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带我去哪?”,宴尔岊见她突然这样亲密的挽着他,嘴角的幅度微微上升,那漆黑如夜的瞳眸,却满满都是她的笑靥,但还是难免好奇的问道。
“我都来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好好的欣赏过这里的夜景呢,特别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再过几天晚上出来,都该风寒了。”
路随心笑着仰起小脸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眸似那浩瀚的星辰,美丽而闪耀,这一刻的她,不用去想自己嫁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选择离开了,也不用去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去正面路海国给宴家那些药方是从外公哪里骗来占为己有的,更不想去想,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一步步的路海国当年为了药方害了外公憋屈这么多年,只能守着一个小小的中医馆,更不用去想那些关于她对他一直缠绕着她的困惑,她,今晚,想给自己的脑袋放个假。
“只要你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着你!”,此刻,宴尔岊也早已忘记了他还在生气,生气身边这个女人的气,他只想要这样陪着她开心轻松的过一晚。
闻言,路随心的手微微一颤,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收回了手,却被他及时抓住,温暖干燥的大手紧握住她的小手,依旧不紧不松,似乎害怕用力了,它会碎,握松了,它会消失一般,他,从未如此小心翼翼过,可偏偏这一刻,他发现,他愿意如此珍惜。
只是遗憾的是,他却并未真正看清,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以为对她这种忽近忽远,忽冷忽热的态度,是为了让她对他情爱深陷,却不知,最后日夜折磨着他的悔恨,就是这一刻的糊涂。
女人小小的一颗心,就因为男人大手温暖的温度,突起一阵颤动,似一道潋滟般的笑容,温暖了她的心,嘴角微微的上扬着,笑得傻傻的,两个人就那样挽着手在月下漫步着,脚步都那般的有默契。
“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走了?是原本没想过要告诉我的吗?”,纠结了一下,路随心还是淡淡的开了口,很是随意的问道。
“三个星期前的事情了,开始走得不是很稳,时间也不能太长,不过现在好多了!”,宴尔岊并没有隐晦的直接回答了她。
“我原本还想着你会先撑着拐杖走一段时间呢,不过现在看来,你的恢复速度很快,但是,最好不要太逞强,物极必反。”,路随心笑着仰头看了一眼夜色,眼中的平静,如那寂静的湖泊一般美丽,心中豁然开朗,他,没有想过要骗她!
“嗯!”,宴尔岊轻轻一笑,两个人在人工湖旁边的藤椅处坐了下来,却没有再谈论任何沉重的话题,而是各自摆着小时候的一些趣事,特别是随心读书那会儿,跟闺蜜一起干的好事儿,开心得她都笑出了声来。
而男人很少说话,但他的眼眸却始终关注着她的每一个表情,那一颦一笑,全部落入他锐利的眼眸里,听着她的话,他原本有很多问题,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静静享受着她在他身边聒噪的画面,因外他觉得这画面竟然莫名的恬静和美好。
只是,在她无意中提到了外公,提到了中医馆时,神情哀伤了起来,男人的大手微微一缩,将小手更加攥紧一分,但却他不敢开口接话,也不想开口,因为他害怕他的任何的一句话挑起了话头,会让她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两个人身后的别墅里,现在早已不是他们出门时的安静,而是热闹而忙碌着,一群人开心的布置着屋子,动作极快,旁边的长型饭桌上,早已经收拾一空,摆上了普通好友聚会的饮料水酒,零嘴小吃,水果糕点,小雅和几个穿着一身黑的保镖,正在旁边卖力的用气 枪吹着气球,周围也已经装饰好了不少。
突然,路随心转头一看,花园里的路灯地灯都亮着,偏偏那栋房子整个黑漆漆的一片,格外诡异,忍不住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她要的是他们准备好了之后,只把客厅的灯关了来提醒她,而他们居然把整栋楼的灯都关了,外面却灯火通明,这不是太奇怪了,明显有猫腻吗?
“看来我们得回去看看了!”,宴尔岊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那栋黑漆漆的小楼,声音淡淡的提醒道。
他突然出声,让路随心瞬间回神,立马讪讪的笑了笑,“呵呵。。。。。。好啊,不过应该不是停电了,可能是他们不注意关了电闸吧,应该影响不大,你说是不是?”
睁眼说瞎话这事儿,她还真不是第一次干,但是,对着他,倒是第一次说了,不过,这个理由却说得极其牵强。
“呃???”,宴尔岊低眉看着她说话时那奇怪的神情,很有意思,薄唇淡淡勾起,只要她说是,就算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路随心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站起来,伸手拉着他起来往屋子走去,虽然效果跟她原先设计的出乎意料有点出入,变成了刻意为之,但至少他们做好了这件事儿,她也就将就了吧,时间这么赶,难为他们了!
*
两个人挽着手踏入屋子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他们一踏入客厅,屋子里的灯陡然大亮,紧跟着耳畔响起一阵欢呼“生日快乐!”时,宴尔岊还是本能的愣了一下,握着她手的大掌收紧了一下力道。
而伴随着众人愉悦的欢呼声,各色的彩带在他们头顶的上空中飘扬而下,整个屋子里热闹异常,宴尔岊这才看清,整个大厅里都布置得欢天喜地的样子,颇有点圣诞节时,他在商场看到的缤纷现场了。
站在他们眼前的人,都是在紫瑞别墅工作的人,甚至还有四个穿得黑色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几个佣人保姆中间,十分滑稽,而他们的前面,还有一个很普通,也不太大的蛋糕,一看就不是特别订做的,但却并不影响众人的心意。
相对于宴尔岊这个男主角的怔愣,他旁边的小女人则显得很是亢奋,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几乎是手舞足蹈的冲着他,欢喜的问道,“怎么样?惊喜吧!”
