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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团团围住。”
屋外响起了宇轩的声音:“里边的人听着,你们的党羽已经被捉,若是投降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吴鹰退回屋内眼神闪烁不定,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岔子,才弄成现在这步田地。我虽说不想皇城失陷可也不想他们出什么事,毕竟他们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不满现在的当朝者的昏庸而揭竿起义。再加上我的毒还没解,现下最好的办法只有让他们两方都平安无事。这样我才能寻求解药也不必担心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
我急忙向着窗外看去只想寻出一条脱身的计谋却见屋外密密麻麻的侍卫们已经包围了屋子。若是强行突破谈何容易,加上他们捉住了在外接应的党羽,这样一来我们没了外援想掌控皇宫几乎没了可能。我急忙拉着吴鹰劝慰道:“我们得想办法离开,现在即便杀了皇上也无济于事,新皇还是能登基。况且我们没有援手即便劫持了皇上也难以长久控制皇宫。待到大军杀来我们更是无路可退。”
吴鹰心意已决带着坚定的眼神将皇上一把抓住,明晃晃的钢刀便架在了他的脖颈:“我们只有拼一拼了,兄弟们将在场的人全都当做人质。我们逃出去。”
吴鹰半敞开门扉押着皇上向外叫道:“皇上在此,你们备了马让我们逃出去,否者我杀光他们。”
宇轩皱眉回应:“好,可若是他们有一点损伤,你们绝没有活着的可能。”混乱中吴鹰将一粒药丸扔进了皇上嘴里只说到:“最好听我的话,否者此毒难解。”
我们一群人候在一旁等着马儿的到来,越是等待越是心焦,我向着一旁看去只见皇宫内的五六个人皆被劫持,而昊辰也在其间。一时间我却说不出话来,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可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平安,我甚至觉得若是我努力帮他,总有一天他会感受到我的诚意。就如我刚刚挺身为了他挡刀。我相信只要我一直对他好就一定能打动他,即使只有一点希望我也要尝试。他会明白能找到一个同甘苦的人都多么的不易,我什么都不求,只求和他在一起,在他需要我的时候能帮助他。
宁渊看我眉头紧皱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别怕,就在我感到宽慰之际却觉得有人正直直的盯着我,让我不禁胆寒,抬眼看去竟是皇上,此时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我似乎在一瞬间成了一张白纸被人瞧了个透。
待到马匹备好,我们翻身上马,其余众人为了方便也将人质绑在了马上。马儿跑得飞快我们顺利的逃出了皇城,可是宇轩的人马仍旧紧随其后。
☆、宇轩的筹谋
吴鹰见追兵不止只好停了下来让我们先走,宁渊实在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为了保全众人只得让大家先逃。吴鹰用刀架着皇上的脖子只看着身后的追兵大喝道:“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和皇帝老儿同归于尽。”
我们骑着马一路狂奔丝毫不敢回头观望,猛然间只听皇宫的方向发出一阵巨响,马儿似发了狂般不受控制的乱蹦了起来,几个来回之间却向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我心道不好这该是识途老马,刚刚的巨响应该是信号。我抱着宁渊跃下马背急急的喊道:“大家快跳下马。”
待得众人从马上跃下只见那马儿似发狂般跑了开去。一时间众人恼怒万分恶狠狠的看向我骂道:“若不是你我们现在该杀了皇上。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哪还用受这份窝囊气。兄弟们我们杀回去。”
我急忙阻止:“不行,皇宫守卫众多大家都看见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要回去将马蹄印去掉。你们快回山庄才是。”
众人纷纷阻拦道:“你是想跑回去吧,休想。”
我有些愤怒握紧了手吼道:“我中了毒怎么跑都是一个死,我现在回去将马蹄印去掉,以免他们追上我们。你们爱信不信。”
大家看我如此气势,竟有些惊愕,虽说人人嘴里仍有抱怨却没了刚才的强势。
宁渊却牵了我的手:“一起走。我信任你。”
我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拉开:“不行,你可不能有事。我一个人去就好,即便他们捉了我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若被捉那可真完了。”
宁渊这才不甘心的咬着嘴同意。
待他们走后,我拾了树枝虽说我没干过活但是毕竟看过。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依样画葫芦的拿着树枝在地上乱舞。
就这样我将马蹄印一点一点擦去疾步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忽然身后一重,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有盗贼,谁知回头看去竟是宁渊,我好奇道:“说了让你别来,你怎么还是来了。”
他憋红着脸道:“我不放心。”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这时只听马蹄声远远的传来,火光映着树林似在燃烧,我急忙拉着宁渊向着树后跑去。听着众多的马蹄声我急忙将一旁的草拔下来放在了宁渊的身上做掩护:“你乖乖的别动,我去拖住他们,况且我还要去看看吴鹰的情况。你要是被抓了我还要救你。”
正说着却见那火光越来越近,我叮嘱道:“若是你真想帮我就来丞相府等我。”
我说完站起身跑了出去。宇轩见了是我立马扬手示意后边的马队停下。我气喘吁吁道:“你终于来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偷跑出来。”
宇轩见了我道:“他们呢?”
我摸了摸汗:“他们都跑没影了。刚刚马匹乱闯可吓死我了,别说了先带我离开。我可累坏了。”
宇轩似乎有所犹豫。我急忙道:“走不走,我若是死在这里你可要负责。”
宇轩长臂一挥将我抱至马上。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他的怀里,只垂软了身子懒懒的问道:“叛贼捉到了吗?”
宇轩也不答话只盯着我瞧。我向前移动离开他的怀里:“不说就算了。”
宇轩微微一笑:“没几日我们便要成亲了,你还是安分些好。”
我撇嘴道:“那可不行,难道你希望成亲当日娶一个鬼。”
他眼里的笑意未消云淡风轻道:“你本就是机灵鬼,这次又有什么事?”
