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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坐在客厅里的太后。
“你不要找她了!”太后沉着脸,递给项尹秋一封信,“这是她写给你的!”
项尹秋颤抖着手撕开那封信,安忆那娟秀的字迹跃进眼帘:
哥,再见!
妈说得对,我还太小,不懂什么是爱,所以,我要离开。我要好好想一想,对哥的感情,到底是爱还仅仅只是一种依赖。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困惑而糊涂一辈子,所以,等我长大了,等我想清楚了,如果,对哥的感情,真的是爱,我会回到你身边。
项尹秋把那封信揉成一团,盯着端坐在那里的太后,这时,他突然觉得,面前的母亲是如此陌生,“这是什么鬼东西?你跟安忆说了什么?她才17岁,你到底都对她说了什么,你把她送哪去了,我要去找她!”
“你还知道她只有17岁?”太后厉声质问,“你勾引了一个17岁的孩子,她还没成年,你都对她做了什么?”说到这里,太后眼圈泛红,“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饥不择食,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妈,我是真的喜欢安忆,她也是真心喜欢我!”项尹秋摇摇头,“我不是饥不择食,我是真的喜欢她,真的爱她!”
太后哭了,看到太后的眼泪,项尹秋愣在那里,“都怪我!”太后哽咽着说,“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没有好好教育你。安忆她不懂什么是爱,可你都24岁了,你是成年人,你怎么也会不明白,你怎么可以利用安忆对你的依赖来欺骗她!”
“我没有欺骗她,妈,我是真的爱她!”项尹秋低下头,“我们确实发生了关系,这不怪她,全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自己。妈,你别生安忆的气,所有的错,我来承担,你惩罚我吧,把安忆还给我,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碰她,等她长大,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听到儿子的话,太后泣不成声,最后,她嘶哑着声音,哭着说,“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在安忆离开之后,项尹秋疯了一样四处找寻安忆的下落,一个月之后,远在巴黎的安忆接到了太后的电话,“怎么办,安忆!”太后哽咽着说,“尹秋从没这么不听话过,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听,他只想找到你,我该怎么办,安忆,要不然,我就告诉他实情,你们是亲兄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不要!”安忆轻声说,“所有罪恶,我一个人承担。千万别让哥知道实情!”安忆面色苍白,“妈,您能找到李博晟吗?我只知道他现在人在伊拉克,您能想办法找到他吗?您找到他,告诉他,我在巴黎等他,要他马上来……”然后,安忆下了极大的决心,“等李博晟到了巴黎,您就可以告诉哥,我住的地方了!”
过了几天,项尹秋回到家,太后扔给他一张字条,上边写着一个地址,她冷冰冰地说:“去巴黎找安忆吧,这是她的地址!”
在项尹秋买好机票准备离开家时,太后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会明白的,是她自己要离开你,与我无关!”
项尹秋站在门口,转过头,看着太后,“我会带安忆回来的!”
下了飞机,是法国的清晨,项尹秋循着地址来到安忆在巴黎租住的住所,当门打开,当他看到这一个多月以来一直日思夜想的安忆时,他扔掉手中的皮箱,将安忆紧紧抱在怀里,“安忆,我的安忆!”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捧起她的脸,就要去吻她的嘴唇。
“哥!”安忆一脸的震惊,她猛地推开项尹秋,“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呀!”项尹秋轻声回答,“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一定要考上大学,绝不来法国,现在,我来带你回去!”
安忆皱起眉头,“哥,我不回去了,我想好了,反正在国内也考不上大学,还不如在这里好好玩几年!”
项尹秋愣了,“考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安忆,我可以养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留在我身边!”
看着项尹秋,安忆一脸不耐烦,“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就是不想留在你身边,才来巴黎的!”
“你说什么?”项尹秋呆立在那里,看着陌生的安忆,“你曾经说过要缠我一辈子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那时,跟你在一起,玩得很开心,随便说说的话,你怎么也当真?”项安忆撅起嘴,“就算是真的好了,那时我还小,还不懂事,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想要自己选择,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项尹秋摇摇头,他笑了,“妈跟你说了什么,你现在是在演戏吧,安忆,别闹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骗不了我!”
“在这种时候,我好像不应该出现!”听到这异常熟悉的声音,项尹秋转过头,看到穿着睡衣的李博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一如他每次大咧咧地坐在项尹秋的办公室里,“小公主,你是怎么跟他说的,看来,他还蒙在鼓里!”
项尹秋看看李博晟,再看看项安忆,他还在很理智地为安忆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还在为李博晟从安忆的卧室里走出来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挡在穿着那件性感睡衣的安忆前面,挡住李博晟的视线,“安忆,去穿件衣服!”
项尹秋的这种保护行为,让李博晟开怀大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良久,他终于止住那异样的笑声,指指项尹秋,“穿什么穿,你的宝贝安忆,全身上下,我都看遍了,也都摸过了!”
“你说什么?”项尹秋面色苍白。
“我是说,你已经被安忆甩了,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小公主了!”李博晟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项安忆皱起眉头,看着李博晟,“谁让你出来的?进去!”
