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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就换下长途跋涉的士兵,让该城的士兵顶替,才一天的时间就逼到了皇宫的外城。
天已经黑了,冷卓歌不打算继续进攻,他命令士兵驻扎在城外,休息一夜。这时的湘王府里,冷卓新正在屋里焦灼的走来走去。
看情形而言,冷卓绝大势已去,冷卓歌攻入皇城是早晚的事,那我又该怎么办呢?城中一半的兵力在我手上,如果我临时倒戈相向,与冷卓绝大战,将他擒住,以此来请求冷卓歌饶我一命,不知道可不可行,毕竟冷卓绝还是比我强很多······
冷卓新正在自顾自的想着,一个黑影从他的面前闪过,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衣人,门窗都是锁好的,不知道此人是如何进了屋的。
“你是谁?”
蒙面的人说:“我是九王爷的手下,我是奉命前来。王爷说,如果你可以抓住冷卓绝他会饶你一命。”
冷卓新也多一个心眼,“我凭什么可以相信他会饶过我?”
黑衣人说:“只有这一个活命的机会,要不要,你就自己选吧!”话才说完,黑衣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卓新在艰难的挣扎着,该怎么办呢?
接近黎明,皇宫内出现了内乱,冷卓新带领手下的人攻入皇宫,展开了血腥的厮杀,驻扎在城外的冷卓歌没睡觉,他在等着日出。这招是变相的反间计,让他们互相残杀,然后可以不费兵力的攻入皇城。
冷卓新?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大不大了!
冷卓新领着军队与冷卓绝战到天明,最终,冷卓新不敌冷卓绝,被冷卓绝一枪刺死。他的血溅到冷卓绝的脸上,冷卓绝没有去擦拭,而是对着残存的士兵冷冷的说:“来人,把他拖去喂狗,谁若叛变,下场就和他一样!”
士兵们被吓得都不敢出声,可城破已是事实。残存的士兵在冷卓绝的威胁下,只得奋力守住内城的门。冷卓歌带着千军万马狂驰过街,直奔内城。
皇宫中,宫女们、太监们都在逃命,原本辉煌的宫殿此时却凌乱不堪,不复往日光彩。冷卓绝自知败势已定,他不甘心。他来到皇帝的宝座上,抚摸着宝座上的金龙,然后大喊“我才是天子!我才是天子!我不甘心呐!我不甘心呐!”
他不甘心的朝天大喊着,喊着,喊着,竟喊出了泪花。从知道皇位是什么的那天,他就一直在精心策划,现在都心血如水而东流,他怎能甘心呢!冷卓歌负手走进宫殿,冷卓绝坐在宝座上与他冷目相对。
“你别指望我会向你屈服!”
冷卓歌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对守在殿外的手下说:“把他关入天牢。”
冷卓绝被人从宝座上拖下来,当他走过冷卓歌的面前时,说:“我不会对你屈服的!”
人都走了,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下来,这个地方,他来过,就是在这里,他与冷熬争执,也是在这里恨上冷熬的。他享受着这份寂静,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来报,说,有一个老太监要见他。
冷卓歌让人把这个老太监叫来,老太监已经六十多岁了,他曾是冷熬身边的大红人,人称秦公公。
冷卓歌站在宫殿里,背对着秦公公。
秦公公说:“九皇子,奴才是奉命将一件东西给您的。”
“什么东西?”冷卓歌回过身,他对这件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秦公公将一个上好的木盒子递到冷卓歌面前,冷卓歌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份圣旨,打开一看,原来是冷熬亲笔写的传位诏书。
持云的爱情
秦公公说:“先皇知道最后登上帝位的一定是你,他也希望是你,在所有儿子中他最欣赏的就是你,他知道您因为蓉妃的事恨了他十几年,而且会恨一辈子。他知道无法挽回父子情分,只希望你能好好治理国家,过得幸福。”
秦公公细细的观察这冷卓歌的神色,他只是冷冷的听着,看得出他依旧怀恨。秦公公叹了口气,他原本站起来的身子又重重的跪下。他说:“老奴有一些话想说,是先皇不让我说的。”秦公公竟双目含泪。
他说:“其实蓉妃不是先皇赐死的!”
