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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房东太太头脑一热,就招呼唐洵上了楼,口里一声一句“包在我身上”把唐洵送进了安晓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几句:“夫妻过日子哪能不吵架的,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说说就成,何必闹这么大的气呢?为了孩子,好好说啊。。。。。。。”
望着房东太太临走时那暧昧的笑容,安晓欲哭无泪——敢不敢再热情点?
房东太太走后,安晓看着唐洵湿答答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往下滴着浑浊的水滴,想起仅有的几次身体接触,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嘴上却还硬梆梆的:“闹得差不多,应该走了吧。”哪知道刚想转身就被一只大手拉住,一瞬间的功夫来两人的就来了个面对面接触,一旁的小宝忙捂住眼睛,屏住呼吸——奶奶说小孩子不能看啵啵,看了要长针眼的。
安晓突然被唐洵拉到怀里,心跳都漏了半拍,奇怪,他在外面淋了那么久,明明衣服都湿了个透,嘴唇却还是那么红润润的,胸口也还是那么温热撩人——这副年轻的胴体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怎么热量好像怎么用都用不完一样?
“老女人,你真的不跟我回去,要赶我走?”唐洵的眼睛泛红,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气的。
安晓叹了口气,身后的小宝一见势头不对,马上对着对面大一号的自己指手画脚,小手撑着小脑袋一脸痛苦状。看了好一会,眼见着安晓就快发觉这一对活宝父子在身后的动静,唐洵才决定暂且听儿子的话,先想办法留下来再说。于是,唐洵学着小宝,一手撑着脑袋,嘴里喃喃说:“哎呦喂,头痛,哎呦喂,头好痛,头好痛啊。。。。。。。”
。。。。。。。。
二少爷,你能不能再萌点?安晓回过头来看身后的小宝,唐洵那套动作简直就是小宝不想洗澡时的扩大版,一看就知道是这兔崽子出的主意。只不过,这一对活宝这么一闹,倒让安晓想起了唐洵现在浑身湿透又骤然进入温暖的屋子,确实应该让他洗个澡预防下感冒了。
于是,安晓给唐洵烧了热水,一条浴巾将人推进了浴室——他要再那么胸肌鼓鼓地站在她面前,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就要破功啦。
安晓泡起了热茶,安静地等待某人出来,打算等下帮他把衣服烘干再把他轰出去。但令人郁闷的是,安晓热茶都冷掉三杯了,里面的热水却还是“哗啦啦”响个不停,话说这里可不是唐家,要交水费的啊。安晓想着,不由就走到了浴室外边,看着迷雾蒙蒙的玻璃门里绰绰英姿,鼻血差点没跟着嘴里的热茶一起喷出来——尼玛,什么时候变色女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喂,这里热水可是要钱的,你出不出来啊?”安晓背对着浴室里的人,因为喉咙干涩而声音发哑。
“嗯。。。。。。”里面的人似乎也好不了多少,声音比蚊子还小,全然不知在外面某人听起来却是无比的销魂。
那一声“嗯”之后,安晓又放凉了两杯热茶,浴室里的水却依然“哗啦啦”地,不由让人恼火:“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想在里面睡一觉?”
