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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钱……包……艺……137……”眼睛苦苦地盯着女子,不知不觉昏过去了。
“先生,你怎么了?你还好吧?”女子扶着男子试着把他唤醒,可是他完全昏倒了,只好把他直送医院。
回想起他昏阙前说的几个字便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钱包,里面只有金卡以外,就连一毛钱的现金都没有,而自己身上才一两百元,就算想帮他垫交医药也不够。
艺?对他有提过这个人,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一张卡片,聂仲艺?137……
她试着拨打电话号码,果然有人接了,是一把男音,不过对方好像并不友善:“喂,谁啊?这么晚打电话来。”
女子有点怯了,但不得不打这电话啊:“喂!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来骚扰你休息,请问是聂仲艺先生吗?”
“是的,有什么屁就快放。”聂仲艺最受不了那女声的哆嗦。
粗人!女子心里暗骂着。
女子把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你朋友被殴打受伤了,现在送进医院急救,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是第一人民医院,我身上现金不够,他身上只有金卡,所以帮不上他。”
“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凭什么相信你?”聂仲艺语气更加不客气了,年中实在有太多类似的骗案发生在城市里了。
“鬼才知道他的名字,就凭是我发现他被殴打,然后是我打电话报警,他才有机会脱离险境,如果你是他朋友的话,请尽快赶过来,否则他真的会变成只有‘鬼才知道他的名字’了。”
女子听到他的语气那么恶劣,也没必要跟他客气了,反吼他一记。
“好,我马上过来。最好不要骗我。”聂仲艺马上改态度,挂上电话冲了出门。
聂仲艺赶到了医院,只见一名女子正在医院门口左盼右望,他猜可能是她,冲上前问:“是你打电话给我吗?”
女子看着这个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子反问:“你就是聂仲艺?快跟我来。”
女子把他带到缴费处,一边把当前的情况告诉他。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这里是他的东西,除了你的卡片以外,其他的东西我都没有移动过。”女子把钱包交还给聂仲艺。
“小姐,那个……”女子回过头来,聂仲艺有点不好意思又客气地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之前我的语气那么差劲,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女子微笑地说:“没什么啦!我很健忘的,很快就不记得了,好好照顾你的朋友吧。”
这回女子真的离开了。聂仲艺疑惑地看着男子,看来,有些事情要在第二天解决了。
☆、第一章 终于找到你
秋风已经开始吹起,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封籽炜早就把受伤男人的样子忘记了,而只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情。
“好累哦!怎么没有围餐我都这么累啊?”封籽炜软软地扑向自己的床上。
“你这副骨头越累越精神的,最近的生意淡了不少,围餐也少了,以你的性格就是一个怪胎,但今晚有够你忙了,听说是有一门大生意来了。”
崔韵冬是封籽炜在大学认识的好朋友,她们俩情同手足。
“那就好,没事做真的好无聊耶。”封籽炜躺在床上不想动一下。
“人不怕长坏命,最怕起错名,看来你的名字没改错了,疯子炜,真是疯的。”
“你才疯子呢!我说最不好就这个名字,总是被人家叫成疯子。改天换一个。”封籽炜从床上坐起来。
“嘿嘿,还是算了吧,你超龄了,现在才改,要办的手续烦得要命啦。”
“你还挖苦我?是不是朋友啊?”籽炜抱怨着。
“当然是啊!猪朋狗友嘛!”韵冬得意洋洋地说着。
“噢!原来世上真的有人肯承认自己是猪是狗呢,现在我才相信世界上还真的存在一点诚实的人嘛。”籽炜不甘示弱地反驳了韵冬。
“欸!你在说什么话啊?”韵冬恼羞成怒冲过去把籽炜压住。
“人说的话啊!”籽炜还不知死活地把韵冬气两下。
“好啊,再说一次啊!看我怎么修理你……你的……流氓兔。”韵冬知道她不怕痒的,所以就拿她的宝贝娃娃来开刀了。
“啊……你真的很流氓呢,救命,我的宝贝。”籽炜反压倒韵冬抢回流氓兔娃娃。
“炜子,你真的把一个月前的那件事忘记了吗?”韵冬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什么事啊?”籽炜也自认是健忘的人了,她想起一个月前的事,真的够痛苦的了。
“就是你救了一个男人的事呢?”韵冬更加好奇了。
“哦……你不提起我还真的给忘记了,不过也没什么啦,就是不知道他好过来了没有。现在我真很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居然敢在暗地里面对那伙黑帮人士呢。”
籽炜陶醉在对自己的佩服气氛中。
“可惜啊!我都记不起他的样子了,包括他的那个朋友,印象中他们长得还不差,虽然不算是什么极品,哎哟!你也知道我认人也够笨的呢,你还问我这么笨的问题呢?”
“如果是我,也许已经慌得找地方藏起来了。”韵冬也有点佩服籽炜做了一件这么大胆的事。
“他们在明,我在暗嘛,我看到那帮不会是好人了,黄毛长发,满腔粗言,围着一个人来打,能是好人到什么地步,还说什么老大的,肯定不是好东西啦,那个人都被打到半死了,他们没发现我,我不报警那真的会害了一条命。”
籽炜回忆起当时的场面也感到骇人。样子是不记得了,但她不是色盲。
“那你有没有一种心疼的感觉?”韵冬更好奇了。
“只觉得他好可怜哦,就是想救活那条生命,我想任何人看到那场面都会帮忙的。”
籽炜对当时的感觉还是有点说不清楚,不管怎么样反正她救了一条人命,不是吗?
