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这一声娘子,令于香缇双颊绯红,轻槌了下他结实的胸膛。「我还没嫁给你,别胡说。」
「你不希望我当你的夫?」玉雷格挑眉笑问。
于香缇低垂俏颜,无言以对。好啦,她承认自己是真的很希望他成为她的夫……
「等等,我想到一个绝佳妙计。」
「说来听听。」
「刀牡丹不是有个刑阑国的皇族夫婿淳于玥吗?」
「那又如何?」
「咱们只要请他入宫去跟王后说些事,就能让李严堂那老家伙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无法与咱们为敌。」
于香缇只需起个头,玉雷格便了然于心,笑眯了眼。
「呵,在这世上能成为我娘子的人,非你莫属。」玉雷格笑着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那老贼想与他们斗,门都没有。
第八章:
锦乐城闹烘烘的,人人都在讨论著今儿个所发生的大事。
于香缇自戕了。
同样是皇商的玉雷格,发现于香缇上回送到宫中的货品属于下等劣品且数量不足,更与许多官商有勾结,才能获得宫中数笔的生意。
于香缇自知难逃法网,便在宅第内自尽。于建成悲恸不已,将于香缇的尸首带往乡间埋葬。
有人批评玉雷格做得太绝,搞不好是他暗中设计陷害于香缇。
但也有人说于香缇身为皇商,竟还在背地里做出此事,天理难容,罪该万死。
是是非非,谁对谁错,人们心中自有一把尺衡量,但此事终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逐渐被人们淡忘。
bbs。。cn
是夜,户部尚书李严堂在书房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原本打算要在早朝时向王禀报于香缇贪污、送入宫的货品劣等不齐一事,却怎么也想不到玉雷格竟先一步向王禀告此事,害他无法邀功。
而于香缇在自宅内自戕,尸首也让刑部的官员看过,再交由于建成带回下葬,但他还是气不过,一心想让于家绝后。
但玉雷格竟央求王法外开恩,留下于家唯一子嗣,只需将于家财产全数充公,王也答允此事。
至于于家财产充公一事,虽说是交由户部处理,但是当他一清查于香缇名下的财产时,赫然发觉原本属于于香缇的商号、货品、土地等所有财产竟早已卖断给玉雷格,于香缇名下只剩下一块位于乡间的祖坟。
他要那块祖坟做什么?
原本还以为可以乘机从中捞点油水,如今却连半文钱也拿不到,只因那些全是玉雷格的财产,他不得动分文。
玉雷格那贼小子,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日后若不除去,没命的一定会是他。
正当李严堂暗暗思索时,总管神色紧张的推门进来。
「大人,出事啦!」
「发生什么事了?」
「刑部尚书带了大批人马前来,说是带来奇QīsuU。сom书的口谕。」
「什么?」李严堂连忙步出书房。
只见向来与他不和的刑部尚书高戎,站在厅堂中央冷眼瞪着他。
「高大人今夜亲自来访,不知有何事?」
「你们给我搜个仔细。」高戎一声令下,数十人立即进入宅第各厢房翻箱倒柜,彻底搜查。
「你们想做什么?」李严堂怒不可遏。
「李大人,王已经知道你所做的龌龊事了。」高戎冷笑着。
李严堂心一惊,「本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哪有做什么龌龊事?」
「大人,找到了。」几名士兵捧着数幅字画与瓷器来到高戎面前。
高戎将字画摊开,冷笑出声,「李严堂,你拿这些男童的画像想做什么啊?」
「我一直无子嗣,挂着好看不行吗?这些画像全是玉雷格赠与我的,若有什么事,请去找他。」
「喔,真有此事?」高戎转头看向身后。
「李大人,话可不能乱说啊,明明就是你向来有娈童癖好,才会逼我找来画师描绘男童画像,好供你欣赏。」玉雷格自外头缓缓步入,眼底满是笑意。
「你……」李严堂瞪大一双老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玉雷格竟还敢出现在他面前,颠倒是非。
「高大人,请你仔细瞧瞧,这幅画上的男童是否与皇太子有些神似?」玉雷格伸手指向一幅画。
高戎眯眼一瞧,画中男童还真有些神似皇太子。
李严堂吓得冒出一身冷汗,「玉雷格,你竟敢污蔑我?」
「李大人,我可没有污蔑你,你有娈童癖好,并与李罗暗中买卖各国男童一事,就连远在刑阑国的皇族也有所耳闻。所以刑阑国的武晟王才会特地入宫告知王后,请王后小心,千万别让皇太子与你太过靠近,而此事王也知道了,怒不可遏,今晚才会命令高大人与方接下户部尚书一职的我,一同前来搜证,将你定罪。」
「你……」李严堂手指着玉雷格,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家伙……实在太可怕了。
「罪证确凿,李严堂犯下意淫皇太子的滔天重罪,不可饶恕。来人啊,还不快将他押下。」高戎一声令下,数名士兵快步上前。
李严堂被摘去官帽,押离宅第,日后将与李罗一同处斩,财产充公。
高戎看着玉雷格,感慨万千,「今日若不是有你的协助,咱们怕是拿这老贼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大人千万别这么说,之前我不过是名小商人,迫于无奈才会帮李严堂做出描绘皇太子画像这等蠢事,还请你见谅。」
「我不过是照王的旨意去做,还好王对你法外开恩,见你有悔意,主动告知,这才免了你的罪,更让你担任户部尚书一职。」
「王的法外开恩,在下绝对会铭记在心,日后还请大人多多关照。」玉雷格拱手作揖。
高戎满意一笑,随即转身步离。
玉雷格先派人搜出府内的所有银两,给所有仆役与总管大笔遣散费,让他们离开重新生活,再取出帐册,彻底清查,将李严堂所有的财产全数缴入国库。
若不是李严堂一心想谋害他的妻,并与他为敌,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bbs。。cn
原本属于景阳商行的店家,如今全交由玉雷格掌管。虽然有很多人心生不满,鄙夷玉雷格的所作所为,但于香缇生前将商行、货品皆卖给了玉雷格,这是事实,无人可变更。
还以为玉雷格会将他们所有人遣散,好让玉泉商行的仆役来接替他们的工作,想不到玉雷格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将所有店家管理得有声有色,生意比往日更为兴隆。
数月后,人们也不再对玉雷格不满,反而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bbs。。cn
转眼间,又到牡丹盛开时节。
锦乐城邻近的一处乡镇,建了座偌大宅第,飞檐尖角门房,朱红黑边大门,门前放置两尊雕刻精美的石兽,尊贵非凡。
数名身着崭新蓝衫的男仆将珍珠屏风、琥珀花瓶、镶金黑檀木柜等无数珍贵非凡物品逐一搬入。
左邻右舍的人们皆在猜测,究竟哪个大富大贵的人搬来?
