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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而是麻烦。
他这一离开就直接走出蓝亲王府,从此,没再回来过。
※※※
蓝亲王被削爵、破产的消息如火如荼在市井街市流传,一把火烧得人声鼎沸,烧到皇帝老子的金耳里去了。
独孤胤臭着一张本来就吓人的脸,倒不是他长得不能见人,是他邪佞的气质叫人破胆,早朝过后的他留下八荒飞龙,在御书房召见众人。
他是群龙中年纪最小,地位最高,也是个性最阴晴不定的一个,换下龙袍的他眯着眼享受侍从所提供的按摩服务,静待谁先开口报告。
好半晌。
吃零食的声音此起彼落,还有人无聊地把他平常用来打发时间的马球拿来玩。
他猛一睁眼,就要发脾气。
“你有话要说了?”时机被拿捏得再恰好不过,独孤吹云温儒的脸正对着他。
见是自已的哥哥,一股气只好硬生生咽下,不过别人可就没这种特殊待遇了。
“你们,朕可不是请你们来吃吃喝喝点心兼拌嘴的,谁wωw奇Qìsuu書còm网有老四消息快说!”众人面面相觑,一致对独孤胤摇头。
“你们是傀儡戏里的傀儡,哑了?”他最讨厌看见这群人,每每都会叫他大动肝火。
“陛下,微臣想修正一下您的说词,傀儡戏基本上是有傀儡师傅在幕后配音的,您说它哑,情理上是不通的,”珍珠龙戚宁远吹毛求疵。他有洁癖,就连言语间也挑剔得很。
“我不是说过,大家聊天的时候,把你们的敬辞和君臣那套繁文褥节给收起来,朕最不喜欢这些有的没的。”
“遵旨,皇……老么。”睇了独孤胤要翻脸的神情,众人玩够了,语气硬拗了回来。
“说实在的,这阵子大家各忙各的,自从上回咱们把那颗烫手山芋扔给老四以后就不曾联络了。”海棠逸的良心不像大家都被狗吃得差不多,其他人的脸上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坊间传他被皇上给削官去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独孤吹云倒是扔了个问题给独孤胤。
“辈短流长岂能相信。”独孤胤嗤之以鼻。
“那破产呢?”戚宁远也被引出兴趣。等会儿得到答案他好回家告诉自己那好奇心比谁都强的老婆,唉,妻奴……可是一思及老婆的可爱,甜蜜就从心坎滋生出来,管他别人怎么说!
“他花钱如流水,这倒不是不可能。”独孤胤摩挲着雕龙刻麟的扶手,研究事情的可能性。
“不过,他也是我们几个人里最会赚钱的。”有人插嘴。
蓝非的人缘好,长袖善舞,只是他出生富贵家,底子丰厚,蓝家的生计已派专人打理,完全不需要他费心,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专长在哪里,以为成天流连花丛,骗骗女人的胭脂吃就是他唯一的本事了。
那也就是说他们白操心了?
“他是九命怪猫不会有事的。”戈尔真的话是佐证。
几个人的眼光一致对准他。“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就前些日子。”他不喜欢他们的眼光,就像他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前些日子是多久以前,”有人追根究抵。
“不说!”干么,他又不是死囚还严刑逼供!
