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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其心爱的女子。
“可以试试”
第二天,清水和断崖应用易容术分别易成冷卓歌和蓝星的样子留在宫中,处理一切事宜。天露山被妖气缠绕,而雨棠花至纯至净的灵气又像柱子一般,冲向空中。
妖王设下的险关被他们一一破除,只剩最后一道——心梦。如果入幻觉中的人不能清醒过来,那么将永远留在这里,死后灵魂也不能逃离这里。
蓝星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雾气浓重的地方,不见冷卓歌的身影,突然自己变成了一个一岁的孩子,一个靓丽的女子抱着自己,身边还有一俊逸的男子抱着另一个孩子,男子抱着孩子向与女子相反的方向走去,女子抱着自己放在沙漠里。这和蓝星梦中出现过得场景一模一样,她曾反反复复的做这个梦,每一次梦醒无不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因此蓝星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即使有持云陪伴着她。小小的孩子在被遗弃后一直努力的爬,她好小,爬得好慢······
突然一只手将蓝星从幻境里拉回现实,看清蓝星,冷卓歌惊住了,蓝星流泪了,她的脸上是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她不说话,不出声,只是蹲在原地啜泣。
冷卓歌不知道她在里面遇到了什么,蹲下安抚着她,蓝星一下子死死抱住冷卓歌痛苦。
泪水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阻在他们面前的妖法散去,雨棠花出现在他们面前。可谁也没去管,一个在安静的哭,一个在安静的安抚。等蓝星终于哭够了,哭足了,他们才去采雨棠花,雨棠花被种在肥沃的土壤里,有两片绿绿的大叶子,它的花瓣很大,有五瓣,颜色各异,分别是红、黄、白、蓝、紫。冷卓歌用力把雨棠花拔起,地上显现一行字“饱含情感的泪水得之。”原来妖法消失是因为蓝星的眼泪。等到雨棠花快被连根拔起时,机关被启动,蓝星与冷卓歌坠入了地下。
妖姬殉情
地下很冷但一点也不黑,这是一个洞穴,洞穴的中央有一张冰床,一个女子躺在上面,她有九条尾巴,妩媚,妖艳,天生尤物。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是妖王深爱的女子。蓝星打量着四周,四周的石壁上每隔一寸置一箭洞,此时箭洞里的箭冒出了三分之一的身量,西面的壁上显出几个字:救之,方能活之。
蓝星说:“只怪妖王战斗中功力耗损太多,这最后的机关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但对于我们,只怕是困不住。”
蓝星望了望冰床上的女子,“救吗?”
冷卓歌看着手里的雨棠花神色复杂,半响,说:“救”
冷卓歌将雨棠花化成一颗药丸喂入女子口中,美丽的女子转醒,她慢慢直起身来,石壁上的箭迅速消失,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妖王呢?
“妖王在种好雨棠花的第二年被天帝杀了。”闻言,女子的眸光瞬间黯淡。
冷卓歌继续说:“他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好好活着吧!也不枉费他一番心血。”
“啊······”妖姬痛苦的大叫,流下两行清泪,“我说过生死相随”,蓝星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妖姬自断全身筋脉死去,化成了雪白的狐狸。蓝星从未如此时一般觉得生命是那么脆弱。
妖王与妖姬的爱情故事无人可知,这是属于他们彼此的故事。别人不可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蓝星将妖姬埋在天露山上,天已经黑了,她好累,身累,心也累。疲惫得不想说话。
冷卓歌弯下身,“我背你回去”
蓝星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很宽厚也很温暖。冷卓歌背着蓝星向山下走,天上星星闪烁,月亮明朗,晚风吹过,蓝星轻轻颤抖了一下。冷卓歌腾出一只手,变出了一件洁白的貂裘披风,“披上吧”声音温和。
蓝星心想:一个男子怎会有女子的东西,又想起那日在他屋中看到的尚未完成的画。说:“这是你送别的女子的,我不要。”
“我没把它送过人,你是第一个。”
蓝星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很温暖,她一直趴在他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蓝星一睁眼,发现自己在繁花殿,宫女为她梳洗打扮,穿上淡紫色的朝服,她走到正在作画的冷卓歌面前,昨天太累了,不想说话,还有些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冷卓歌的作画技艺高超,过了一会,未完成的画作已完成。画上的女子婉如出水芙蓉,又如梨花带雨,美好,安静。
原来这便是他心中的女子,果然气质不凡。
蓝星拿起画欣赏,说:“你昨天为什么没有进入幻境中,为什么能将我从幻境中拉出来?”
