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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宇的叙述用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我们流了多少泪。
只是宇的一字字,一句句,击打着我的心;一滴滴,一行行的泪,都烙在了我的心底。我的心在艰难的蠕动着。一件件的往事涌上心头。我是谁?我一直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的出现延续了他们兄弟俩的永恒思念,更把我当作他们终身寻求的爱人。这么久以来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肩上有如此之重的担子。不,太重了,这样的担子太重了。但无形中我好像已经接下了这副担子,并且已经挑了很久,只是自己都不知道罢了。我已经把我的心都掏给了他们。是宇我拉到了深渊,并且我已陷入深渊不肯出来,而且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往里钻。像现在,我看着宇宽厚的背,想着里面却有颗伤痕累累的心。好像在等着要我去抚平他,像妈妈,更像爱人。
我扳过宇的肩膀,隐隐看见他脸上的晶莹。我伸出手为他摸去泪,用我的唇吻上他的。冰凉的,他的脸和唇。“宇我想为你生个女儿,像妈妈,像我,更像你。”宇猛翻过身,压我在下面。呼着重重的气在我脸上,他的泪和我的泪交融在一起。
“记住,我永远爱,你是我唯一的爱人。”宇说。然后他的吻一一印在我的脸上,身上……。宇的温柔渐渐变成了疯狂……。我忘记了疼痛,咬住下唇,只想要为宇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孩,像妈妈,想我,更像宇……
当微弱繁荣阳光早在我的脸上的时候,宇的吻叫醒了我。“早安!我的甜心。快起床了,我要吃我爱人为我亲手做的早餐才能去上班。”
“是,我的主人。我早已是你的奴隶。”我笑着,幸福着。
我为宇做了第一次早餐,西式的,一杯热牛奶,两个煎鸡蛋。两片抹上奶油的面包。“我要是一直能这样吃你做的饭就好了。”宇大口的吃着,笑着,憨憨的,幸福的,眼中亮亮的……
我为宇披上我们一起选的黑大衣。
“我真的像黑熊吗?”宇问。
“是的,我是你的羔羊,是你的猎物。我的主人。”我吻去他眼角幸福的泪。宇捏捏我的耳垂,“我是守护小羊的善良的黑熊。”他也吻着我眼角的眼泪痣,“答应我,不要在流泪。我很幸福。老天对我不薄,因为有妈妈,还有你。”宇站在门口,拥我到他的胸口,紧紧的,久久不肯离去。
“去吧,我会在家等你。”我说。
“如果真有下辈子,我还会找到你,只是求上帝不要让你改变样子,我永远会认出你。还有个只是,只是说好了,眼角不要再长这颗眼泪痣。”宇摸了摸我眼角的眼泪痣,转身走了,头也不回……
我像个家庭主妇在屋里,在屋里来回的转,直到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收拾的满满意意。然后提上菜篮也加入了熙熙攘攘的买菜人群。谁说围着锅台转无聊,原来为自己的爱人做一些琐事,是这么的幸福。菜场的人好多,有这么多幸福的人和我在一起,只感觉脚步那么轻快,连讨价还价都那么高兴。
有人说,做菜时用上好心情,心里想着对吃菜人的祝愿,吃菜的人就能在菜的味道中尝到你的心声。我一一照做。三菜一汤端上桌。只等宇回来享用。
“你是这样一个女人,让我喜欢让我忧……”是宇,我就知道。
“可爱,我需要你,在公司的楼顶,我等你……”宇的话,温柔中透着轻松,只是不等我回话他就挂了。
我飞奔,出租司机说:“干嘛?这么着急,要生了?”他看了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肚子也不大呀。”我什么也不想,只要马上飞到宇的身边。我只是急急的说了一句:“要快!”
没错,是宇的公司大楼前,只是有好多人仰着脸,指着上面,议论纷纷。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是宇,他高大的身躯站在楼顶边缘,我再近视也能看得清,是宇。他孤燕般站在那里,他真的需要我,没有人陪他。
“宇,我来了。”我奋力的往上冲,却被一个穿警服的人拦住了去路,说什么也不让我上去。警车在“哇哇”的叫着,车上下来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嘴对着喇叭向上喊:“上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你只有下来跟政府合作才有出路。上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我无暇听他们说什么,只是拼力向上冲。我没有时间去掉眼泪,宇还在上面等着我,他是那么的孤独,他需要我……。一会儿从上面跑下来一个穿迷彩服带着帽子的人,他端着机关枪,直径跑到警车边,跟肚子最大的一个官员,说着话。他指指我,警官也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他一句什么。迷彩服跑到我身边说:“你,可以上去了。”
我终于来到了宇的身边。我和宇来过这里。宇在这里给我讲人生的道理。这次我又来了,还是宇叫我来的。“宇,我来了。”只是这次不光是我和宇,楼下还有那么多人。楼口还有几个端枪的警察。宇站在没有护栏的缺口处。笑着,看着我,那么轻松,像一朵夏天里的白云。他张开自己的怀抱……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想走过去,也不敢过去,而后退了两步。
“为什么?为什么?不,不,不要这样,不要,我不要……”我尽量控制自己将要崩溃的感情,看着宇,像在问宇,也在问自己。
“你终于来了,让我等了好久。你总是这样让我等你,等了三十一年了,你还是要我等,不过,我喜欢等,等自己深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宇还是笑着,那么轻松。
一步一步挪向宇,如此的慢,却那么的快。挪一步心中就被刀剜一下。终于带着趟血的心抓住了宇的怀抱,拥有了他。我想再次停住自己的思维,不去预想将要发生什么。
宇捧起我的脸,吻去泪,“我说过,不要再流泪,你没有做到。你说过要我变成一片白云。我会做到的,并且很快就做到。”
