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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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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这样回答着,也不待看她反应,转手边将手中东西都给了那两人。
就是连那两人对于这样的胆小男人也鄙视起来。然而,等夺了财物,那高瘦的抢匪盯着他,却似要穿透他看到他身后去。
楼安对于他逐渐灼热的目光暗暗心惊起来,就是沈舲也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连忙收敛了性子,闭嘴闭目,蜷缩了双肩。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声音从头顶传来的时候,相抵的地方微微有些震动,有着另一人温热背部的触觉。沈舲的深思一怔,便听道:“钱物已全数交给两位,还望两位放过我兄妹。”
“滚开!”一掌掀过来来,听到打在身上的清脆声响。
挡在身前的身影却没有丝毫移动。
“不见阎王不掉泪!”也不知谁恶狠狠的呼喝了一声。
似乎被推了一下,似乎听到一声低呼“快走”,却觉得手和脚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她不敢抬头,大约知道那两人开始拉着开始拳脚开始肆无忌惮的围攻他,无法帮助他,也无法逃走,就是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一个令人作呕的声息向自己靠过来,心中惊惧异常,脚下一软,当即瘫坐了下去,身体渐渐冷了下去,被一种名为绝望的潮水淹没。
“丞相之女,谁人敢动!”蓦然一声厉呼,并不见得多响亮,却是坚定异常。
于是,静默。
或许是被“丞相”两字喝住,但两匪人顿了一顿,随即道:“本朝左右二相,本无女出。你小子生了豹子胆,竟来唬我们!”
眼见拳头又要招呼过去,楼安又道:“怎么没有。东街,古南道,骆府,你们随便去打听一下,边可知道骆丞相收了个异姓女儿。”看那两人又开始犹豫,犹自说道,“况且今日上山骆二公子本就与我们一路,现在看不到我们,必是已在寻找了。而这里离大道并不远,又是香火旺季,如果你们仍要对舍妹做什么,就是拼去性命我也要阻止了去,即便拖得一颗半刻,只要骆二公子寻了来,定然不予你们好下场。”
那两人心道且不论这真假,但是这小子看着文弱,拼起命来也委实难缠;又想这财物已得手,耽搁下去也怕夜长梦多图惹事端。
楼安看出两人的动摇,略略宽心。
只是两匪人到底不甘,尤是那高瘦的,虽是不再妄动邪念,临走前仍愤愤的踹了楼安一脚,正当胸口,几乎将他踹咳出血。
捂着胸口闷咳,连呼吸都困难。似乎总是犯血光之灾的样子。浑身剧痛,但见沈舲瘫坐在另一边,虽然神色委顿,但人尚安然,多少的宽慰。只是胸口疼痛,一时半刻起不来。躺了许久,终于从地上坐起。
另一边,沈舲还坐在原来的地方,但神色已稍稍恢复,察觉到他的目光后也转目看了过来,眼中眸光一闪,又瞬间消逝,似乎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不说,眼睛盯着他几乎要盯出洞来。
他站了一次,没有站起来,试了二次还是扒着旁边的树才站稳,却不想什么时候沈舲已经站在了眼前,一只手欲伸不伸的举在半空。
莫非,她是准备来扶他的么?这样想的时候,女孩子已经快步转身走开了。
“……等等。”楼安在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一物,欣喜道,“幸好没有弄坏。”
沈舲对着被放到手中的耳坠愣住:“这个不是已经……”
楼安微喃:“所谓‘及笄之物’也许并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万一……想到有着那样的可能性,唉,总之你收好吧。”
沈舲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着微微淤青的男人,眼神渐渐复杂起来,看男人走了几步后发现她没有跟上,转回来的眼中带着疑惑,她这才低头跟上。
回到寺庙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在人群间寻找着的沈航他们,发现她和楼安后急急迎了过来。
“哥哥。”对于关切的打量她周身的沈航低低叫了声,眼光却瞥向旁边的男人。
明显有着遭遇到事情的痕迹的男人,只会说着“没事”、“没事”,将事情轻描淡写过去。但在对上怜姐姐的时候会眼神亮起来。
看着这样的男人,她的视线一时无法移开。

第 47 章

“现今楼兄的身体应无大碍了吧?”
