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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
“不对。”说他斯文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俯视着她。
“人面兽心。”
“也不对,不是说现在才是人样吗?”那之前是什么呢?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擦干净自己脸上的东西,林九月回头,就这样子抬头仰视他,丝毫不介意,张口就两字;
“禽兽。”
这下总该合适了吧,仔细想想,这还真是合适的不得了。
“那九月觉得我哪里比较禽兽呢?”
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霸道总裁的经典语录,而且接下来事情就是传说中的……
“哪里都很禽兽。”
她也就是嘴抽,就这样说出来了,那传说中的回答。
刚想着,就感觉整个人被人提起来,按到了一边的大床上,然后,火热的唇舌袭来,温热濡湿的感觉带起阵阵的心悸,心里最后一点的吐槽就被抛在了脑后,已经习惯或者说是沉溺与这样的交流,林九月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回应着他。
感觉是两人之间吻得最久的一次,直到冷安翔放开她,林九月睁开刚刚闭起的眼睛,看着上方同样意犹未尽的一张俊脸,忍不住了;
“看吧,就是随时都很禽兽。”
冷安翔将脸压倒了她的脖子边上,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在禽兽一点。”
还说的越来越起劲是吧。
林九月一边暗自吐槽一边将自己的脖子往旁边挪,上次就是这样,被禽兽在脖子上整出一个传说中的草莓,结果第二天一众人等暧昧的眼神搞得她很有心里压力,甚至不知怎么传到了七月那里,打着跨洋电话过来说的她头都抬不起来,后面跟着的林家哥哥们更是……
不说了……
但是,这次却被冷安翔稳稳地压住,动弹不得,林九月有些奇怪,不用真想在玩儿一次吧。上次他也是被整的很厉害吧,听说还是七月悬赏整蛊,还不用承担后果,这下那些一直被欺压的人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这次怎么……
他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林九月的肩窝处,感觉有些痒,但是林九月还是没怎么动,以为冷安翔心情不好,却好半天才等来一句;
“九月你怎么还怎么小。”
“哈?”
“怎么还不长大。”
林九月有些黑线,但还是艰难的瞄了瞄自己的胸前,还行啊,不小啊。
“但是也快了,到九月份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林九月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感觉他俩就是在说两件的意思呢,第二嘛……
等明白过来第二种意思,她的脸已经红的非常,明白刚刚那么明显可能暗示都还没什么感觉,而现在这种晦涩的意思却她羞得不得了。
九月份,九月份她就是十八岁了,成年了……
到底实在想些什么?他。
使劲的推着人却纹丝不动,无奈,林九月只得转移话题;
“快起来,婚礼要迟到了。”
再就着使劲推了两下,冷安翔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顺手将她拉起来,对着刚刚的话题倒也不留恋,只是捋捋自己的衬衫,说;
“今天你可以好好的努力一下,抢到捧花,为我们的婚礼做提前的准备。”
“你需要那种虚幻的东西。”
但是重点好像不在这儿。
“谁要和你结婚啊。”
冷安翔就那样看着她笑的一脸的诡异,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然后拿起一旁的口红,对着林九月的唇描了起来。
动不了就只能守着,不管在哪儿都是一样。被迫仰着头,感受着唇上温润的感觉摩擦而过,而其中的更是一点一滴的情意,就像他埋在内心深处的温柔,缓缓慢慢。
化好以后,冷安翔双手捧着她的脸,头慢慢的靠近,在林九月以为她又要亲上来的时候而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感觉到额头上的触感。
带着些小心翼翼,更多却是怜惜。
心里划过阵阵的暖流,心疼的同时却又不住的笑了出来。因为想起七月曾经是说过;
冷安翔之所以能搞定林九月就是因为这个禽兽老是在禽兽的同时还有一些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过的疼惜。
禽兽还有不觉的疼惜,这两样比之甜言蜜语更能打动林九月。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混进去了。
宅子里有些空,原因就是因为今天的婚礼。
莫梓大婚,算不算的上是一件大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去帮忙了,而只有这个闲置的老大和‘准大姐头’被扔在了一边。也想着也新娘一边的人搭把手来着,也被拒绝了。
正所谓义正言辞的拒绝啊。
这一切早就这两人现在才慢慢的到婚礼现场。
谁也没能想到蒋妍最后能和莫梓走到一块儿,不对,是谁也没想到他俩能在一起,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过再看看当初得知消息时,李晓脸上一脸的神秘,那也就不能称之为八竿子打不着了,最多四杆子而已。
“他们来了。”
婚礼在冷家山下不远的一个小教堂举行了,等着她和冷安翔走过去,眼尖的唐简先是对着人群说了一声,然后自己个儿迎了过来,有些着急的拉过林九月;
“九月你先去看看蒋妍吧,她脸色不怎么好。”
“怎么回事?”
