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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黎浑身开始燥 热,神 智有些迷糊。她感觉整个人陷在火海中一般,迫切地渴 求着些什么。她呻 吟,“唔,好难受。”
她的脸色潮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迷人至极。
卓少梓继续*着她的敏 感处。
穆千黎被他挑逗得更加难受,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抵抗。
不能——不能——
但身体却不能配合,卓少梓手所过处,带起一阵阵欢 愉的轻 颤。
“千黎,你想不想要?”他问她,嘴角微笑邪魅,俊美非常。
穆千黎咬着唇,不让自己说话。
他将她放在床上,去抚她的发 丝,她的发 丝出奇的柔软,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轻轻吻*娇小的红唇,舌 尖在她口 腔中挑 逗着。她不能自持地笨拙回 应。
他抱紧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的肌肤*而细腻,曲线玲珑。
她直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她急 促地喘气,面上潮红更深。
他却停了动作,只是手还在她身上挑 逗着。她睁着迷蒙地双眼看着她,带着乞求的神色。宛如一只惑人的妖精。
他却不理会她的神情,笑着问,“很难受吧?”
穆千黎点点头。
“千黎,叫我少梓。”他将她的外衣丢在地上,诱 惑道。雪白的外衣坠在地上,惨白。
她听话的轻唤,“少梓。”
“求我,我就给你。”卓少梓将她的衣服除尽,抱住她。
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中,说,“求你。”声音温温软软,直将人吞没。
卓少梓除了衣服,将她扑在床上。从她的脖颈开始吻起,又含了她的乳 尖。她双手环着他,不愿意松开。
“千黎,会有点痛,忍一下。”他对她说。
她懵懂地点头。
他于是便将她的两 腿 分 开,将自己的下 身 插 进她的幽 穴之中。他一用力,便整个 捅 了进去。
“痛。”穆千黎呜 咽了一声,手指在他背上滑出几条血痕。
有什么东西穿 刺了身体,有温热的液 体流入身体中。很痛。但是,好暖和,好舒服。
“乖。”他又吻了她。她的幽 穴很紧,将他的下 身包 裹,他几乎舍不得拿出来。
她低声地呻 吟,神情分外迷人。
正文 23 初夜(2)
*落了满床。芙蓉帐暖,一夜欢愉。
这一夜,他卸下了他所有的伪装。这一夜,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穆千黎醒来时,卓少梓已经不在身边了。空荡荡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白衣,满床的*,神情有些麻木。
浑身的酸痛,让她无法遗忘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唤他少梓,她说“求你”。
他将她的尊严,彻底地踩在了脚下。她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夜,她看见了真正的卓少梓,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深刻,都令人——终身难忘。
他夺了她的清白,夺了她的贞洁。
她默默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发簪碎了,她便散着一头发。如墨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衬着白衣,简简单单的黑白二色,勾勒出一股迷人的神韵。可惜,那本该璀璨的黑眸,却暗淡了。
没有人拦她。她一直走到院子里,才看见卓少梓倚树而立。
他还是那种似笑非笑地神情,问道,“醒了?”
她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去。
“走有什么用,你已经被印上了我的印记,从今以后只能是我的女人。你以为卓君樊还会要你?”他笑着说道。
“那是他的事情。”她的声音空空洞洞。
“穆千黎,你最喜欢和别人打赌了。不如我们也打一个赌吧,如果卓君樊不要你,你就嫁给我。”卓少梓望向天空,淡淡的阳光给他浸染了一股温润的色泽。
“我不会和你赌的。”她答道。
“怕了吗?你心里其实是知道卓君樊不会娶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人。嫁给他的女人,至少该是清清白白的。”
“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她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王爷,要拦住穆姑娘吗?”家丁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拦她。”卓少梓看着她的背影答道。
白墨辰回到家中时,看见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缩在他的门前。很脆弱很单薄。他住的巷子很偏僻,也不爱结交官员。因此十分冷清。
白墨辰快步走过去,是穆千黎。她竟然在哭。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哭。她看到他来,只看到他,没有说话,泪就不停的落。泪滴顺着她削尖的下巴滴在衣服上,氲湿了一片。不是她惯常穿的红色,而是白色,此时一片惨淡。
白墨辰只感觉心中一抽。他笨拙地低下头,去拭她的泪,但却拭不尽,仿佛越拭越多。他不知所措地开口,“千黎,不要哭。”
“小白,怎么办,我现在好脏。”她说,“你肯定嫌弃我了。”
“我怎么会嫌弃你。”白墨辰急急开口,“千黎,我不会嫌弃你的。”
“小白,你总是这样。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来安慰我。”穆千黎不抬头看他,声音哽咽,“小白,我失身了。”
“你肯定不会要我了对不对?”她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的,你一直是最保守的。这些年,你连抱我都不敢。”穆千黎突然觉得没有来由的悲伤。
白墨辰还在去拭她的泪。她一下拍了他的手,“我不要你擦,我不要你的同情。”
白墨辰呆愣,手僵在半空中。
“小白,你这个大笨蛋。”穆千黎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步子越走越快。她知道白墨辰是不会追上来的,他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白墨辰永远不会问她发生了什么,又是为什么。他只会认真地听她说,并答应她的每一个要求。
走了几步,她却突然被拉住,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温润的气息包裹住她。
“小白。”穆千黎又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千黎。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白墨辰紧紧抱着她。
她被他身上的清香吞没,沉陷而不可自拔。
“千黎,我一直喜欢你。是我太怯弱,太自卑。你那么美好,我不敢去碰你。”他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他看着她,“千黎,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带你回停云山,我们一起酿酒,一起下棋,一起弹琴。”
他的神色是一贯的认真。有一瞬间,她几乎就要答应了。可是,还能回去吗?有什么东西,早已悄悄改变。
她看着他,“小白,我们回不去了。”
早已在当初下山之时,就注定回不去了。我是穆千黎,而你是白墨辰。
可是在这个时候,她最先想到的竟不是卓君樊,而是他。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来找他。原来,她心里最深的那个人,还是他……
白墨辰,白墨辰。多么美好而干净的名字。正如他的人一样,纯白剔透。永远只会为别人着想。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也会一样温柔的吧。
她忧伤地看着他,然后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点了她的睡穴。
“千黎,好好睡一觉吧,我并不想伤害你。”白墨辰将她抱入房中,“等你醒来,这一切都结束了。”
“少爷,就把穆姑娘丢在这里可以吗?”