楼安一怔。
随即醒悟:“骆兄莫不是在下逐客令了?”
呵呵笑出,骆宏倒是不知道这有些正经过头的男人心眼也恁的多了些去,区区一句关心问候的话语也被延想出这些个意思来。“骆府虽不大,但还不至于怠慢了友人。只是……”他眸光一闪,看过去,“这三天里梅轩的伙计已经来了两次,说是绣庄的生意忙碌,账目上事情也很多,问他们的账房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那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楼安不待发作,对方已然继续说下去:“本来打算告诉你的,但是前阵子你身体方愈,又在山寺被袭负伤,便想让你多休养一阵子。”
看楼安低头沉思,骆宏也不催他,安安在一边品茶,顺便对送茶的丫鬟飘几个桃花眼,想他本来就是花丛中的常客,最近却为着友人亲人的事情诸多费心,现看丫鬟红着脸低着眉的退开,惬意不已。
只是这样的一份惬意被蓦然起身的男人微微吓到,看男人低头作揖:“骆兄大恩楼某自当铭记在心。现已叨扰许久,就此别过。”
骆宏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只看他转身走了出去,许是近期接连负伤,本就不丰硕的身形更显消瘦,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稍稍有些宽松,风起萧条,有一种随风飘去的错觉。
骆宏皱了眉。
略一思想,说道:“待我叫人准备车马,送楼兄回绣庄吧。”
楼安的脚步稍稍一停,却是没有回身:“谢骆兄好意。”
马车驶出骆府,在京城的街道上缓缓行进。楼安从车窗中望出去,不得不感叹天子脚下城池的繁荣,恐怕别处是再难见到了。略略欣慰,幸而自己喜静,若离了这里的繁华倒也不会不惯。
马车忽然一顿,车夫在外面轻声召唤,原来已是到了绣庄。
楼安惆怅了一下,没想这般快。
下车后谢过车夫便将他遣了回去,看车夫驾车返回,这才转身。绣庄上“梅轩”二字悬挂之上,张扬,简约,沉稳,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此刻看来,却又觉得与这绣庄也有些相称。
只是,口中的苦涩一如既往。
来往的行人走过他身边,不约回首看他。
他想,大概是他在门口伫立太久,此刻的神情又太过怪异了吧。叹息,顶着这样的目光,他在这里多待一刻的愿望成了奢望。罢了。这样想着,脚步安安抬起,神情却变成惊诧。
不知何时,身后已站了一人,此时他转身,恰恰迎上对方深邃莫名的眼神。
这人从来不喜理会他,但是他却不能当做不见:“秦公子。”
来人自是秦漠。
但见楼安招呼,却仍然不理。径自抬脚走过去。
楼安苦笑,也起步。迎面的风,已然带着瑟瑟的凉意,想着南方气候现今应该尚还温暖,身后却蓦然一声:“你走错方向了,梅轩在这边。”
楼安慢慢回首。他,自然是知道梅轩的方向的。
只是……
看清他神情的秦漠,眼神严厉起来:“你莫不是要不告而别吧。”已经不是问句,原本以为从来轻慢的眼眸,此刻却像针尖一样刺遍了楼安的全身。
楼安在他这样的注视下局促起来,眼神四扫,就是不能对视,已是心虚了。
却听对方道:“你以为你当初是怎么在江中被救的?你在骆府躺了十天,却是否知道怜妹也是躺了十天的。”
一惊:“怎么……”
“怎么回事?”看男人终于直视他,秦漠的脸上极尽讽刺,“你身负伤病,又自怨自艾,对怜妹不闻不问,自是不知的。”
“我……”他以为在那时被不闻不问的是他,毕竟那时她从来没出现过。
“你被柳千寒所劫负伤落水,是怜妹及时跳入水中拽着你,等到后来他们下水来寻,这才没有冲散。可是怜妹却因此受了寒,辗转三天高热不退。”忽而冷冷一笑,“这些,恐怕没有人告诉你吧?”