“你说什么!”
秦公公继续说:“她是被已经死去的皇后毒死的,先皇后妒恨蓉妃得宠,她每天带着会挥发的毒药来见蓉妃,这种毒不会被任何人查出来,蓉妃在不知不觉中中毒,然后突然死去,任凭先皇怎么查找也找不出先皇后毒害蓉妃的证据。那时的你还很天真,很单纯,先皇只好隐瞒真相,他怕冲动的你会去找先皇后报仇。他对你冷漠,任凭别人欺负你,其实只是希望你快点长大,他不能护你一辈子。每次看你伤痕累累,他都心疼极了,可还是要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深爱蓉妃,怎么可能赐死她呢!他宁愿让你恨他一辈子,也不愿将这些告诉你。容老奴带您去瞧瞧你母妃的墓吧!”
冷卓歌很难接受这一切,那个狠毒的男人竟是这样的爱他和他的母妃。
秦公公把冷卓歌带到了埋葬蓉妃的那片旷地,说:“蓉妃没被狼吃掉,而是被先皇埋在这片土地下的地下宫殿里。”冷卓歌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他说:“母妃,卓儿来看你了!”
冷卓歌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往事如流水,它留走了,有多少人知道它的真相呢,唯独剩下满地的枯草和无尽的寂寥。
传位诏书公诸天下,冷卓歌继位顺理成章。一切都恢复得差不多时,燎月就开始为冷卓歌选妃了。十座城池也就是在为冷卓歌选妃的那段时间归还了燎月。当听到图瑞在选妃时,蓝星握在手里的笔掉在了桌上,蘸黑了洁白的宣纸。她召来了几个官员,让官员带着贺礼出使图瑞,去恭贺冷卓歌。官员走后,蓝星屏退了左右的侍女,起身走到了门前,望着天,星星少得可怜,快入冬了,冷卓歌离她越来越远。
她悠悠的吐出几个字,“你要幸福”。
第二天中午,桑情来见蓝星。
桑情说:“蓝星,我要走了,我依旧放不下芙净,我要去找她。并且我也可以四处访医,也许会有人能去你的毒。我一定会在一年内就回来。”
蓝星也不打算挽留,他的心早已随芙净去了。“你去吧!希望你可以找到她。”
“我还有一事相求。请你饶了桑月一命,只要让她活着,我就别无所求了。”
“我会的。”就这样,桑情走了,走在寻找芙净的路上。
夜里,蓝星提着一个灯笼在宫里走,不知道会到哪,也不知道能到哪。但她的心知道,一抬头,不是繁花殿又是哪儿呢!
蓝星推开门走进去,这里她命人每天都要打扫,这里有他的痕迹。
自从冷卓歌走后,蓝星就再没能好好的睡过觉只有呆在繁花殿她才能睡着几个时辰,对他太过依赖了。曾经蓝星想,也许别人也能陪自己睡着呢,不一定要是他。于是她去过其他常侍的宫中,可当常侍伸手为她除去貂裘时她会把常侍推得很远,当常侍稍微靠近她,她就会不住的往后退。除了冷卓歌,她不想让任何人靠近;除了冷卓歌,任何人都不可能给她安全感;除了冷卓歌,没人能陪她入睡。
突然,繁花殿的门被人用脚踢开了,来人是持云。她来势汹汹,蓝星无害的对她笑着,蓝星知道这是安抚持云最好的办法。持云到了她的面前,又是一拇指戳过来。唉!这个粗鲁的姑娘!见到持云,蓝星的心情得到缓和。
持云是来兴师问罪的,她说:“死丫头,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让你要好好的把住你的王夫,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呢,你让他当皇帝去了,而且娶了一堆的女人。”
蓝星拉她坐下,她甩开蓝星的手,“给我一个解释,快点!”