不会是摔倒了什么的吧?电视剧里可都是这样演的,虽然他们现在的角色应该换过来。
“催什么催。。。。。。。”浴室里的人嘴上哼哼着,却依然没有走出来的趋势。一旁看热闹的小宝看安晓马上就要暴走了,无奈地提醒:“妈妈,爸爸的衣服全都湿了。。。。。。。”
额,也就是说,他现在手里只有一条浴巾哦。安晓恍然大悟,忍不住就大笑出了声。淋湿过的人都知道,湿衣服一旦脱下来无论如何就上不了身了,想起某人上次从自己床上醒来时一副被吃豆腐的样子,安晓怎么能不笑?幸好她不知道唐洵已经用唯一的浴巾擦了身子,否则她非笑死不可。
唐洵在浴室里听到安晓的声音,恨恨地毫无办法,这个女人,他这么半天不敢出去就是因为怕她嘲笑,现在果然是半点面子都不给。盛怒之下,哪里管他什么,裹了条湿答答的浴巾就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和刚刚从隔壁大叔那里借裤子回来的安晓撞了个正着。更坑的是,为了扶住不中用的女人,唐洵用力过度,跨上的小浴巾毫无预兆地掉在了地上,那叫一个华丽丽啊。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安晓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唐洵已经蹦到房间里唯一的成人床上去了:“老女人,转过去转过去。”
安晓木木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天啊,那天两个人虽然是在一张床上醒来,但好歹自己悬崖勒马没赚什么便宜,今天,尼玛,这是看了个精精光光啊。安晓脸上不由泛起两朵红云。
“还有你,也转过去。”唐洵咽了口口水,又指挥小宝,小宝把放在自己额头上本意是用来捂眼睛的手放下来,叹了口气:“爸爸,我转过去,谁给你送裤子来呢?”
对呢,裤子还在安晓手里呢。看着女人无奈地扬了扬手中的裤子,唐洵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把将头埋进被子里装鸵鸟:“我头痛,我现在是真的头痛。。。。。。。”
傍晚十分,好不容易把唐洵从被子里拽出来的安晓可再也不敢提“赶走”几个字了,下厨做了几个菜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饭就给唐洵烫衣服去了。生怕安晓又来撵人的唐洵放下筷子就又赖到床上,一个劲地说“头痛”。安晓本来以为他还是故意嚷嚷,后来拗不过量了体温才发现他居然真的是发了烧,不由得有些着急,服侍他吃了点药,让他睡了一会,已经是晚上九点,安晓望望天,再没有让他走的机会了。
“水,水。。。。。。”唐洵一直都红润诱人的嘴唇此刻却是惊人的惨白,让安晓看得揪心,早就急急忙忙给他倒了热茶,服侍他喝了下去,转身刚想放下手中的杯子,忽然又是一个大力拉扯,安晓一个不稳跌进某人的怀里,两个人直直地向身后硬梆梆的床板上砸去,“砰”。
安晓的手还死死地拽着杯子,整个人却被唐洵环在怀里,柔软的胸部贴着某人光滑的上身,隔着薄薄单衣传来对方的心跳和体温,安晓的整颗心都凝固了,半天都没有一拍心跳——这家伙不是想趁迷糊作乱吧,自己这是要,顺势就势呢,还是欲拒还迎呢?
过了好一会,唐洵的手似乎送了一点,安晓才得以从中抽出身子,从床上支撑起来,大口喘了几口气。却万万没有想到,某人翻了个身,竟然又将自己环住,而且,半压在了身子下面。
“哐啷”一声,手中的瓷杯掉在地上,幸好床位不高,杯子只摔坏了一个柄,声音也不算太大,小床上的小宝没有被惊醒来,但这也导致身上的某人也没有半点清醒的趋势。
安晓小心翼翼地挣了挣,发现没作用之后正打算加大力度,却听见从某人嘴里冒出一句:“老女人,别动。”
哈,感情他是醒着的?耍自己呢?安晓听着声音自然,以为他已经醒了,但是观察半天却又发现他眼眸紧闭,哪里有半点清醒的意思,不由郁闷了,这样被他压着半边身子睡觉,明天起来还不得残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又有些小高兴——如果刚刚他并不是清醒着的话,那么就是在呓语咯?话说几个月前他还在为木青买醉呢。。。。。。。
安晓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自己和他的前女友比较,难道,自己真的开始在乎这个小屁孩了?
开玩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反映过来的安晓手忙脚乱地睁开唐洵的臂膀,两只脚刚刚探到床底,就被一股比刚刚更大的力道拖回原处,然后,不是半压着,而是整个被唐洵压到了床板上。
“老女人,都让你别动了,你就那么喜欢动?”安晓眼睛睁得大大的,这璀璨如星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眼睛,不是唐洵的,又是谁的?