一辆金顶奢华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驶入豪宅,一名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步下马车,柔顺长发缀以金簪,脸上覆着面纱,令人看不清相貌。
众人莫不议论纷纷。
「她究竟是哪家千金小姐?」
「不晓得,从没见过……但来头一定不小。」
「这不用你说,咱们也看得出来……」
女子缓缓步入宅第的厅堂,婢女随即搬来一张镶金黑檀木凳,好让她坐下来歇脚。
女子挥手,所有婢女、男仆立即退离,并将房门掩上。
她将面纱取下,环顾四周,满意一笑。
一名俊逸男子自厅堂后方步出,眼底满是笑意,「看你的神情,应该是很满意这座宅第。」
「那当然。」于香缇笑看着玉雷格。
虽说这块地是他以死去的薛政的名义买下,好掩人耳目,让她与大哥得以在这里安心居住,但这座宅第奢华的程度,是她以前所住的宅第怎么也比不上的。
玉雷格弹指,叶世自后方步出,手捧着数十本帐册,置于桌面,随即退离。
「这些交给你。」
于香缇一看,挑眉反问:「你确定?」
「这些商行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我之前要你卖断给我,不过是不希望你的心血全数充公,商行内的伙计们也没了生计。」
「喔,你不怕我再次与你为敌?」于香缇笑眯了眼。在商场上可是顾不得任何情谊,买卖就是买卖,不是你争便是我夺。
「就是这样才有趣。」玉雷格笑眯了眼。
他之所以会将这些帐册交还给她,除了物归原主外,更打算要她再与他好好争斗一番。
于香缇瞪着他,「你又有什么企图了?」
「若要我娶你为妻,你可要先有一番作为才行。」玉雷格伸手轻抚着她细致绝美的容颜。
他要她,一直都打算娶她为妻,只是时候还未到。
于香缇立即明白他的用意,笑说:「那有什么问题,不出三个月,我一定要你损失惨重。」发下豪语,她要让他刮目相看。
「我拭目以待。」玉雷格俯身在她唇瓣印下一记深吻。
于香缇伸出柔荑,搂着他结实的腰身,回应他的吻。啊……他的吻,依旧令她迷恋不已。
许久后,他抽身离开,结束这一吻。
于香缇双眼迷离,「不留下来过夜?」
「不了,你还得好好处理那些帐册。」玉雷格笑着轻捏她的粉颊,眼底满是柔情蜜意。
于香缇咬咬唇,他说得也对。只得压下心头的期盼,目送他转身离去。
叶世早已在后门等候玉雷格的到来。
「爷,这么做可好?」
玉雷格跃上一辆寻常可见的深色马车,放下布帘,笑道:「没什么不好的。」就是要这么做,生活才能多点乐趣。
叶世虽然还是不明白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便也不再多问。
玉雷格脸上的笑意自始至终未曾退去。
他就是喜欢她在商场上与他周旋,毫不认输的倔强率直个性。日后她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来争取他的生意呢?他十分期待。
bbs。。cn
玉雷格将原本属于于香缇的景阳商行,包括药店、酒楼、茶馆、布庄……卖断给他人。
所有人又开始咒骂玉雷格,并忧心日后的主子不好相处,或是将他们全数遣散,到时候他们便没了生计好过活。
数日后,一名女子戴着面纱,眼底满是笑意,来到所有店家与掌柜、伙计们打招呼,并表示自己绝不会亏待他们。
所有人虽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也不知她的姓名,但这名女子能力非凡,处事有条有理,赏罚分明,颇得人心。
逐渐地,所有人放下心结,愿意为新的主子尽心尽力的工作。
bbs。。cn
玉雷格将三壶天仙酒交给内务府总监。
内务府总监笑眯了眼,「多谢户部尚书大人,今晚我又可以好好喝一场了。」
「别这么说,只要你喜欢,要我带多少酒来都行。」
「对了,听说你将一些商家卖人啦?」内务府总监小声问道。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玉雷格笑眯了眼。
「哪儿的话,在宫里,大家闲着无事,总是会找些话题聊聊嘛!只是大伙都想知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玉雷格笑说。内务府总监在想些什么事,他大概可以猜出。
「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内务府总监可是好奇得很。
没人知道那女人的姓名、来历,玉雷格却将原本从于香缇那里获得的商号全数转卖给她。
所有人都在猜,他们究竟有何关系?但没人知道答案。
玉雷格抿唇,笑而不答。
「玉大人,你别光笑啊!不瞒你说,咱们可全在暗地里下赌,赌那女人是你的亲戚还是情人呢!」
「呵,我的事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