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妳不要太过分了,妳是我女朋友,妳那么做,我当然会不好受。”
“哇!好棒!你在吃醋,我好高兴你有这种打翻醋坛子的心情。”
“妳是白痴啊,我在骂妳,妳居然还笑得出口。”
宗盈歌威力十足地反骂回去。“你才是大白痴,以为我是白痴。”
“算了,我不想跟妳吵架。”库库汗愣了一下,这女人比河东狮吼还会叫。
“放我下来,我要去收衣服了。”宗盈歌扭动着臀部,窗外有些阴沉。
“不放,我心情不好,妳应该留下来安慰我。”库库汗大受刺激。“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妳离开我。”
库库汗吻着她的唇,一阵恣意的狂吻,舌与舌纠缠起舞,急切的手在娇躯上来回爱抚。
柔情紧紧地包围着他们,他们都希望此刻能永远持续下去。但天空不作美,一声声的雷响划破天际,宗盈歌不安地推开他。“老天在打雷,如果我不赶快去收衣服,管家婆会骂死我的。”
“妳才不会被骂死,妳嘴巴这么利,管家婆没被妳骂死就阿弥陀佛了。”
“她年纪那么大,我又老是惹她生气,万一真的把她给气死,我就造孽了。”
库库汗才不相信她会怕管家婆,如果她真的在乎,她一定奇QīsuU。сom书会立刻起身离开,但她并没这么做;事实上她正在造孽,她的手解开他的衣带、扯开他的衣襟、拉高他的亵衣,双手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的双手跟她的动作一朴一样,只不过他遇到了阻碍,他越是想快,速度却越慢。这也不能怪他,他若是伊鲁都思汗就不会这么笨拙,连一个死结都应付不了,急得他满头大汗。“妳今天肚兜怎么绑成死结?解了半天都解不开。”
“扯断它不就行了。”宗盈歌羞怯地提醒他。
“可是妳没穿肚兜,会不会被人发现?”库库汗有所顾忌地说。
“我有穿衣服就好了,谁会注意到我的里面!”宗盈歌转转眼珠子。
“就照妳的好办法。”库库汗大力一扯,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白皙的雪球。
挤压的快感从双峰窜向心深处,她感觉到蓓蕾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而逐渐盛开的花朵。她闭上双眼,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向乳沟,一股又湿又滑的暖意使她全身愉悦战栗,她想要更多的爱,但是……
他究竟是谁?爱一个人应该是诚实而毫无隐瞒的,她喘着气刺探他。“英雄,我今天早上买菜时碰到张伯,他要我向你问好。”
“我改天再去找他聊聊。”
“英雄,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现在没时间说话。”库库汗用舌尖挑逗玫瑰色的蓓蕾。
“碍…碍…”宗盈歌情不自禁地呻吟,将从大脑传来的警告声淹没。
“盈歌,妳想不想更进一步?”库库汗一只手来到她大腿处徘徊。
“我的腿悬空,连地都没踏到,怎么走路进一步?”宗盈歌紧张地夹紧双腿。
库库汗舔着她的耳廓呢喃低语。“傻女孩,我指的是到床上巫山云雨。”
“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傻和笨,我宁愿你说我色。”宗盈歌娇笑。
“这么说,妳是答应了。”库库汗的手钻进亵裤里,浓密的草丛和柔软的处女地令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波涛汹涌的欲望眼看就要席卷他们,但好事多磨……
管家婆又刚好从门外经过,嘴巴叨叨念个不停。“都快下雨了,那个臭丫鬟又不知野到哪里去玩了!”
没多久,从英雄的房门里探出半个脑袋,一双明亮的眼睛到处张望,见四下无人,宗盈歌赶紧踩着小碎步疾行。她听到背后有轻微的关门声,她以为她刚才忘了替英雄把门关上,善心的风替她将门吹上,以免仆人看到英雄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小弟弟有如站在高岗上,责备英雄不是个好哥哥。
其实她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关门声,而是开门声。米里乙安达就住在英雄的隔壁房间,他脸色凝重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之前隔着薄墙,他在房里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吟哦声,他觉得耳熟,但他不敢相信是她,他打开门是为了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她。
此刻,他的心像被猫撞碎的花瓶,碎成千万片……
还是男追女比较快乐,库库汗心里这么想。
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但他不好意思亲自交到她手上,于是他趁着丫鬟们都不在通铺里,偷偷地将它放在她没有折叠的被子里;一到了晚上,她掀开被子就会看到,然后羞红着脸赶来凉亭与他幽会。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米里乙安达会跟在他身后,他被甜蜜的幻想冲昏了头,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轻如猫掌的走路声。
米里乙安达飞快地把情书偷走,剪掉“盈歌卿卿如晤”的字样,然后将情书塞到李银娃的门缝里,完成偷龙转凤的计划。
不知情的库库汗,摇晃着折扇,风流倜傥地在凉亭内焦急地走来走去。
细碎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一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在看到来人是李银娃之后,心倏地彷佛沉到胃里;原本他还天真的认为她只是路过,但看她笔直地朝凉亭走来,喜气的脸立刻变得硬如铁板。“表妹,妳怎么来了?”
“英雄表哥,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李银娃穿著昭君罩盖住全身。
“我没有,那封情书不是给妳的……”库库汗及时抿唇,免得盈歌被赶出去。
李银娃眸中燃烧着妒火。“不是约我?那英雄表哥想约的女人是谁?”
“不关妳的事。”库库汗别过脸,手指掐算出是米里乙安达搞的鬼。
“可是情书却出现在我的门缝里英雄表哥,这叫天意。”
“一场误会,表妹,对不起,请妳把情书还给我。”
“我知道,是那个叫宗盈歌的贱丫鬟,对不对?”
