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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玄谷千金对他何尝不是情深意重。”浓稠的苦药顺喉滑进肚子,苦入愁肠心更苦。
“或许吧!但他要娶你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会嫁给他。”
“那可不行,唯有这样,你的小命才能保祝”无常悠哉的踱进房间。
阿飞心一凛、手一慌,险些打翻了药碗,还好若男已经喝完,她连忙欠身一福退下。
若男感到不解,“阿飞怎么像见到鬼似的?”
“我本来就像鬼。”无常拉过一张椅子,执起她的皓腕把脉,“你恢复的情况很快,再几天你就可以下床了。”
“谢谢。”被不弃以外的男人触碰她,感到十分不自在,两朵红云飘上粉颊。
“咳!咳!”不弃的轻咳自门口传来。
“我把你还给他,免得我看不到今晚的月亮。”无常哂然一笑,经过不弃身边时,不以外的捕捉到他身瞳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无常忍俊不住的纵声大笑的离去。
不弃则攢起眉锋,不悦的将门关上并闩起,阻绝任何人没事来找她。
“不弃,为什么?你要了我,那玄谷千金怎么办?”若男吃力的撑起身,没受伤的手攀着红帐扶持,“她为了你,连玄谷的珍贵药材都肯送给你,这份情义你怎么还得了?”
“我待她像妹妹。”不弃走到床畔,轻轻将她抱起,感受她的心跳贴着他的胸口,她是活生生的在他怀里。
“但她爱你。”她揪着他的衣角,激动道。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
“如果……如果你爱她,事情就不算过去。”若男压抑着心头满溢的酸涩,“我成全你们。”
“然后牺牲你自己?”不弃沉下脸,瞪视正咬着下唇的她,“你以前的勇气呢?你对我的爱到哪里去了?”他忍不住低吼,她当他是什么?
“还在心里。”若男噙着泪,吞下喉中的哽咽。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心。”怒火燃去他的理智,他将她放在床上,虽然气她竟狠心舍下他,但仍顾虑到她大病初愈。
“你想做什么?”清澄的水眸望入他炽烈的眼,她心跳如打鼓。
“你不聪明,但也不笨。”他嘴角微挑,轻柔的将她的衣衫褪下。
“我的身材不好看。”她涨红了脸,无法用手遮掩,因为唯一能动的皓腕比他攫祝
“我也不好看。”不弃脱下自己的衣服后,躺到她身侧,抓着她的手来到他胸前,“想看看吗?”冷冷的嗤笑声中,有着掩不住的讥诮和深沉的悲痛。
她轻触着那疤痕,“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吗?”
“我爹。”他闭了下眼后睁开,深不见底的两泓釉潭倒映着她的容颜。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摩挲她的唇,她的碰触令他燃烧,同时也治愈他。
若男没开口,定睛望着他,双幕若水晶班澄澈,散发晶莹的光泽,照亮那幽邃眸子深处。
“我爹是个武人,要求一切完美,完美的妻子、完美的家庭,但太完美也是有缺陷的,当他发现完美的妻子,背着他不知偷了多久的汉子,愤怒的他失去了理智,抓着我问我娘,我是不是他的种,我娘的爱人在她面前被我爹凌迟,她像发了疯的摇头否认,而我胸前这两道疤就是这么来的。”
听他平静的诉说着过往,仿佛旁观者似的,那一切好像不是发生在他身上,若男的胸口被心痛填满,她伸出手想揪着他的衣角给他安慰,才发现他已一丝不挂,而掌心下震颤的身躯,藏着回忆的悲哀,她心恸得无法收回手。
“至于背后的疤,是我娘在杀了我爹后,将我推下断崖而来的,我永远忘不了我娘眼中的怨恨,她的诅咒就像胸前的烙印如影随形。”
不弃的声音顿了顿,“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我爹仗势娶来的新娘,他是将我娘和她爱人拆散的元凶。所以我发誓,绝不要步上我爹的后尘。”他以为只要不爱人就可以避开,只要不娶妻就不会发生悲剧,“但我却爱上了你。”
“你不会说真的吧!”怀着一丝丝不确定,若男的心被狂喜淹没。
“需要我用行动来证明吗?”他目光灼灼的睨着她。
她一抬头,被那对燃烧着火焰的眼睛被吞噬,奔窜过心头的情愫使她心跳急速跃动,温柔的情火保卫着她,僨张的血脉因他悸动着。
“我爱你,可是灵玉她……”她感到心动,可是女性的矜持和理性告诫她,爱情是拥有及付出,不是独占,她很想独占他,但势必会伤到另一个爱他的女人,她情愿选择拥有爱情,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
不弃怔住,蓦地恍然大悟,“你在吃醋?”满足的律动在他心里跳跃。
“才没有!”她腼腆的垂首。
他托起她的下颚,“你的眼睛都写出来了。”他的笑意更深,像一只逗耗子的贼猫,眼中闪着邪恶的目光。
若男涨红了脸,惊呼一声,忙不迭捂着眼,“不许看。”
“别隐藏住你自己。”
“你一定会觉得我很贪心,没办法,看到我爹和娘之间恩爱的感情,我实在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你。”脱口而出的话,让她耳根子一阵热。
“这话代表你是爱我的?”
一股热辣辣的气息子脚趾冲上发梢,若男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那是否表示你已经同意嫁给我?”
“嫁给你?”她杏眸圆睁。
“这样你就是玄谷中人。”
“玄谷?”他是玄谷的人?他不是地狱门的少主吗?若男忧不知他是玄谷四圣之一。
“我的另一个身份是玄谷四圣之玄地。”
“玄地?”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九官鸟,“那灵玉呢?”
