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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衣装,钱钗雅叫住想出门的易佑天,“这是你的房间,你留下,该离开的人是我。”来到门边,钱钗雅转身再问一次,“你的决定还是不变吗?”
“何必明知故问。”易佑天冷然以对。
“无情无义。”抛下话,钱钗雅决然离开。
“可恶!”易佑天手握成拳,用力击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为什么她就是要惹他发怒呢?太可恶了。
钱钗雅一出易佑天的房间就快步奔向客房,不敢迟疑,有令牌在身,她一定可以救出人的。
波娃身分不凡,该是被禁在客房里。果然,她见到王正就站在一问客房外面守着,里面关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小姐,不可以进去。”王正阻止。
钱钗雅从怀里拿出令牌,“这是你家主人的令牌,表示他同意让我进去看人,还不让开?”
见到令牌,王正不疑有他,连忙移身让钱钗雅入房。
钱钗雅跑入房间,就见到波娃公主俯在桌上不住的哭泣,连忙上前拉起她,“公主,别哭了,快跟我走。”
波娃公主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钱钗雅,“要去哪里?”
钱钗雅拿出手巾为她拭去泪水,“当然是逃离这里了。快点,我还要到牢里救余柏超呢。”
“真的?”波娃公主又惊又喜。
“跟我来就知道了。”钱钗雅拉着她快速的走出客房,却又被王正拦住。
“小姐,你不能带公主走。”
钱钗雅再次拿出令牌,“这是王爷的旨意。”
王正也不傻,“王爷不可能下如此的指令,这该是小姐你的擅自行动,恕属下不能放人。”
知道骗不过他,钱钗雅索性以情要胁,“王正,你侵入红娘馆打昏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通融这一次,那仇就一笔勾消,否则你也该明白王爷有多疼我,和我作对绝对是不智的事。”
王正苦着脸,“小姐,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您就别刁难属下了。”
“现在却是你在刁难我,咦?我想到了,你还未娶亲嘛,而我可是个超级红娘呢,你相不相信?你若不肯帮我这次,我绝对能让你的后半辈子过得很辛苦。”钱钗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正看得头皮发麻,“小姐,这……”
谅他也不敢不从,钱钗雅大胆的推开王正,拉着波娃公主便往牢房方向跑去。
王正携不住人,但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得无奈的跟随着她们。
来到牢房,余柏超由杨智和守卫看守,一干守卫在看到钱钗雅手里的令牌就乖乖服从,至于杨智,她用对付王正的手法制服了他,救出了余柏超。
“超。”
“娃娃。”一对恋人激动得紧紧相拥。
“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边城,现在赶快和我一起到马房。”钱钗雅又带头跑出牢房,
余柏超和波娃没有迟疑,手牵着手跟着,而王正、杨智对看一眼,叹口气,也追上去。
一行人来到马房,用最快速度挑马上马,还是由钱钗雅领路,急急的离开府邸。
以易佑天的机警,他一定很快就会发现令牌不见,跟着追来,所以她必须把握时间,赶快让余柏超和波娃离开边城。
经过一晚的纷扰,现在已是清晨时间,天色亮起来了。
凭着钱钗雅手里的令牌,他们很顺利的来到了城门前。
“我有急事必须出门,这是王爷的令牌,快点开城门。”钱钗雅向守城门的卫兵亮出令牌。
卫兵却有些犹豫,“可是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依规矩是不能乱开城门的。”
“我都说有急事了,这是例外,有令牌在此,你们还迟疑什么?快开城门!”钱钗雅有些焦急地暍令。
“可是……”卫兵还是不敢大胆开门。
钱钗雅心里着急,转身唤道:“王正、杨智,你们快和卫兵说清楚。”对他们使个严厉的眼色。
杨智无法,只得上前,“我是王爷的随扈,奉命保护钱小姐出城,你们快开城门,以免误事受罚。”
这么一说,卫兵就不敢再怠慢,赶忙合力拉开门栓,开启城门。
就在等待门开时刻,钱钗雅注意着街的那头,隐约感到有骚动传来,该是易佑天追来了,令她更加的不安。
无法等到城门全开,钱钗雅就吆喝一声,骑马冲出边城,后面的人紧紧跟上。
但才出城没多久,后面尘上飞扬,已经明显能看到追兵了。
钱钗雅停下马,对着也随之停下的余柏超交代,“你快带着公主离开,我来阻挡追兵。”
“钱小姐,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余柏超感激不已。
“别客气,我很高兴能帮上忙,以后有空可以来富城作客,若遇上困难,也可以来找我,快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快走。”钱钗雅催促。
“谢谢你,钱小姐,谢谢。”波娃漾着笑容,却不断拭泪。
钱钗雅对他们一笑,“祝你们幸福,快走。”
点点头,余柏超和波娃挥动缰绳,策马疾奔离开。
钱钗雅转过马头,不避不逃的等待追兵到临,她也明白那又会是一场冲突。
易佑天一马当先,迅速来到钱钗雅面前。
“人呢?”他大声暍问。
“离开了。”钱钗雅昂首回答。
易佑天一挥手,“追。”
钱钗雅张手阻止。“不行,我不会让你抓到他们的。”
“执迷不悟,待抓到人我再一起治你的罪。王正、杨智,抓住她,别让她再胡来。”说完,易佑天绕过她,疾追而去。
“易佑天。”钱钗雅大叫,一急猛拉缰绳,马儿受惊前蹄扬起,让王正、杨智无法靠近,她就乘此机会策马追着易佑天。
骑术一流的她,很快就追上了易佑天,边控制马边对他喊:“他们都逃出来,你为何还要苦追不舍?放过他们吧!”
