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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说的这个不知道,是指不知道我被易青催眠的事,也不知道我被绑架的事,更不知道,我被绑架的事,竟然还跟她的儿子易青有关。
之前我被绑架的事,除了辛娜他们,几乎没有往外透露,关键是我也怕透露出去让家里担心,事情解决了之后就再没管这事,现在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让林秋虹了解前因后果。
“真是辛苦你了”,她的表情,比刚才真挚了许多。
我摇摇头:“没事,伯母,都过去了。”
“不瞒你说,前几天,我跟易青见过面了”,她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虽然他肯跟我见面了,但我看得出,那孩子还是怪我……”
我想起易青跟我说过的,看到她过得不好,他也就放心了之类的,想必当时的气氛……那次会面对林秋虹来说,应该是很伤心的。
“您别难过,毕竟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对您有误会的话,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不过至少他愿意跟您见面了,这就是个很好的开端。”
她拍拍我的手背:“我也希望是这样,也难为你这孩子还特意去跟警察解释了。”
“就算是我跟安易风没有这层关系,就凭您对我这么好,我也会这么做的,再说,虽然跟易青接触不多,但我看得出,他不是那种人。”
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没办法,对林秋虹,如果能跟她关系好一点,或者说让她对我印象好一点,说些这样的漂亮话又何妨。
她笑了:“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要是小静跟你一样就好了。”
小静……
我心里一颤:“伯母,安静她最近有跟您联系吗?”
她长长叹一口气:“我这三个孩子,易风这几年,因为对象的事,我没少跟他唠叨,不过现在有你了,我也就放心了,易青不用说,现在还怪着我,小静啊,从小话少,就算是跟我这个当妈的,也很少说些贴心话,虽然这么多年,几乎都是乖巧听话,但我知道,这孩子最倔啊,有些事上,爱钻牛角尖,这不,跟我说她觉得做心理医生没意义,想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家就把工作辞了,跑去支教了,唉……”
我听林秋虹絮絮叨叨的说着,申跃跟我说过,安静有抑郁症的前兆,看来这事林秋虹还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也好,毕竟事情还没有确定,这个当口,还是不让她操心了,于是说道:“伯母您别太担心了,听说申跃也跟去了,有他跟着,一定会照顾好安静的。”
林秋虹的表情宽慰了一些,点头说:“申跃是个好孩子啊。”
其实安静一度想跟申跃解除婚约的,不过申跃怎么都不答应,只说,延期可以,解除婚约他是不会同意的。其实安静也明白,她跟申跃的结合,也关乎着两大家族的利益,不是她说想解约就可以的,冲动过后,冷静下来一想,安静也知道这事只能从长计议,所以事情也没有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两家的父母也只是以为,安静这行为,虽然任性了一点,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至于申跃,放弃医院的工作,跑到那边山村小诊所,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家里的,不过经此一事,安家父母对申跃的印象只能是更上一层楼,将来安静想解除婚约,林秋虹他们估计也会好好劝她的。
我又劝了她一会儿,聊着聊着已经快六点了,我看看时间,安易风也快回来的,就说:“伯母您想吃什么,正好我给您露一手。”
她显然并没打算走,说道:“以前老说让易风带你回家,我给你好好露一手来着,现在有机会,伯母给你做,不然易风回来,保不准该心疼了。”
“安易风要心疼,也是心疼您才是。”
推让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我们俩一起做,安易风回来的时候,一进门见到林秋虹,惊讶了一下:“妈,你怎么来了?”
“瞧你说的,这么不欢迎我?你不去看我这老太婆,我来看看你还不行啊”,林秋虹佯怒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这几天不是忙得走不开吗,我是说,您以后来先打个招呼,我也好早点回来啊”,安易风边说,边往厨房瞅。
林秋虹见了,说道:“啧啧,瞧你那紧张样,明真在厨房忙活呢。”
听见说话声,我出去瞅了瞅,正巧听见这句话,接口道:“安易风,伯母来了就张罗着给你做好吃的呢,我打了打下手而已。”
林秋虹笑意更深:“还有最后一个汤,易风啊,我跟明真每人做了两个菜,等会有你吃的。”
我又说了两句话,就回厨房看着了,不一会儿,安易风蹭了进来,从身后抱住我的腰:“亲爱的,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呀,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做饭,嘿嘿。”
对于给喜欢的人做饭什么的,我一直很乐在其中,以前辛娜说我胸无大志,现在想来,我果然只适合做个小女人。
“不只是做饭”,安易风在我耳边说,“还有我妈。”
我侧过头亲他一下:“伯母今天来,主要是因为易青的事。”
安易风搂着我的手更紧了些:“你都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智商碾压
之前辛娜跟我说,安易风是只老狐狸,我相信这种说法,但以前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受到。
而最近这些事,让我越发感觉到安易风这厮,在智商上对我的碾压,绝对不止一点。
此时听到他这么问,我拧了他一把:“安易风,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易青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警方之前因为你被绑架的事,不是调查过我吗,案子查清楚了,他们也该给我个说法才是。”
“是这样啊”,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
“嗯”,他语气肯定,“我还想今晚回来跟你说呢,没想到你就知道。”
“因为我收到了易青的邮件,是定时发送的,内容就是那天的录音,原来你把我从酒吧带走后不久,他就给警方发送了录音……”
安易风转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着我说:“你不用觉得内疚,其实录音在法律上做证据的话,还真不好说作用有多大。”
“嗯?”
