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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墨子轩无力的声音,夏承安顿时住了嘴,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墨子轩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守候的管家,苦涩一笑道,“管家,命人收拾一下吧,对了将容府上上下下的所有素缟全部撤去,然后集中在一处,烧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管家恭谨的点点头,看着墨子轩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毕竟今日的一切,她都有参于。
昨夜她突然被家主容宝儿唤去,便是要自己准备这些素缟与棺材,起初她不理解,哪有人家平白无故便办丧事的,但出于无奈,只得照办。
之后,又被命令,准备一些鸡血与鸡的嗉囊,先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作何用,直到,今日一早,她去置办灵堂中必备的用品时,才发现了奥妙所在。
再加上,她亲眼看到墨子轩和夏承安的‘表演’,顿时对家主容宝儿心服口服。
以前总觉得,容宝儿无赖至极,家中事务也不操心,所有的生意全部丢给当时的新夫君墨子轩来管理,只觉得心中不舒服,这毕竟是容家家业,就算墨子轩是正夫,但也毕竟是外姓人,管家曾一度劝戒,却每每被容宝儿抛至脑后。
现在,看到容宝儿收回大权,亲自管理家业,十分欣慰,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与她相处,也觉得,她改变颇多,与夫郎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些。
她不禁有些感动莫名,已经过世许久的容家老家主,在天上,定能老怀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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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的小湖前,一女子站在那里,长发随风飘扬,面色隐在飞舞的发丝中,神情莫测,她的身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男子,那男子深深的凝望着她,竟渐渐失神。
“何谓情?何谓爱?为什么,我偏偏一点儿都不懂?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女子喃喃自语道,她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泪水涟涟,神情落寞。
那女子身形微动,眼看着便要倒进湖中,那男子大惊之下,迅速出手,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抱着她,快速后退几步,待远离了那湖之后,男子松了一口气,随即立时大怒道,“容宝儿,你若想死,麻烦你离我远点,死在这容府,又要麻烦我,真是可恶!”
“就这么讨厌我吗?”容宝儿看也不看成弘一眼,眸中神色晦暗莫名。
成弘见状,顿觉不对劲,于是他一把扳过容宝儿的脸,面对着自己,尽量放低声音问道,“容,容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了,他走了……”容宝儿小声呢喃着,慢慢闭合双眼,倒在了成弘怀里。
成弘一惊,立时抱起她,飞快的来到墨子轩房里,急道,“子轩,子轩,快来看一看,她怎么了?”
刚走进房间的墨子轩,被破门而入的成弘吓了一跳,立时转过身来,接过容宝儿,放在床上,细细把起脉来。
片刻后,他轻舒一口气,“没事,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成弘才松了口气,刚才还真的害怕她,会这样一睡不醒呢。
“那她便留在你这里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墨子轩静静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容宝儿,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悲痛,时而紧张,却不曾流露出一丁点的开心,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墨子轩正要起身,却被容宝儿一把抓住,高声唤道,“景焕,别走!”
听到这话,墨子轩心中一痛,原来,她如此的伤心,甚至会晕倒的原因,竟然是景焕,那自己呢?
容宝儿,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景焕……爱……景焕……”断断续续的梦呓,自容宝儿口中而出。
墨子轩痛苦的看着,这个明明在自己身边,口中却喊着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将清白给了她,她爱的那个人,却仍旧不是自己?
容宝儿,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如此折磨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壮大容府(五更之二)
“家主,家主?!”
一声声疾呼在门外响起,连同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门声。
容宝儿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当她碰到一处硬挺时,猛然间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人儿,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向一旁挪去。*
看着容宝儿下意识的动作,墨子轩眸光一黯,心下了然,她,在抗拒自己。
本来,他并不打算如此坦诚相对的,但是,他突然间很想知道,清晨醒来后,她看到如此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因为眷恋自己的身体,而爱上自己。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害怕,就是在抗拒,他突然便愤怒了,一把抱住容宝儿便要硬上,只听门外的管家敲门声更响了些,便无奈地放开手,走下床去穿起内单,坐在桌旁。
他看都不看容宝儿一眼,冷冷喝道,“敲什么敲,有话就说!”
管家闻言,一愣,心下了然,看来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太好,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回公子的话,府外有一帮人大声嚷嚷着,要见家主,其中不乏混混无赖,不知家主,此事该如何处理?”小心翼翼地回完话,她探着额上的汗,静静的等着回复。
容宝儿闻言,心中一动,朗声问道,“里面可有个人叫做孙莹的?”
