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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干。”赵锦涛看着我捏紧拳头,本能地打哆嗦。
大家哈哈大笑。
“咱们这个节目好好排练,演好了。到时候,我把它排在第一个出场。”我鼓励他们说。
“师兄,为什么?”姚燕不解的问。以为我在徇私。
“咱们这种层次的晚会,首要的是要热闹,要把气氛调动起来。黄飞鸿的音乐本来就雄壮,再配上大家的空翻、军体拳,这种气势立刻就出来了。再加上后面表演性质的单打,绝对能把观众的主义力给抓住。另外,我再去外面找找,能不能借来清代的服装,再扎上红色的腰带,来才叫一个‘震’啦!”
“好,皮蛋,就冲你这番话,咱们不休息也要把这节目练好!”胡飞信心大增:“走了,我们找地方排练”
“胖子,你留下,帮我个忙。”我叫住一步三回头地赵锦涛:“我记得你速写能力不错,能不能暂时做我们的记录员,姚燕既要审查节目,又要笔录,一个人忙不过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赵锦涛连忙点头,那高兴劲似乎要冲过来将我抱住以表示感激。
“师兄,没事。我一个能行。”姚燕急忙推辞。
“你现在最重要地任务是了解整个晚会的流程,学会如何去审查并组织各个节目,你得集中精力,把这一套学会,将来我们毕业了,你就要调起这个大梁。”我神情严肃的说。
“别说的这么可怕,你们毕业还早呢!”姚燕嘻嘻的笑,一双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儿。
赵锦涛看着发呆,被我一脚踢个踉跄:“还不快去向姚师妹请教怎么记录!”
胡俊杰邪邪的朝我挤挤眼,吹着口哨,跟众人走了。
……
审查工作好不容易继续进行,电视室里又走进两人。
“大胡刚走,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下来!!”在安静记录的赵锦涛又来劲了。他这个人很奇怪,平时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时插浑打科,非常自如,一旦涉及到自己喜欢的,就变得手足无措、不知所云,这就是所谓地关心则乱吧。
左芳恍若未闻,对我说道:“你们的效率真慢,节目还没有审查完。”
“今晚就能结束。”我说:“然后咱们两个队再把节目归纳起来,排序。”
“是吗?她回头看了看室外正等候的几拔同学,怀疑的说道:“8半,你不去宣传处
“我去宣传处干嘛?”我一愣。
她身后地陶莹莹刚想说话,姚燕惊奇的说道:“师兄,刚才值班员通知你晚上去宣传处,你不是答应好好的吗?!”
“有这事。起来。
“是关于我们节目地事,通知我们必须去参加。”陶莹莹目无表情的说道。
“哎呀,所有事的凑一块儿了”我烦躁的挠头。
“你要是相信我,这里的事都交给我,你先去开会。”左芳毫不客气的说。
“行。”我干脆的回答。
……
我急匆匆的上楼换好军装,再急匆匆的下楼。
陶莹莹一直默默的站在楼口。
我很感激她的等待,其实她完全可以自己先去。
我和她匆匆的上路。
凉风迎面吹来,我工作的热情瞬间冷却,被压抑的思念猛然涌上来将我淹没……
那句“谢谢”,我没有对陶莹莹说出口……
(这一章。感谢我弟弟为我打字。
第二部 第六卷
第二章
灯光下,是一地被风刮落的枯叶,那咯吱咯吱的声响中的雨滴,汇聚成初见你时的情景。啊!那无比清晰的容颜……
娇娇,你还好吗?
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是否因为我没去送你而独自哀怨?是否因为我一直没打电话而偷偷哭泣?是否住进了舒适的病房?是否已开始接受系统性的治疗?……
无数的问题,无尽的牵挂,让我恨不能立刻赶到秋萍的身边。
直到走进办公楼会议室,我才恍然从思念中脱离出来。当看到身边默默的陶莹莹,心中忽然有点愧疚。
这一路上,我只顾想自己的事,居然把她给忘了,连一句话也没对她说。
“坐这儿吧!”我歉然的拉开桌下的座椅,示意她坐下。
她木无表情的脸跟往常一样,看不出丝毫变化。一直以来,她从不关心自己身外的人和事。我冷落了她,她也许会更感到轻松吧,至少没有人去打扰她的世界,
会议室里坐了不少人,都是各个系、队的文艺骨干。我俩是来得最晚的。刚坐下没多久,宣传处处长就开始讲话,无非是说:院领导很看重这次与地方的联谊会,希望各队尽全力,编出优秀的节目,给学校争光……云云。
接着,由宣传处的翟干事向我们介绍整个行程安排:什么时候审查节目?什么时候彩排?在什么地方演出?……等等。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学员们纷纷上前询问细节,我站起身,看到陶莹莹低着头,用手指在桌面上。出神的比划着什么。
“走吧。”我轻点她的肩膀。
她半响才仰看我一眼,眼中有一丝不悦,似乎在埋怨我打断了她的思考。但她没说话,默默地跟我走出了会议室。
“周晓宇!周晓宇!”翟干事从后面追上来:“你们的舞蹈是院里的重点。希望你们回去重新把它排练好,有什么问题需要我们解决,比如服装、音乐……直接来找我,我们会优先处理!”
陶莹莹不知在想什么,没有任何表示。我只好应付的笑道:“谢谢你,翟干事,我们会尽力的!”