咦,这是什么态度?“这小子欠修理,大家上啊!”不晓得是哪个跟戈尔真有宿仇的人藉着细故喊打。
独孤胤看了有趣,也参上一脚。
“皇上……万万不可……您是万金身躯,要是……小的只好以死谢罪了。”阻挡不及的贴身侍卫团团围绕着,希望在一团乱的人头昊能找出他们尊贵的天子来。
不过,直到御书房的房门被打破,玩心未泯的群龙们统统滚出门外,他们还是没能达到愿望。
看着被惊动的禁卫军飞奔而来,那两名侍卫绝望地想自己身上的束腰不知道能不能拿来自尽,上吊而死也好过以后加诸的罪名……呜……呜……
※※※
美其名是瓷庄的破宅子,在空置了许多年后住进了人。
瓷庄距离京城最繁华的市中心有好几里远,闹中取静,又不至于有交通不便的烦恼。
不是很讲究的厢房分成两翼,经过几天用力的打扫后勉强可以住人。
“大叔、大婶,让你们住这间房真是委屈你们了。”围着裙兜手拿抹布的无盐一派素净装扮,卷高的袖子和洗家夫妇一个样。
“小姐,您千万不要客套,是我们夫妇俩厚着脸皮非跟少爷出来不可,也多亏您不计较收留我们一家三口,小人感激不尽.”原来在大厨房担任火头夫的洗老爹有着跟洗秋一样的大嗓门,说起话来声音大得吓死人。
洗大娘是典型的妇女,话少工作勤快,她腼腆地拉拉自己丈夫的衣袖悄声说:“既然安定下来,赶明儿个你也好去找工作,我可以接点针线活,院子里也可以撒点菜籽,这样多少能减低少爷和小姐的负担。”他们跟着要出来,除了一份割舍不下的感情之外,也想分担家计。
“我想暂时还不用。”无盐阻止这对可爱忠心的老夫妇。
夫妇两人交换不解的眼色。
“是谁夸下海口把家产送人,就那个人应该负责,您俩,还是负责厨房的工作就好了。”
“这样会坐吃山空的。”洗老爹慌了手脚,他们家的宝少爷是何等高贵,生下来到今天指细皮嫩,又不懂人心险恶,要他赚银两回来,还是等着饿死比较快。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是你们的主人,你们选择跟他就要相信他。”无盐笃定得很。
住不成问题,剩下的都好解决。
洗老爹夫妻半信半疑地退下,无盐捶捶劳动过度的肩膀,小蛮腰却冷不防一紧,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
“吹牛皮都不用打草稿的啊娘子,我刚刚都听见你对洗老爹说的话了,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啊?”蓝非把下巴搁在无盐的肩胛上,爱娇地嘟嚷。
还玩?
“前厅都整理好了?”她可是善用人力资源的高手,每个人都分配了工作,想偷懒,那可不行!
“你瞧,我的手红通通的,想不到做粗活好累人。”他撒娇地伸出手掌,想得到怜惜。
无盐拍了他的手心。“累不死人的。”这样就喊吃不消,后面还有他受的呢。
“我是你未来的夫婿耶,你一点都不心疼?”他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喜欢她处变不惊的能力,喜欢她的指挥若定,喜欢她对他怀抱信任态度,喜欢更多更多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
事发至今,她连一句问话都没有,没有喋喋不休地追问他疯狂的行动,没有抱怨自己接二连三被陷害的理由,她不笨,许多事只要细细推敲都有脉络可循,她不浪费时间做一些于事无补的动作,她平实地过她该过、想过、要过的日子,在他认识的女人里,她,这个无盐女,非常了不得!
“你想出赚钱的法子了?”没有甜言蜜语,她在乎的是迫在眉睫的问题,肚皮保全了,再来谈别的。
“你一点情调都没有。”无盐拍拍他那张帅脸,语气坚定地道:“咱们家有五口人要吃饭,男人当家作主,养家活口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你呢?”真爱计较!
“我,不知道。”她的定位在哪里无盐还很模糊,许多简单的事情一跟蓝非扯上关系就会乱掉,未来了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划不来!”蓝非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还是“挂”在无盐的身上,“我要出去讨生活会有好多天见不到你,这样我亏大了,不依、不依!”他在乎的到底是啥?无盐楞了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道:“我要补偿一点就够了。”补偿?
“我没银子。”她攒的钱都投资在书店上,要跟谁去拿钱?
