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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李博晟的!”闭上眼睛,在黎明来临时,疲惫不堪的李博晟,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公主,沉沉睡去。不对,地下室里,没有黎明。
当韩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李博晟的额头,她很敏锐地发现,李博晟的额际,竟然有一根白发。
“你在看什么,小公主!”睁开眼睛,李博晟看着韩笑。
“你有一根白头发!”韩笑很诚实。
李博晟笑了,“你忘了吗,小公主,我比你整整大了八岁,我今年已经30岁了!”
韩笑愣了愣,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的英雄哥哥已经不再年轻,“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意气风发的英雄哥哥!”
“现在还不晚,不是吗?”李博晟轻声说道,他伸出手,拂去垂在韩笑嘴边的长发,在他的手碰到韩笑的脸颊时,韩笑颤抖了一下,然后,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动作。李博晟笑了,韩笑没有拒绝他,这鼓励了他,他再一次欺身压到韩笑身上,“现在还是你的英雄哥哥吗?现在我应该是你的英雄老公了吧?”毫无疑问,他还想再来一次。韩笑猛地推开了他,“昨天晚上的事,因为你吸了毒,我不跟你计较,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碰我,我马上离开!”
李博晟愣了,“喂饱了就骂厨子?小公主,这几年,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说完,他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现在,你还舍得离开我吗?”
韩笑用力推开了李博晟,一翻身坐了起来,抓过外套裹住自己□□的身体,“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韩笑的决绝和翻脸无情给李博晟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愣在那里,然后笑了,他用了五年时间终于一亲小公主的芳泽,对于他们的未来,他充满希望。
那天下午,李博晟一个人来到纤纤的住所,当很久没见到李博晟的纤纤像条蛇一样缠上来时,李博晟推开了她,“纤纤!”李博晟一脸歉意,“我是来告别的!”
“什么?”他情人的脸上一脸愕然。
“我的小公主,终于接纳了我!”李博晟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所以,很抱歉,我得跟你分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77
在得知弟弟手上有已经在市面上绝迹一年的纯奶油冰之后,陈少东来到了夜色无边,在验明那块来自于李博晟手上的奶油冰真的是口感异常地道的纯奶油冰之后,陈少东产生了和陈少非一样的疑问,“那个李胜,是怎么弄到这个东西的?”
“他自己说,曾经和陶教授的学生一块蹲过监狱,陶教授和他的那个学生都被枪毙了,现在,配方真的可能在这个拍针男手中!”周清波解释道。
“如果不是来自那个陶教授的学生!”陈少东吐了一口烟圈,“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搞到这种纯的奶油冰!”
“哪里?”陈少非看着自己的哥哥。
“陶教授最后死在谁的手里,谁的手中就可能有这个配方和这种奶油冰!”陈少东很有深意地看着陈少非,“少非,你查过这个李胜的来历吗?”
“您是说警察?”周清波插了嘴。
陈少东点点头,“上个月,我刚干掉了警方派来的卧底,这已经是第二个了!这种非常时期,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
陈少非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哥,说实话,我们兄弟俩说得好听点,是华北地区的大毒枭,可是,金三角那边提货价随着种植面积越来越小,价格也越来越高,运到这边的花费不菲,路途中的损耗又大,还要把大头孝敬给老头子,真落到我们兄弟俩的手中又能有多少?如果制冰毒,那成本可就低多了,利润又大得去了,还可以脱离金三角的控制,这种奶油冰真要是批量出来,销路一定很好!”
像陈氏兄弟这种亡命徒,赌上命也要赚的就是钱,陈少非的一番话,陈少东何尝不动心。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还是要先确认李胜是否靠得住,再考虑以后的事!”
韩笑走到吧台,“二层西区的服务生请假,韩笑,你去代班!”大堂经理说。
端着托盘,韩笑进了西区七号包房,走到里面,发现包房里没有人,她愣了愣,这时,身后传来了关门声。她转回头,不出所料,陈少非站在那里,笑着看着她。韩笑一脸轻蔑的笑容,“您可真悠闲!”
“你勾起了我的兴趣!”陈少非笑了,“知道以往的脱衣舞娘,在这种时候,都是什么样吗?”
“什么样?”韩笑问。
“什么样都有,但都有一个共性,她们,跟你完全不一样!”陈少非笑了,“告诉我,韩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只想多赚点钱养男人!”韩笑放下托盘,“别人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我自己!”
“那个拍针的窝囊废,吃软饭的家伙,哪点好?”陈少非笑着问。
“我哪点好,值得陈总如此另眼相看,格外垂青?”韩笑没有回答问题,反问道。
“你很奇怪,知道吗,韩笑,我就是一个金主,不是每个□□,都会那么幸运让我产生兴趣。而你,嘴里说着为了钱,可是,你的表现,太奇怪了!”陈少非揽住韩笑的腰,“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韩笑又一次媚笑起来,她把自己的双手搭到了陈少非的肩膀上,凑到他的耳边,“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钱!”
陈少非皱起眉头,看着荡笑不止的韩笑,“别玩火,韩笑,玩火,只会自焚!”
“我们来试试!”韩笑在陈少非的耳边轻声低语着,“看我玩的火,会先烧了谁!”说完,她推开陈少非,指指墙上的表,“快到我表演的时间了,我得去化妆了!”