“你。。。。。。。你一直醒着?”刚刚似乎有对他做小动作,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不对不对,重点是他醒着怎么还这样呢。。。。。。
回答安晓的不是唐洵的声音,而是他宛如坠落下来的重重的吻,软软黏黏的唇,然后,滑滑腻腻的舌头。。。。。。。
安晓的脑袋就棉花糖一样,“砰”一声从狭窄的出口爆出来,五官感觉到的都是香香甜甜软软黏黏的棉花糖。。。。。。。。
第六十五章 房子
安晓的初吻是在安哥拉公园失去的,那个时候,她跟一个普通女孩一样疯狂迷恋着不一样的卓鑫。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安晓颤巍巍地踮起了脚尖,在一脸忧郁的男生唇上轻轻一印,战战兢兢地完成了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吻,也是25年来唯一一个吻。
那时候,把卓鑫“霸王硬上弓”的安晓往往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强吻的一天,而且,是在对方生病意识不清,自己连大的动作都不忍心做的时候。
唐洵的唇跟卓鑫的不同,卓鑫的唇是冷冷的,硬硬的,触碰一下就足够安晓铭记一生但却此生再也不想靠近。而唐洵的唇,是火热的,软软的,黏黏的,让人沉沦不可自拔,整个身体酥酥麻麻没有力气去反抗,仿佛,想要一辈子就这么缠绵下去。。。。。。
“唔。。。。。。。”安晓小心挣扎着,她已经完全分不清对方是醒着还是睡着,甚至也开始分不清自己是睡是醒了,满脑子除了棉花糖之外的唯一信念就是尽量小声,不要惊醒旁边的小宝。但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句话说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一向睡觉安稳的小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翻了个身醒了过来,揉着眼睛看着床上一追一躲的两哥人。不过悲催的是,从他这个角度看,爸爸妈妈两人的样子不像是缠绵,而更像扭打成一处,而他那可爱的妈妈,此时整个人都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堵住不让出声呼救。
“妈妈!”小宝惊叫一声,他不知道爸爸不喜欢妈妈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妈妈亲,见到此情此景的小家伙立马暴走,冲上去骑在唐洵背上,两只小手时而像两把小锤子一样落在唐洵赤裸的背上,时而揪住唐洵的头发不停拉扯着:“爸爸你这个坏蛋,你居然欺负妈妈,你这个坏蛋,我打你,打你。。。。。。。”
这是,怎么一回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还沉浸在刚刚缠绵中的安晓一脸茫然,脸上红晕未退。她木木地盯着一脸狼狈的小宝,又看看一旁已经沉睡的唐洵——这就算完了?还是被小宝搅局了?
想想,似乎小说里说的都是这么哥回事,男的抱着女的,亲着亲着,然后突然一痛,然后男的满足地倒下,然后就。。。。。。。完了。
哎呦嘛呀,安晓拉了拉自己掉到胸部的衣服,大口喘息——这唐洵睡得还算安然,脸色平静,算是满足么?该不会是真的被用强了吧?安晓回忆着刚刚的情景,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大幅度的拒绝,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一旁的小宝看见妈妈木木的,本来就吓得不轻的小人直接就扑进安晓的怀里去了:“妈妈,爸爸坏,宝宝不要爸爸了。。。。。。。。”
安晓脸色发窘,轻拍小宝哄他入睡,只是小家伙说什么都不肯再睡到小床上去了,生生的横在了安晓和唐洵的中间。
一夜安生无话,但安晓心里总觉得有点空空的,极不是滋味——尼玛,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在责怪小宝搅坏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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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是个性经历不多的人,而且因为每一次的经历她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所以,她至今都不太清楚性的完整过程。怎么说呢?25岁的安晓,因为种种的现实原因,她这方面的心理才相当于一个普通的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好奇,兴奋,然后急于知道进行到哪一步才算是真正的完整。这真的不能怪她没有常识,三年前她与唐洵发生关系的时候喝得人事不省,后来跟秦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