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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雪看着肚子愣愣出神并不接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此时阿彩跑进来道:“听说有贵客进寨子了,苒苒你快去看看。”
青环敛了笑意却和谚雪对视一眼,心道不好,男主该不是这就找过了喂,剧情设定太逆天了有木有。
☆、贵客
谚雪本能地有些逃避,对苒苒摇了摇头斜签着身子阖上了眼睛。既然boss打算逃避,作为跟班自然不能冒着被人撞上的风险出去作死,左右明帝还做不出直接搜寨的野蛮行径,青环默默决定和谚雪躲在此处。
苒苒担忧地看了谚雪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和阿彩一起出门待客。
青环洗净了手上粘着的米就无所事事,不过片刻便感觉和开启庸人勿扰模式的boss呆在一起压力山大,心道上司一定在为怀孕的事心烦,试图点亮解语花技能的青环思索后轻声道:“如此大喜主子为何眉头深锁?”
谚雪淡撩眼皮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并不接话。青环不知道其实每次自己好好说话的时候在谚雪那里都是犯蠢的开始信号。
青环吃不准她的意思,努力散发正能量地继续道:“小宝宝是上帝……上天赐给每一位母亲的礼物,不一定要把它看作是促使你们破镜重圆的契机,也可以是对你的特别补偿。”青环只道谚雪是对让别的女人怀了孕的渣男伤了心,却又狗血地怀了孩子纠结于要不要吃回头草的问题,要她说的话,答案偏向于否定,虽然男主对boss情深似海,犯的错也可以归咎于酒精和身份需要,但是这份感情可以持续多久谁都说不准,容颜弹指老,色衰即爱驰,谚雪值得世间优秀男子倾心以待,青环不想她落入那样的境地。
“不想你倒是个不拘世俗的,不劝我看在腹中之子的份上回去也就罢了,话里话外竟是撺掇着我独自将他抚养成人,你一个应征入选的农女那里来的如此跳脱的心思?”对青环的奇特谚雪早有疑惑,却也并不在意,但此刻既然这笨丫头自己要撞上来,谚雪便乘机半真半假地质问一番。
青环听完就有些慌了,再一看谚雪喜怒难辨的神色差点都想给跪了。怎么突然提起这茬了,您早先的屏蔽模式去哪里了,现在不是“青环有约”的心灵鸡汤时间吗,您这么凶残您肚子里的包子知道吗?
谚雪看她支支吾吾地样子也不逼她,这个丫头虽然言行与别人略有不同,却不难看出性子是个好的,转言道:“记得那时城南出逃之时,你曾言女子谋生艰难,若是你我处境想换,难道你会决绝地绝不回转,有把握凭着一己之力为自己和孩子谋一个好出路?”
这才是知心姐姐式的对话正确的打开方式好吗?青环思索片刻回道“若是那人负心薄幸,回转何益?难道我还指望着他念着那点旧情善待我和孩子吗?与其寄人篱下看人眼色,不如早早恩断义绝来得痛快。”
谚雪闻言沉默,看她的眼神不乏赞赏之色。
此时屋子的正门忽地开了半边,阿彩推门之后便面露难色地退在一旁,门外数十位乌衣卫佩刀肃立,一身月白长衫的明帝施然负手立于众人之前。
马车疾驰在平坦开阔的官道之上,谚雪掀开轿帘,秋意肃杀之感迎面而来,近看树叶凋敝枝头染霜,远处山脉起伏连绵不绝,联想上次谚雪不禁自嘲,若不是时节变化两次被抓简直如出一辙。
“把帘子撂下,仔细伤风。”慕烨霖出声提醒,觉不出怒气却多了一层不容置喙的强硬。
谚雪放下轿帘与之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此次相见至此,她还不曾对他说过只言片语。
慕烨霖也不气恼,一把将人拉到腿上,双手环护将其圈在怀中,谚雪不愿与他如此亲近却自知气力不继,激他道:“强人所难莫不是你的专长?”
