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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知道你冷血!你想让易莲尝尝爱情和家庭分崩离析的痛苦吧,就像张梓月失去盛海声时候那样,对吧!”
“杨吉!”颜朗微微皱了皱眉,“想生活的好一点,你就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杨吉不屑的冷笑,“该说我说,不该说我,我当然一个字也不会说!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杜彩彩知道,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颜朗依旧淡然的回答,“我重来没想过让她放过我!”
杨吉急了,“好吧,现金部分……”她咬咬牙,“四百万!”见颜朗不理,她继续狠狠心,“三百万!”见颜朗还不理,她吸口气,“两百万!”最后按耐不住,“杜衡明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我才24岁,我答应你这辈子就毁了!就两百万,这是我的底线!”
颜朗那头冷冷的声音响起,“成交!”
接着是一组幻灯片,上面全是杜衡明公司的账目。
伴随着幻灯片,是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确实是有人动了手脚?”台下的彩彩一愣,“爸!”
那边一个年轻的声音回答,“是的!”
“你去帮我查查是谁,手脚动的那么明显,对方肯定有目的!”
“已经查出来了,是华岭的少东,颜朗!”
“他?”
“是的,他昨天已经和我联系过了,说,如果你愿意把小姐嫁给他,作为女婿,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那头苍老的声音一哼,接着便听到杨吉的声音,“老杜,叫我说,嫁就嫁吧!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想娶彩彩,没准就那么两分真心。”
顿了顿,杨吉又咬牙切齿的说,“老杜,我和彩彩不和!你要不答应,这个危机不处理,你的公司会倒闭,我吃什么,儿子吃什么!”说着,便嘤嘤的哭喊起来,“我就知道嫁给你没什么好的。老夫少妻,还有一个小我才几岁的女儿,我这个妈……要是老师泉下有知……”
“行了行了,我问问彩彩,她同意再说!”
至此,荧幕上重归平静,片场全部黑了下来,一缕灯光打向彩彩的位置。她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一眼也不眨的盯着荧幕,台下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逆转了,不忍心,真心不忍心!
☆、阴谋
至此,荧幕上重归平静,片场全部黑了下来,一缕灯光打向彩彩的位置。她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一眼也不眨的盯着荧幕,台下一片哗然。
“彩彩!”颜朗立刻拨开人群,向彩彩飞奔而去,走道拥挤,时不时的有人出来拉他,更有人推他一下,骂着,“败类!”他挣开便向前,他只觉得,那样近的距离,却那样漫长,每走一步,这漫长便加深一分。
他终而走到了头,一手拥过她,一手抖着抚着她的脸,惊慌失措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能央求着,“彩彩,你听我解释!”
彩彩惨然的笑问,“我爸爸妈妈离婚……真的是你设计的?”
颜朗绝望的垂头,答着,“是!”
彩彩继续浅浅的笑着,两瓣唇上泛着的全是苍白,她笑着说着问着,轻轻的说着,“可是就在刚刚,我还想着,你的求婚那么浪漫,妈妈一定没想到,我还想着告诉她,我很幸福!我这辈子,我肯定会不离不弃。颜朗,现在你告诉我,这话,我该不该说了?”
颜朗紧握着彩彩的手,紧紧握着,想握到骨子里,他不停的摇头,恳求着,无论如此,不要,不要,不要说出那样的话。他错了,他不该,他已经知道了!
彩彩木然的转头, 闭上眼,又才说,“小姨常常说,丫头,你被姐姐照顾的太好了,你看,连最简单的粥也不会煮。就是呀……”她冷笑一声,“我被妈妈照顾的多好,不会打扫,不会做家务。 我从没想着去学,因为有妈妈,有她,就有天就有地。我害了海声哥哥和梓月姐姐,妈妈从没责怪过我。”
她仿佛沉入到甜美的回忆中,自顾自的说,“我知道,妈妈很伤心,怎么能不伤心了?总是在睡前看海声哥哥的照片,总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说,‘海声,阿姨对不起你!’怕我内疚伤心,告诉我,海声哥哥和梓月姐姐在天堂又相遇了,他们一定又恋爱了,你梓月姐姐一定说,‘等杜彩彩那个小丫头结婚的时候,我们也能有小宝宝了。’可我妈她……她却死了!”
她转头对着颜朗,眼中全是冷厉,“你知道爸爸背叛时候,妈妈多绝望吗?你知道每天夜里她都会哭吗?可她还安慰我,说爸爸能有人爱,是好事,值得祝福。颜朗,你知不知道死前被弃的痛苦?”
“彩彩,求你。。。。。。你别说了,求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彩彩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继续说着,“医生说,只要心情更好点,妈妈能在活几天。即使几天,几天就好!她走之前,最遗憾是事情,居然是没看到我嫁人,没看到我嫁给你!妈妈走的时候,我差点崩溃了,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没有爱情,没有值得追念的东西。那时候,我真的觉得……生无可恋!”
颜朗泣不成声,喃喃的说着,“别说了,别说了!”他想要拉过她,却被死死抵住,彩彩再次开口,“很多次我想自杀,有次甚至已经把安眠药含进了嘴里,可最后关头,我仍然放弃了,我想起海声哥哥救我时候说的,让我好好活下去,代替他好好活下去,我想起梓月姐姐说的,‘请你一定嫁给一个叫颜朗的男孩,请你帮我好好守护他,好好爱他!’哪怕生无可恋,我还是有我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好好爱你,守护你!我真的动心了,真的想和你厮守了……嫁你的前一天,爸爸告诉了我你设计公司的真相,爸爸劝着我,如果不愿意,就别了。我那时候就想,是我有错在先,让他发泄吧,只要他发泄痛快了,就能快乐。”
“我本来想着,只要有善良的救赎,一定很掩埋过去的伤痛,一定能平复你的心。可我没想过……”她再次停了停,说;“会赔上我妈妈的命!”