急急忙忙的丢下冷安翔,跟着唐简去了后面的化妆间,莫梓正站在门口,陪同的还有李晓,但是两人的表情都不是那么回事,待到进去里面,林九月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是怎么回事。
新娘子蒋妍好好的呆在里面什么情况都没有,初次之外还有的她的妹妹,一个漂亮的小女生。看见她进来,蒋妍像是招小狗一样将她招呼到了身边。
一身洁白的婚纱,衬得她愈发的娇艳,她拉起林九月的手,说;
“在那之前还能见到你一面真好。”
什么意思?不会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
“我想着在进礼堂之前怎么也要看见你,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而已。”
看着在怎么喜庆却总是有一股子即将嫁为人妇的忧郁,林九月不是很能理解,但还是安慰般的拍拍她的手。
“你一定要幸福,不,是一定会幸福的。”
后来听李晓不经意的提起,莫梓对蒋妍上心的时间可不比蒋妍对冷安翔的短,想来也是经过了一番的斗争和波折才将人娶到手的吧,好不容易得来的是谁都会捧在手心恨不得将其融化了。
听着她这样说,蒋妍脸上不觉的飞出两朵红云。她也是没想到刚刚放下自己对冷安翔的情节,后面就会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待着她,在更遥远的以后就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感受……
“嗯,我会的,你也是。”
想想冷安翔对她滴水不漏的占有欲,脸自己都接近不了,想着要她做自己的伴娘,不行;配自己一起准备,不行;甚至连见上一面都不行,啊,这样想来还真是被管的有些可怕呢。
不过,再看看某人那一副泡在蜜缸里的圆润样儿。哎,这种事情他们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初夏的天气,温热且怡人。被阳光照耀的花朵,北风吹动的白云,一切都仿佛是为了今天这个日子。
参加婚礼的人并不多,除了他们就是一些蒋妍家亲戚朋友,三三两两的说这话
随着悠扬的钟声响起,众人的眼光看向花门下随着中年男士缓步而行的新娘子,空灵的头纱随着风而舞动,迤逦翩跹的裙裾带起了一地的华丽。
在这个全部目光看向新娘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林九月转过头去看莫梓。一向淡漠的脸不仅勾起喜悦,显得更加俊硕迷人。
同样的夺目,同样的幸福。
莫梓没有家人,冷家就是他的家。所以他们做的很靠前,当然还有更靠前的。坐在正前方的是冷悦,终于是换了身衣服,一套简单大方的白色洋装倒也是适合她,只是脸色怎么也遮不去的疲惫影响了那份纯美。
好像最近很忙,连着七月也是,忙到连莫梓的婚礼都没空参加,她除了家人最为重视的冷家人的婚礼啊。
冷悦旁边是一个冷峻的男士,即使笑着也有着无法让人忽视的威严。那就是欧毅的弟弟,欧凡。
想了那个永远笑着的温润男子,林九月不免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旁边伸过来的胳膊揽住她的肩,冷安翔微微偏头靠在她肩头
“这么入神,不会是在想我们婚礼时候的情况吧。”
林九月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脸上却轻轻的飘红了。抬头,是幸福恋人的神情拥吻;旁边,是可能会依靠一辈子的人。耳边温热的呼吸间,林九月有些梦怔的想着;
幸福,也许就是这样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
终于是写完了啊,虽然阿瑟自己都觉得有些仓促哦,
但是对不起,只能这个样子了、
接下来还有赶出来的一些小番外,欢迎关注哦
☆、番外一,一见钟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
字面上的意思,一见钟情?
开什么玩笑。
放下手里的杯子,冷安翔对于冷悦的说法并不苟同却也不进行反驳,一旁的方筱攸倒是笑的过于欢乐,而被他瞪了一眼,但是本人好像不怎么在意。
但是冷安翔还是感觉有些气闷,他千方百计的带着林九月逃,生怕被这个万事神通的女人逮到,到头来却发现是一场笑话。
根本没有用林九月进行第二阶段的打算,还非常的义正言辞;
怎么能用安翔的女朋友来实验呢。
一边儿去,要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就被暗示他林九月合适好了,还是让他无法反抗的那种。
还有,事情一开始的意外怎么看怎么来的巧,偏生在那一个尴尬的阶段。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俩的发展能够快一点的嘛。
听听这都是什么样的理由。
越想越火大,越火大越着急,越着急越上火,冷安翔气不过干脆将头扭到一边,不在看她。
冷悦持续着手上给方筱攸检查身体的动作,并没有去理他,但是本来躺的好好的人却因为阵阵的笑意而全身颤抖着。
这样根本就没法儿让人好好做事嘛。
冷悦停下手,回头摘下手套;
“你先笑够了再说。”
得到允许,就一发不可收拾,方筱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有冷悦在也不怕冷安翔整他。
冷安翔恍若未闻,跟着冷悦的话想到他和林九月的初次见面,可是再想起来的话,才觉得真的是像着了魔一样。
英雄救美的桥段不管是刻意的还是无意他都可以说是已经想到的熟悉,有事面对不称职的歹徒还能有模有样的教他怎样才能将美女拐回家。
这就是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出手的原因。
除非是深刻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要不然都是会腻的,比如喜欢的,比如讨厌的,人和事物,心理和感情……
那究竟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
是什么样的东西将他启发的呢?
这个嘛……
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那群人并不是林九月的对手,虽然是一个极其狗血的事故,但是他还是比较有耐心的将这出息看了下去。
看吧,果然,从容不迫的小女生和稍显急躁的一群份子形成强烈的反差,其中实力的估差已经不言而喻。
已经知道结果的东西是很少有人会感兴趣的吧。
但是却在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生了,他一直想要看到的事情。
偷袭成功,将女孩子漂亮的白裙子划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几滴鲜血迸溅的出来。很狰狞,却也很漂亮,当然后者只是在他看来而已。
从那一刻起,气氛就变了,从容不迫的人乱了心神,而急躁的人却慢慢的回去应有的自信。
开玩笑,他们可是一群的男人。
开来到此为止了。
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救美之心,他原本是打算回头准备离开的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专门的一场戏,本身不可怕,却很麻烦。
拉回的眼睛被瞬间放慢了动作,眼角瞟到了,等等……
那稍纵即逝的,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