“我要的不是这个。”蓝非把她拉转过身面对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在她猝不及防的小嘴深深一吻。
无盐脑中嗡地一响,没来得及品尝这份难得的温存,蓝非已经离开。
“果然跟我想像中的一样甜。”他回味得很。
“你……”她能说什么,只好跺脚掩饰自己的害羞。
“来吧,干了一天的活,人不是铁做的,你也一定跟我一样肚子饿了喔。”牵着她手,蓝非往外走。
她呆呆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用膳啊。”他好笑地有问有答。他的无盐女能干聪颖。缝隙间居然也有迷糊的一面,他愈来愈觉得她可爱了,怎么办?
“我先请大婶给你下点面疙瘩吃。”
“面疙瘩填不饱肚子,留着当消夜,我带你到红袖招去吃饭,那里的料理一等一好吃,主厨的酥鸭三吃更是美味,你一定要去尝尝看。”无盐好想泼他一盆冷水,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讲究食衣住行的他也共体时艰一下,为了吃一顿饭还劳师动众到酒楼去,不会吧!
可是她涌到嘴边的话却被蓝非接下来的言语给窒息了。“洗老爹他们也应该去尝尝一流师父的拿手菜,我们全家一起出动吧。”这是第一次无盐在他看似不知人间疾苦的外表下表现出体恤下人的感情,他让她感动。
“你等我一下。”
“唔,你是该梳洗打扮一下,可是,不要让我的五脏庙等太久喔。”女人家爱美是天性,他等得!
只一下无盐就回来了。
她是梳洗过了没错,也换了件稍稍体面的衣服。
“娘子,你是我见过换装最快的姑娘家。”其实她有没有打扮蓝非并不是很在意,她从来都不是叫人惊艳的人,说平实还算抬举了她,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不管她做什么动作总是像微风般地优雅,是的,他没想过有一天”优雅”两字也能用在她身上,还有轻缓的动作,让人看着看着,不觉地静了心。
无盐啼笑皆非。“你等过多少姑娘换装啊?”
“真要我数?”蓝非皮皮地扳起手指。
“算了!”她不是真心想听。“这个……给你。”放在她掌心的是用绣帕包裹起来的东西,绣帕洗得很干净看得出浆白的颜色,可见收藏者的用心和珍爱。
蓝非掀开。一颗小如尾指的金钢钻莹然绽放着璀璨的亮光。
“这是做什么?”
“这颗钻石是我师姊给的,等一下如果银两不够可以拿来凑数。”
蓝非慢慢瞳大眼珠。”你要我等是为了去拿这个?”
“怎么,不够?”她从没到酒楼吃饭,不曾有过的经验自然没有那份价值观。
“够,很够很够,够我们吃一大餐还有剩了。”蓝非要很努力才能保持流利的一贯调调。
他郑重地把钻石收进胸襟,明亮的眼飘过深奥的流光后留下慧黠。“这颗矿石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否则吃下去会消化不良的。”旁推侧敲是他最擅长的伎俩,个中含意除非有心人才能明白。
“没有没有,它只是一颗很普通的钻石。”无盐连忙摇手。
一颗在有钱人眼中没什么价值的钻石,是她那已成人妻人母的师姊第一次从矿区中挖掘出来送她当及笄礼的,礼重情意更重,她细细收在身边好多年。
“你刚才明明说是你师姊的。”他皮性不改,捉弄起人来。
“是吗?这个不重要,我肚子也饿了,吃饭比较重要。”她逃避什么似地急急往外走,生怕他追根究低。
蓝非哈哈一笑,轻轻松松追上“畏罪潜逃”的无盐。
第八章
“你这个笨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了我的全盘计划。”男人光裸着强壮修长的身躯斜卧在躺椅上,徐徐的烟雾从烟杆往上升,模糊了房间里缥缈的光线。
他是全身赤裸的,享受着女人爱抚般的按摩。
“起码我逼走了他们,蓝家的产业全是我们的了。”蓝冷露贪恋地看着男人粗犷的曲线,柔夷放肆地上下游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