“嗯。”白墨辰点点头,“把棋子用过了就丢总不太好。”
穆千黎很晚才醒,醒后是满城的风雨。
白墨辰在她床边,笑容暖暖,递给她一碗白米粥,“千黎,饿了吧。吃一点东西。”
“小白,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着了,给你添麻烦了。”她接过碗。粥熬得很溶,含在嘴里几乎不用嚼。
她一口一口喝完粥,将碗递还给他,他接过放在一边。
“我送你回去吧。”
她点点头,整整两天不见踪迹,爹爹和哥哥一定都急了。
“千黎,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穆大人说过了,你这两天都住在我府上。”白墨辰轻声说道。
“小白,谢谢你。”穆千黎低下头。
“还有,不用为了我特意去穿白衣。你更适合红衣。”他把一套崭新的红衣递给她,莫过身走出去,轻轻阖上门。
穆千黎看着那红衣良久。最好的丝缎,最精美的绣工,朵朵桃花缀满了裙摆。薄如蝉翼,轻若蹁鸿。血红的颜色与身上的惨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白色。他最爱的颜色。
是时候脱去了。
更何况,这件白衣,承载着她失去贞洁的一夜。她无论如何,也穿不下去了。
她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他给她的红衣。
她推开门,白墨辰站在门外。
真美。腰身若隐若现,肌肤与丝料都滑如水。血红的颜色衬得她脸上有了些血色。
他从袖口中掏出一枚簪子,挽住她的青丝。
她身子僵了僵。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看得真切。确确实实是那日她丢进桂宫池塘中的簪子。
这枚簪子……他怎么能,他如何能?
不,他是白墨辰,她应该相信他。
他轻声说,“这只簪子只是暂时的,以后会给你更好的。”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润,如玉的公子。
他把手伸给她,“走吧,我送你回家。”
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心很暖,将她的手包裹在其中。她发现,自己其实很怕冷,贪恋任何温暖的东西。就好像飞蛾扑火。
千黎,不管我干了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这一点,请你一定要相信。
“爹。”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穆远萧拿着戒尺,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穆千黎,“千黎,我真没想到现在还会用到这戒尺。”
该说吗?其实是该说的吧。告诉父亲已经失身了的事实。可是却不敢说,不敢打破了美梦。她低下头,“我不该不和爹打一声招呼就夜不归宿。”
“幸好是白墨辰,也只有他才会什么都不做。”穆远萧重重将戒尺敲在桌上,“千黎,你不明白吗?是你亲口答应了南阳郡王。为父作为南阳郡王的先生,你作为她的未婚妻子,怎么一点将要为人妇的自觉都没有呢?”
“也许我不能嫁给他了。”她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穆远萧的戒尺重重抽在她摊开的手掌之上,“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容得你说嫁就嫁,说不嫁就不嫁!更何况对方是皇子,一句令下,灭的就是穆家的九族!”
灭门。这样的惨案,比比皆是。十二年前的北宇家,几个月前的云氏。在朝堂之上,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每每谈到,不过叹几声气。
穆千黎的身子抖了抖,她该如何面对父亲,该如何面对卓君樊,该如何面对……白墨辰。
穆远萧训了许久,穆千黎再不答一字。穆远萧只得甩了戒尺,长叹一口气,“你回房去好好思过吧。”
正文 24 圣旨
只是三日,南阳郡王要娶穆相千金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遍市井小巷。
一时间,相府更是门庭若市,府外车如流水马如龙,攀结交纳者盈室而立。
“穆大人,恭喜恭喜。”又是一批批的贺礼送进来。
穆远萧摆手,“李兄客气了,这只是南阳郡王对小女的私下允诺,不能完全当真。”
“穆大人说什么呢。南阳郡王都说了,那还有假。”工部尚书李荣笑着说道。
“凡事都有变故。”穆远萧面对老友叹气,心中忐忑不安。
“穆大人尽管放宽心,南阳郡王,绝不是那种拿允诺当儿戏的人。更何况,大人还是他的老师。”
穆远萧点头。
“令千金我也见过一次,真是天香国色,冰雪聪明。和南阳郡王真是天生一对,金童玉女。”李荣笑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