易佑天冷着脸大喝:“来人,拿下钱钗雅。”
钱钗雅闻言又悲又痛,“就当是我求你,你都不肯吗?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无情,对我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留情吗?”
易佑天根本不看她,加快坐骑的速度,欲拉开和钱钗雅的距离。
钱钗雅不放弃想再追上,可是两三个侍卫上前来包围了她,要逼她停下,她左右闪躲还是避不开,气得她大叫:“你们再上前就会逼得我摔马了,你们要闹出人命吗?”
故意身子一侧,吓得侍卫们不敢乱动,她轻松窜出重围,同时也发现余柏超和波娃就在不远的前面,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她先赶上易佑天。
“停下,易佑天,停下来,停下来……”钱钗雅急着叫喊,也试着伸手要抓他坐骑的缰绳。
易佑天策马往旁边一闪,让她的手落空,愤怒地爆喝:“混帐,你到底还到闹到什么时候?我真后悔带你这麻烦到边城,真是该死的!”
钱钗雅心痛不已,都已到这种地步了,他们之间的裂痕永难修补,既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说什么都要帮助余柏超和波娃逃脱成功。
“就当是我麻烦你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不会再有了。”钱钗雅抓住缰绳猛地又靠近易佑天,她尽全力再次抓去,但不同的,她这次还探出了整个身子使劲要攀住他的缰绳。
“滚!”易佑天不耐地大力打落她的手,却没注意到她腾空的身子,钱钗雅抓不到着力点,也无法返回自己的坐骑上,只听到她一声惊叫,待易佑天骇然发现情形不对伸手要救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娇小的身子无助的摔下马,加上马儿又在快速的奔驰中,那力道让她重重的落地后还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才停下。
好痛,身子像被割碎了般,剧痛让她支撑不住,神智逐渐的远离,就在她要闭上眼时,落入她眼里的是易佑天焦急的脸,他也会为自己紧张吗?哈,她想笑,却在合上眼后,两行泪从她眼角滑下。
痛,好痛,这是钻入她脑里唯一的感觉,她想哭叫出声,可是身子像被抽干了力气,她根本无力开口,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更别说她完全感觉不到四肢,难道她的手脚都断了吗?她心急的想观视,可是疼楚夹着黑暗涌上,她又失去意识了。
然后,再有痛的感觉侵袭而来时,她又醒了,这回疼痛似乎有减轻,但还是折磨着她,让她想甩开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可是头一动,却引来更大的痛苦,痛得她又哭了,接着感觉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脸颊,轻柔的吻去她的泪,喃喃的在她耳畔说着话,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萦绕在她周围的气息却令她好安心,她再次沉沉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鼻端传来的异味再次唤醒她,她一睁开眸子就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唇就被吻住,苦涩的药汁竟然顺着吻流入她嘴里,她愕然的连忙要反抗,可是手脚完全无法动弹,她只好被迫吞下苦药,待他的唇离开,她才看清易佑天的脸,想也知道,除了他还有谁敢如此放肆的吻她呢?
看他还想再饮第二口的药,她挣扎着出声,“我不要喝药。”
“钗儿,这药能帮助你复原,你一定要喝下,乖,听话。”易佑天柔声说明。
她知道自己强不过他,总是会被他逼着做自己不爱的事,这也是她的悲哀,她闭了下眼,冷淡地表示,“那药我自己喝。”勉力想起身,一用力却疼得她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易佑天连忙按住她,“你别动,我扶你起来喝药。”温柔的扶她半坐起身,慢慢的喂她喝下药,再让她躺回床上,她一躺下就脸翻向床里不看他。
她冷淡的态度表明了对他的怨怼气愤,却令他好不习惯,她的怒火一向都不会藏在心里,会用说、用行动努力表现出来让他知道,而非像这样的冷漠,相较起来,他还是喜欢活力充沛、爱哭爱闹的小恶魔,而不是现在冷若冰霜的她,若要改变如今的情况,他要赶紧将话说清楚才好。
“余柏超和波娃公主呢?”钱钗雅先开口。
“他们目前在城里。”易佑天回应。
钱钗雅深深的叹口气,唇角漾起苦笑,“原来我还是没帮到他们。”在她几乎付出自己的性命,所得到的竟然还是一场空。
她失意的模样教易佑天好心疼,“钗儿,其实……”
“不用说了,我不会再想改变你的任何决定,而我也决定了选择放弃当你的红娘,我会写信告诉易老夫人,也会昭告天下我做不来你的婚事,所以请你遵守约定,派人送我回富城。”钱钗雅平静的陈述,一切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易佑天呆了半晌,有些无法置信,“你要牺牲名声,自认失败?”
“我做不到,自然就是失败了,我想尽快回富城,请你这两天就为我安排。”这是伤心地,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易佑天小心轻柔的转回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为了放弃我,你宁可抛去最重视的事业名声,我真伤透你的心了对不对?”
钱钗雅眸光清冷无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浪费精力在不可能的事上。”
易佑天看入她眼里,直接问:“可是你爱上我了,离开我你真会比较快乐吗?”
钱钗雅瑟缩了下,移开目光,“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她的故作坚强只令易佑天更加不舍,轻抚着她的粉颊,“这不只是你的事,也关系到我的幸福,我们必须一起解决。”
他又想做什么了?钱钗雅想甩开他的手,可惜自己的手脚重得像铅块,她语带怒气地说:“我不管你想怎么做,你要先依约送我回富城,这是你的承诺,还有请将你的手拿开。”
见到她生气了,易佑天很高兴,更是逗着她,“宝贝,如果我想毁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