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教点头。
阿鹤中将话头一转,直喷在一边看热闹的另两个人:“战国我就不说他了,这辈子恐怕无法摆脱单身这样的诅咒了。你们两个呢?趁着还有点行情,不知道努力一把吗?”
无辜躺枪的战国:我的错咯?
楼船兢兢业业的向着芙洛拉的方向驶去,但是它的主人,却并不在这艘船上。
即使,船上的所有人都极其演技派的表现出,接回了大BOSS的欢喜与忙忙碌碌来。
那么,白露她人呢?
“我说,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就放出这样的消息真的好吗?”
小型的船上,本·贝克曼掌着舵,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半靠着、一袭灰色斗篷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白露。
斗篷底下传来一声细细的轻笑,半是赞叹半是不满的道:“萨卡斯基他昨晚就发了消息出去啊,看来很快整个世界都会知道我和他订婚的消息了,才几日不见,就变得狡猾了呢!”
她顿了一下,却不是回答他的问题:“说起来,你这么跑到我的船上才是吓了我一大跳呢!”
白露抬头,看看这个一直跟在自家蠢萌的船长身后收拾乱摊子、一刻都离不得的副船长:“居然只是刚问我这个吗?”
“不,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他看好了方向,就任由小船航行下去。
他学着白露的样子,半靠着坐下来,道:“我想问的是,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露?”
斗篷底下许久没有声音,许久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带着些许的惊讶以及了然的高兴。
“没想道,第一个看出来的,居然是你。”
“所以,我猜测的是正确的?”贝克曼皱着眉,自语道。
“是的。”白露的回复证实了他的想法。
“……现在只有我发现了你的想法,不、行动吗?”他揉了揉额头,心目中一直定义为无害的草食动物突然裂开血碰大口,告诉别人,不好意思其实它是肉食的——震惊不过如此。
白露想了想,道:“米霍克应该多少有点猜测,毕竟我的剑意已经出现变化,他的感受应该是最直观的。不过,他不怎么关心这种事,恐怕即使有猜测也不会往深里想。”
“同为七武海的多弗朗明哥那边,恐怕直到现在他都以为我是革民军那边的人物,正憋着劲想看海军的笑话呢!”
“而革民军那边,我始终没怎么太过接触他们的核心机密,其他高层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龙的话——老实说,我真不怎么善于应付他那种类型的——他的想法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无论他想法如何,他的缄默表明的很清楚……也许他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看看我能走到哪一步吧!”
贝克曼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和米霍克一样,只做一个纯粹的剑客呢!”
“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她也忍不住为着短短几年发生的变化唏嘘不已:“可是,世界政府太过腐朽,海贼事不关己或者干脆胡作非为,革命军太过天真,海军正直却也太迂腐——最终我还是走上这条路的。”
她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第一次却清晰的表露出来:“如此混乱的世界,自我收下第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的时候,就决定了终有一天,我会对这个无序的社会出手。”
贝克曼看向她斗篷底下只露出的小巧下巴的精致弧度,传来的声音是那样的坚决:“我无法忍受我的手下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毫无保障的世界——与其我现在做他们的庇佑,将来找他人继续庇佑他们,还不如我来彻底改造这个世界。”
“让这个世界本身去保护他们!”
贝克曼听得怔在那里。
良久,他按着被她一席话说得心脏不自主的砰砰跳动地热烈的胸口,苦笑道:“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待这个世界,看待海贼的吗?”
也许他年轻个三十年……
算了,他怎么可能放得下自家那个蠢船长。
终究,他还是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真的没有霸王色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玩到八点才开始码→_→
好吧,拖了许久剧情篇终于又开始冒头了
还不赶紧来撒花庆祝灭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九章
“霸气?”白露摇摇头,“我还真没有这种能分分钟吓晕人的技能。”
她调笑了一句,转而认真道:“资质的确重要,但是……”
她看向贝克曼,笑道:“你能想象香克斯能够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批上一整天的文件吗?”
贝克曼眼角一抽,显然是想起了自己桌案上一直堆得高高的事务。
“所以,你看,霸王色霸气的拥有着的确天生拥有着他人难以企及的天赋,作为一个领导者吸引着他人的跟随。”
白露慢条斯理的翻出一块大红的绸缎,捻针引线:“但是,治理一个国家乃至一个世界,和治理一个海贼团完全不一样——这个不用说,你就很明白了。”
利益团体以及义气团体的差别,贝克曼默默的想,的确是天壤之别。
“说起来,你亲自跑来接我,香克斯居然没有怀疑?”
“他已经先行出发去白胡子那里了。”
白露惊讶的睁大眼睛:“这么心急?”
她疑惑道:“若单单是为了艾斯的身份……他是看出什么来了?”
贝克曼摇摇头,收拾好被震惊过的心情:“不是这样,你不知道。”他将过去的事情缓缓道来:“香克斯左眼的三道伤疤就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原来如此。”白露了然,她默默的将马歇尔·D·蒂奇的危险程度又往上升了升。
看来一年的时间,也是她乐观的估计了。
她垂下眼,心中对那个搅和了她的计划的男人的厌恶程度,已经没有其他什么的可以匹及。
“真是让人暴躁。”她自语道。
顿了顿,贝克曼才状若无异的问道:“那你和海军本部大将的婚约是怎么回事?”他沉默了一下,才道:“也是为了你的那件大事吗?”