宴尔岊虽然猜到了她让小雅去做了小动作,但却没有猜到竟然是如此,所以,突然见到这样夸张的一幕后,聪明睿智如宴尔岊,此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说一点都不感动惊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路随心拉着他发愣的他走到蛋糕旁,笑盈盈的看着他,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生日快乐!”
“谢谢你。”,宴尔岊却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一把搂紧了她,低沉着嗓音在她耳畔吐出了三个字。
而这个临时普通,却简单的生日宴会就这么开始了,整个客厅里的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没人去介意他们谁是老板,谁是佣人,谁是保镖,更没有人去介意这些东西是不是太过普通,不太符合某人的身份,客厅里的人很普通,也不多,却格外的温馨。
突然,大门被人推开,宴尔笙拿着一瓶红酒,突然出现,但却并没有影响到其它人太多的关注,而宴尔岊只是淡淡的侧头看到他走到酒柜边,这才走过去。
“大哥。”,宴尔笙看到走过来的男人,轻唤了一声,便将酒瓶轻轻的晃了晃,便找出开瓶器,自顾自的开酒了,阳光帅气的俊脸上,始终带着暖暖的笑容。
“怎么这时过来了?”,宴尔岊一贯淡漠的语气。
“Petrus。”,宴尔笙取了一只高脚水晶杯,倒好后,直接递到宴尔岊手上,得意的笑着说道。
宴尔岊突然想起当年拍这瓶酒时说过的话,嘴角泛起一个淡淡的笑,低眉看着手中的酒杯。
“大嫂,你要不要来一杯?”,宴尔笙端着另一个杯子走到桌旁,看了一下上面的吃食,有些扫兴,直接将酒杯递到路随心面前。
路随心虽然对红酒不太懂,但是,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杯,只觉得颜色极其漂亮,更是酒香甘醇,顿时忍不住想要尝一下,暗想着,应该很贵吧,但突然想起她的小酒量,上一次就那么小小的一杯,酒品差得让她险些将宴尔岊给生吞活剥了,连忙笑着摇头道,“呵呵。。。。。。那个,我就不用了哈,你们喝吧!”
看到她想喝,却又害怕而拒绝的样子,宴尔岊眼中的笑意更深,看着她慢条斯理端起饮料喝起来,也只能随她了,只是过去递酒的宴尔笙,有些欲言又止。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众人散去之后,宴尔岊和宴尔笙还在一边品着那瓶好酒,而张姐他们也不愿意让路随心帮忙收拾,她也不愿意去打扰那两兄弟,索性最后先回房间去了。
舒舒服服的泡完澡,又在浴室里吹干了头发,换上睡衣之后,路随心才慢腾腾的边伸手用手指梳着头发,边拉开门走了出去,可当看到房间里的人时,却是瞬间一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
嘴角邪邪的勾起,宴尔岊双手慵懒的抱着头靠在*背上,整个人愉悦的看着刚刚一看到他,瞬间傻点,连动作都停下来的女人,俊脸上那斜飞的剑眉都软化的不那么冷冽了。
房间里橙黄色的灯光下,这样的宴尔岊让路随心瞬间都恍惚了,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够帅,够好看,但现在,男人衬衣的衣袖挽到了胳膊以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就那样懒懒的看着她,笑着,周身散发出一圈暖人的光环。
“过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却不似以往普通的温柔,听起来满是让人不容忽略的柔情。
而路随心就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看着那朝她伸展开来的修长有力的手掌,便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般*边走去,向他靠近,脑子里甚至有些恍惚。
四目相对时,终究是她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了,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的眼神这么的温柔,温柔得这么的让人沉醉,纤弱柔软的小手缓慢的抬起来,刚一放到他的大掌上,男人的大掌就是一个紧握,更是猛的一拉,女人便重重跌落在男人怀里。
路随心就那样任由他搂着她拖到了* 上,整个过程,她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始终感觉是在做梦一般,男人的嘴角竟然勾起温柔的弧线,眸光紧紧的注视着她,是的,这一次,她真的确定,他眼中真的是深情!
“傻了?”,见她呆愣的模样,宴尔岊轻笑出声,大手将她更往怀里提了提,健壮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弧线优美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两个人就那样神情的相拥着。
路随心原本僵硬的脊背慢慢的放松下来,小手也不受控制的环上他的腰身,更是如猫咪般,在他怀里蹭了蹭,好似在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但因为他抵着她头顶抱着她,所以,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隐约的感觉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温情很暖,心里某个被她一直刻意被掩盖的角落,正悄悄的冒着喜悦的泡泡,待泡泡破裂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一般,轻飘飘的踩不着地。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你不想送我一份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吗?”
闻言,路随心身子陡然一僵,有些结巴的呢喃道,“最。。。。。。。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嗯,最珍贵的。”,男人的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蹭了两下,低哑出声。
“哦——”,路随心眉头紧蹙,沉思了一下,才仰着头看着他,很是苦恼的嘟着嘴轻声问道,“嗯,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吗?只要我有的,你说,我一定给你!”
一听这话,宴尔岊乐了,也随之动了动,大手从她的腰上离开捧着她的头,低头很认真的看着她,反问道,“只要我说你就答应?那好,对我来说,最珍贵的礼物就是你,路随心!”
“我,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