他脸上忽风忽雨,疑惑的,懊恼的,怜惜的,悲戚的……秦漠还在说些什么,他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脑海中,心门上,只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一日失去意识前她一脸惨淡而仓惶的神情。他所不知道的是,那冰寒刺骨的江水中,她瘦弱的手牵着他的,她纤细的臂膀环着他的,她用她的生命维系着他的。
确实没人告诉他。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他一事无成,他以为他不能保护她,他以为他让她失望了。
他以为沈航比他好,比他强,比他更能照顾她保护她爱护她。
他以为她对他虽不是没有情,但还不至于深至如斯。
他以为她是不相信情的。
他以为……
他忘却了她本是面淡心烈之人,
他忘却了面对真心他与她都是口拙之人。
他总是自以为是!
心绪激荡,胸口似乎要被压榨疼痛窒息,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是自己的:“你本看不起我,现在我终于放弃离开,你又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至今我仍是不喜于你,但当初我未及权势无法保得怜妹周全,使她不得不暂时嫁入楼家,现今便也失了立场。况且比起骄傲张扬到用了心计的男人来,我更是不喜。”然而,挑眉间神色再次锐利起来,“原以为你放弃所有、义无反顾的一路北上来此,多少让人刮目,却没有想到你的义无反顾也毕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了。”说罢转身即走,已是无言。
倚翠被楼安苍白的脸色和踉跄的脚步吓到,正待扶上去,却被追问:“若怜……若怜呢?”
“内厢……”还未答完,来人已继续踉跄的冲到后面去了。
想见她。
想见她。
这样的情感充斥在胸怀中,一路奔走,到内厢前却怯步了。喘息间,左手微颤的扶上门。
门不是被推开的。
门是被拉开的,从里面。
手还僵在半空,一腔话语却骤然消逝,只会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从额角到下颌,洞眉梢到眼瞳深处,并不是最美,并不是最温柔,并不是最贤惠,却是自己最最放不下的。
“……回来了?”清清淡淡的女声,哪里知道听到对方耳中已是波涛澎湃。
自然没有回答。
楼安已经不知道回答。
女子轻轻叹息,多少却有些安心下来,侧身走出去。那愣在门口的身影微顿,马上又跟上来。绣房也好,门厅也好,账房也好,一路走一路跟,惹得绣庄里面的人都侧目。
女子终于忍不住:“我现在要出门,莫非你还要跟来?”
当然是跟了去。
第一楼。第一楼的雅阁。
对面陌生的男人,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对比市价这已是极至,不能再抬了。”
柳若怜暗自算了算,正待答应,旁边窜出一个声音,悠悠缓缓:“杨老板这货恐怕是要往西运的吧?”
对方一愣。
“绣品西运,也分三等。三等品涨三分价钱,二等品涨六分,一等品却是涨十分。而运资却相同。梅轩的绣品,按您看来可以涨几分?”
柳若怜心思敏捷,已然知晓楼安意思:“如此算来,杨老板这价钱就委实低了一些了。”
张老板有些不甘:“柳老板莫非听下人左右?”
“我自是不会听下人左右,”眼光一瞥,看旁边的男人神色黯淡下去,淡淡道,“但是‘外子’的话我却还是要听的。”
惊。
惊的不只一人。
“我怎不知柳老板已然成亲?”
“家事不足以外道。”短短一句,已然将话锋转回,“不知杨老板是否做下决定?”
她尚还在与那杨姓商贩商酌,但是却知道自方才起旁边的男人目光就灼灼的盯在她身上,如此灼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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