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洗好了衣服,宗盈歌提着篮子正要去晾衣,法子又跑来了。“姑娘,我帮妳晾衣服。”法子硬是抢过篮子,快乐得像抢到宝似的。
“米公子,这是奴家的工作,请你不要跟奴家抢饭碗。”宗盈歌态度依旧冷漠。
“姑娘,妳说话好有趣,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法子脸皮很厚。
宗盈歌挑明地说∶“你的耳朵有问题,奴家的话中带刺。”
“姑娘为何心情不好?”法子一脸关切。
这个法子他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宗盈歌双手环胸,怀疑地看着他。他正在替她晾衣服,没看到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他越是纠缠,她就越讨厌他,她才不信他嘴角的笑意能在她毒舌下保持多久。
“今天早上,有只狗一直烦奴家烦到现在。”
“我没看见李府有养狗……”法子声音突然一停,笑容果然消失。
宗盈歌得意地说∶“既然你听懂了,请你离奴家一百步远,不要来烦奴家。”
“一、二、三。。。。。一百步到了。”法子在原地踏了一百步。
“你根本就没动!”噗哧一声,宗盈歌忍不住笑了出来。
“妳总算有了笑容,要逗妳开心还真不容易。”
“你真是个怪人,任凭奴家怎么讽刺你,你都不生气。”
“妳也很奇怪,我对妳越好,妳越拒我于千里之外。”法子有点难过。
“你缠着奴家想做什么?”宗盈歌是没有心肝的,她的心肝已经全给了英雄。
“什么都不想做,只要看着妳、听妳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法子脸上的表情虽然看起来很无邪,不过他的眸里却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光芒;其实他已经去向李武德问了她的名字,得知她叫宗盈歌,名字刚好跟他未婚妻一样。
他的心中充满不解。七天前,法王告诉他,神母人不在神社里;来到燕京,法王还特别叮咛要他千万别遇上她,不过却没说为什么。
他整整七天没踏出家门半步,不过李武德是他的至交好友,他没道理不来恭喜他将做新郎倌,却遇见了她……
他相信他第一眼就喜欢上她绝不是偶然,而是命运的安排,他为此感到欢喜,可是却不明白她为何会来到李府当丫鬟?他要弄清楚这件事,还要弄清楚她为何对他不理不睬?他不够帅吗?他不够温柔吗?或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她心已有所属?
不管那个她喜欢的男人是谁,他发下毒誓,他要他死无葬身之处。
宗盈歌噘着唇。“奴家不信,男人对美女会没有企图。”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就算在不喜欢的男人面前也要装可爱,宗盈歌一点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迷死人了。
法子沉醉地说∶“妳就像朵美丽的花,不是每个男人都想摘,我只想静静地伫足观赏。”
“好恶心,害奴家鸡皮疙瘩掉满地。”宗盈歌搓揉着发抖的手臂。
“掉在哪里?我帮妳捡起来。”法子机敏地往地上张望。
“你很不简单,居然能这么快就反应我的话。”宗盈歌嘴角微微的上扬。
“我是个非常简单的男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全都是发自真心。”
“奴家身分低下,奴家劝公子别像苍蝇,老在我身边打转。”
“如果成为苍蝇能在妳身边打转,我愿意为妳变成苍蝇。”法子耍着嘴皮。
宗盈歌咬了咬唇,这是她第一次无话可说。
这时童女走了过来,她是个单纯的好女孩,她喜欢法子,但她不懂情爱,她以为这种喜欢跟喜欢神母一样,所以看到他们在一起,她好高兴。“姊姊,米公子,你好,我是来通知你们吃饭了。”
得救了,宗盈歌松了一口气,连洗衣篮子也不拿,就冲往仆人用餐的大饭堂。童女赶紧拿起篮子,向法子弯了弯腰,然后追随着神母而去。
※※※※※
饭堂里没有其它仆人,因为仆人吃饭要排队,管家婆故意留剩菜剩饭给她们。为了避免法子比她早一步吃完午饭,到饭堂外等她,宗盈歌快速地挟菜扒饭,不过她的眼角余光却瞄到童女快乐的表情。“妳从刚才就在傻笑,是什么事那么好笑?”
“法子对小姐一见钟情。”童女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
“他不是好东西,跟我有婚约,还对我拋媚眼。”
“法子可能知道小姐就是神母,所以才会拚命对小姐献殷勤。”
宗盈歌没好气地说∶“那他更不是好东西,假装就是说谎的表现。”
童女放下筷子,她没了胃口,她的胃里充满气愤,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她竟然会对神母批评法子这件事感到不悦。“小姐,妳说话有失公平,法子什么都不好,假英雄就什么都好。”
“妳不懂,这就叫爱,爱情使人盲目。”宗盈歌声音甜得像含着糖似的。
“假英雄有什么好?”童女觉得假英雄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宗盈歌不害臊地说∶“他身材好,光是想到小弟弟,我就浑身发热。”
“小姐,我求求妳,别老是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童女脸红。
“我说的是实话,妳不喜欢听,是妳家的事。”宗盈歌扒了一大口的饭。
“小姐住哪,小丸子就跟到哪,小姐的家就是小丸子的家。”童女哽咽起来。
“妳哭什么?我刚才的话又不是骂妳。”宗盈歌含糊不清地说。
童女发誓似地说∶“小丸子永远都不会离开小姐。”
“妳已经不适合做童女了。”宗盈歌偷笑。
“为什么?”童女一脸困惑和难过。
“这个问题,我待会儿再回答妳。”宗盈歌喝了一口汤,润了润喉才又问∶“小丸子,我问妳,我若现在就跟假英雄行周公之礼,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童女蹙眉。“假英雄是坏人,小姐,妳怎么可以跟他做那种事!”
