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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系在腰间的束带,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走进放上橙花的浴池里。热水加上橙花,解去了她的疲乏。她用纤长的手舀起和着橙花的水流过她的左肩,她的目光凝在她左肩的蓝色图腾上,图腾就像画在上面的一样,但无论如何清洗都不能将它洗掉,这个图腾是菱形的,上面的纹路看起来像字,但没人识得这种字。当初持云就是根据这个图腾给蓝星取的名字,图腾为蓝色,所以蓝星姓蓝,又因为菱形的图腾有点像星星,所以蓝星名星。这个图腾与她的身世有关,多年来蓝星一直在探寻自己的身世,可一无所获。
蓝星想:如果说他们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抛弃我,但梦里他们的穿着异常的豪华,所以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们是因为多种原因而不喜欢我,把我遗弃,那么他们为何又要在我的肩上留下独一无二的图腾呢?留下图腾就意味着他们想要在再次相遇的时候认出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漫长的思索之后,水也有些凉了,蓝星走出浴池,穿上衣服,散发着清香。
繁花殿
冷卓歌收到了他留在图瑞的细作的飞鸽传书,原来图瑞的皇帝、冷卓歌的父皇——冷熬,生了大病,太子冷卓毅暂代朝政。
在冷卓歌的印象中,冷熬的身体是很好的,“难道真是人老了吗?哼!”冷卓歌冷哼,“他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是赚了。”
这些话被还未走进繁花殿的蓝星听见了,对于冷卓歌冰与火的转化,蓝星总是很难适应。他有时是那么的好和善良,有时又是那么的冷酷,让蓝星害怕。
蓝星在心里默默的说:“他一定是从前受了太多苦楚,原本善良的他不得不用世界上最尖锐的外壳伪装自己,来保护那可柔软得不堪一击的内心。还有什么是比无情更好的外壳呢!”
蓝星好难过,她在心疼他,心疼他那也许没有快乐的过去。
蓝星压着难过走进去,她调皮的说:“王夫,今天好困,快睡觉了好不好?”
看到她进来,冷卓歌脸上的“冰”融化了许多,变得柔和起来。
他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为了明天你不赖床,必须得睡早得早一点。”冷卓歌暖暖的对着她,这让她的心更加的难受,蓝星在心里说:“王夫,你总是藏起你的悲伤,你的难过,用你温暖的一面温暖着我,那你呢?要等到你被冰雪覆盖的那天才让我看到你受伤的一面吗?”
蓝星窝在冷卓歌怀里,蓝星说:“王夫,要不这样,我和你交换故事,我说我小时候的事,你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可以吗?”
冷卓歌说:“你这是要变相的了解我的事情吗?”
被识破了,蓝星不怕死的说:“是,我想了解。”
冷卓歌也不责怪她,他只是说:“我的小时候不如你一般的充满着情感、纯真和快乐,那里只有欺骗、陷害和无情,你真的要听吗?”
蓝星点点头,她想:也许王夫才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王夫,你的以后有我
冷卓歌娓娓道来,原来在冷卓歌十一岁之前,他的生活虽算不上精彩,但也还是令他喜欢的,因为还有他的母妃。他的母妃是冷熬最宠爱的妃子,冷熬为其赐封号蓉妃。蓉妃与冷熬是青梅竹马,二人情比金坚,一入宫门深似海,但因有蓉妃的聪明,他们母子躲过了无数的明枪暗箭,冷卓歌也才得健康成长,他纯洁,丝毫不懂心计。但是有一天,一切都变了,刚从宫外回来的冷卓歌带着他打算送给蓉妃的玉芙蓉跑进蓉妃的寝宫里,等着他的不再是那句累不累,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蓉妃的嘴角是鲜红的血迹,冷卓歌奔到蓉妃床榻边跪下,“母妃,母妃,你醒醒啊!母妃!”可是再也不会有回应。
十一岁的冷卓歌擦干眼泪,冷冷的说:“谁害死了她?”