那刻,颜朗的身子晃了,“彩彩,是我错了!”
彩彩转过头来,凝视着他,冷冷的问,“颜朗,你曾说,因我失去的总有一天要还回来,今天,一条命加一颗七零八碎的心,颜朗,告诉我,够了吗?”
颜朗怔在当场,而这时,彩彩缓缓站起身,悲悯的看着他说,“颜朗,从此后,我们夫妻情尽,在无瓜葛!”
她看了看他手中的钻戒,那一瞬,她讽刺的笑了笑。转过身,缓缓的走向出口。
没人拉着她,没人扯着她,所有人都在给她让路。这个世界,只同情弱者,她就是那被同情的角色。可她为什么没有哭,为什么流不出眼泪?
木然的走到门口,急急奔来的是孟飞歌,“彩彩!”
彩彩惨然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孟飞歌摇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回哪?”
孟飞歌心跟着抽痛,她的家,哪才是她的家?
原来天地间,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推开孟飞歌,慢慢走出去,只留下一个绵薄而清瘦的背影。
被掩埋在人群中的颜朗,不知所措的站着。
“彩彩,再一次,嫁给我!”
“这个前提并不存在,所以……我不会离开你!”
“有言在先哟,若果你不后悔,那我相随到底!”
那些动人的话还在耳边呢喃低语,一切好像是梦幻,飘渺不真切的梦幻。他踉跄的跑去,向着那个清瘦的背影移动,不行,这样不行,说好会一辈子的呢,说好永远不离开的了?
她要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他要解释,他要解释,可他能解释什么?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头上,嘴角流下血来,神情可怖。一拳下去,他清醒几分,她不能走!
他发疯似得跑出去,大街上是往来的车辆,络绎不绝的人群,嘈杂喧闹,哪还有她的人影。
“彩彩!”他到处叫着,在人群中到处找着,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也不知找了多久,前方灯影阑珊的地方,他望见清瘦的背影,不顾一切的,他冲了上去。
前方的人影是彩彩,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不知道去哪。她只觉得周身寒冷,冷的彻骨,冰入肌肤。
一直走下去,能不能走到陵园了?到那里,海声哥哥会不会告诉他,一切都能重来?
他们回到十八岁,她不曾和海声外出,她不曾抢夺那张照片,她没经历那场车祸。也不曾听说有颜朗,更不曾听说过那动人的情话。
不知谁拉住她的手,不知谁拥她入怀,眼前的人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可她一句也没听见,什么也听不见。
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的看,冷静的听!
眼前的人那样熟悉,眼前的人嘴角仿佛还唱着歌,仿佛还吻着她的酒窝。他那样着急,那样的惊慌,可他在说什么?
她还什么都听不见,原来,心痛到极点不是流眼泪,而是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追来,她只是想冷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想。想她的妈妈,那个给了她整个世界温暖的妈妈!妈妈一定会告诉她怎样做,一定会安慰她说,“傻孩子,别哭,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轻轻的挣,挣不开!她用了蛮力,她不想看到他,她脚下发力,狠狠一踢,紧拥她的手松了,她快速退离这个怀抱,这个让她周身寒冷的怀抱。
不顾一切的向前,直觉告诉她,快点跑,只要快跑就能不在见他。突然,一束远光灯由远而近,一股大力推着她由前向后,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转头的那瞬,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高到低,由远及近,像一片随风翻飞的树叶,轻轻的飞起,然后摔落,滚在车流与人流的中间!
这刻,她听到有尖声的大呼说着,“撞人了!”
于是,又有人说,“出事了!有车祸!”
她蓦然回头,记忆仿佛在那年定格,那年有个男人横在她身前,挡住插过来的横轴,他说,“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那年,那个男人说,“在天愿作比翼鸟!”
那年,那个那人……变成一张陌生的面孔,那个面孔霸道的说,“我是颜朗,你得嫁给我!”
她猛地低头,地上的这个人的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的眼神为什么那样愧疚的,为什么又那样的满足,那样的期待,甚至,那样的爱怜的看着她?
她能看到他张合的嘴角,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能看到鲜血顺着头发留下,遮住原本俊逸的双眼,她还看到浴血的手奋力的慢慢的举起,那满是鲜血的手上,赫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不要!”彩彩发疯的尖叫,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住他的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拉过她的手,想给她套上,可血流的那么多了,他看不清,一下两下,终于在徒劳中,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很多年后,人们走过这个地方,依然记得那场惨绝人寰的车祸。听说在那,有位大明星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了会被车撞的女孩,听说,那血漫红了整条公路。还有人说,有个女孩在那哭了三天三夜。那夜,下了罕见的雨,雨里全是血腥。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读都哭了,真心感觉自己太残忍!
☆、灾难
年轻的女医生又合住了眼前的杂志,八卦着最近最劲爆的娱乐消息,“听说这齐浚乘被拘留了,哎哟喂,大好青年,犯什么事了?”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新来的张医生指了指ICU特护病房,那是主任医师郑老师的病人,然后又指了指病房门口椅子上一直端坐的女孩说,“小道消息说,有今天,都是齐浚乘害的!”
“我才不信!”她看看ICU特护,“据说是他先不仁,齐浚乘才会不义!”
“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