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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
“韩国这个国家怎么样？s。m公司怎么样？出道后做艺人怎么样？”
韩庚抿了口酒，想了想道：“韩国这个国家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矛盾！”
“很矛盾？怎么说？”李怀宇来了兴趣。
“年轻人很开放，但年长者却很保守！自尊心很强，但也有着不小的自卑！贫富差距很大，有钱的非常有钱，没钱的连饭都吃不起！”说到这，韩庚停住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忘了你也是个韩国人！”
李怀宇摇摇头道：“没关系，我不是个纯粹的韩国人，你接着说吧！”
“s。m公司的话…”韩庚的目光忽然变得恍惚起来，“只能这么说，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做艺人也一样！”
“韩国的娱乐圈本就是如此！”李怀宇耸耸肩道，“蛋糕少，吃蛋糕的人多，能抢到一块就算是幸运的了，更别说填饱肚子了！”
“至少饿不死就是了！”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不！”韩庚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怀宇，不瞒你说，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韩国，也许是今年，也许是明年，韩国只是我舞台开始的对方，但这里不会是终点！”
“那倒也是，中国的娱乐圈虽然复杂一些，但至少收入够多、生活也能过得好一些！”
这下轮到韩庚愣住了：“难道你不认为我这么做是背叛吗？”
李怀宇嗤笑道：“背叛？什么叫背叛？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就叫背叛？当然不是了，你只是在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说你背叛的人只是在羡慕你、嫉妒你，因为他们没有勇气离开，或者说因为你是中国人，离开了s。m照样能活得好好的，但他们不行，没有了s。m，他们什么都不是！”
“或许你说得对，是我自己想多了！”韩庚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人活着首先是为了自己，只有自己活得很好的时候，才有余力去想别的事，否则都是空谈！”
韩庚的心结还在，但已经有了一丝缝隙，而这条缝隙只会越来越大；李怀宇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离间韩庚和s。m的关系，他只是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虽然有的时候说实话会带来伤害，但更多的时候也能让别人看清楚自己，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崔始源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喝了不少酒，气氛正烈，当他看到韩庚眉宇间的愁绪似乎淡了几分的时候，心中微微叹气，看来最了解中国人的还是中国人，不过这么一来，自己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其实在superjunior中和韩庚关系最好的并不是金希澈，而是崔始源，因为他在出道前就认识了李怀宇，而李怀宇又恰好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爱屋及乌罢了。
“怀宇，你对利特怎么看？”
李怀宇一愣，不知道崔始源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想了想道：“以前我并不认识利特这个人，不过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他很适合坐队长这个位置！”
“做队长需要什么样的能力？”
“大局观，忍耐力和洞察力！”李怀宇笑笑，“至于领导力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后天培养出来的！”
“那你看我有没有能力做队长？”崔始源问道。
李怀宇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忽而笑道：“如果你想做队长，只要开口，李秀满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哎，我也知道，可惜我终究不是做队长的料！”崔始源叹了口气道，“算了，喝酒！韩庚哥，难得看你这么开心，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关于李东海的事，崔始源和韩庚一个字都没提，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李怀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做任何辩解都只是徒劳、白费口舌罢了，倒不如任由李怀宇处置，说不定时间一长，他就忘了呢！
李东海终究是两人的队友，即使没有深厚的友情，但组合的利益还在，当初李秀满把superjunior的人数定为十三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缺了谁都不行！
三人喝酒一直喝到十一点多，但喝得并不算多，韩庚把他的胜利品开走了，崔始源只能再次充当起了司机。
下车前，李怀宇说了一句：“始源哥，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希望你的身份只是一个艺人，可以吗？”
崔始源心中一凛：“为什么？”
“春天将至，万物要开始复苏了！”李怀宇笑了笑道，“起风的时节并不是只有秋天，春天一样也可以有风。而且这风还不小！”
崔始源皱起了眉问：“你真要这么做吗？”
“如果有一个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打了你一拳，当你转身想回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的身边站着你的好朋友，而且你的好朋友和他也是朋友，你会不会忍下来？”
“会！我会给我朋友一个面子！”
“我也会！”李怀宇笑得很开心，“如果他现在落单了呢？你会不会打回那一拳？甚至再加一拳？”
崔始源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道：“会！而且我不止加一拳，起码加两拳！要知道现在银行的利息可是很高的！”
“我是个好人，所以只需要加一拳就够了！”李怀宇淡淡地道，“但是，这一拳的力道由我自己掌控！”
第五十三章 暗 流
崔始源不再说话，就像当初他带着郑允浩跑去naver求情的时候一样，尽到自己的义务就行，接下来怎么做是李怀宇的事，和他无关。
