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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悛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要往下跪的濮阳情旃,手臂搀扶的一瞬间已经把的脉跳。
“多谢皇上关心。”
濮阳情旃早就料到会有此一举,要知道他的内力远不如从前,他是吃了灵丹也只是救回了他的命,无法让他回复到以前到以前,果然胤悛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伤的这么重,怎么都不让人告知我一声。”
“皇上不必为我担心了,在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刚刚在聊什么?聊的那么痛快,可否让我也分享一下。”
濮阳情旃眸中寒光迸射,皇上他是不敢射了,不过他可以射别人,万俟忧绝向后看了看,见熙杰和念颢都无所事事的抬头望着天,甚至还吹起了哨子,好家伙,一遇到危险居然全逃避责任,他摸了摸鼻子,打算抵死不认帐。
“情旃,我们刚刚还念着你呢,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快来这边座,身子刚好,千万别累到。”
“猫哭耗子假好心。”闾丘念颢翻白眼,小声嘀咕了句。
“忧绝,你又在背地里算计我什么了?”濮阳情旃象猫一样慵懒的浅笑,眸光中有含砂射影的意味。
“情旃,我哪敢算计你啊,不信你问问皇上,皇上可是英明的主宰,神圣的化身,一定不会骗你的。”万俟忧绝回头冲着胤悛直拜拜,一副可怜样。
“哦?是吗?”濮阳情旃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然后风平浪静的来到了棋盘前。
“皇上,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濮阳情旃打量着棋盘上的死局,白棋虽然霸气十足,可是因为下棋者心中藏事,棋步有些犹豫才举棋不定,想来皇上肯定是有难解的心事了。
“看来,真正的围棋高手还是情旃啊,此次找你们来的确有事让你们去做。”
“做臣子的本来就是为圣上分忧解劳的,有什么事情皇上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完成。”
四个人见皇上的表情极为严肃了起来,也都不在嬉笑,认真的倾听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了,十年前发生了徐门灭族惨案,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胤悛表情有些古怪,陈年往事如今提起来格外的让人伤痛。
万俟忧绝拉住了濮阳情旃的胳膊,压服住了他的激动情绪。
“那时我们都还年少,就是因为那件事,才有了‘四大贝勒’,表面上有说徐家作为杭州首富,早就被盗贼盯上,行窃的当天晚上被徐府人发现,贼人畏惧银狐和香馨公主的身份,便下了杀手。”
万俟忧绝双臂抱在胸前,目光专注的述说着他所知道的。
“这根本不可能,就算贼人怕事情败漏也不可能下杀手,还有徐府的帐房虽被翻动过,也有钱财的损失,可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尸体虽已烧焦,但从尸架上仍能发现那些尸体上的致命伤,全是一刀致命,没有发出任何喊声,当晚下着雨,雷声很大,当天夜晚并没有惊动邻居,要知道一百七十三条人命,一夜之间全成灰烬,这根本不可能是入宅抢劫,倒象是杀手。”
亓官熙杰否定忧绝的话,这些天来,他曾翻过徐家的案宗,从中发现了很多疑点,如果不出错的话,那些人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对这东西又誓在必得,所以才动杀机。
“皇上,您让我们来,就是为了彻查徐家灭族惨案吗?”
闾丘念颢虎眸圆睁,为书生的面容上增添了一丝丝霸气。
“唉,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当初二姐和四姐的死都和兵符脱不了关系。”
胤悛伤痛的眸扫过濮阳情旃的脸,在那件事情上,情旃受到的伤害太大了,当情旃知道了真相又会如何,少年的怒火会不会战胜理智。
“皇上请讲,情旃会理智的接受的。”
濮阳情旃深吐了一口气,却去不掉脸上苦痛的阴霾。
见情旃如此,其他亲如手足的三兄弟,表情也十分难看,情旃母亲当年的死也是被逼的吗?
胤悛双手背后,语气平淡如水的述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第一卷 胭脂碎:第十七章任务罩顶]
“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孩童,就已经懂的勾心斗角,如果你不想被踩在脚下,就必须成为强者,这是母后一直以来告戒我的话,那年春,父皇病重,将皇位传给了我,父皇病重期间,我见到了最为宠爱我的二姐和四姐和英俊不凡的四姐夫,没想到那是姐弟俩的最后一次见面。
太医挽救宣告失败,病榻前父皇遣散了嫔妃、太医,留下了我、二姐和四姐,父皇说在所有的孩子中,他最信任的就是二姐和四姐,,父皇颤抖着手从龙枕下拿出了四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这四块玉是根据建国四大元老的称谓所打造的:
东王:炽火持掌火符南王:桊水持掌水符
西王:奔雷持掌雷符北王:亟电持掌电符
祥瑞王朝的所有正规军队都掌握在这四人手中,地位举足轻重,封位前,父皇给了他们绝对的权利和封地,不受任何人支配,就算是皇上也得礼让三分,四王只认符不认人。
父皇将火符交与四姐保管,水符由二姐保管,电符由我来保管,当年父皇的病情加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伤痛,没想到此事外漏,给二姐和四姐带去了无妄之灾。”
“您的意思是我的母亲和小姨都是死在兵符的身上?”
濮阳情旃情绪格外淡漠,目光却深沉的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小舅。
“情旃,对于她们的死,我的心里不会比你好受。”
胤悛双手搭在情旃的肩膀上,望进了情旃的眼里。
“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做?”