本打算回去的路上。多跟她说话,弥补之前的疏忽。哪知,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让我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渐渐的,也没有了兴致。
办公楼前地路灯密集而明亮,照在路旁衰微的草坪上,黄绿相间的色彩异常耀眼;台阶下的水池里不时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那是鱼儿因为池水的变冷,哀叹冬天的到来……
那棵光秃秃的大树下。秋萍曾经偎在我怀里看书……
那铺满落叶的长凳上,我曾经枕在秋萍的腿上。为她哼歌……
“呃……周……我要跟你说件事。”在这寂静地夜晚,陶莹莹突兀的声音着实令我吓了一跳。
我诧异地望向她。
“我不想再跳‘重生’了,我们再编一个新舞吧!”她像是决定了什么,神情毅然地说。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
我咄咄逼人的目光让她感到不适,她低下头。说道:“我……已经失去了当初跳‘重生’时的冲动了,不能融入感情的舞蹈不是好舞蹈。而且……‘重生’里有太多的拉丁舞套路,不能够随意发挥,我不太喜欢……”
“是嘛!”我嘲讽的哼了一声,她刚才说话的时候,我就想反对。再编一个新舞?这要花多少时间!现在。我根本没心思去做,而陶莹莹一句‘没有冲动’,就全盘否定我之前的心血:“有句话说的没错,舞蹈高手都看不起‘国标’。我还以为你会跟别人不同!”
“你!”她猛的扬起头,情绪激动地想要争辩。最终,甩开我。疾步往前走。
我怔然的望着她的背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恼怒地瞪向我时眼中那莫名的哀伤,一下子揪痛了我的心,让我不由自主地追上去。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笑着说道。
她的脚步走得更快。
我无奈之下,抓住她的手。
“放开!”她使劲甩手。
“我不放!”看到她暴怒的模样,我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她跳舞的情景,话说出口,心却突突直跳,别看这丫头沉默寡言,生气的时候说不定特疯狂。
她冒火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我,长而卷的睫毛急速颤动,别有一番美态,只是我此刻无心欣赏,暗自戒备。
“我不参加联谊会!我也不想和你跳舞了!”她大声吼道。
“你……不是认真的吧?”她脸上的决然打消着我心存的侥幸:“这次的舞蹈由你来安排,我全力配合,还不行吗?”
她没说话,目光扫向我的手。
我悻悻的收回手,她转身就往前走。
我心里发急,又追上去。
她神情漠然,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刚才……我不该说那些混话,我向你道歉!……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心里很烦,所以你一说要编新舞,我就……。”我诚恳的说道。
她停住脚步,会说话的眼眸注视我,似乎在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干咳了一声,她的目光随着我的脸转动,颇有紧追不舍的意味,哪有这样追问别人隐私的!还好我知道她的不通世事,她只是想确认我是否说的是事实。看来,我的话确实伤了她的心。
“我的……女朋友因病回家了……”我轻轻的说道。
她眨了眨眼睛,流露出恍然,可随即又多了一丝困惑。
“不是雨桐,是另一位”我急忙解释道。我和秋萍、雨桐的关系,护理系的人大都了解。只是陶莹莹不与人交往。这些事估计很难传到她耳里,幸亏共同经历了社会考察,她记住了雨桐。
“知道。”她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
我吃惊地看着她。
“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7点半,到电视室,知道吗!”她气势汹汹的说。
我不明白她哪来的火气,她故作严厉的模样有些可笑。不过,总算将她安抚下来,我说道:“一切听你安排,老师。”
对于我的调侃。她无动于衷。
但是,覆盖的冰雪已经在融化……有谁见过,她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以前她总是一言不发;有谁见过,她生气时的怒火,以前她总是木无表情……有一些稚气,有一些意气,这就是我今晚认识的她。
月华如水,照在她娇柔的脸上,折射出晶莹地光芒……
完全融化的她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呢?
……
哼着小调。我
门。
“是晓宇哥哥吗。”客厅里传来妮妮的声音。
“宾蹦,答对了!”我打个响指。
“机票买到了?”
“往返飞机票。共计28元。”我换好拖鞋,走进客厅,扬扬手里的机票,高兴地说道。
“有什么可高兴的!要是我爸去买,能打好几折啦,你偏偏要自己去!”妮妮趴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用菜叶喂小兔子。
“感觉不一样哦。”我嘻嘻一笑,在她腮边快速的一吻。
“讨厌。”妮妮的拳头飞过来,我一闪身,听见她又叫道:“哎呀。小白跑了,都怪你!”
她跳起身,弯腰去追兔子。
我见她兴致勃勃的满屋子围追堵截,忍不住笑道:“妮妮。小白被你这么折腾,估计活不了几天。”
“胡说!”妮妮抓住白兔地颈皮,拧起它。忿忿的说道:“你瞧瞧,它是不是长胖了?多亏了我地照顾,上周末我来的时候,它俩还瘦得皮包骨头啦,到底谁不会养兔子!”
我毫无愧疚感的挠头:“妮妮,既然你喜欢,你就将它们带回去养吧。”
“真的?!”妮妮欣喜的问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么,撇撇嘴说道:“这不是你送给人家的礼物吗?我怎么敢要!”
自从上周末,妮妮从雨桐口里知道了阮红晴的一些事,每次一提到她,妮妮总是这副阴阳怪气的口吻。我伸长脖子,夸张的往空中嗅嗅:“妮妮,你闻到了吗?好大的一股酸味。”
妮妮地脸微微一红,叱道:“凭她也配!”
我皱皱眉,压抑住心中的一丝不悦:“今晚你不是要拌凉菜吗?”
上周末,她俩为了安慰我,一起到这儿做饭。妮妮做的水果沙拉,水果足以在沙拉里游泳。但她兴趣很浓,这次又说要拌凉菜,不过总算有了自知之明,我闻过她带来的作料,那味道明显是我母亲做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