“始源哥，言尽于此，我先上去了，路上小心！”
看着李怀宇消失在楼道口的背影，崔始源喃喃道：“最近一段时间，怀宇好像变了很多，以前很低调，现在却锋芒毕露，难道naver要有什么大动作？而怀宇正是那个主导人？”
naver收购sBs股份成为其第三大股东的事还没有正式登报申明，所以崔始源并不知道详情，但是凭借着从小培养的商业嗅觉和李怀宇头衔的改变，他还是猜到了一些端倪。
“难道naver要正式进军娱乐圈了？看来以后得跟着怀宇混了，不然这曰子真心不好过啊！”
崔始源叹了口气，掉转车头，往汉江的另一个方向驶去。
……
转眼就到了二月底，冰雪渐融、新枝抽芽，万物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下午四点多，naver一月一度的部门会议结束后，李怀宇找上了金弈城，就在他的办公室内。
“最近你找我的频率是不是高了点？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弈城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搜集东方神起和superjunior的不雅照片？”
李怀宇笑笑：“弈城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聪明的人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聪明过头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但聪明的男人却很受女人欢迎！”金弈城耸耸肩道，“你准备怎么做？收不收利息？”
“憋了半年多不收点利息岂不是对不住自己？”李怀宇淡淡地道，“不过我有些担心，东方神起本就有分裂的迹象，我这么做会不会正好着了李秀满的道？！至于superjunior，自出道以来，他们的新闻本来就不少，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更何况，多一点新闻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他们的人气！”
“凡是总有个度，丑闻和绯闻新闻也不例外，在这个度之前，新闻当然是越多越好；然而，一旦超过了这个度，说不定就是毁灭姓的打击！”金弈城道，“虽然东方神起分裂是迟早的事，但很明显，李秀满一直在撑着，他肯定不希望韩国第一男团过早分道扬镳，我估计如果没有你的插手，东方神起起码还能撑个一两年！至于superjunior，说实话，从他们目前的人气来看，只能算二流组合，随便弄点新闻就够他们受的了！”
李怀宇道：“superjunior的卖点还是很多的，只不过是没有一首让他们爆红的神曲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怀宇笑道：“弈城哥，你的那帮手下不是常常自诩为便衣侦探嘛，我打算让他们过足侦探瘾！做门户网站讲究的是实时更新，以前的老照片老新闻就不需要了，从下个月开始，我希望每天都能在naver首页上看见东方神起和super
junior的新闻，当然了，我想看的并不是那些歌颂赞美之类的东西，你应该懂的！”
“然后呢？”
“当这些新闻越积越多的时候，我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加把猛料，到时候只需要一根细如发丝的尖针轻轻一刺，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就会瞬间破裂！就算他李秀满再怎么有能力力挽狂澜，也应该措手不及吧？”
“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少女时代？”
“一点不影响是不可能的！”李怀宇道，“秀妍她们和东方神起还有super
junior毕竟做了好些年的同事，私下里的关系应该都不错！不过…弈城哥，难道你就没有察觉一些情况吗？”
金弈城明知故问：“什么情况？”
“弈城哥，你就别谦虚了！”李怀宇苦笑道，“连我这个门外汉都看出来了，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金弈城‘呵呵’一笑道：“少女时代从出道开始就和东方神起还有superjunior牵扯上了太多了关系，从出道绯闻到后来的mv拍摄，再到现在的cf合作，哪里没有这两个男团的影子？我一直怀疑，s。m高层内部有不小的矛盾！有些人主推男团，而有些人力挺女团，两个派系间的争斗直接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而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也猜到了一点，所以才想放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与其等着事态的爆发，倒不如率先掌握主动权，到时候就不会被李秀满牵着鼻子走了！”李怀宇道，“秀妍她们一旦出事，李秀满肯定会来求我出手帮忙，到时候我不得不帮，与其那样子被动接受，还不如由我来点燃这根导火索，至少事态的发展不会偏离我的掌控！”
“与其随波逐流，不如逆流而上！”金弈城摇着头苦笑道，“但是怀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得做了，一旦被郑秀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李怀宇亦是苦笑：“想过，反应一定不会好！”
“那你还要那么做？”
“如果被李秀满或者s。m的其他高层掌握了先机，到时候我就是想救也不一定救得了！但是如果由我来做的话，至少能把大局握在手中，而且我还有电视台可以倚仗！”
“话这么说是没错，但郑秀妍她们不一定能理解你的苦心，到时候和你反目成仇怎么办？”
“不会的，这一点我可以确信！”
“哦？为什么？”
“因为有允儿在！”李怀宇笑笑，“如果说少女时代九人中只有一个人能理解我的做法，那肯定是允儿！”
金弈城摩挲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吧，希望你说得都是正确的！那具体怎么做？”
李怀宇闭起眼想了一会儿，半响过后睁开眼，口出轻轻突出两个字节：“粉丝！”
“粉丝？”
“对，粉丝！”李怀宇淡淡地道，“既然少女时代所有的不好影响都是从粉丝开始的，那就让这些东西在粉丝身上爆发，然后彻底消失！”
“少女时代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
“不会！”李怀宇的话带着明显的自信，“正所谓破而后立，李秀满肯定已经帮秀妍她们铺好了后路，所以我才会放心大胆地去做！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把s。m买下来，反正也没多少钱！”
金弈城翘起大拇指大笑道：“很好，为了自己的女人，花点小钱算什么？！做男人就应该有这种气魄！”
“自己的女人？”李怀宇喃喃自语，苦笑道，“从秀英生曰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