“如果我不上钩呢?”在韩笑即将走出包房时,陈少非问。
“你已经咬住钩了!”说完,韩笑走出了包房,她看了看等在门口的周清波,笑了笑,转身下了楼。周清波走进包房,“韩笑的行情看涨啊,已经有很多人打听她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到陈少非的脸色并不算好,于是,把下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我们走!”陈少非向包房门走去。
“去哪?”周清波问。
“带几个人,我要去找那个软饭男泄火!”陈少非头也不回。
周清波愣了愣,看来,陈少非还没搞到韩笑,这回,陈少非碰到对手了。
晚上十一点,李博晟穿戴整齐,准备出发去接韩笑,当打开门时,他愣住了,陈少非脸色极度难看地站在门外,他的后边,有周清波,还有几个人!陈少非伸出手,把李博晟推回了房间,然后,几个人鱼贯而入。最后进来的是周清波,他把门关上,两个人按住了李博晟,阴晴不定的陈少非坐到了那张双人床上,其他人一言不发地开始翻箱倒柜。看到眼前的情景,李博晟笑了,他们一定是在找那张根本不存在的奶油冰的配方。
这间地下室并不大,几个人很快就把屋子翻得底朝天,可惜,除了在韩笑的一件外套中翻出的那块江诗丹顿的手表,他们并没有翻出期待中的东西。
周清波把那块手表递给陈少非,陈少非很识货,看到如此昂贵的东西,他皱了皱眉头,盯着李博晟,“偷的?”
“我老婆的!”李博晟的话刚出口,他就看到了陈少非那阴晴不定的眼睛中燃烧起熊熊怒火,他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李博晟眼睁睁地看着陈少非的手下一拳向自己的胸口打来,然后,自己的后腿被狠狠地踢了一下,他跪了下去,跪到陈少非面前,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板,那块表,真是我老婆的!”李博晟咳嗽着说。显然,陈少非的手下,在打自己时,用了全力。盯着陈少非手里的那块表,李博晟突然想到,如果这块表就这么消失了,就像韩笑从项尹秋的生活中消失一样,对自己来说,是不是更好?
陈少非看了看李博晟,又看了看那块江诗丹顿,“很好,回头,我亲自还给你老婆!”陈少非的话音刚落,他带来的几个人,开始□□起来,那笑声,很响亮地刺激着李博晟的耳朵。陈少非瞪了瞪正在笑的几个人一眼,屋子里马上恢复了安静。
“你明白我今天为什么来吗?”陈少非把那块表放到自己的口袋中,笑了。
“嘿嘿!”李博晟也笑了,“当然知道,如果让你们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我现在早成一具尸体了!”
“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日子就会好过吗?”陈少非站起身,猛地一拳打到李博晟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我们来谈个交易!”他把脚踩到了捂着脸在地上□□的李博晟身上,“以后,我负责供你吸毒,你把配方交给我!”
“嘿嘿嘿嘿!”李博晟张开嘴,吐出一口血痰,“我戒了!”
“什么?”陈少非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老大,不骗你!”李博晟嘿嘿干笑着,“我现在不溜冰了,改溜三鹿了!”
“什么?”陈少非愣了,三鹿是什么新型毒品?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溜冰和溜三鹿奶粉的下场是一样的,都是死,但溜三鹿却不会让我倾家荡产!”李博晟笑看着几个陈少非的手下把自己从地上揪了起来,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很谨慎地护住了关键部位,任由他们的拳脚如雨点一般落在自己身上。
“行了!”周清波开了口,“可以了!”他蹲了下去,把瘫软如泥的李博晟从地上拎了起来,“李胜,放聪明点,我们老大,想管你要配方,你明白?”
“周总,你是明白人,我也不说糊涂话!”李博晟抹抹嘴角的血迹,“配方在我脑子里,不过,你们老大想谈生意,可不是这么个谈法,我是没钱没机器也没原料,但我有配方。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们,把我手里的奶油冰交给你们。可你们要是这么个谈法,就算打死我,也别想从我这里套出配方去!”
“这么说,你还有点野心,想入股?”陈少非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谁没点远大理想?”李博晟嬉皮笑脸,“但凡有点志向的,谁想做不入流的二手贩子?”李博晟盯着陈少东。
“怎么让我相信你?”陈少非那阴鸷的眼神死死地看着李博晟。
李博晟笑了,“对,这才是谈生意的样子!”他坐到床上,坐到陈少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五克特级罂粟原浆,要原装的,然后,再给我一万块钱,一周之后,我给你二十克比上次给周总那种还好的高纯奶油冰!”
“陶教授的那种高纯奶油冰里,居然是用罂粟原浆做原料?”陈少非愣了,他推开李博晟的手,嫌恶地掸了掸自己的肩膀,站了起来。陈少非的愕然是有道理的,在一般毒贩的思维中,鸦片是植物提取物,冰毒却是纯化学合成品。两种毒品,基本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你以为呢?”李博晟一脸蔑笑,“这个配方如果那么好研究出来,陶教授岂不是白做了二十年高分子化学专家了?”
“好,很好!”陈少非拍拍李博晟的肩膀,“回头,我派人把原浆给你,你别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嘿嘿!”李博晟笑了,“有钱大家赚,耍花招我肯定是最吃亏的一个!”
“你明白就好!”
当韩笑回到家时,她看到,陈少非的车刚刚离去,她愣了愣,跑下楼,推开房门,她看到李博晟正跪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听到门响,李博晟抬起头,看到李博晟那张青肿的脸和地上的血迹,韩笑愣了,她走到李博晟的身边,蹲了下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上青肿的地方。在韩笑的手碰到他脸上被打伤的地方时,李博晟龇了龇牙,倒吸了一口冷气,“疼!”他轻声说。
“你怎么任由他们打你!”韩笑的语气中,带着责怪。
“我现在扮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