“我有妖物害怕的剑,所以没进入幻境,至于我为什么能把你从幻境中拉出来,我说是凭感觉你信吗?”
“我选择相信”蓝星把画放回桌上。
“昨天你看见了什么,哭得那么惨?”
蓝星还是难掩悲伤之色,轻轻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不该想的事。”
失眠
燎月圣女的挑选全部由皇帝负责,为选拔新任圣女,蓝星忙了一天,可是晚上她在寝宫里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第二天也是这样,第三天还是这样,这三个晚上她没能睡着一小会,虽然极其疲惫,可就是睡不着,御医开的药一点作用也没有,神医持云开的药也未能起作用,她的两眼黑青,看起来好笑极了。第四天她忍无可忍了,上繁花殿与冷卓歌下棋去,睡不着就不睡,蓝星烦躁得生气。冷卓歌正站在窗前看书,奇怪的是蓝星一靠近冷卓歌睡意更浓了,她越走近越困,越走近越困,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的蓝星双手抱着他的腰,靠着他,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她就睡着了。
冷卓歌轻轻推开她,没想到却引来蓝星没好气的说:“我已经三天没睡着了,你让我睡一会儿会怎样?”然后死死的抱住他。
冷卓歌的唇角是无奈的笑意。他将蓝星抱起放在床上躺下,拉上被子,自己随后也躺下。蓝星像只小宠物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抱着他。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第二天一整天蓝星都在想:为什么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能睡得着?中午时她去繁花殿探究原因。
冷卓歌飞鸽传书给清水吩咐一些事宜,看到蓝星进来,又想起她昨晚的行为,一直笑着看她,蓝星被他看得不自在。冷卓歌走近她,她嗅到了墨竹的清香,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蓝星尴尬的说:“呃,能把你的熏香制法告诉我吗?我闻着这个味道好像很容易入睡。”
冷卓歌洋洋洒洒写下配方,蓝星拿着配方,落荒而逃。
蓝星将配方交给宫内的制香师,晚上蓝星拿着味道一模一样的香薰,心想:这次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蓝星睡到半夜又迷迷糊糊的转醒,之后又睡不着了。蓝星穿上衣服坐在宫殿顶上吹风,星星稀少,月亮苍白,树枝黑黑的,呈现轮廓。蓝星拿出一支竹萧,十指灵动,美妙、哀伤的萧声响起。不知何时,冷卓歌站在她的身后,她并未察觉,抒发完了心绪,才觉得自己穿少了有点冷。冷卓歌将那件貂裘披风给她披上,坐在她身边。
“你怎么来了?”
“有人把我吵醒了”
“抱歉”
“又睡不着了?”
“嗯”
“为何萧声那么悲伤呢?”冷卓歌望着远处的月亮,脸上挂着温暖的笑。
“我也不知道,莫名的哀伤”看着冷卓歌,蓝星突然觉得只要他在身边,就能够睡得着,她想,她明白是为什么了。
在天露山上的那天,自己想起了被紧锁在心中的伤痛记忆,她仅剩的安全在那时也破碎了。冷卓歌安慰她,给她拥抱,他温柔的安抚,在那一刻,他成了自己安全感的寄托。
蓝星低头结巴的说“冷卓歌,我,我今夜能不能去你那儿睡。”
冷卓歌显然有些没接收这句话,被她的话惊住了,但随后他说:“走吧”蓝星很拘谨的跟在冷卓歌后面走回了繁花殿。冷卓歌玩笑的说:“你可是女王,现在却好像我们图瑞的小新娘。”
蓝星搓着衣袖,“再怎么说我也是女子嘛。”
“好,我知道了,女王陛下害羞了,睡吧!”