“如果他真的是坏人,我更想在真相尚未大白以前,了却我的心愿。”
“小姐,妳这么做,太对不起法子了。”童女柔声地晓以大义。
“我又没说要嫁给法子,我跟假英雄怎样,和他毫无关系。”
“小姐,我求妳别做傻事,法子才是妳的白马王子。”
“他不是,这点妳不用跟我争,如果妳那么心疼他,妳嫁他好了。”
“法子跟小姐有婚约,我不能嫁他,我只能跟着小姐陪嫁。”
“妳在未修成之前,就对法子动了情,这就是我说妳不适合做童女的原因。”
“小丸子没有,小丸子只是喜欢……”童女突然说不出话,眼泪滴了下来。
童女是不能喜欢男人的,她跟着神母出外游玩,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受到神母的感染,动了情念,她深深的自责,自己怎么可以爱上神母的未婚夫!
宗盈歌大方地说:“别哭,我不喜欢法子,法子让给妳。”
“小丸子不能接受……”童女哭得更伤心。
“神母的命令,妳能违抗吗?”宗盈歌拉长了脸。
“不能。”童女摇头,但心中却泛起一股不能自制的甜蜜。
“那不就结了。”宗盈歌露出皆大欢喜的笑容。
第六章
吃过午饭,宗盈歌为了避免法子阴魂不散,特地躲到假山后面去睡午觉。
她睡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道有好多人正在找她;李银娃和管家婆想教训她,李武德想轻薄她,童女因见不着她而心烦,法子想更接近她,库库汗的心情揉合了他们的心情,他此刻的心情是对她又爱又恨。
突然有一只大掌蒙住她的嘴,她吓一跳,但她没有做出攻击,因为她认出那只大掌是属于英雄的。不过她却不认识他眼中的怒火,他在生什么气?该生气的人是她,她虽然对他说了不少的谎,但这不表示他可以如法炮制地对她说谎。
一到他房间,宗盈歌没好气地问∶“天还没黑,你拉我到你房里干什么?”
“我都看到了。”库库汗背部挡着门口,试图以冷漠的声音掩饰住他的愤怒。
“看到什么?你昨晚偷看我洗澡是不是?”宗盈歌只会往这方面想。
“妳才偷看过我洗澡,我指的是妳跟米公子眉来眼去的事。”
“我没有,是他自己要对我放电的。”
“拜托妳好好说话,别老是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
“他对我好,他对我有意思,你应该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妳长得漂亮,因为妳在他面前如同淑女,因为妳有意勾引他。”
宗盈歌忿忿不平地说∶“我本来就是淑女,是你没眼光,看不到我隐性的温柔。”
“妳明明就是个爱说粗话,行为举止不雅的怪女人。”库库汗嗤鼻道。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却把她当成东施,老是嫌她不够温柔,气得她浑身发抖。她不温柔怎么样,大声笑犯法了吗?说粗话要坐牢吗?她觉得自己比假正经的女人好太多了,因为她忠于自己。
淑女有什么好?她认识不少淑女,有假淑女,也有真淑女。不过做真淑女是很辛苦的每次真淑女上厕所的时间都特别长,她曾问过原因真淑女说她每次上完大号,都要把臭气先吸掉,以保持完美无缺的形象。
还是做三八好,她永远都不必为了形象而苦恼,活得快乐最重要。
“既然如此,你干么要做我男朋友?”宗盈歌厉声问他。
“是妳强迫我做妳的男朋友。”库库汗轻蔑地冷笑。
宗盈歌生气地抿嘴。“你后悔了是不是?”
库库汗大肚量地说∶“只要妳不再理米公子,我就原谅妳。”
“放屁!”宗盈歌从喉咙深处发出怒吼,她没犯错,她不需要他的原谅。
“妳再在我面前说粗话,我就打妳的屁股。”库库汗狠狠地警告她。
“放屁!放屁!放屁!”宗盈歌一连狂吼了三声。
库库汗拉着她坐在床上,把她的屁股朝上。“是妳自找的。”
“你敢打我一下,从今以后,我就不再理你。”宗盈歌冷声威胁。
时问彷佛突然静止般,一点声音也没有,库库汗的手虽然高举着,可是一看到蜜桃似的臀部,欲火战胜怒火。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身体扶正,双腿拉向他大腿两侧,让她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全身舒畅。
“妳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不可?”库库汗放软了语气。
宗盈歌撒娇地嘟嘴。“我才没有,是你先惹我生气,我才反击的。”
“我什么时候惹妳生气了?”库库汗双手搂着她的柳腰,拇指在她腰间画圈圈。
“你不相信我,对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宗盈歌露出一抹悲伤的浅笑。
“我亲眼看见他帮妳提菜,又帮妳晒衣服,妳教我怎么相信妳?”
“你既然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过来帮我的忙?”
“这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重点是妳不该接受别的男人的帮忙。”
“你明知道我前天才打了李银娃,手还在痛,有人自愿做我的奴才,何乐而不为!”宗盈歌心虚地吐舌。
利用别人的好感是不道德的,她以前常这样劝她的女朋友,别因为贪图男人的钱财,就欺骗不喜欢的男人的感情。
法子不算是坏人,他只是喜欢上她,但她却已经心有所属,她知道如果她不严厉拒绝法子,万一让他误会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受伤的是英雄,管他是假英雄,还是库库汗,她都会心痛。但受伤的若是法子,就换童女心痛了。
不过,做演员喜欢观众的掌声,做美女喜欢男人的注视,现在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对她起色念,她显得有些得意洋洋,但看在库库汗眼中,可就不是滋味了。
“妳不要太过分了,妳是我女朋友,妳那么做,我当然会不好受。”
“哇!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