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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两人立即就处在交战状态。桐儿猜得很准,韶间的武功确实很强,足以与桐儿匹敌。穆雨站的远远的,看着激烈交战的两人。
桐儿与韶间过了上百招,谁也没能伤到对方。韶间的心里越来越焦躁,出剑也越来越凶,于是桐儿就使大招了。她把剑丢了,双手合拢施法,原本气势汹汹的韶间动不了了,随后摔在了地上。
桐儿捡起被自己丢掉的剑,说:“武不仅只有武功,还有法术,二者的结合,才会是最完美的。”
桐儿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把她拉起来。
韶间颇为不服气的说:“受教了”
韶间捂着疼痛的腰回了听雨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穆雨赶紧上前来恭维,说:“桐儿姑娘,你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把那公主打得落花流水的。”
桐儿只是很小很小的笑了笑。
夜里,桐儿站在殿外看星星,她支走了穆雨,一个人在宫中漫步,走着走着,竟又到了图殿前,里面的灯是亮着的,看来冷卓歌在里面。
她叹了口气,转回身。却听到了开门声,原来是冷卓歌正好从殿里出来。看到她,冷卓歌有些生气,因为这里,他不允许任何人来。
桐儿转回身,冷卓歌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哦,我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你的宫女不会为你指路吗?看来是一个不称职的宫女。”
桐儿连忙为穆雨开脱,她说:“是我让她不要跟着我的,请皇上不要怪罪于她,我立马就走。”
冷卓歌说:“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就离开皇宫吧!”
他知道韶间今天找她挑衅了,她在宫中确实是不好,这样对冷卓歌也好,对她也好。冷卓歌知道桐儿已经喜欢上他了,所以他要让桐儿离开,此生,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零星。
桐儿很平静的说:“皇上这是要赶我走吗?”
“是”
“我可以走,但我有一个问题,只要皇上能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会离开。”
“什么问题?”
“在我生病的那天,你对我的好,是单纯的对我,还是只因为我像你的皇后?”
冷卓歌说:“我不能容忍她受一点伤,你与她太相像,所以我不能视而不见,一切都只因为你很像她。”
“那桐儿明白了,我明天就走。”
冷卓歌望着桐儿离开,如果你是她,该有多好。
桐儿回到静景殿中,遣退了穆雨,殿中只有她一个人。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切本就不属于我,我只是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有什么留在这里的理由呢?既然不属于自己,又何必求呢?离开这里,我可以拥有另一片天地。后会无期,冷卓歌。就当我从未见过你,从未认识你。”
图殿里,冷卓歌的手里拿着他才画成不久的蓝星的画像,他抚着她的脸,思念无边。他说:“星儿,我好想你,你现在会在哪儿呢?是在奈何桥,还是已经投胎了,早已把我忘了?如果可以,我愿与你做生生世世的夫妻。”
------题外话------
好喜欢冷卓歌,(其实我是把自己想成女主角来写这部小说的),想到有这样的男子如此的对自己,好幸福啊!
我家的八岁小妹说我只顾些小说,都不陪她玩,让她在一旁干看着,所以,我打算停更几天,和她玩玩。虽然有点击,有评论,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坚持看,坚持看完所有章节。如果有的话,我为自己的停更向你道歉,也谢谢你能将文看完,拜拜喽!
拘犁疯狂
第二天,桐儿走了。她踏出桐城,“我该去哪呢?天下之大,哪儿的一片净土属于我呢?”
她回望了一眼桐城,记忆里的第二个地方,认识的第一个人,后会无期了。
腾云殿的妖渠,怀上孩子,度过了春、夏、秋,已经是九个月了,再过一月,她就要生产了。她那高挺的肚子让她行动很不方便,崛城对她疼惜得厉害,细心的呵护着她,深怕她这个瓷娃娃碎了。妖渠的神色荡漾着幸福,面色红润,只是她不知道,他刚带着她到了天堂之后,又要狠心的亲手将她推下地狱。
夜里,冷卓歌回到他的寝宫,却发现屋子里有别人的气息。
“是谁?”他站在那里,散发着出强大的杀气,双眸如狼。
没有回声,只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冷卓歌闻到空气里,暗香浮动。
他知是一女子。
一会儿,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冷卓歌难以想象,这个人竟是拘犁。拘犁从不是这样轻荡的女子,但她此时却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甚至不时向他投来魅惑的眼神。
冷卓歌见到如此的她,立即回转身。沉声道:“出去!”