“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必罚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塌。且安分些。”
谚雪闻言沉默,未曾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苒苒嫁人之后也无半点长进,还是这般禁不得吓。顺势求道:“那看在孩子的份上,可否放过青环钟离二人,一切因我而起,不必牵连旁人。”
慕烨霖隔着衣料一手抚上谚雪身后娇臀轻轻摩挲,谚雪本能地有些怕,略略挣扎了两下想从他腿上下去,却忽地被拉下绸裤,不待她有所反应,慕烨霖一抬膝令她身子后倾,着力点转移到臀股交接之处,失去衣料屏护的娇臀独独暴露在外显得尤为突出。
谚雪就这般压着被扯掉一半的绸裤可怜无助地坐在他的腿上,脸上腾起两片红云,如此羞囧也不愿出声讨饶,只用上牙抵住下唇压住羞愤之感当作无事发生,车底轴承转动吱扭作响,伴着车前赶车人挥鞭之声传到车内填补此时的静默。
“还有工夫担心别人,说过不罚你了吗?”慕烨霖移开放在谚雪腰间的手对着她的娇臀就是一下,“啪”的一声力道不重声音却着响亮,微微痛感带着点点酥麻扩散开来,谚雪红了耳尖,唯恐被赶车之人听去了声响却无能为力。
“说吧,不远千里来找你师妹是为了什么?你要敢糊弄我说是为了安胎,我就掀了这轿帘打你。”慕烨霖不紧不慢地质问道,行刑的那只手再次抚上泛红的臀部喻示着无言的威胁。
暗暗祈祷苒苒并未完全说出实情,又恐说了实话免不了大罚,那样的话只怕孩子也救不了她,谚雪思索片刻才道:“心里不太舒服又无处可去,和苒苒比较要好就过去找她了。”
话音刚落就挨了三下,可怜的两瓣臀肉立时升温。
“无处可去?是明知回了师门也会被责骂才找了你师妹的吧?不过可惜,文相已在赶赴京城的路上。”慕烨霖不满她的敷衍,当即下手教训。
谚雪大惊之下不顾一切地从他腿上挣扎着跳下,慕烨霖恐她伤了孩子不敢用力拦她,谚雪跳下之后将绸裤一拉,怒视某人道:“你怎能将此事让师父知道,你我明明有约……”
“你倒是还有胆子提起当初的约定。不错我当初应承过你替你瞒着文相你偷练师门禁籍,可你之后几次三番私自脱逃不守君子之约,我又何妨做个戚戚小人。”慕烨霖看她如此莽撞也是动了气,耐着性子去拉她,却被一下甩开,谚雪不顾某人渐渐严寒的面色冷笑道:“我不君子?陛下废我武功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做个君子?如此薄责于己宽责于人又是哪来的道理?”
☆、回宫
“心心念念的还是那损心害命的功夫,报仇难道比你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你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教养出来的弟子,谁许你为求速成铤而走险?”慕烨霖忍着怒气,逼她说出真话。
“为求速成?呵……”听到“教养”二字谚雪心底的委屈和怒气瞬间爆发:“不错,我就是自小失了父母武林正派也教养不好的不肖之人。你慕烨霖确是慕氏的孝子贤孙,自先帝手中接过这满目疮痍的江山励精图治成了中兴之主,又凭什么将我阻我报仇害我死后无面目面对林家先祖?”谚雪的质问声逐渐提高,不顾对方怒气愈甚显出青白的脸色,不知死活地为怒火再填一根柴:“不是问为何去找我师妹的吗?苗族精于蛊术,我本已成功求得寒性十足的坞瓴蛊,若不是苒苒恰巧把到我的喜脉,只怕……”
慕烨霖一把攥住谚雪的手腕,盛怒之下用力之大让谚雪痛得蹙眉一下止住话头。接过断发之时就恨不得将人捉到之后狠狠抽上一顿解气,后被得知有孕的狂喜压了过去,此时加上差些失去他们母子的后怕和震怒,慕烨霖灵台的尚存一点清明提醒着他盛怒之下不是罚人的时候,略略顺了顺气,对着驾车之处扬声道:“停车备马。”驾车之人闻命勒紧缰绳,慕烨霖待车停稳才松开某人手腕上的钳制,看也不看谚雪一眼掀了车前帷布走了出去。