白露手下不停,道:“还不至于我牺牲婚姻的程度——但是,作为海军内部和我关系最近的人,他的确已经开始怀疑了。”
“怀疑?”贝克曼奇怪的看了白露一眼:“你不像是这样不谨慎的人。”
即使是他,也不过是在处理红发在新世界的事务,无意间发现白露的岛上人流量不正常,进而留心,做出了极其大胆的猜测后,才有了今天这一行程。
老实说,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猜测居然会是真的。
白露就这么干脆的承认时,他是真心吓了一大跳的——比昨晚突然听说白露和赤犬订婚时都来得吃惊。
毕竟他们私下里的关系,你情我愿的谁都不好说。
但是这样颠覆世界的大事,他一开始觉得往这个方面想的自己才是脑子突然抽了。
谁想到,居然会是真的。
白露点点头,回答了贝克曼的疑问:“怀疑是我故意的,但是,婚约就……”
她咬着牙:“这都要怪那个从白胡子老爷子船上背叛的混蛋。”
白露深深的皱起眉,语气难得这么恶劣:“就因为这个混蛋的缘故,打破了我之后几乎所有的时间控制。”
“大半的计划全部废了”白露放下手中的针线,她可不想将糟糕的心情带进绣活中:“不得已,我的行程全部改变。”
贝克曼同情的看看显然执念深刻的白露,作为同样的聪明人,那种原本运筹帷幄,结果就因为完全意料之外的事物,而计划全毁的暴躁感,他很了解。
虽然,他家中最大的意外,就是自家那个一大把年纪还是那么孩子气的船长。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暴躁已经变成现在的无奈,说多了都是泪。
“当初我跑出来的理由就是为了处理东海的产业。”她说起这个就头痛:“萨卡斯基对我一向算计精确的性格也足够的了解。”
“结果就是为了这个人,我不得不打电话向他求助,放弃之后计划好的全部行程。”白露越说越生气:“这就算了,哪里没个意外状况呢,他又一向不管我的私人事务……”
结果她昨晚进退不得!
由他去,第二天她能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吗?走了的话,是什么事情要紧急道连一点点休息的时间,她都不愿意留给自己?
她要的效果是怀疑是暗示,而不是被发现!
不走也行,可是现在每抓到的一分一秒,在不远的将来都要用生命来计算!
当然,她可以拒绝。
事实上,昨晚她也这么做了。
结果就是定下了一年之约——虽然,这一年的提出,是有她故意为之,带了点儿隐约的暗示的意思。
但是,就这么定下婚约……
果然还是很暴躁,她突然看手里的大红色绸缎特别碍眼,一反手就收了起来。
还是换一个安全一点的话题。
“多长时间才能到老爷子那里?”
“快了。”
在两人谈了这么久的过程中,小船一直保持着一种恐怖的速度,向着预定的方向驶去。
也只有他们这种人才能在这样变化无常的大海上,这么浪费霸气和内力了。
不远处,冲霄的可怕气息几乎将整个天空都撕裂开来。
作为红发的副船长,贝克曼在香克斯和白胡子短兵相交的时刻,并不适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到人船上——会被认作挑衅,而开启战端。
白露顶着两个四皇级别人物动手时散发出来的巨大压力,在白胡子诸位番队队长们的注视下,轻巧的踏着甲板,向两人交战的中心走去。
“看来,香克斯你的劝说失败了啊!”她笑道。
眼中却盛满了凝重,本该掀翻的衣袍,在两人不断外放的气势里,一丝不动,稳如泰山。
“哎呀,白露你来了啊!”
第三人的出现,让两位四皇默契的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白露沉默着,突然没那个心情听香克斯哈拉了。
她直白道:“总得亲自跑一趟才放心。”
“库啦啦啦啦啦啦,小丫头,你又是来劝我的吗?”
白胡子收了手,大马金刀的坐下,浑厚的声音响彻耳边。
她浅浅的叹了一声,只觉得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叹气的次数,比前面十多年加起来都要多。
“既然失败过一次了,我怎么可能再做无用的尝试呢!”
她抬头看向那个满身病痛,依旧气势不减当年的白胡子道:“老爷子,今天我出现在这里,只是来问您要一个承诺的。”
他大笑着,低头与毫无笑意的白露对视,问道:“那是用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说这句话呢,白露小丫头。”
他的眼中充满了省视与压迫:“王下七武海,还是海军本部大将未婚妻?”
白露毫不示弱的回道:“若是为了这些,我早就没有必要站在这里了,老爷子。”
“理由的话,四年前的那晚,我已经给得非常充分了,不是吗?”她眉目间又隐隐带上了怒气。
“喂,白露你……这不是老爹的错。”一边的马尔科不赞同的道。
底下其他的几位番队队长默默的点头附和。
白露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回头喷道:“现在是说责任的时候吗!以为我很闲啊!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没事追究责任——连把自己的婚姻都赔进去了,我很高兴吗!”
包括白胡子、香克斯在内一船的大男人噤若寒蝉。
她狠喘一口气,无力的摆摆手:“我的传信工具已经不安全了,这也是我非得亲自来一趟的原因。”
五番队队长弱弱的提了一句:“那……你的婚约……”
白露闻言,狠狠地磨磨牙,道:“别提那个。”
比起婚约,被迫这个意外过程才是她最糟心的。
她算是明白,五年前,赤犬不得不眼睁睁得看着她离开时何等糟糕得心情了。
这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个混蛋马歇尔·D·蒂奇身上!
早晚有一天让他恐惧到死。
得到了白胡子的亲口承诺,白露干净利落的扯着香克斯的披风往回走。
想了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