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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等她说话,就自顾自的走到她的小厨房里,开始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着!
而随心就站在门口看着,竟然一时无语。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两份简单,却营养丰富的早餐放在她的面前,这是他们以前在紫瑞时,她爱吃的东西。
“怎么,还要我喂你不成?”,宴尔岊将早餐放在小圆桌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牛奶后,才抬头看着始终一动不动,站在一边看着的她,笑着说道,语气温和,就和过去一样的宠着她,“我倒是乐意效劳,只要你愿意!”
可随心却有些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板着脸走过去,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将他手上的盘子挥到地上,只听得几声刺耳的破碎声,那些盘子碎成碎片,热烫的牛奶溅在了他的裤腿上,其实烫着了,但他仍是微笑着。
“如果你不喜欢,我重要做一份。”,男人弯下腰去收拾那些碎片,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路随心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可笑,而且是讽刺的可笑,她仰起头,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她真的弄不懂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还是说他脑子有病了么?是如他所说,只是想挽回么,可是,有些事,有些痛已经痛过了,他现在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直到他收拾好那一地狼藉后,她才硬着声音,冷冷的说道,“宴尔岊,不管你把那离婚协议当成怎么回事,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像这些盘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真的不想!”
男人却是默不作声,默默地将这里打扫好,他做得很仔细,因为她在夏天有打赤脚的习惯,她这个小房子也没铺地毯,这些碎片收拾不好,容易扎着脚,他将一切弄好后,又给她独自准备了一份刚才一模一样的早餐,在她发火之前,轻声地说,“即使你再恨我,也无非改变你是我老婆的关系,我们是离婚了,但你也别忘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你是怎么拿到的!”
说完,他便沉着脸,深深地望着她。
闻言,路随心一直绷紧着脸,始终没说话,他终是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她的脸颊,“沈家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他便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路随心没有去看他,只是背靠着门板,只有那滑落的泪证明,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可是,哭过,伤心过,她终究还是没有吃他做的那份早餐,将它们倒进了垃圾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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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岊一路飙车,车窗打开,风贯进车里,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怎么了,总觉得有那么一股气憋在胸口得不到发泄。。。。。。
那天之后,宴尔岊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路随心面前过,这也是他们离婚后再正常不过的情况,随心也就当成了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恢复了正常的上班下班,仍旧和安锦还是像朋友一样,只是同样的,从那天之后,安锦再也没有要求到她家里吃饭,虽然还是像痞子一样动不动就轻佻起来,但是路随心和他相处却一点压力也没有了。
宴尔岊就这样消失了,就像那两天根本没有在她眼前出现过一样,路随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眼前经常会浮现出那天早上,他离开时的沉静模样。
只是无意中,她正好接到了薛芯彦的电话,这段时间薛芯彦都在国外,她和慕子非之间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对方都以为彼此爱着的是别人,可到最后才发现,十几年的陪伴,他们心中藏得最深的却是身边之人。
对于薛芯彦和慕子非的事,随心并没有多少意外,不知道为什么,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好似就认为他们彼此爱着的都是对方,只是当事人都没有发现而已,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就连她俩电弧通长了一点,那边的男人就嚷嚷着不乐意,最后挂断了电话。
不过薛芯彦也说了,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回C城来看她,而在这通电话中,薛芯彦也说起了佟菲和宴尔岊的事情,只是在她刚刚开口说的时候,随心却打断了她,她觉得她对他们的过去已经不感兴趣了。
可电话里,薛芯彦还是有意无意的开口提到了,之前沈家的事,宴尔岊其实并非真正伤害沈家之人的人,他只是做了那个渔翁得利之人,而且路冰给她看的那些证据,也都是断章取义的,不能全部相信,可是,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沈家的事,或许的确是个硬伤,但她和宴尔岊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虽然这次再见到他之后,她发现他变了很多,对她的态度也有些与以往不同了,可是,过去了的事,始终都过去了。
从薛芯彦哪里,她知道了佟菲在她和宴尔岊一离婚后,就已经从紫瑞别墅搬了出去,独自住在外面,而贝贝则跟着宴尔岊住,佟菲现在虽然还在同济集团工作,但她和宴尔岊之间,并没有她所预料的那样在一起,这倒是让路随心挺惊讶的。
路随心听着她说到这话的时候,半天没有回答,她竟然有点替佟菲遗憾,说来也奇怪,明明应该是相互敌对的两个女人,但因为那个无辜的孩子,路随心的心境也变得微妙了起来,以前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挺喜欢贝贝的,而且不止一次发现那个小家伙真的挺喜欢宴尔岊的,虽然她之前的悲剧可以说都和佟菲那个女人有点关系,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恨那个女人,因为她们母女的如今,也是宴尔岊造成的,不是吗?所以,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也不会感到奇怪,无关佟菲,她只是心疼那个孩子罢了。
所以,当薛芯彦讯问她关于宴尔岊和佟菲之间的看法时,随心并没有正面回答,而薛芯彦的的问题,最后也被她三言两语将问题引开,两个人聊了几句,就被慕子非给抢着就挂了电话。
等到薛芯彦他们回到C城的时候,随心正在忙碌着公司去高校招聘的事,所以,等到她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在帝都玩儿的时候了,原本安锦是要跟着她一起的,后来,她想到和老友见面,把新朋友带上,不管他们之前认识与否,感觉都不太好,所以,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去了。
这次薛芯彦和慕子非一起回来是准备筹备婚礼的,而随心到了,看到包间里很多人都是跟慕子非关系比较好的人,她也就一一打过招呼,其实这群人中,都是些有眼力见的人,这路随心和宴尔岊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所以她的出现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慕子非一直都是个很风趣的人,加上现在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心情颇佳,竟然时不时的说些没有营养的冷笑话,这到让随心挺惊讶的,原来,再精明能干的男人,碰到真正的爱情时,也都会变得如此讨喜,不过对于他们讨论的话,随心也都只是淡淡的笑着,偶尔听到真的好笑的地方笑出声几次,原本她以为可以和薛芯彦单独聊聊的,奈何佳人身旁的护花使者揽着她的腰就是不放手,她也就不强求了!