情旃妥协,眸中寒光迸射。
“朕让你们以徐府伸冤为名,探察丢失的兵符为实,暗中一定有人在作皇帝梦,朕要把那双黑手抓出来。”
四个少年互相望了一眼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清楚的知道那眸中的含义---九死一生的日子到来了。
“臣等听令。”
“好,濮阳情旃朕命你即日回濮阳王府寻找水符的下落,并且暗中寻找徐家遗孤,若嫣的下落,当年没有她的尸体,希望她福大命大还在世上。
万俟忧绝,朕命你暗中寻回下落不明的雷符。
闾丘念颢;亓官熙杰,朕命你们二人下杭州查找徐府惨案的真相,扰乱敌人的心神,诱敌出洞。”
“臣等领命。”
“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朕是皇上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还有给你们的期限不是无限期的,朕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三个月后,朕要看到成果,不然就给朕乖乖的娶妻生子。”
看着胤悛渐渐远去的背影,四个人气的牙直打颤,对他们这种美男子来说,最……最残酷的事情就是奉旨成婚,失去了自由的怀抱,他们会象花儿一样枯萎死去的。
“情旃,他将咱们看的透透的。”
忧绝歪脖,用胳膊肘捶打了一下濮阳情旃的胸肌,其他二人只是苦瓜相对,无言的叹气垂手。
“现在谁怕谁还不一定呢,他会赐婚你不会逃婚吗?笨蛋还愣着做什么,等着娶妻生子吗?”
濮阳情旃大跨步向前走去,在空中留下了一句话,象一记晴天闷雷击醒了苦痛中的三位自羽为俊帅的贝勒爷们。
“喂,情旃,等等我们啊。”忧绝说话间追了上去。
不久千秋园内充满了四名男子的打闹声和朗笑声,胤悛出现在园林深处,旁边跟着贴身内侍小安子。
“皇上,我们该回去了。”
“小安子,你看这京城四大贝勒如何。”
“自然是好,不过却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
“哈哈,你啊。”
千秋园静默了下去,偶尔有几只几只百灵鸟落在树枝上唱着婉转悦耳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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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楼是京城第一酒楼,现在的季节正是春种时期,可店内仍是高棚满座,全是一些闲人雅客,高谈阔论着。
楼内的摆设很讲究,不见珠光宝器的奢华也不见民家的简朴,给人的感觉很舒心,忘忧楼就如其名,只要是登门的客人不论心情是好还是坏,进了店就会忘却烦忧,不是这家店有什么灵丹妙药,而是这里有一名谈琴高手,琴音极具感染力,没有人知道弹琴者是谁,只知道弹琴者很有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举凡是这家店的客人都有一个默契,即使在好奇不该问的也决不多问,因为没有人希望成为忘忧楼的拒绝往来客。
经过雨水洗礼的街道上站满了叫卖的小贩,在二楼靠窗的雅座上端坐了四名华衣男子,个个样貌出众,又各有一番风味,引来不少女子的倾慕之光。
情旃一记冷厉的眼神闪过,击退了不少爱慕的眼神,熙杰不依的道:“我说情旃,你至于嘛,让人看几眼你又不会少块肉,每次都是这样,可惜了人家的一片倾心,都二十多岁的人,还守身如玉。”
没等情旃反驳,忧绝便接口道:“你小子说风凉话也不怕散了舌头,刚刚是哪位爷对人家姑娘又贬又乏的啊,一点贝勒应该有的气质都没有。”
熙杰胀红了脖子,怒目相向,“忧绝,你皮氧了是吧,我看是万俟伯父对你太放松了吧,用不用我给你绷绷弦,伯母和伯父可等着抱孙子等的望眼欲穿了。”
忧绝咬牙切齿,骨骼声喀喀直响,“小子,你有种,哪壶不开你专提哪壶,念颢你也别光顾着吃,说两句公道话评评理。”
被点名的念颢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一声不吭,满脸慵懒的情旃决定发扬和事老精神,劝不好就退,“你们都有理,就我没理,请个客也能请出个内战来,你们继续,我只管看戏听曲。”
无可幸免的,几道凌厉的刀光直杀念颢俊胚的面容,念颢感到头皮一阵冰寒,知道自己在不挽救小命将休已,假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恩,你们吃菜,刚刚的话我收回。”
看见两位情同手足的兄弟仍不为所动,委屈的碰了碰情旃的胳膊,情旃还是事不关己的慵懒浅笑,后背靠在椅背上,品尝着忘忧楼内的极品茶点,目光一直停在街道上的人儿身上。
三个人见情旃没反应,也都停止了争吵,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徐若嫣一身黑衣劲装,双臂背后,晶亮的眸四处打量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勾魂浅笑,黑色长发扎在头顶用银龙簪固定住,倒有几分女儿家的媚态,身后跟着小鲽和小月三个人有说有笑。
“小鲽,小月你们两个随便选,相中的就买下来,算我的。”
徐若嫣大方的许诺,别的没有银子有的是,京城的大户人家那么多肯定有几家是为恶的,她随用随取。
“谢谢阿离。”
“谢谢公子。”
小鲽拉着小月的手跑向了旁边的脂粉摊,这才是女儿家应有的表情,徐若嫣摇了摇头,目光被旁边的大块玉石所吸引,这块玉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未经开采而已。
“老板,这玉怎么卖的。”
徐若嫣蹲在地上,伸手拿起黑布上的玉石,仔细的打量着,如果把这玉做成四块兵符,应该可以以假乱真吧,不管好不好用,试一试总没坏。
“公子,这块玉是小儿采集回来的,只要公子喜欢,价钱好商量。”
老板一脸的憨厚,蹲了大半天无半个主顾,见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憨厚的脸上露出了老实的笑容。
“哦?老板你给开个价吧,买的人总希望将价钱压的很低。”
徐若嫣很是真诚,这样的平民卖一天货也挣不了几个钱,象这样的好玉,他们也都不识货,被人骗了、坑了也无处言苦。
“公子,您要真的喜欢就给我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