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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您您没事?”从里面溢出的淡淡□□声,让在外面的贾信再也无法淡定起来。
“没事!好好的赶车!”双手几乎要攥进自己的胸口,吸着气的连城璧头冒冷汗咬牙道。
“哦!”如坐针毡的赶着马车,贾信听着里面细细小小,明显极力忍耐着的声音,只能暗自着急起来。
“少主!少主!停车,停车!”白杨突然从后面冲了过来,贾信一喜刚想要告诉他少主人不舒服。白杨便已经掀开马车的帘子冲里面着急道:“少主,小谨不知怎么了脸色难看的很。我我跟老绿都没办法了!”
“扶我过去!”在马车中的连城璧慢慢的挪了出来,上前扶着他白杨连忙说起后面小谨的情况。
而望着那后背明显汗湿,但却无人担心的少主,贾信头一次心中不舒服起来。
连城璧到了后方的马车前时,里面正传来绿柳着急万分的安抚声音。
听着里面那断断续续的喊疼痛苦声,站在外面的连城璧脸色变了变,半天这才上了马车。
“绿叔这边交给我,你们都下去吧。车队还是继续向前,还有让贾信过来这里驾车!”抬手擦拭着连城瑾的额头,连城璧吩咐道。
“我”想说自己不放心,但见外面的白老头已经叫起他的名字来。心中不舍,但绿柳还是不甘不愿的下了马车。
不一会贾信换下了赶车的东来,在马车再次向前后。连城璧慢慢的俯下身子定定的看着那将双手放在放在心口,脸色苍白明显睡得的不安慰不舒服极的连城瑾。
望着她紧紧按着胸口的双手,望着她惨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颊,望着她的那轻轻动着不知说着什么的泛白双唇。忍受着身体的疼痛,犹豫着眼中闪过无数的情绪。半响慢慢的无奈的勾勾唇,连城璧慢慢的伸出了双手。
小心翼翼的扶起那眉头紧锁的妹妹,慢慢的将她整个的抱在怀中。一点点摸着她的面颊,连城璧压低声音微不可闻道:“小谨乖,哥哥就在这里。哥哥没事,小谨乖,只是做梦而已。所以好好的睡,不要在再想哥哥了。我没事,我当真没事!”
胸口那像小针不断刺着的感觉,一点点的随着自己的声音淡了下去。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怀中的小妹,一动不动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半响在发现自己的衣袖又被她拉住后,轻轻一笑,望着这个从小自己便有点讨厌嫉妒的妹妹。许久许久后,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面颊,连城璧喃喃低低道:“原来你竟是当真担心我,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是人真心想着我的!”
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响在耳边,原本不喜欢的声音到了此刻竟然发现也不是那么的讨厌。轻轻的挪了一下身子,让小谨完全的靠在自己的怀中,连城璧便紧紧的抱着她。半响在赶车的贾信忍不住偷偷的掀开帘子后,便见他们兄妹头靠着头,身子靠着身子,已经全部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只是两个半大的孩子而已!”嘴里轻轻嘀咕着,在无声的笑了笑后,贾信便专心致志的赶起马来。
原本三天的路程,这次众人花费了七日才走完。这七日白杨绿柳轮番的给连城璧运功疗伤,加之源源不断的奇丹妙药。所以在回到连家堡时,连城璧便已经行动无碍了。
但是相比他的幸运,连城瑾这边倒是有点糟糕的很。
可能是身子原本就弱,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可能是山崖下那个水潭中的潭水太过阴冷。总之在这一路上,连城瑾便都迷迷糊糊的。基本每日都是只醒来一会,然后其他的时间便都在睡梦中。
而等回到连家堡,待白杨和绿柳,请来当地的名医为连城瑾再次仔细查看过后,整个连家堡便一下子陷入一种骇人的低迷中。
大夫说,经过这次今后连城瑾便再也不能习武了。寒毒浸体伤及心肺,她再也不能动用内力学习内功了。也就是说今后的连城瑾即便拿着宝剑,也只能是做做样子了再也不能当真成为一个侠女了。
前不久小姑娘高声宣布自己待学成武艺,便要出连家堡去做一个侠女,自己找个夫婿过来的话,似乎还响在众人耳边。
而站在她屋外的众人,却是头一次不忍心起来。
“小谨这才十二岁,正是学武的好年纪。这这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将她打下去的,我非扒了他的披不可!”
“行了,你不是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查到吗。现在小谨的身子要紧,不能学武就不能学武,等小谨醒来我教她用毒就好了,这样还是能防身行走江湖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小谨为什么总是胸口疼,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
“伤寒入心肺,这心肺自然疼了!”
白杨和绿柳又开始互相埋怨抬杠起来,站在外面半响。随后连城璧便独自上前进了连城瑾的房间,而后便直接将房门关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窥,但都知道他不喜让人打扰,只能全部又退下了。
“小谨!”
“哥哥!”
连城璧本以为她是睡着了,但是在出声后,才知道她一直都是醒着的。
慢慢的上去,坐在她的床边。望着睁开眼睛一动不动望着自己的小妹,连城璧干巴巴道:“你都听到了?”
“恩!”动动嘴唇,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无事,连城璧无所谓道:“不就是不能习武吗?我本来就讨厌打打杀杀满身是汗的日子。外面有那么多不会武功照样过的很好的人,我一点都不介意,一点都难过。而且我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哥哥,还有疼我无时无刻不关心我的白叔绿叔,所以我没事的;哥哥不要担心。你能为我下水,我便已经很感动了!”