拘犁没有回话,只是慢慢的走近冷卓歌。她试图用娇弱的语气撩拨他的心弦,“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恨的爱上你了,今晚,你要了我吧!我好渴望。”
如此露骨的话只要是男人都未免会心动,但冷卓歌却不同,他是绝于世间的好男子,他像神一般,根本不该也不可能存在于越来越污秽的世间,他的心里早已被蓝星的一颦一笑填满,心很重,所以不会动。
露骨的话自拘犁的口里出来,这让冷卓歌很是厌恶,他一直以为拘犁会是一个纯洁得令人心疼的女子,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滚出去!”冷卓歌沉声怒吼。
拘犁闻言,突然跑上前拥住背对着她的冷卓歌。冷卓歌立即用法力将她逼离了自己,拘犁摔坐在地上。他唰的一下扯下帘布,抛向空中,正好落在拘犁的身上,盖住了她的一切春光。
摔倒在地上的拘犁说:“最终还是我赢了。这屋里我早已点上了世间上最能催情的巫雨香,刚才你催动了内力,你已经深中了这药,你越是催动法力或是内力,它的药力就越强,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救了,所以,要了我吧!让我来救你。”拘犁的声音越来越魅惑。
冷卓歌忽觉心里,身里燃起了一把又一把的火,快要把他烧尽,想走,却挪不动脚步,而此时的拘犁,就是祛热的寒冰。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却发现越是克制,欲望就越深,巫雨香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见他艰难的忍着,拘犁从地上爬起来,她把盖在身上的帘布扔得远远的,帘布飘扬,像柔美的衣袂。
她走向他,到了他的身边,抚摸着他俊美的脸庞,样子极其勾魂,冷卓歌闭上眼不去看她。
她莞尔一笑,继续抚摸着那另她朝思暮想的脸庞。她在他的身边吐着热火火的气,说:“要了我吧!别让你自己那么痛苦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冷卓歌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知道,如果在一刻之后,他还没有要了拘犁,那么他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冷卓歌依旧闭着眼,拘犁的撩拨越来越厉害,她解开了冷卓歌的腰带,褪去了他的衣裳,抚摸着他的胸膛。
她把头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魅惑的说:“这里,是我最想要的地方,我知道你的心房里已经容不下我了,所以我能要的,只是让自己成为你的人,让自己拥有你的身体。”
欲望的火焰已经越烧越旺了,此时的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吗?不,是有选择的。只是太过残忍罢了。
冷卓歌使出最大的力量将缠绕在他身上的拘犁推开,用在自己的胸膛划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直流,这样可以让他的头脑暂时保持清醒,而且能够走动。见到他宁愿如此狠心的伤害自己也不愿与自己欢好,拘犁又是心疼又是悲愤。
伤口很长,是一条很长很长的斜线,从左肩部一直到右腰部。这条伤口一直都在,以至于后来蓝星哭着对他说:“为什么你不答应她的要求!为什么不要了她!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占便宜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傻!”
冷卓歌的语起暴露了他此时是有多痛,他说:“我不怕死,也许这样死了我能更早的见到她。也许你倒是成全了我。”
拘犁立即施法为他治疗,却被冷卓歌施法阻止,他冷淡的说:“要么让我死,要么给我解药。”他拿准了拘犁不会让他死。
拘犁怎可能舍得让他死,只得把装解药的小药瓶变出来。拘犁把药给他,冷卓歌服下药,坐在床上打坐,半个时辰后,巫雨香的药力总算退了,而他胸膛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估计伤痕该永存了。
冷卓歌恢复的差不多了,拘犁也将衣服穿上。
冷卓歌睁开眼,冷眼望着拘犁,此时在他眼中,拘犁再不是纯白的花妖,多看一样都会另他觉得污秽。
他冷冷的说:“趁着我还不想杀你,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今生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天,一定会是你的死期。”
“不要赶我走好吗?”拘犁泫然欲泪。
“滚!”不杀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你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
拘犁只好收起自己的眼泪,消失在殿中。
韶间与韶陵的归期将至,他们都十分的不甘心,不甘心没有得到冷卓歌的恩宠,不甘心没有成为图瑞的皇后。两人在听雨殿里各自郁闷着,时不时用凶狠的目光瞅对方一眼。好似是对方惹得自己不顺畅似的。她们都在想,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得到冷皇的心呢?
清晨上早朝,许多位大臣共同提出请求,希望冷卓歌能将两位韶国的公主纳为妃子,甚至可以封后,但冷卓歌依旧是很坚定的拒绝。
纳了两位公主为妃,对两国关系的发展十分有利,这一点,冷卓歌不会不清楚。只是他不愿意让他的后宫里住下除了蓝星以外的女人。他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发展与韶国的关系,不是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
腾云殿
妖渠一个人,挺着一个大肚子在园子里散步,刚从外面回来的崛城赶紧去扶住他,他的面色阴沉,说:“伺候你的丫头呢!竟让你一个人,等会要她的命!”
“崛城,别这样,是我不让她跟着的。自从你知道了孩子是你的以后,你什么都不让我做,害得我长胖了不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我一点自由也没有!”
崛城皱眉,“怎么会是没自由呢?我又没有让你禁足,只是让人看着你,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崛城掰过她的脸,狠狠的吻她,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想得不得了。妖渠的心里像是抹上蜜似的,崛城对她是越发的好,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此时的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面色发红,崛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她说:“小妖精,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降生了,你说我们该给他取一个什么名字呢?”
“这个,你决定就好了。”
“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我觉得如果是女儿的话就叫小妖,如果是儿子的话就叫小崛。你觉得呢?”
“很好,我很喜欢。”原来魔界中人是无姓的啊!
黑末走了很多的地方,可是寻找蓝星如同大海捞针,越来越让人失望。他几乎已经把燎月寻了个遍,等把燎月寻完,他想去其他的国家看看。一日,他正坐在一家小客栈喝茶,听到两个人在谈宜家的事。
其中一个人说:“你听说了吗?宜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燎月的第一美人被许配给了燎月官员中最有权势的宰相的大公子。真可谓才子佳人,门当户对啊!”
“可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咱们的王上是个女的,那么宜大小姐一定是当皇后的命!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除了丞相的大公子,咱燎月还有谁配得上宜家大小姐。”
黑末很淡定的喝着茶,但他在听到宜图要嫁人时,心里有点难过。他在心里劝告自己,“你是不能有任何情感的人!你的生活只有命令。”
黑末喝下了一大杯茶后又踏上了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