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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走进电梯,没想到顾远也跟着来了。我走了出来,他也跟着我走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其实我的气已经散了些了。
毕竟,他还是来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至少也能说明他还是在乎我的吧。
我才打开门,他就从我侧边窜进去了。我正要说话,他却开口了。“我怕你会把我关在门外,所以先进来了。”
我瞪着他,“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狠心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我知道你把我关在门外也会不好受,你肯定也会在屋里哭。到最后心会很痛,最终还是会去给我开门。”他说着拉住我的手,还轻轻的甩了甩,“我向你道歉。”
“没诚意!”我别开脑袋,其实已经笑了。我早就知道我中了顾远的毒了,这辈子估计是没有解药了。而且我心甘情愿的中毒,就算是这个世上真有解药,只怕我也会事前就把它们给丢了吧。
“诚意绝对十足!”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刚才在外面是我不对,不过那只是因为我不善于表达感情,所以才会有过一小段时间的纠结。”
“一小段?”我眉毛一挑,遇到不满。
“你看吧,我都说了我口拙,其实是一大段。”顾远把我拉倒沙发上坐着,他把屋里的灯全部打开了,“你再问我一次好不好?你的手摸着我的心脏,你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这样你就能分辨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了。”
“不要!过去的话题再说一次,没意思。”
“老婆,别这样!知错能改的男人,都是好老公。”每次他一叫我老婆,我铁定受不了。
这不,为了不让自己有个台阶下,我故作冷漠的说,“那你说求我。”
顾远立马一本正经的说,“老婆大人,请你在给我一次机会。”
“那行!”我伸了伸懒腰,又拉了拉筋,活动好了手指后才说,“那你说吧,你到底希望我哪里?”
顾远回答得倒是挺快,只是答案快要令我吐血了。他竟然说,“因为你够平凡。”
估计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的答案了,我听得一点都不高兴,还真不如不听。“够了,别说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顾远大力的把我拉过来摔倒在沙发上,“老婆,话怎么能听半句,你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我捂着胸口,表情痛苦,“能别再说了么?我怕我听了后,会心疼。”
“心疼的话我帮你揉揉。”他说着还真往我胸前伸过来,在我要反抗时,他的眼神又变得深情款款了。“老婆,其实平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我其实和你第一次再见时,本意是想帮助你。可是那时候因为我家里也发生了事情,所以见到你也无处可去,我觉得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我才会临时起义要帮你。”
“可是那个时候我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我只是想,我爱的女人和我最敬重的爸爸在一起了,那我也要和你在一起。”顾远苦笑了一下,表情有些惆怅。“其实,我当时总觉得我只是做了一场梦,总有一天她会找到我,告诉我梦醒了,她还是我原来认识的安茹欣。”
“其实,每一晚和你睡在一起,我浑身都难受,但我都忍了。”顾远看着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085他的求婚
这个问题,真是我的暗伤。我摇头,拒绝回答。
“其实起先是我对安茹欣还抱有念想,我一直在等她回来找我;可是后来却变成我不配碰你了,因为你不仅是个孕育着孩子的女人,你还是个有担当的女人。”
“担当?”我倒真没有这样想过我自己,我其实当时只是一心的想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情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的。
“对。我在你身上发掘了许多我没有的品质。你为了孩子,可以众叛亲离,就连被男朋友抛弃都坚持要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后来我发现,我渐渐对你动心了。”
“我陷入了矛盾之中。我原以为我对安茹欣的爱不会褪色,可是却因为和你朝夕相对而暗生情愫。”
我惊讶的捂住嘴巴,我没想到原来他是那个时候喜欢我的。“那你……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令我?”
“因为我知道,若是继续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会失控。可是我知道我不可以,当时我的生活一团糟,我不愿意把你拉进来。”顾远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久,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听说我妈精神出问题了,所以我才会消失得那么突然。”
顾远的手覆上了我的肚子,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其实我当时回去找过你,可是房东说你几个月前就搬走了。我也利用工作便利在f市查过你的行踪,可是却没有你的任何讯息。”
“后来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自责。我知道你因为我失去了孩子,我很愧疚,总想为你做些什么来补偿。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补偿也不过是爱情的一个借口。其实在分开的四年间,你一直都住在我的心里。”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诗,不是用华丽的辞藻堆砌的虚假繁华,而是能够融入你心境的美好诗篇。
顾远的话其实不温柔,也不华丽,甚至可以说太过朴实。可是就是这朴实却深深的融进了我的心里,令我想起了这些年发生过的一切。
心里的芥蒂早已放心,我紧紧的搂着他,搂着这个属于我的男人。我想说话,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我的心。
顾远的吻有些绵长的吻在我的脸上,最后我们鼻尖对着鼻尖,他说话的时候热气会呼到我的脸上,令我觉得暖暖的。“都说平平凡凡才是真,我顾远也只是个平凡人,所以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好不好?”
我鼻尖很酸,又不舍得推开他,想要让这一刻的温暖持续得久一点。可是,左右的无名指上突然感觉到有丝丝冰凉。
我抬起手一看,没想到真的是一枚钻戒。感动来得太勇猛,我本来还想至少应该捂住嘴巴再哭的,没想到眼泪已经不听大脑指挥了,刷拉拉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有些羞,想掩饰自己的窘迫,“其实我也只是俗物,这钻石这么大,万一那天你甩了我,我才好拿去变现,就当是你对我的补偿了!”