站在一旁的小太监吓坏了,这哪还是平时温文尔雅的九皇子呀!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娘娘是、是喝了皇上御赐的酒死去的。”
冷卓歌向后踉跄了几步,冷熬最疼爱的就是他和蓉妃!
冷卓歌一脚将小太监踹得好远,他发疯了似的朝冷熬上朝的地方跑去,守在殿外的侍卫拦住他,“九殿下,皇上正在议政,你不能进去。”
冷卓歌阴这脸,沉着声,“让开”
“不可以”
“让开”冷卓歌大声的说。
“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我再说一遍,让开!”
“恕难从命”
那时的他虽然才十一岁,但他师承归云,已经有了一定的法力造诣,他用力一挥,方才挡他去路的侍卫被甩的老远,口吐鲜血,当场毙命,再无人敢拦他。他带着仇视的目光走进大殿,大臣们自觉的给他让开路,他一步步的走过去,他停住了脚步,歇斯底里的说:“你为什么要赐死她!”
冷熬严厉的说:“你给我滚出去!”
“告诉我为什么!”
冷熬也是火冒三丈,他站起来,说:“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二百大板!”
冷卓歌毫不示弱:“告诉我!”
众位大臣一听,吓坏了,二百大板!一个健壮的成年人都必死无疑,更何况一个孩子!他们连忙求情,“皇上三思啊!”
冷卓歌不领大臣们的情,十一岁的他冷冷的说:“告诉我,我自愿领这二百大板”
冷熬把气撒在大臣们身上,咬牙的说:“除了他,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大臣们知道局面已是剑拔弩张,迅速的离开,候在殿外。
殿内只剩下两人互相仇视,他们的视线相交之处似乎冒着火花,烧焦了一切。
“现在可以说了吗!”
“她与男人私通,这种贱人死有余辜!”
“不可能,你诬陷她!”
“哼!也许连你也是别人的孽种,这种贱人不死谁死!”
冷卓歌怒视着他,“我会向你证明的我会让你在她面前跪下谢罪!”说完,冷卓歌头也不会,毅然决然的走出大殿,大臣们都候在外面,刚才的谈话他们都听到了。
冷卓歌对站在殿门两边的侍卫说:“带我走吧!”
大臣们连忙涌进大殿向冷熬求情,“皇上三思啊!”
“休要再说,你们要是谁还敢替他求情,就和他一样重大二百大板!”
大臣们连忙噤住了声,谁都没必要为了就冷卓歌丧了自己的命。
见殿外的侍卫还没动,冷熬更加愤怒,说:“你们都不敢打是吧!我亲自来!”
冷熬走到冷卓歌身边,不用冷熬说话,冷卓歌自己走去刑场。大臣们连忙跟去。
他趴在长凳上,冷熬挽起长长的衣袖,拿起长长的刑棍,他蔑视的看着冷卓歌说:“你向我求情,我就饶了你”
小小的冷卓歌趴在长凳上,毅然的说:“宁死不求!”
这句话之后,就是重重的一大板,冷卓歌觉得自己快吐血了,冷熬打的实在太重了,跟着来的大臣又说:“皇上三思啊!”
