会忘了你,甚至埋怨你,或者冷言冷语的对你,他的家人还会象从前的伤害你,你吃不住这种伤心,是吗?”
唐曼怔住,李文凯,你是人是妖,为什么能如此残忍的把一件事清晰的剖解出来呢?
她又深深的感慨,李文凯,你真是玻璃心肝,通晓一切。
李文凯心里却是无比的伤感。
她感慨:“那么你呢,你希望我回去吗?”
李文凯看她,眼神迷离,却又答非所问,“小曼,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唐曼偏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