蓝星脱下鞋子,爬上了床的内侧,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冷卓歌躺下。看着她这么别扭,自己也有些别扭,冷卓歌脱下鞋,拉开被子平躺在她的身边,刚开始蓝星很不安,但后来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不久就睡着了。
清晨,阳光撒进屋里,已经醒了的冷卓歌看着双手搂着自己,靠在自己怀里的蓝星暖暖的笑着,昨天晚上她睡着后,很好动,在床上翻来翻去,最后翻到了自己的怀里还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蜷缩着,睡着的她,像个孩子
,还
桑月的接近
蓝星觉得一晚上都好温暖,好安心,很踏实,可是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很空,什么也没有了,然后她醒了。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来,原来是冷卓歌走了,把自己的安全也带走了。
宫女端着梳洗用具进来“王夫呢?”
“启禀王上,王夫在外面练剑。”
“哦,帮我梳洗。”
桑月为了能接近冷卓歌,借口自己想要了解图瑞国的风俗。她一早就来了繁花殿,没想却看到冷卓歌在练剑。出剑快、准、狠,招式绕花了桑月的眼睛,花瓣应为剑气横流而在空中飞舞,桑月看得痴迷,又在心里恨恨的想,为什么这样的人属于蓝星。
见冷卓歌停了剑,桑月迎了上去“桑月拜见王夫”
“免礼,桑月公主来繁花殿有何事?”
桑月看着冷卓歌温润如玉的面孔,心跳不禁加快了些“桑月想了解图瑞的风情民俗,但宫内的相关记载很少,宫中除了王夫也也没再多有一个从图瑞来的,所以桑月想向王夫请教一二。”
“桑月公主真是好学,我愿尽绵薄之力。”
桑月随冷卓歌进入殿中,蓝星已不在,不知是何时离开的。冷卓歌把图瑞的每一个节日、风俗都细述了一遍,两人相谈甚欢。处理了一天的政务,夜里,蓝星去了繁花殿,冷卓歌在殿外饮酒赏月。日子倒真是过得潇洒,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在招兵买马,伺机以待,准备称王的人。
冷卓歌感觉得到蓝星来了,“为什么今晚星星会那么少?”冷卓歌偏头问站在身旁的蓝星。
“如果我说,我觉得这些星星是我,我心情好时它们又多又亮,我心情不好时它们就会变少变暗,你信吗?”
“信,我以为你会呆在殿中等她进来,可你没有。”
“我有自己的想法,这阵子我更希望你多施美男计,把她迷得晕头转向的,好让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改革,实施新的安民之策,使燎月更加繁荣。”
冷卓歌不说话,只是盯着越来越少的星星。
“我想以后每天都宿在繁花殿,可以吗?”因为离了他,蓝星真的很难入睡。他是自己的王夫,虽然有名无实,二人只是交易,但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吧!真的不想再受无眠的折磨了。
“整个燎月国都是你的,何况小小的繁花殿呢?”
从那以后,蓝星每晚都宿在繁花殿,在众人眼中,冷卓歌可谓是“宠冠后宫”。刚开始还是各睡一边,可是每天早上蓝星总是会发现自己在冷卓歌的怀里,她也在睡前告诉自己,不要乱动,不要乱滚,可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会在他的怀里。最后她在睡之前就直接窝进他的怀里,反正结果都一样。身边关系自己的张公公年纪一大把,却还时常提醒她“女王陛下,桑月公主和冷王夫近来走得很近······,”诸如此类的话语,蓝星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张公公,王夫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她知道冷卓歌在使美男计,虽然他当初没答应,但他却是在做。
吃醋
冷卓歌曾问她:“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桑月会被我迷住,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