“法律效力有多大,得看录音的时候有没有侵害对方的*之类的,还有录音的内容里有没有当时的时间地点的信息等等”,他捏捏我的鼻子,“傻瓜,不是单凭一条录音就能定他的罪。”
我一直以为这录音是关键,现在听来,好吧,原来我真的是法盲……
“所以”,我皱眉看着他,“易青的事,难道是你……”
“你们俩再不出来呀,菜都要凉了”,林秋虹站在门边,笑意盈盈的说。
我有些尴尬:“伯母,安易风来看看汤好了没,马上就好,你们先去客厅等一下。”
安易风也点头:“我来看看汤,和做汤的人。”
当然,后面那句话,他声音低低的,我不确定门口的人听到没,轻咳一声把他推了出去:“好啦,出去等我啦。”
跟林秋虹解释清楚了,饭间,她看着我跟安易风,笑容不断,然后明里暗里提起孩子的事,再怎么雍容华贵,在这件事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她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她亲近不少。
想来安易风的年纪,也怪不得林秋虹着急了。我装作低眉顺眼吃东西,安易风很自觉地出来挡着,话说我跟安易风还在恋爱,结婚都还远着呢,孩子的事更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跟安易风在一起之后,或许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都没好好想过以后,虽然幻想过以后在一起的生活,但没有认认真真思考过,我偷偷看他一眼,难道是因为太过依赖他,总觉得这种麻烦事,他一定会解决?
晚饭后,林秋虹没有住下,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安易风说:“晚上的时候不要工作了,要注意劳逸结合,多跟明真聊聊天,知道吗?”
“我知道,妈”,安易风从善如流如是答。
“今天工作还多吗?”林秋虹走后,我随口问他。
话一出口,我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了,想到林秋虹刚刚的话,我这么说,就好像真的之前被冷落了一样……
果然安易风眼睛贼亮贼亮:“其实之前的工作也没有那么多,不过我想还是工作比较好,可以分散下我的注意力。”
“额,你不要分散注意力了,要一心一意好好工作”,说完我企图溜回房间。
安易风一把把我抱回去,于是我从坐在沙发上,变成了坐在安易风腿上。
“有你在,我还怎么安心工作,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他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去吃了你。”
“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瞪他一眼。
“在想你。”
“少跟我贫。”
“我说真的,不信你摸”,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斜睨着他:“哎呦,是热的,好吧,经过鉴定,安易风同志你有一颗火热的中国心。”
“那是当然。”
“所以你没有‘良’心”,我立马接口。
他挑眉:“小东西,在这儿等着我呢是吧,还会给我挖坑了,不错不错。”
对于碾压安易风这件事,我一直乐此不疲,即使是这样一件小事,也让我得意非常。
他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不太公平。”
“哪里不公平了?”
“我也得摸摸你的心,看看是热的,还是凉的。”
于是,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安易风这厮就已经行动起来,他的手附在我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某个位置上,表情认真,五指却不安分的捏了捏,然后一本正经道:“是软的。”
我一下从他身上弹起来:“安易风你个流氓!”
“看你脸红的”,他戏谑道,“不是自诩脸皮厚吗,怎么这会儿怂了?”
好吧,起确实跟他逞能,还说:“虽然我很多方面比不过你,但至少脸皮比你厚”来着,跟他在一起,我都变得不正常了,那种自取其辱的话,搁在以前,说之前我也得好好想想,在他面前却是口无遮拦。
现在被他提起这茬,我梗着脖子嘴硬道:“我脸红?我那是替你脸红好不,你刚才的禽兽行为……”
他突然站起来,我反射性住了嘴:“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去书房忙吧,我先回房了。”
明明是被安易风占了便宜,怎么反过来还是我气势弱了?
他却摇摇头,挡在我面前:“不行,鉴于你刚才的说法,我觉得你还不懂什么叫禽兽行为,我觉得身体力行,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行为……”
我靠……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没等他说完,我试图绕过他就跑,但这厮反应太快,这次不光挡住了我,还双手揽住了我的腰。
跟他挨的这么近,我又开始没出息的心跳加速,想起他刚才的禽兽宣言,更是没出息的脸红了,不敢抬头看他的目光,弱弱的说:“安易风……”
“嗯?”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因为气氛陡然暧昧的原因?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嗯,听在我耳朵里都怪怪的,这个从鼻音发出的嗯,尾音上调,带着奇怪的酥麻感……
“那个,色即是空”,憋了半天,我终于说出这么一句。
他双手收紧,我就贴在了他身上:“让我看看空不空……”
“空空空”,我立马说道。
“既然是空,让我色一下又怎么样”,他又贴着我的耳朵说。
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垂上,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果然敏感点什么的太讨厌了。
我把脑袋挪了一下,试图离他稍微远一点,他却紧随其后,不单如此,还变本加厉……
我完全僵立在原地,这厮……
这厮竟然含住了我的耳垂。
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大招啊喂!
他认真吻着我的耳朵,然后从脖子,到脸颊,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明显加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