李博晟笑了,看来,他很享受这种调调,很喜欢被自己的小公主喝来斥去的感觉。他看着项尹秋,耸耸肩膀,“这丫头,全被你惯坏了!”说完,他悻悻然地走回卧室。
“我还小,不想这一辈子就这么被你捆死!”坐到沙发上,坐在刚才李博晟坐过的地方,项安忆笑着对面前呆立在那里的哥哥说,“你喜欢我,我从小就知道,我也喜欢你,这些都是真的!”安忆跷起二郎腿,“所以,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这种报答,应该足够了吧?”
“报答?”项尹秋盯着陌生的项安忆,这,还是那个他从小就爱若珍宝的女孩吗?两个人如此珍贵的第一次,居然是她对自己的报答?
“是啊!报答!”安忆重复着。
“你明白你现在在胡说什么吗?你知道你现在所说和所做的一切,都在深深地伤害我吗?”项尹秋脸色苍白,看着面前这个自己苦苦爱了等了17年的女孩。
“我,当然明白!”安忆把脸别到别处,不再看项尹秋那痛不欲生的样子,“就像现在,我终于知道,一直喜欢我的英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说到这里,安忆突然停下来,她低下头。
其实,当时,如果,项尹秋还有足够的勇气走到项安忆的身边,蹲下去,为了他的爱作最后的努力,他会发现安忆那红肿的双眼,他会发现她在拼命遏制着那些不争气的泪水。那时,哪怕项尹秋一个哀伤的眼神或是一个最不经意的触摸,都会让17岁的项安忆拼命构筑的理性防线彻底崩溃。那时,他也许会知道项安忆离开自己的真正原因,他也会像安忆一样,一生都活在自己的罪恶之中,都活在忏悔里,都在反复渴望那座高不可攀的禁忌的天堂,却始终无法直视天堂里的万丈光芒,直至死去。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存在的空间,这时,行将崩溃的项安忆撒娇似的用变了调的声音喊道,“英雄哥哥,你出来!”
李博晟走了出来,坐到项安忆的身边,项安忆把自己那蓄满泪水的脸埋进了李博晟的怀里,“现在,你明白了吗?”安忆把自己的泪水擦到李博晟的睡衣上,“和英雄哥哥睡过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哥,在这方面,你真的不行,英雄哥哥要厉害得多!所以……”安忆的眼泪喷涌而出,她再也说不下去了,伸出手抱住李博晟,把自己的眼睛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胸前。
李博晟愣在那里,良久,他尴尬地笑笑,“安忆,这怎么比,我,我要比你哥有经验得多!”然后,他看着脸色惨白的项尹秋,苦笑着说,“这丫头,真被你惯坏了!”
项尹秋就这样看着自己这辈子最爱最珍惜、如珍宝一般疼爱了17年的女孩,紧紧偎在李博晟的怀中,听着她毫不留情地嘲笑着自己,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安忆离开的答案。
“女表子!”项尹秋摇着头,拖着有千斤重的腿,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转过头,颤抖地指着伏在李博晟胸前的项安忆,“如果,你判断男人好坏,就是以床上表现为标准,真应该早点告诉我。以后,你厌倦了李博晟,想旧梦重温,欢迎来北京找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71
当重重的关门声传来时,项安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今天,她重重地伤害了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也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李博晟扶起安忆,静静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公主,然后站起身,打开安忆的衣柜,“再穿上一件衣服!”他扔给安忆一件外套,“看着小公主穿成这样在眼前晃来晃去,我要是没反应,那还算是男人吗?”他自嘲着回过头,看着小公主毫无反应,“这叫什么事,你们居然是亲兄妹!”他无奈地摇着头,想到第一次见到小公主那天,项尹秋说过的话,“安忆她啊,是我从小就捡回来养的老婆哦!”
李博晟就是这种人,无论什么时候,他的架子总是端着,虽然,每次,他对项尹秋说,我会等到小公主甩了你的那一天的,然而,他的心里,事实上,并没有对这抱有多少期待。所以,当太后终于想办法联系到远在伊拉克的李博晟,说项安忆在巴黎等他时,他就像被天上掉下的满汉全席幸福地砸了一头。现在,他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小公主,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小公主的哭声终于小了下去,她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在外的双肩,还在不断地抽搐着。她终于坐了起来,把外套裹在自己那件几近透明的睡衣外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说,“谢谢你,李博晟!”
“我不是你的英雄哥哥吗?”李博晟苦笑着问,他看着呆呆坐在那里的项安忆,问道,“我送你的17岁生日礼物,你用过吗?”
安忆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博晟。
李博晟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他叹了口气,“那个半导体,你带来了吗?”
“好像在箱子里!”安忆轻声说。
李博晟打开箱子,在一堆杂物里边翻出了自己的那个半导体,“你从来就没用过,是吗?”
安忆低下头去。
“你知道吗?在伊拉克随身携带一些贵重的通信设备,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李博晟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不过,像这种劣质的东西,就无所谓了!”他拿着那个半导体,坐到安忆身边,“当处在危险中的时候,就要把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东西,抛弃掉,把无害的东西,改造成有用的东西,就像这个半导体!”李博晟笑了,递给安忆,“打开它!”
安忆接过那个半导体,按下开关,在一阵嘈杂的噪声之后,传来一个男人的重重的呼吸声,然后,李博晟的声音传了出来,“知道吗,小公主,你听到这个声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亲手送给你;另一种,是……”背景传来炮火隆隆的声音,飞机的马达、机枪的扫射和爆炸声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