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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的到底活泼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不住的往外边看。
李萱想了一会儿,拍了两个娃的头:“妞妞,小离,娘这次带你们去让包大人给咱们做主,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去了之后,你们一定要懂礼貌,知道不?”
两个孩子也晓得事情严重,都郑重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李萱一脸严肃:“到时候,见了包大人,你们俩年纪小,做点出格的也没事,一见包大人呢,就赶紧跪到地上,哭着喊着叫救命,晓得不?”
妞妞点头:“娘,我们知道了,一定大哭的。”
她又看小离一眼:“以前和你说的都记住了没,哭也不是随便哭的,还要不让人讨厌,还要让人同情可怜,看着悲惨。”
小离点头:“我记着呢,要先声夺人,都说有理不在声高,可有理不喊出来也不行,别人谁知道呢,还以为你理亏呢,所以,见了包大人要先跪下嗑头,最好嗑的梆梆响,把额头嗑红了,要高声喊救命,眼里含着泪,先欲掉不掉,让人看着可怜,再嗑头,再使劲大哭,不过不要哭出鼻涕来,那样就惹人讨厌了,还有,娘亲说我长的萌,哭的时候把泪水抹到脸上,最好把脸上的灰在鼻子和嘴巴上抹厉花猫样,让人觉得又可怜又可爱……”
李萱抚额尼玛,妞妞就是这么教育弟弟的呀。
就见妞妞赞赏的拍拍小离的肩膀:“很好,不过你年纪小,以后是要读书上进的,要是嗑头嗑坏了脑子可是不成的,你只管哭,嗑头的事情让姐姐来做就成了。”
这两个孩子
李萱无语,一拍妞妞的头:“好了,你们俩都别说了,嗑头的事情娘来,你们俩就只管配合娘亲的话就成。”
“娘”妞妞眨着大眼睛看着李萱:“妞妞跟娘一起嗑头,反正咱们是女人,又不要读书考状元,就是嗑的不很聪明了也没关系的,小离不成,以后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还要指望他考状元做高官,然后再把那个渣气死呢。”
李萱一瞬间,心里温暖的很,原来还怕俩娃是白眼狼呢,现在看来,两个孩子倒跟她是一条心,也怨不得她为了两个孩子做这些了。
那啥,这娘三个说话声音也没刻意压低,让跟在车窗边的白玉堂和蒋平给听着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满头的黑线,敢情这大的小的都是人精啊,也不知道大妹子教孩子教了多长时间,才让俩娃以他爹这么仇视,看起来,女人不能得罪啊,得罪了女人,尤其是小心眼厉害的女人,你一辈子都甭想翻身了。
说着话到了开封府,马车没有停在正门,李萱又不是来击鼓告状的,这车子就停在了后门处。
李萱带着妞妞和小离下车,五鼠下马,就见后门打开,一个穿着红色便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李萱看了一眼,心里赞叹着呢。
难怪人家都夸赞展昭讲义气又忠直,这长相,真是没得挑了。
为啥李萱知道这是展昭,你傻啊,人家穿着红衣裳,可见品级不低,又是一脸正义相,还带着刀,这开封府里,除了展昭还能有谁?
眼前的展昭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怎么看,怎么都像正义干部样,不说古代,就是现代那干部长成这样的,也极具欺骗性的好不。
这人怎么看怎么端正,哪里都瞧着是个正直的人,再加上他收拾的很利落,头发束的一丝不乱,全束在头顶,头上戴了软脚幞头,身穿红色两开气的衫子,脚蹬黑色官靴,站在那里,简直就像一座烈士雕像。
那啥,说的有点过了,就见五鼠上前,和展昭寒暄了几句,展昭在头前带路,引着一群人进了后院。
左转右转的,绕廊过石,总算的进了一座大厅,李萱看着高高台阶,还有宽敞的客厅,另就是院子里的假山花树的,心里暗赞,果然宋朝官员待遇高,工资高,包公可是难得的清官了,还有钱享受这么好的生活,工资不高那是不可能滴。
进了客厅,展昭请几个人坐下,就进了后边一间屋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听到脚步声传来,李萱心里一阵紧张,捏了捏手心,告诉自己不要怕,姐怕谁,姐一个现代特种兵,啥样人物没见过,不过就是个包黑子,哦,不,包白子,又没有长着三只眼睛四只耳朵的,怕啥。
俩娃也紧张,紧拽着李萱的衣袖不撒手,李萱暗暗的拍了拍妞妞的手,又在小离后背抚过,缓解他们的紧张心情。
不一会儿,展昭又出来了,倒是没见包大人,李萱松了一口气,就听展昭道:“真是抱歉,包大人正在处理公文,还有一会儿就处理完了,你们先歇息一下,呆会儿包大人会过来的。”
说着话,就有几个小厮端了茶点过来。
放定了,李萱看看点心,装出一副很想吃又克制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又偷偷打量一眼展昭。
展昭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想到五鼠说的李萱现在的处境,倒有些同情这个小女子,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里照顾老的照顾小的,落魄成了那个样子,还能带着孩子一路讨饭过来,要是心性不坚定,怕是半路上就没了吧。
又看李萱饿的不行的样子,想想五鼠说过想接济李萱,可被李萱据绝了,理由就是还没有和陈渣和离,现在还是别人家的娘子,不能受别的男子的东西,否则就是不守妇道了,展昭又是一阵赞扬,难得的烈女贞妇啊
他这么一想,就觉得这样品性的女人应该是不会说谎诋毁人的,驸马爷应该是做了没理的事情,确实对不住人家,想着,一定要在包大人面前给这个女人添些好话,瞧人家可怜的样子,还有那两个孩子也是,一直看着点心,可他们的娘没发话,就硬忍着不去拿,这两个孩子教导的也好啊
李萱这表演没白费,无意中得了展大人的印象分,看起来,以后的路会好走一点。(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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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冤啊