“她是玄谷千金,我师父的女儿,我们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爱极她吃醋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她微愕的朱唇。
“那么你们之间,根本什么也没发生?你对她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她的心跳急促。
“不讳言,小时候见到第一个不怕自己的女孩,难免有些心动,但那不是真正的爱。”
“是日久生情。”听得出来他对灵玉仍有旧情,她不是席位的撇撇嘴。
“你的醋劲还真大。”他轻捏了下她的俏鼻,“灵玉是我大师兄的未婚妻。”
“如果你们两情相悦,还怕没机会?你们一定是不敢面对自己,找什么师命难违,不想对不起大师兄来当藉口。”她嘟着嘴。
“或许吧!但幸好我没真正爱上她,否则,又怎么能遇见你。”他深情款款的注视她,轻撩起她垂在脸颊上的一撮发丝,举至唇边吻了下。
若男的双荚酡红,感觉身体在发热,狂野的心跳为着渐升的情欲和记忆中那段热吻。
“睡吧!”不弃深吸了口气,平抑下自己的欲望,不想伤了她。
感觉他的收敛,她的秀眉弯起,“你不是说要用行动来表示?”未经大脑的话烫了她的舌,她全身的血液像热烫的岩浆流窜过四肢百海
他一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她羞赧的低下头。
“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不是你要的?”看他克制得额头冒出冷汗,她起了玩心,手指嬉戏的拂弄他的肌肤,在他胸前深镌的疤痕画圈圈,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因她触碰而起了阵痉挛,她险些咯笑出声,真好玩。
她羽毛般轻柔的爱抚,令他心跳加快qi書網…奇书,压抑的申吟自深沉的喉底迸出。
“别玩了。”不弃制止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哪有玩?谁叫你要衣服脱光光给我看。”
说真的,他还真是个英俊的魔鬼,宽阔的胸膛,肤色如铜,身材壮硕结实,小腹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而他没褪下的裤子覆盖的下腹处隆起,像藏了一座小山丘。
她张大了眼珠子,忘形的去碰那凸起的地方,困惑的问:“这是什么?”
他低喘的拉开她肆无忌惮的小手,难以置信的瞪视她,“你不知道?”
“当然,要不然干么问你?”若男眨了眨无辜的眼,“那是什么?是不是你下腹也有缺陷,长了快瘤还是被人打肿了起来?”想着,她的心为只揪痛,为他曾受过的伤害而心疼。
不弃瞪大的眼睛像爆凸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单纯的小情人,“你爹没教你?”
“我爹一直把我当男孩在样,也是到我快离开监牢时才告诉我我是女孩子。”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其实你很清楚你爹很希望有个男孩来继承香火,所以你才一直当自己是‘若男’。”不弃看穿她灵魂深处的想法,忍不住拥她入怀。
“在你面前,我好像什么都隐藏不了。”若男面红耳赤的咕哝,连心也赤裸裸的摊开在他眼里。
“因为我爱你。”不弃俯身攫住她的唇,沿着她颈恻来到敏感的耳垂。
一股暖流充斥她的身躯,她感觉自己颤抖了起来,“不弃,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像上次一样吗?”她心中怦然。
“不!”他用舌头轻触她敏感的耳廓,感觉到手掌覆盖下的娇躯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不觉莞尔,邪恶的吸吮她的耳垂,沙哑的低喃,“这一次是延续上一次未完的部分。”
她双目圆瞠,在呆愣的一刹那,肚兜的洗绳已被他解开,连最后一件亵裤也被褪下。
不弃笑容邪肆的说:“这一次我会做完它。”
她急遽鼓动的心脏,像要撞出胸口,感受到阵阵的电流袭向她……
“不弃,可是我们还没成亲……”若男背脊窜起期待和害怕的战栗。
他坚定的覆住她,饥渴的堵住她颤抖的双唇,抑止她再发出声音。话自他齿缝间溜出,轻细如蚊蚋之声,在她口里回旋着——
“我妻。”
闻声,欲火烧烫了她全身,她的心坎被一种甜蜜的情潮填的满满的。
当他的手温柔的游走过她全身曲线,她悸动的感受自他身上传出来的温热,她感觉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而他的唇随着他的手膜拜着她的身体……天哪!
“我该怎么做?”带着轻柔的低吟,她沙哑的耳语。
“你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去感受。”
“沉溺在他撩起的激潮情欲,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心跳失控的撞击着,暖流自他掌心渗透她肌肤。
他低头含住那宛若甜美果实的丰盈,另外两根手指夹住蓓蕾轻搓,她惊喘出声,
“这是不对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该是洞房后才能做的事。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对的。”他底下头轻攫住她那诱人的粉色蓓蕾。
若男猛吸了口气,“会被人发现。”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刷过她,她感觉下腹似有烈火狂烧。
“我上了门闩。”不弃再次吻住她,舌头探入她口中,挑逗的街住她的丁香舌。
这个吻火热又深长,令她喘不过气来,脑袋一阵昏眩。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向下游移,流连在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
当他的手覆在她两腿间的火热、湿润处,她险些惊跳起来,瞪大了眼珠子,思绪飞越到上一次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激情挑逗,她想开口制止,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吞没。
“你在发抖,你会怕我吗?”他认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和压抑。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这个念头让她释怀的绽开笑,“我不怕你。”她抬起手覆没他阳刚的脸庞,抹去他额上的汉水。“我相信你。”
她脸上柔美的笑靥令他心荡神驰,他几乎失去仅余的自制力,喉中爆出申吟,再次攫住她的唇。
“怎么了?”感觉不弃突然停下来,若男困惑的偏着头,惧意已离开她的眼眸,体内的欲火灼灼。她不自主的贴着他移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