我见他知晓了我的心意只道:“我中毒了,现在还不想回去。我要见那个叛贼我要严刑逼供,否者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逃脱。是他们以为我不会逃跑。”
宇轩盯着我看了半晌道:“你若执意如此就带你去天牢瞧瞧。”
一路上我疑惑的问道:“你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早就知道他们要袭击皇城?”
他微微一笑:“这次不过是将计就计,他们拿了虎符我就料到了一定与兵力有关,若是他们想叛乱也就只有让周边兵力无法接应皇城,于是我就悄悄调集了一个营的精兵早已恭候在那,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我暗暗心惊他居然猜到了,还有所准备,我疑惑道:“所以就准备那些马?”
他道:“那马本就是军营里的良驹,自然识得信号与指令。”
不久我们来到了天牢。牢房深处只见吴鹰被捆绑在木桩上,他的身上布满了鞭痕鲜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我唤了他两声他也未答只半垂着脑袋。牢头立即用水来泼也未见他醒转。
我皱眉道:“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倒胃口,我下次还来,定要把那解药的秘方给套了出来。”
宇轩调笑道:“小姐在外这么久不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女生外向。”
我掰开他的手:“不。除非你把通行这里的令牌给我。”我见他犹豫立即道:“我和你一起行动还不行吗?况且我这次要回去了还有机会乱跑吗?我只是担心你爽约。”
他盯着我半晌只笑着拉了我的手向外走:“这么快就想见为夫,为夫定然不辜负娘子美意。”
丞相府内,爹爹看见我回来只挥了挥手让我下去休息,而娘急急来到屋内她的眼里隐隐有泪,只笑着拿了我最爱的燕窝糕一个劲的让我吃。末了还关切道:“怎么多天了,饿着没?我的乖女儿啊!”
黄莺急忙将屋内我常用的东西备齐:“小姐一会沐浴洗洗晦气。”
夜色深沉我遣退了众人,准备开溜,可刚打开门便见屋外站立两个侍从,他们握拳行礼道:“老爷吩咐了,命我等时刻保护小姐的安全。”
我颇觉无趣,关了门呆坐床沿,一心想着这一次是跑不了了。
正待我灰心之时便听见猫叫。我好奇的向着窗外看去只见宁渊猫着身子轻轻叫着。我低声笑道:“我道是谁养的猫,原来是你这只野猫!”
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姐姐夫人跟我来。我带你出去。”
☆、神秘人
我一听心道正好,我正愁出不去。于是吹灭了蜡烛吩咐了门外侍从说自己睡了不要打搅,便小心的从窗台爬了出去。我这才发现宁渊的功夫也不错,虽说他小小的身形,飞檐走壁却绝不含糊。待得出了屋子我道:“这下可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将人救出来呢?”宁渊想了想:“要不我们去大牢看能不能劫狱。”我虽说不赞同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大牢外只见那黑色的天牢两字漆黑如墨吞噬一切。两旁的守卫个个持刀看起来犹如夜叉鬼面。我们正在犹豫怎么混进去时却见牢外一女子站立一角徘徊不前。说来也怪,那女子见了我后急忙走了上来像是认识我般对我说:“孟小姐,可否请你明日一早到乱葬岗等着。我有东西给你,事关这次的犯人,还请三思。”
一时间我也没了主意况且现在我也毫无办法就姑且相信她一回。我只好打道回府在家等着,第二天一早宇轩来了府里,而管家知晓了他的身份也未拦阻。宇轩道:“昨儿夜里吴鹰竟然死了,今日你也不必去了。”我一时语塞他怎么这么快就死了,没理由啊。难不成他咬舌自尽了。我着急道:“那现在怎么办?”宇轩思考了一会道:“我要将他挂在城楼,让他的党羽来救到时再一网打尽。为夫还有要事,吾妻可别乱跑。”我心里一黑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给他跪了。宇轩一走,我却被人紧紧抱住,我一看这才发现是宁渊。我吐了口气道:“你要吓死我啊!”
宁渊眼里满是嫉妒,粉嫩的脸蛋都嘟了起来煞是可爱。他赌气道:“他就是那个和你有婚约的人吗?”我看他如此模样我尴尬道:“先别提这个,眼下你先回去,让他们戒备好,千万别去城楼,我再去看看,随后再来找你们。”宁渊点了点头这才带着我出了府。末了他道:“姐姐夫人一定要回来啊!我可是会一直等着。”说完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随意雇了马车向着乱葬岗驶去。
乱葬岗还真是乱,一地的尸体横七八竖的胡乱堆着,别提多恐怖。多亏了我给的银子多,要不还真没人愿意来。平地里尸体堆积且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有,估计是监牢的犯人吧。只是这阵阵恶臭实在让人难受我只好让车夫停的远些。已过午时太阳灼热的炙烤着大地。微风只偶尔从稀疏的林间穿过。
万籁俱静,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正怀疑是不是给人耍了却见一男子被狱卒从马上扔了出来,待那狱卒走了之后我强忍着害怕跑上前查看,可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吴鹰,看来今天真没收获我低低的想着起身欲走,谁知那人却醒转过来拉住了我的脚踝,我惊声尖叫:“有鬼啊。”那人虚弱的说道:“是我。”这声音万分的熟悉,我立即蹲下查看这才发现他的脸上脱了一些皮。
我小心的撕下面皮,这不就是吴鹰吗?我立即想到人皮面具,是谁竟然如此相帮。可是这里却不是说话之地,我带着他上了马车。车夫见此立即将水囊递了过来,他喝了好几口方才回复了一些。他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昨晚晕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