“哦……”韵冬的表情若有所明了,不如顺便取笑一下她吧:“你该不会是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了还不自知吧?”
“喂,别乱说喔,我喜欢谁还不自知哦?”籽炜回答得有点心虚,她自己也知道啊!为什么要心虚啊?不是这回事啊!
“有听过当局者迷吧?”韵冬故意要挑引籽炜的怒气。
“欸!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啊?”籽炜故作生气恐吓着韵冬。
“好啦,不够你捍了。”韵冬投降了。不过她还想到另一个问题,一脸认真地说:“炜子,明天帮我顶班可以吗?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什么事啊?要我帮你顶班那么紧张?”其实籽炜猜到一二了。
“……”韵冬沉默着,籽炜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是不是跟那个烂痞子有关的?”
籽炜从来就对韵冬的前男友没什么好感。结果,真的是,在韵冬提出分手以后,他还借题发挥,动不动就跟韵冬要钱。
“嗯!”韵冬一脸失落地应了一声。
“不行!”籽炜给出这样的反应,韵冬早就知道的了。
“炜子听我说,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韵冬努力地为自己争取。
“冬冬,那种人变态的,清醒点吧,每一次都说最后一次,就算过去有什么不该的,早就结束了,你就是这样,总是让人觉得你好欺负,他才那么嚣张的,你还给钱他,他当然会把你当成是摇钱树。”
籽炜知道韵冬最让人担心的是她的心地善良,这也是她的弱点。
“这回他要多少啊?”
“他……二百元。”
“二百元?一次比一次离谱了。我们的薪水才多少钱啊?就为了这几百元我们都累到半死了,工作到你死我活,你还要把钱拿回家去呢?那你要吃什么?要用什么?这怎么行啊!这回你不能去见他,要么就跟我一起去。”
籽炜的性格就是好为朋友出头的,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叫她怎么能冷静下来啊。
“炜子,不要,我希望我的事情由我自己来解决,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好欺负,但是我不可以一出状况就找你,我不能变得懦弱,这次我下定决心,真的最后一次,无论怎么样我都跟他说个清清楚楚。”
“冬冬,你跟他说清楚是可以,但不能给他钱,不是你懦弱,而是你真的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保护你。”籽炜有时候都拿这个好朋友没办法。
“谢谢你,炜子。我知道怎么做的了,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韵冬一副坚决的样子,其实是想让籽炜放下心来。
☆、第二章 正式面对面
翌日。
“炜子,那我先走了。”韵冬跟籽炜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嗯!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籽炜不能健忘地要提醒一下好友。
“知道了!”韵冬的回应早已在门出口外传来了。
在顶班的时间里,籽炜魂不守舍,总是想着韵冬的事,连在下班的回去路上不小撞上人了,很公式化地说声“对不起”就了事。
对于来者看也不看一眼,道歉过后又转身继续走路,她的视线都放在前方不远处,韵冬正在与一名男子在进行谈判。
男人恶狠狠地挥起手,想打向韵冬的脸上。籽炜顾不上被撞的人会有什么应,直跑上前挡住男人的一掌。
“烂痞子,少来这套了,你敢对冬冬怎么样,我就跟你不客气。”籽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面对这个烂人。
“婆娘,又是你,少管闲事了。”男人甩掉籽炜的手举起另一只手挥向籽炜,正在危急之时男人的手又被挡住了。
“先生,打女人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位可爱的小女生呢?”一名男子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忙了。
“狗屎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多闲人来管老子的事呢?”烂人恼羞成怒想向男子挥拳过去,反被男子捉住了。
“你想跟我较量是吗?我乐意奉陪。”男子使劲力地捏着烂人的手,痛得烂人不断求饶。
“啊……不。”烂人自知不是眼前这名男子的对手,识事务一点比较保命,“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再出现在这两位小姐的面前,否则要你好看,滚!”男子严厉地教训了烂人一顿。
“是,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就不相信下次这两个女人还会那么幸运,这笔帐以后再来算,烂人像哈巴狗一样滚走。
男子关切地问籽炜和韵冬:“两位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先生。”韵冬尴尬地向男子道谢。
籽炜冷眼看着男子,牵强地对着男子一笑,冷冷地道谢:“谢谢!”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以后遇到这些流氓不要客气哦!”
男子依然笑着,伸手想抚摸一下籽炜头发,却被籽炜巧妙地避开了,男子的手还悬在半空。
“嗯!还是要谢的。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走咯。”
籽炜疑惑地看了看男子,便转身把韵冬拉走了。
他为什么要帮她们?他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似曾相见过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
“炜子,我们这么就走了,这样好吗?人家可是我们的恩人呢。”韵冬向男子挥挥手,示意道别。
“那又怎样?以身相许吗?你没听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籽炜仍然拉着韵冬往宿舍方向走去。
“你没看到他要摸我的头吗?看来,他跟那个烂痞子没两样了。”
“可是人家帮了我们啊,你也这样见义勇为过啊?而且人家还长得蛮帅的哦!”韵冬的花痴相,真让籽炜受不了。
“小姐,收起你那副花痴相吧,人不可貌相,那不是帅,只是好看。在社会里,只管相信自己是好人就够了,再说,难道坏人的额上写着‘坏’字吗?还够天真的,难怪那个烂痞子整天来找你麻烦。”
籽炜不得不泼她一盆冷水,让她清醒一下。
在暗处的柱子后面,又冒出一名男子来。
“呵呵!人家小姐好像不领你的情哦,而且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