我拼命的摇头,“不,我并没有让你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你看见那些穿制服的了吗?”我看看下面骚动的人群,像一群蠕动的黑头黄蜂。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他们都是唐雷忠叫来的。雷忠,雷公,就像天上的雷公。只要手一挥,整座大楼都能抖三抖。他已经发觉了我的用心,并把我调查的一切都销毁了。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轻的像一片云。但却是一片乌云。我身上有太多的脏水,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想清理它,只有让风吹散了。我的爱人,”宇牢牢的抱紧我,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我的耳边。“我说过的,你是一阵风,那请你把我吹散吧。我不想让他们的子弹穿透我的心。我怕心破了,你在里面受冷。”他的每个字都在撞击着我那已经破碎的心。
“不,你为什么那么残忍?”我无力的喊。
“记住,好好的经营‘粉红色的回忆’,那是妈妈留给你的礼物。到那边我会给妈妈讲你的故事,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并且会很开心。答应我,不要再流泪,不要责怪弟弟,他也不想失去记忆,他也有自己的痛苦。答应我,等他回来,替妈妈,替我好好照顾他。他太爱你才做出这样的选择。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宇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却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后挪,一直到最后的边缘。
下面的人群,一阵阵的惊呼,还有喇叭的声音不断的发出。宇看着我,依然笑着,眼睛亮亮的,轻松的,幸福的。但我找到了其中的不舍。“我要变成一片白云,我的负荷太重了,你帮我把它们吹散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擦去脸上的泪水,笑笑。让宇永远记住我的笑容。尽管我的心里一直在滴血,“好吧,我的主人,也许你的选择是对的。”
宇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要小心,下辈子我还会找你……来吧!”宇闭上眼睛。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心一片一片碎落的声音。我努力咬紧下唇,手轻轻的一用力,
宇像一只巨大的风筝,坠入空中:“下辈子我还会找你的。”宇的声音消失在楼下。身后的武警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身边顿时乱成一团……
“哈哈哈!哈哈哈……”天知道我亲手葬送了我的爱人,“哈哈哈……”
“哥,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随即我的重心向下沉,点点血红落在的前襟,透过模糊的血泪,我看到了华的身影……
“焰,火焰,怎么啦?怎么啦?我哥呢?我哥呢?”华用力晃着我的身体,惊叫着。
我笑笑:“他做到了,他终于做到了。他变成了一朵洁白的云,你看,你看,那不是吗?”我手指着天空依稀看见的一片云。
“不”华丢下我,跑开了。
------题外话------
其实人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困住自己的脚步不能前进,跟别人无关,更不要去找那么多得理由,战胜自己,就是胜利!
宇是爱你的,我也是
警察好像问了我好多问题,只是宇的话在我的心里满满的,别人的我都塞不进去。我只是笑,为宇高兴,为我高兴,我终于帮宇变成了一片白云……
当警察判定我精神有点不正常时,我没有人阻拦的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却看见带着手铐的华从警车里走出来,还有两名警察保镖。华的头发长长了,长长的盖住了他清瘦的脸。他经过我的身边是说:“我没有帮哥哥报了仇,你怪我吧。”
后来警察跟我说,华拿着刀去杀唐雷忠。但没有杀死,只是刺伤了他的胳膊。现在唐雷忠要告他故意伤人。官司是打定了。我没有去见华,警察说了,他不想见任何人。我独自走在大街上,享受着下肢给我带来的痛。今天没吃止痛药。但也只有这剜心的痛,才证明我还活着,还有灵魂。太阳斜斜的挂在远处的空中,弱弱的,懒懒的。却依然没有下雪的意思。看来今年的冬天是不会下雪了。在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街上的风干干的,冷冷的,钻进我的怀里。,冰凉了我的心。是宇让我恢复了华给我摔去了的痛,让我重新享受真正的生活。因为有人说,只有享受痛苦才是享受生活。可
宇却选择了永远的离我而去,恨恨的把我独自一人丢在这没有雪的冬季。只是记得宇说:“不要流泪。”有泪我也滴在心里。我不想去问华,为什么去而复返。宇说不要责怪他,华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此时,我得去找律师。宇说要我好好的照顾华。于是我开始留意街上的牌子。有了事做,痛也感觉减少了许多。
“胜者”律师事务所。敢打出“胜者”的牌子,应该有他一定的能力。我顺着指示牌上了二楼。敲开了胜者的门。开门的是个清秀的女孩,看起来跟我的年龄差不多。只是比我高出半个头。一身黑蓝色的正装,也掩盖不住她浓烈的青春气息。一头碎碎的短发和一双大大的眼睛,标准的瓜子脸,更衬托出她的干练。一张嘴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小姐,请进。很高兴为您服务。您请坐。”他把我让到门边的沙发上。对面窗边的写字台边的工作人员在埋头书写。连陌生人的进来他们都不抬头。
“何勇,有客人到。”女孩朝里屋喊到。里面好像还有很大的地方。
“灵子,你……”一个英俊的青年,穿一身跟女孩一样的正装,低头看着文件夹,边走出来边说。抬头一看,这人很熟。我认识;
“山虎哥,是你……”
“花,怎么,怎么是你……”叫灵子的女孩用惊奇的眼光看看站起身的我,看看山虎哥,又急忙悦色到:“哦,我去倒水。”就进了里屋。
是山虎哥,他没黑反而白了,好像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现在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