想着当时自己站在山洞中,眼睁睁看他痛苦,眼睁睁看他下水的场景,连城瑾不觉慢慢的底下了头。
而就在此时熟悉的刺心感觉再次来临,见连城璧就在自己的身边。怕他担心,所以连城瑾便强忍着转身看着床里侧轻声问道:“哥哥那个将我们推下来的黑衣人,你当真什么也没有查到吗?”
“没有!对方武功极高,而且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线索。所以”努力的咬牙忍着心口的疼痛感,目光定定的望着背对着自己慢慢的抖着身子的小妹。连城璧立即飞快到:“我还有事先走了,小谨放心黑衣人的事情,哥哥一定会查清楚的!”
“恩!”急忙答应着,在感觉身后的连城璧再次出去后。连城瑾伏在床上,终于忍不住轻声的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响在外面,慢慢在门外坐了下去。连城璧一下子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若有人蓄意的将加有自己鲜血的蚀心草给另外一个人服下,那服用着必须要在七天之内与施毒者交合,方能保住性命。但若是像少主说的,施毒者自己已经服过蚀心草,他又让别人服用自己带毒的鲜血。那这样不管他们两人到底是谁先服的毒,这个时候其实他们身子都无碍,都没有性命之忧。
这样虽然双方都可免除死亡,但却有了一个让人不得不重视的后遗症。服蚀心草的两人,之后会因为鲜血心脉相连。从此一方若是思念对方或是对对方动了心念,那另外一方便能立即感受到。而在这之后,双方必定会同时感到到一股蚀心之痛。而且将来不管两人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已经分开了。但如果其中一方因为什么原因死亡了,那另外一个人必定同时心脉断裂立即死去!这便是蚀心草最大的功效和魅力,而且至今都好像没有听说过能有什么方法彻底的根治!“
前不久自己偷偷请教大夫的话,在耳边一边的一边的回荡着。在昨日之前他还在心中暗暗的欢喜着有人在一直思念着他想着他。而今见屋内的小谨这么痛苦,连城璧却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私。出事至今小谨这么痛苦,而他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想把事情告诉白杨和绿柳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颜霜霜的手榴弹,谢谢尼古阿娇的地雷,么么哒!O(∩_∩)O谢谢
☆、完结章
“白叔,哥哥他今年会回来吗?”五黄六月,坐在石亭中,望着下面优哉游哉的鱼儿,连城瑾声音极轻道。
微微一愣,白杨望着面前着一身青色罗裙。神若秋水似乎能被一阵风吹走的小姐,连忙笑道:“会回来的!”
“你去年也是这般说的,前年也是这么多的,大前年还有这么说的!”
突然无缘无故的烦闷起来,将手中的鱼食一下子全部倒在下面。直起身子的城瑾,不觉抬起右手又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小谨可是身子又不适了!”猛地站起,白杨立马走了过来,直接抬手扣起了连城瑾的右手。
“不用了,反正都这样!”不想再劳烦他城瑾连忙退到后面坐下,反正几年的时间,她已经看开了。
只是无缘无故的心痛而已,反正又不会死,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再像以前似的战战兢兢。
抬头见白叔脸色不好,连忙挤出一点点笑容,城瑾又道:“对了白叔,我们在江南的绸缎庄和脂粉店如今怎么样了?”
“很好已经步入正轨了,刘掌柜说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在附近城镇再开几家了!”不知该哭还该笑,眼看连家堡的两位主子都成为地道商人,白杨不觉叹气道:“老庄主在世时,确实也说过不能让连家堡的生意出问题。但如今少爷常年不回堡,都把生意做到漠南西域了。小谨你又为连家堡新添了这么多的生意,如今都够了吧。”
这么大的产业,偏偏只有两个总是不考虑婚事的主子,怎能叫白杨不担心:“过了七月少主就二十了,这次他若是回来,我便亲自去一趟沈家庄。一定要让沈老太君同意今年就举行婚礼,少主二十一成亲是没问题。但小谨过明年就十八了,要再不议亲就晚了!”
白杨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老生常谈的话题让城瑾不觉无聊起来。
几年时间连城璧甚少回连家堡,整个连家堡几乎就是自己独大。除了偶尔的心悸外,如今的生活连城瑾却是满意的很。
不用注意别人的目光,不用时时猜测别人的心思。还可以发挥所长为连家堡的产业添砖添瓦,她乐的轻松。
其实每次若不是白叔绿叔提醒的话,她几乎都已经忘记她今后要面临的一切。但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好像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白叔,这江湖上是怎么说哥哥的?”不想听他说沈璧君,所以城瑾只能再次拐了话题。
“唉,还是跟那个大盗萧十一郎齐名。只是以前都还是翩翩贵公子,这几年却是在外面学坏了。不是在外面一掷千金便是突然的甩掉侍卫自己游荡,如今少爷他啊,也是不折不扣的游侠了。”想到萧十一郎是往自己身上揽银子,而自家少主却是拼命的往外掏银子,白杨便有点恨铁不成钢。
看他明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但却死命的做出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连城瑾不觉轻轻一笑。
心中也想不出连城璧为何会突然的离开连家堡,为何会渐渐的不回家了。但不管怎样,在发生一切前,连城瑾还是乐的让他开心:“做游侠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不管怎样哥哥都会捎书信回来。而且连家堡养了这么多人,让自己的主子随心所欲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
身子似乎最近越来越不好了,怕被白叔看出苗头,连城瑾只能转身趴在亭子的栏杆上面对着外面。
而就在此时,熟悉的声音响在身后。连城瑾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立马转身,便见已经放走信鸽的白叔捏着一纸条脸色越来越白。
感觉大事不妙,连城瑾立即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而见她走了过来,白杨神色不安道:“小姐,少主被困到漠南的沙漠,已经五天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身子一阵眩晕,强忍着心中的着急。双手硬生生的支持在面前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