谚雪揉着手腕,痛意渐渐消散,又听车外“把皇贵妃安然无恙地送回京城,如有闪失提头来见。”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他说了些什么,掀开轿帘看着明帝翻身上马,绝尘远去。
明帝自登基以来,对朝政一向勤勉,少有身体不适不上早朝的时候,是以这次突如其来称病不出在朝野内外引起不小的骚动,可任凭百官将请安折子堆满了御案也不见明帝现身,明帝突然病重的传言不胫而走,右相楚盛率领一众亲信官员求见明帝而不得召见,乘势以担忧圣躬为名传信于太后。待得七日之后明帝“病愈”,常年在昀山礼佛的太后遣人慰问明帝并着手准备返京,对此明帝若是阻拦便是有碍孝道,只得命秦尚宫亲理迎太后回宫之事,同时以皇贵妃尚在病中为由命其不必出席亲迎太后以免过了病气。
谚雪对于这场因自己而起的风波一无所知,在乌衣卫的护送下自宫禁密道返回承乾宫,到时已是深夜,有孕的身子抵不住车途奔波早生困倦,沾了枕头便沉沉睡去,一觉直到天光大亮方才幽幽醒转,阳光透过纱螨投在谚雪的脸庞,谚雪以手掩目有一瞬的晃神,片刻后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巳时一刻,娘娘可是要起了?奴婢命人进来伺候。”说着击掌两下,一列宫女捧着洗漱之物鱼贯而入。
谚雪听声觉出不是青环,支起身子看她,见是个脸生的蹙眉道:“本宫怎么从未见过你?”
“先前承乾宫上下的宫人都被撤换了一遍,奴婢芜莲受训于灵阁,奉陛下之命特来保护娘娘和龙胎的安全。”那名自称芜莲的宫女恭顺回道。
“青环呢?”宫人大换血,这芜莲来自灵阁自是身怀武艺,被派到自己身边来除了保护还有监视之意,谚雪对此并不在意,经历两次失败她对于自由早已心灰意冷,明帝也绝不会在给她再一次的机会,再者她也要考虑到肚子里经不起折腾的孩子,是以如今她只担心青环是否因为自己与明帝争执被迁怒发落。
“回娘娘,青环姑姑被秦尚宫带走了。” 既然不是明帝,想来秦嬷嬷也不会将青环如何的。谚雪听了也没多说什么,让人伺候着早起用膳,如今已不是她一个人,她不能再像从前一般对饮食诸事都全不在意。
不会将自己如何才怪,这位秦尚宫是容嬷嬷转世吧,她一回宫连热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提到了秦尚宫面前,话都没说一句就让她跪了有小半个时辰,这冰凉凉的地砖,她可怜的膝盖都有些麻木了,作为穿越女她的金手指呢,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青环跪在秦尚宫面前正沉浸在内心世界不断腹诽,秦尚宫则仿佛面前没她这个人似的一口接一口的喝茶,直到茶碗里仅余茶末子了,估摸着晾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可知罪?”
终于等到了,青环无比诚恳地回道:“奴婢知罪,求尚宫责罚。”
“这认错倒认得利索,比你主子嘴乖,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过?”
就知道这事没完,既然被拎到这位最高尚宫面前被她亲自问罪,指望着boss来救是没什么指望了,脑子里回忆了一遍前世里看过的各种古装电视剧,选了甄嬛体道:“尚宫大人饶命,奴婢未能阻止娘娘出宫,奴婢万死。娘娘想要私自逃走之时,奴婢随娘娘身在宫外,实在是来不及通知尚宫,又实在不敢大逆不道地将娘娘打晕,万般无奈之际私心想着若是能先跟随娘娘左右伺候周全,再伺机传信回宫以报娘娘行踪想必也是极好的。不过吾皇圣明,奴婢的信儿还没传出,皇上就赶到了。”
“这么说你还是一心护主,应受嘉奖才是。”秦嬷嬷冷笑道。
青环听出不对,谨小慎微地回道:“奴婢不敢。”
“一派胡言。”秦嬷嬷大怒,青环吓得一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