灯光下的顾远,变得那么温柔。他的眼睛柔情而缠绵的看着我,“带紧了,永远不准摘下来。就算我真的会甩了你,你也一定要用尽全力抱紧我。因为我以后还会给你买许多东西,你要变现那也要拿多点去。”
我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胸,“太坏了,有你这样的求婚么?”
“其实我原本已经准备好浪漫的求婚环节了,可是刚才气氛恰恰好,所以我就……”
我快速的俯下身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其实这样挺好的。因为这不是事先精细的计划,而是情到深处难自制的情不自禁,所以这才是最浪漫的事情。”
顾远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紧实了,“阳信,我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甜言蜜语,所以我的身体也难自制了。”
“来吧,以后我们都是彼此的。”
……
……
手指上的钻戒很快在公司引起轰动,因为我现在也是经理级别的人物了,所以一般时间都是呆在办公室,很少去店面里。
这一天,我和刘青一起去店面了解最近的销售情况。因为最近的销售额好像有些降了,创了今年的新低,而是同比这三年的数据,也是最低的。
聂鑫的意思是让我们分析一下新低的原因,然后尽快找到解决方案。因为冬天很快就要来了,有很多节日也接踵而来,所以我们得尽快想出对策尽快把销量弄上去。
那些以前在背后说过我坏话的人们,此刻见到我马屁拍得都够响的。其实说对她们没有偏见是假的,但我还是尽量做到同等对待。
因为我知道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有坏心,她们对别人的八卦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生活太过乏味了,所以才会从别人身上找乐子。
超市的三楼是外贸大牌商品,这是我们超市的主打特色。因为有好几家知名品牌在f市都是独家代理的,而它们又多在我们超市,所以是我们吸引富人圈的最佳利器。
我和陈青一边聊着一边做笔记,才走到三楼就听到有吵架的声音,而且还看到店面外有许多围观群众。
陈青拦住我说他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解决好。”
我看了一下里面大发脾气的是个女人,所以说,“你一个大男人,和女人不好打交道,还是我去吧。”
我走进店里,先向她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说,“尊敬的顾客,如果我们的服务或者商品让你不满意,那您是可以投诉的。您现在情绪有些激动,不如我们公司请您喝一杯果汁消消火吧?”
没想到背对着我的女人突然转过身指着我就骂,“投诉?我第一个要投诉的就是你!”
我起初一愣,不过当看清这个女人正是安茹欣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不过我知道我的身份,继续说,“顾客,如果您对我有意见,也是可以投诉的,不过我想先了解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员工正要和我说话,没想到却被安茹欣一把推开。员工可能是没有站稳,竟然跌倒在地。我想去扶,可是却被安茹欣拉住了。“因为你太臭了!这些衣服可都是几万块的高等货,你一走进来所有的衣服都爬满了虫子,肮脏死了。”
若不是在我上班的地方,我真有可能一巴掌拍死她。可是我现在只有忍,我走过去问员工事情经过。
原来是安茹欣昨天来这里买了一件皮草,可是今天她拿来退货,说是今天才发现衣服破了个洞。可是经过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这衣服分明是用打火机给烧得,而且还是新鲜的烧痕。
最主要的是,她昨天也在店里试穿过,包装时员工也仔细检查了一遍,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最后就是,因为员工不退货,所以她竟然对员工进行言语和身体攻击。
太嚣张了!我抬头正要找安茹欣理论,可是却发现她不在了。
我立马追出去,在不远处看到她。我快速追上去一把逮住她的衣领,“安茹欣,你给我回来!”
“你放开我!”安茹欣的表情很歹毒的样子,“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再对我拉拉扯扯的,我绝对投诉你!”
“随你便!”我淡淡的说,“今天我就算是丢了这份工作,你也必须对我们公司的员工道歉!”
“道歉?笑话!”安茹欣指了指向我们靠过来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见了吗?那是我的保镖,你再不放开我,我今天就让保镖们……”
“让吧,但是你先道歉。”看着现在的安茹欣,我真不知道顾远当初喜欢她哪里。没素质,仗势欺人,就这样的女人就该让她穷一辈子,否则像现在的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成了封建社会的地主,专门压榨老百姓。
那两个黑衣人其实我认识,他们都是顾青峰的手下,之前也见过我的。他们的块头的确很吓人,不过我也是抱着拼一场的念头才敢拖着安茹欣往回走的。
就算他们不看在我曾在顾青峰手下做过事的面子上,那也应该看在我是顾远女朋友的分上吧。安茹欣一直大喊大叫的,没想到她突然安静了下来。
到了店门口时,她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她的嘴角动了好几下,每次都是有话要说的模样,可是下一秒却又闭得很紧。
“道歉吧。”我指指店里的受到伤害的女生,“她是一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虽然她是没有你有钱,可是她却靠着自己的努力在生活,而不是像你一样,踩着别人的脊梁骨过日子。”
我注意到安茹欣的视线一直在随着我的手而移动。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原来她一直在盯着我的戒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