茶水喝了好几杯,那些点心都没人动,李萱等的都有些着急了。
五鼠更急,这大厅看着宽敞,可是朝南的房子,这会儿太阳正强着呢,日头照进来,屋里立时闷热起来,再加上屋子窗子并不大,透风也不好,五鼠每个人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李萱倒没有觉得怎么热,妞妞也坐的很端庄,不过,小离到底年纪小些,就有些受不了了。
正想着包大人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就听到许多脚步声传来。
李萱赶紧坐好,心说这下子总算来了吧。
过了一会儿,大厅角落里的一个小门打开,就见包公穿了件紫色公服,头戴乌纱走了出来。
这么大热的天,包公还穿的一丝不乱,看着就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连同五鼠在内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李萱也赶紧蹲身行礼:“民妇见过包大人……”
包公可不像电视剧里那样,岁数挺大,挺一张黑脸,这时候的包公年纪不算大,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脸庞白净,个子不算高,倒是挺精瘦。
“这里不是正堂,无须多礼”
包公笑着说了一句,之后在主位上坐下,拿眼打量李萱。
李萱自认不缺理,再说,她在现代的时候见官员也不知道见了多少,也没有这个时代平民百姓那种畏官的心理,一派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民妇谢过大人能抽时间见见民妇,听取民妇的冤情。”
她既然说到冤情,包公自然是要问一问的,别人所说做不了准,现在苦主就在眼前,总归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有何冤情就讲出来,要是真情,本官自然给你做主。”
该有的派头很足,不过,包公脸上倒是一派和气样,笑眯眯的很像邻家大哥,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大人”李萱又行一礼:“民妇只不说民妇如何在家辛苦耕作,养育儿女,服侍父母,便只说民妇自嫁陈家快十年了,从来没有犯过一丁点错,没有和公婆吵过一句嘴,只这一点,驸马爷当初就不该停妻再娶。”
好一张利嘴
包公又看李萱一眼,觉得下边站着的女人虽然穿的破旧不堪,可行为举止样样都不差,尤其能说会道,不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
“本官知晓了,本官前日已经派出衙役去往均州,不日就有消息回来了。”包公只说了一句,李萱就知道包公对这件事情是真上了心,不管是看展昭的面子,还是真的有心想管,反正人家是接手了。
“驸马当初在金殿上言说家中没有妻女,骗婚公主,使皇家名声有碍,此行是为不忠,家中父母卧病在床,他不通音信,不去探望,到了公婆去世的时候都没有合眼,此行是为不孝,有儿有女却不相认,此行是为不仁,妻子在家苦等,他却抛妻另娶,丝毫不念夫妻之情,此行是为不义,包大人,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怎可苟活在世?”
李萱挺直腰杆,一派无畏的指摘陈世美,一句句都说到点子上,让人不由的赞同,更让人见识了她的精明干练。
“要是真的,你待如何?”
包公追问起来,陈世美如今是驸马,是皇家的人,要真判了他的罪,可是得罪太后,得罪公主的呀,包公再耿直,也不愿意和皇家硬碰硬的来。
李萱自然也知道包公的心思,笑了笑:“大人,民妇站在这里,自然知无不言,把心里的话全倒出来,本来民妇来了汴梁,听人说起驸马爷的事情,心里是愤恨的,原本想着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把这等没良心的人做的事情告诉天下人,可又一想,民妇的公婆待民妇不薄,驸马是二老唯一的儿子,临死都惦记着,民妇不能让二老死不瞑目,二来,要真那样,皇家名声有碍,民妇自认还是忠孝之人,也就忍了这口气,民妇不敢闹到驸马府,在路上拦了轿子,想要让驸马给民妇休书一封,言名和民妇还有孩子们断绝关系,自此不相往来,可是……”
说着话,李萱眼圈都红了,抹了一把泪,妞妞和小离又哭了起来,妞妞这孩子机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包公身边,拽了他的官袍痛哭失声:“包大人,都说您是清官,你救救娘吧,我们已经没有爹了,可不能再没了娘……”
小离也跪到包公身边,抱着他一条腿:“大人,娘亲一来汴梁就说包大人是难得的好官,要小离学包大人的品行,小离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娘亲,爹爹要杀了我们啊”
李萱先前表现的那么强硬,让人一看就是有傲骨的女人,是轻易不会哭的,这时候眼圈红红的,含着泪,再看她狼狈的样子,是个人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
再加上两个孩子的配合,那么一哭一闹,就是包公都忍不住动容了。
他弯腰亲手扶起小离和妞妞来,又问李萱:“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萱抹了一把泪:“大人,便是拉出去让全天下的人来评理,民妇所求都不为过,没有一点想为难驸马的地方吧,可是,他……他……他非但连一张休书都不给,还要民妇做外室,让民妇的儿女,陈家正经八百的子弟做私生子待,民妇哪里肯应,他见民妇不肯,恼怒之下,竟买通杀手要杀民妇。”
说着话,李萱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心里想着,姐这可不是腿软啥的,包公啊,千古名臣,怎么说都是姐的老祖宗,跪上一跪也不吃亏。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