这不,正笑着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抬眸,门口又来了一拨人,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屋里的人都惊喜出声,随心也顺势看了过去,熟悉的面孔,让她握着酒杯的手蓦地一紧。
四目相对,随心的身子微微一怔,原本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只见宴尔岊正西装革履脸上,带着完美而疏离的笑容和屋里的人打着招呼,坐下时,竟是顺手搂着一个高挑的美女,而那女人,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或者习惯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交际花陪酒女,她的身上带着高贵甚至是高傲的气息,完美的笑容引得了屋里所有男士的欢迎,要知道,这里坐着的几个人,可都不是普通人。
随心下意识的抿紧了嘴唇,而男人那狭长的眼眸,只是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秒或者只是无意间的一瞥,而他身边的女人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这时,侧头和他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他舒心的笑了笑,连嘴角一贯带着的冷凝都舒展了开来,他回应着什么,女人掩唇一笑,露出小女人的娇憨。
随心怔怔的看着那一幕,半晌都没有回神,直到薛芯彦举着酒杯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恍惚的看向她,笑了笑,“怎么?现在你家那位舍得放你过来了。”
薛芯彦无辜的耸了耸肩,只是举着酒杯和她轻轻的碰了一下,可她还没来得及喝时,却看着路随心连杯子里是什么酒都没看,仰头就灌进了嘴里,惊讶得她顿时微张了唇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辛辣的味道溢满了口腔,随心还从没如此喝过酒呢,一杯伏特加直接入喉,别说她旁边的薛芯彦,连周围的其它人都傻了,薛芯彦愣愣的看了她几秒,接着嘴角一勾仰面也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看着路随心的眼神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不认识她吗?”,薛芯彦看着她,奴了奴嘴,轻笑道,“她叫安宁,安楠和安锦的妹妹,才回国的!”
闻言,路随心僵硬的笑了笑,心里却微微的苦涩,禁不住埋怨那个最近老是在她眼前晃悠的混蛋,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说如果她今天不让他陪着来会后悔,辛辣的酒在她空荡的胃里翻滚,难受死了!
薛芯彦看着她这恍惚的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将不知哪个混蛋放在她身边的伏特加拿开,放上红茶饮料,刚想说什么,但随心却说她有些不舒服,想要出去透透气,她本来想着陪她去的,但是正好被其它的朋友给拉着说什么,再转身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刚想追出去,可一看某人也不见了,便心安的笑笑,回到慕子非身边去了。
原本酒量就很逊的人,那突然猛灌了那么大一杯烈酒,加上空腹喝下去,胃里顿时一阵的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吐了,她连忙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
☆、第178章 :不该谢谢吗
好半晌后,她才用冷水洗了把脸,神智才清醒了几分,半晌后,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镜子里的女人面若桃花,淡淡的妆容将她衬托的更加的精致,只是那精致的容颜之上,为什么看不出一丝喜悦。
她在洗手间待了半响,窗户透进来的风吹拂在脸上让她酒醒了几分,知道逃是逃不过,洗了洗手,冰凉的液体从指尖滴下,她没有烘干,想要让这种清凉的感觉在手上留的久一些,拉开门走了出去,她白希的小脸被酒精烧的通红,随心突然不想回去了,只是沿着走廊转了个弯走到尽头的通风窗户,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她就想吹吹冷风。
可是,此刻低着头走路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她的不远处,一个男人双手放在裤兜里,悠闲的跟在她身后,当她停下后,男人也停下,那颀长的身子靠在墙上,一腿伸直一腿微微弯曲,就那么看着她,冷风吹动着他额前的碎发,他微垂着头颅让人看不到他深邃的眼睛。
而当随心通过旁边的窗户玻璃上的影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身子顿了顿,心竟然莫名的乱了节拍,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躲开,可从他面前过去,是回去的必经之路,她的包还在包间里呢,她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可是走过去了,那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她从窗户玻璃上的倒影看着的画面不够清晰,男人的周围,灯光好似格外的昏暗,笼罩下来竟然让人产生一种寂寞萧条的感觉。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转身再走回去的时候,他犀利的鹰眸蓦地抬起,就好似通过玻璃窗,也能直直的望入她的眼睛,随心身子一颤,原来他早就察觉到她看到他了,这下想躲也不能躲了。
深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