之后又是重重的一板,冷卓歌自知再这样下去可能他都撑不到第五板,他用法术护住自己,承受着重重的一板又一板,站在旁边的人都不敢看了,不知过了多久,冷卓歌觉得他的屁股已经麻木了,板子停了,他撑过了这二百大板,他也晕了过去。冷傲累得不行,他擦着额上的汗,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他的眼里竟有很多的心疼,但这些,冷卓歌没看到。早就被大臣叫来的御医连忙去查看伤势,血流了太多,透过了他的裤子,御医拉开一看,用皮开肉绽来形容都不为过。
冷卓歌醒来已经是五天之后,守在他身边的小太监对他说,蓉妃被丢在了乱葬冈,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出了宫,到了乱葬岗,可他没找到蓉妃的尸体,也许是被狼吃了。他不顾屁股的疼痛,刷的一下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滴滴泪水滴落在地。这时,一双鞋子停在他的面前,他抬头看,是他最恨的冷熬。
冷卓歌激动的站起来,他扑向冷熬,说:“我要杀了你!”在他的心里,曾经那个慈爱的父皇已经死去,和他的母妃一起死去了。
冷熬躲过了他的攻击,冷卓歌扑了一个空摔在地上。他难受的咳了两声。
冷熬颇为轻视的看着他,嘲笑的说:“你就这点能耐吗?”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冷卓歌说:“想报仇是吗?想杀了我是吗?那就早点变的强起来,只有强者才有杀尽一切仇家的能力,只有弱者才会哭泣。我不接受弱者的挑战,等你真正有能力杀我的那天再来血刃我,我会一直等着你。”
冷熬走了,乌云密布,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将他的哭声淹没,他跪在地上,对天起誓“我冷卓歌今生不杀冷熬,誓不为人。”天上打起了无数的惊雷。
从那以后,冷卓歌变了一个人,他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是否足够强了,他勤奋练武,他开始耍心计,开始明争暗斗,刚开始,他总是惨败,不仅他的兄弟们会欺负他,连太监宫女们也会欺负他,而冷熬总是快乐的笑着看别人欺负他,就是在这样的一天天的伤害,欺凌中,冷卓歌渐渐成长,他开始运筹帷幄,开始所向披靡。冷卓歌的故事说完了,蓝星的眼眶湿润了,她真的狠狠的心疼了,她抱紧冷卓歌。我还有持云,可你什么也没有,不会有人保护你,不会有人帮助你。“王夫,你的以后有我。”
冷卓歌内心最柔软得地方被这句话触动了,他想起了很多过去,想起了他的母妃的一言一语,想起了蓝星的每一个表情······
冷卓歌也将她搂紧,“真的吗?”
“嗯,一定有我”
感动的幸福,洋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情根深种在几许?
第二天,大臣们如以往一样的去上早朝,他们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同了,大街上各自忙碌的人们会对他们笑了。笑容是让人心悦的,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心也笑了。
所有大臣捐的钱加起来共有八千万两白银,蓝星派夜空的人将钱派到受灾的各地,总算是解了一时之忧。
没过多久,燎月的天空就下起了大雨,人们不顾衣服被淋湿,老老少少都在雨中欢欣的跳舞。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开始焕发生机,土里冒出了新芽,新生命在茁壮成长。在燎月避灾的上千百姓也打算回到他们的家乡去了。他们采了郊外色彩缤纷的野花给下了早朝的大人送去,人们都背着补着丁的包,他们的脸上是无尽的喜悦。蓝星站在城墙上,望着这感人有快乐的画面。蓝星感觉,她很爱她的国家,很爱她的百姓,也爱他这些官员,虽然他们有时确实坏得糟糕。听说,桑月秘密派了很多人去寻找那天晚上轻薄了她的人,蓝星开心的笑了。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丞相正在书房里看书,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丞相乃一介读书人,被吓坏了,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可还没等黑衣人动手,黑衣人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黑衣人解决了,后来出现的黑衣人扛起被杀死的人,说:“我会保护你的。”然后下一秒就不见了踪影,丞相擦了擦他的冷汗,“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原来是真的!”
黑末把消息报告了蓝星,蓝星说:“她终于按捺不住,被杀的那人可还在手中?”
“在”
“把他放在桑月屋中去。”
“是”
当桑月进屋打算睡觉时,她一拉开被子,被吓了一下,她派出去的人此时正躺在她的床上,伤口处流下的血将她的床染红了一片。没办法,她只得叫来了人将人抬走,换上了全新的被子和垫子。人都走后,她目光凶狠的说:“蓝星,我和你势不两立。”在之后的几天,丞相又被刺杀,这次是在他去城郊的路上,黑衣人大约有三十多个,可和上次一样,他们还来不及动手,就有五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