“不许妳骂她贱!”库库汗狠白她一眼。
李银娃不服气地说∶“她只是个丫鬟,她配不上你。”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妳操心。”库库汗摇着扇子,搧搧一肚子的气。
李银娃越看越喜欢他摇扇的动作。这么帅的男人,总归还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有冲动。她将身体贴向他,挑情地搧动睫毛。“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粗俗的丫鬟。”
“妳别把妳的身子往我身上摩来摩去,这种行为不仅粗俗,而且下流。”
“英雄表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求,我只想把我的处女身献给你。”
“我无福接受,妳还是把它留到洞房花烛夜,献给妳夫君才对。”
“你不要拒绝我,不然我立刻一头撞死。”李银娃以死要胁。
“妳去撞吧!我还有事,恕我没空看妳自杀。”库库汗推开她。
“你别走,你看清楚,我的身体是那么洁白无瑕……”昭君罩突然自她肩上滑落到脚踝,赤裸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表妹,院子里蚊子多,妳这样明天会全身红肿,痒得受不了。”
“快抱紧我,我需要你给我温暖。”李银娃扑上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请妳自重,我对妳一点感觉也没有。”库库汗连碰她的手,都嫌会弄脏自己的手。他的小弟弟垂落不动,对她又大又圆的胸脯摩挲他的胸膛完全没反应,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深爱着宗盈歌。
李银娃仰起脸。“吻我一下,你就会发现我多么可口。”
“表妹,妳想加些新的伤口吗?”库库汗冷眼看着她瘀青的嘴角。
“当然想,我最希望你能在我这里加个伤痕。”李银娃两腿微微张开。
“妳真不要脸,妳再不放手,休怪我打得妳以后不能开口说话。”
“英雄表哥,只要你肯吻我一下,我立刻就放手。”
库库汗用力地拉开她的手。“妳休想!”
“我一定要得到你!”李银娃又朝他脖子一伸。
一种尖锐的疼痛感剌进库库汗的颈侧,他手一摀,摸到一丝血,一阵头晕目眩使他身体摇摇欲坠。他手扶着亭柱、支撑着身体,呼吸困难,喘着气问∶“好痛!是什么东西刺了我一下?”
李银娃得意地咭咭笑。“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和财富就都属于我的了。”
“滚……”库库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同个时间,宗盈歌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郁闷,一整个晚上没见到英雄,对他的担忧比思念更重,于是她急急忙忙地往英雄的房间走去,却在长廊遇到反方向而来的法子。她往右闪,他跟着往左移,她向左走,他却往右挡,分明是有意跟她作对。
“米公子,你挡到奴家的路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姑娘可否赏脸陪我一起赏月?”
“奴家累了,奴家想回房睡觉了。”宗盈歌声音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丫鬟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法子话中藏着刺。
宗盈歌佯装疲累地打个呵欠。“你瞧,奴家困得连回房的路都搞错了。”
“妳是来找英雄公子的吗?”法子语气酸得像口中含着青梅。
“不是,奴家只是走错路罢了。”宗盈歌极力撇清。
“我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快活。”法子露出冷笑。
宗盈歌肩膀不由得微微颤动。“快活?这是什么意思?”
“妳跟我走,一起去看看不就懂了。”法子大步迈向她前面。
“奴家累得走不动,奴家还是回房休息好。”宗盈歌不肯跟着他走,她并不怀疑他知道英雄在哪儿,但她好怕,冥冥之中她感到有很可怕的事情在前面等着她。
“不行,妳一定要去,现在该是妳了解英雄真面目的时候了。”法子粗鲁地拉住她的手臂,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长廊,往后花园走去。
宗盈歌大叫∶“米公子,你放手,别拉着奴家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安静,妳看,好戏在那里。”法子放开手,手指指向凉亭。
“不……”宗盈歌双手掩着嘴,阻止自己发出尖叫声。
她看到李银娃一丝不挂地坐在英雄赤裸的腿上英雄的双手包在李银娃的胸脯上,李银娃的手则包住英雄的手;李银娃的胸部真大,只要看一眼,没有男人不投降的,难怪英雄会紧紧抓着那双巨乳……
如果宗盈歌不是被愤怒蒙蔽,她将会看到英雄根本浑身无力,一切都是由李银娃主导的。
法子落井下石地问∶“英雄跟小姐在干什么,妳看懂了吗?”
“闭嘴!”宗盈歌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泪光打转。
“我们走吧!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很不希望被人打扰。”法子手顺势搭上她的肩膀。
“你别碰我的肩膀!”宗盈歌甩动着肩膀,一个转身,飞也似地跑开。
“妳别跑,我还有话要对妳说。”法子笑吟吟地追奔而去。
正当李银娃想抬高臀部,一举坐在小弟弟上,失去知觉的库库汗,他的头脑其实还是清晰的。他努力地默念咒语,双手用力一推,李银娃从他身上弹了出去,屁股摔成两半,她爬着走到他身边。“你怎么还有力气推开我?”
“妳太小看我了。”库库汗迅速地穿上裤子。
“你要负责,我已经被你侵犯了。”李银娃挤出眼泪。
“没有,妳别以为我会被妳的谎话所骗。”库库汗怒火中烧。
“英雄表哥……”李银娃不肯放弃,想以傲人的巨乳瓦解英雄的自制力。
“去睡觉!”库库汗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她立刻沈入梦乡。
将昭君罩盖在她身上,他的头还是很晕,眼前所看到是天旋地转的景象,双腿软得像没骨头支撑,扶着亭柱站起身,如同百岁老人般一步一步地慢慢走。
盈歌现在人在哪里?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