管家听到这话,想了想道,“确有个叫孙莹的,好像正是那领头之人。”*
“将她们带到前厅去,我这就过去。”容宝儿说着,便开始快速的穿起衣服来。
勿勿行到门口,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墨子轩,犹豫了下,最终没开口说一个字,便打开房门,急奔前厅而去。
墨子轩见状,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她就这样走了,连一句话都不肯对自己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大声的质问道,而他的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他以外,再无他人。
这样的疑问,却更显得,他的凄凉与悲痛。
容宝儿勿勿赶到前厅,便见前厅中已站满了人,孙莹坐在门边,不时的张望着,待见到容宝儿后,面上一喜,立时起身,走到容宝儿面前,一抱拳,恭敬道,“属下孙莹,见过容小姐。”
容宝儿立时扶起她来,笑道,“什么属下属下的,太见外了,快快到里面坐。”
孙莹面上一喜,与容宝儿一同走进前厅,刚刚坐定,便见孙莹手一挥,前厅中众人便齐齐抱拳,朗声道,“属下参见容小姐!”
容宝儿见状,立时抱拳起身客气道,“大家别这么多礼,快快坐下,呃,这样吧,既然今日你们唤我一声小姐,那么从今日起便是容府的人了,大家可有异意?”
“没有!”众人齐声答道。
“既然这样,从今日起,便是我容府中人了。”容宝儿朗声道,转而看向门外的管家,大声唤道,“管家,去准备一下,安排众位住下,以后,便是容府中人了,全由管家照看着。”
管家闻言,立时惊喜道,“属下遵命!”
众人又是一通道谢,便跟着管家离开了。
“这次还真是多谢小姐,肯收留我们一干人等,昨夜做出那事,已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若是没个依靠,怕是以后,凶多吉少。”孙莹看着众人被管家领走,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初,答应容宝儿的时候,原以为,她只会收自己一人,没想到,连自己的帮众也一并收留。
此时的她,竟有些感动了。
“以后再叫小姐,我便要生气了,不知孙莹芳龄,你我二人,以后便以姐妹相称便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容宝儿说着,忽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江湖中二人一见如故,结义金兰,是多么让人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这……”孙莹听到这话,有些为难,自己出身如何,自己非常清楚,若是同容宝儿结义,岂不是占了容宝儿的便宜?
“孙莹,既然是江湖儿女,便不可如此磨叽,痛痛快快的有话便说,你若再这样,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容宝儿见了孙莹的样子,知她定是有所犹豫,便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来。
“其实,是孙莹怕高攀了小姐……”说着,便看到容宝儿瞪了她一眼,她赶忙改口道,“高攀了宝儿,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啊。”
“孙莹,现在给个痛快话吧,若是没有那些什么门第之见,你会不会和我做姐妹?”容宝儿一拍孙莹的肩膀,爽快的问道。
“既然如此,那孙莹便却之不恭了。”孙莹说着,一抱拳,道出自己的生辰,“辛卯年七月初七。”
“哦,这样说来,孙莹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你我还真是有缘,以后,便只唤名字吧,这样更亲近些。”容宝儿笑道,真没想到,还真能碰上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呢。
孙莹一听,亦是一惊,她的生辰是幼时捡到她的婆婆告诉她的,起初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竟然会与容宝儿生日如此相同。
二人顿时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纷纷坐下,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之时,却见墨子轩自门外走来,他看了一眼孙莹,礼貌的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期间,并没有看容宝儿,哪怕一眼。
孙莹一愣,好奇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府里的何人?为何都不看宝儿一眼的?”
“那是家夫,他今日不知怎么了,似在与我闹别扭,不必管他,我们继续。”容宝儿无奈地耸耸肩,转过头来,看向孙莹。
“宝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家中的夫郎竟个个如谪仙一般,先前在府门外见过一个,在客栈又见过一个,现在这个,加在一起已有三人,不知宝儿还有多少俊秀公子,是否城中所有的美男子,全都被宝儿收入府中了?不然,为何我到现在都看不到一个顺眼的?”孙莹禁不住揶揄道。
奇怪事件(五更之三)
“孙莹,你有所不知啊,看似美男环绕是件幸福的事,其中的内情却是能让你吃惊的。”容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她没有办法现在就和孙莹说这些事。
虽然相见恨晚,但是,这毕竟是自家的事,而且,她现在都有些混乱了,又怎么跟她说?*
见容宝儿一脸的无奈,孙莹也不好再问,只得转移话题道,“宝儿,你以后可有何打算?这容府之中能人异士应该不少吧,你难道就甘心整日游手好闲,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乐趣?”
容宝儿一听,立时来了精神,“确如孙莹所说,府中能人不少,但是都太过散漫,又听不得吩咐,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做什么,再加上,我刚刚接手家中生意,手头上确实没有空闲。”
孙莹一听这话,乐了,“呵呵呵,宝儿可是有福之人,之前还听说过,你将生意交于家中正夫管理,没想到,男子竟也这么有才能,竟将你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还蒸蒸日上,后来,听说你还遇了件稀奇事,本该性命不保,却吉人有天相,活了过来,孙莹自那以后,便十分佩服啊。”
容宝儿听了这话,立时上了心,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次的事件,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