“先做下嘛,坐下我再告诉你。”
持云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因为我不喜欢他,所以不留。”对着持云,蓝星更不能说真话了,她怕持云会找持云拼了,可她根本打不过。
持云听了这话,一拍坐着的床榻,大叫起来,“你懂什么,什么喜欢不喜欢,对你好就行了,只要你肯接受,日子久了你自然会爱上他,当你习惯了一个人像习惯了空气一样,你觉得没了他你能活得了吗?!”这种感觉蓝星深有体会。
王夫,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好,现在我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你的好又是我最大的幸福。
“难道你懂这种感觉吗?持云”蓝星问持云,在蓝星的记忆力,持云没喜欢过任何人,虽然她打算成过亲,但后来她发现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人,她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领悟呢?
持云整个人开始变得伤感起来,让蓝星觉得好陌生,她眼神飘缈,她说:“我懂”
“云川这个人你我都熟,从九岁开始他就陪在我身边,也就是在沙漠里抱起你的那一年我遇到了他。我们三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我凭借医学天赋自学成才,而他是个武痴。他一直陪着我们,我从不知道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在我十六岁的那年,你八岁,他告诉我他喜欢我,可我憧憬的爱情不是这样的,我肯定的告诉他,我不喜欢他。我们三个住在秋山上寒冰湖畔,有一天,我下山去了燎月城里,我遇到了一个男子,我当时觉得自己已经爱上这个男子了,在云川面前,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云川没有阻止我,反而成全我,他不断的给我与那人制造相遇的机会,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我与那人定了亲,在我嫁给那个人的那天,他留下书信离开了。我发疯似的找他,我连亲都不成了,我从未发觉他对我来说是如此的重要。我退了婚,又同你住回了寒冰湖畔,可这里再也没有了他的踪影。我等了他十三年,找了他十三年,可他再没有出现,人生就是这样,等到失去,才知道弥足珍贵,可已经晚了。”
那个可亲的云川一直在蓝星的记忆里,只是她不知道他与持云竟是相互喜欢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当看着穿上凤冠霞帔的持云时,云川的神情会那么落寞。
持云拉起蓝星的手,“我错过的,已经错过了,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
“持云,找他去吧,找到天涯海角。”
“你也知道呀!”持云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只有你找到了依靠,我才能放心去找他,所以快把你的依靠抓回来。”持云还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我不用依靠谁,如果你因为我错过了一辈子的幸福,那么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持云,找他去吧!”
蓝星知道自己欠了持云太多,可不知道持云竟为了自己放弃了云川。
持云却不听,“你别想我会听你的,只有你按我说的去做,我才会去找他。”
蓝星知道劝不住持云,于是想了另一个法子,说:“持云,其实我并没有真的要放王夫走,我只是在考验他,当他拥有了三千佳丽,拥有了天下后,是否还会记得我。”
持云紧盯着她,半信办疑的说:“真的?”
蓝星屏去内心的复杂情感,直视持云,说:“真的”
持云使劲拍了蓝星的肩膀,说:“死丫头,不早说,他一定会经受住你的考验的,我可以去寻云川喽!”
持云走了,去寻云川了,如果有缘,天涯海角,定能找到。
蓝星来到了关押桑月的牢房,牢里的光线很暗。小卒开了门,蓝星走到桑月面前,一段时间没见,桑月有些消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桑月怀恨的看着蓝星,“你想要嘲笑我吗?尽管放马过来!”
蓝星蹲下身,对她说:“我不想嘲笑你,你想过你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吗?”
“哼!”桑月冷哼,“怎么走?谋权篡位,只有死路一条,成者王,败者寇,还需要想以后的路吗?”
“那如果我可以给你活的自由呢?”
桑月呆愣了一会儿,她没想过这种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