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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自己便要和其他人一样,整日守望着她。
“宝儿,我这就去寻师父们。”墨子轩轻轻推开她的怀抱,心里虽有不舍,但仍强忍着。
“月虽然曾经说过,要回忘忧谷,但是,前几日,我却在这附近见到了她,想必,她们并没有全都回去,或者,她们三人,全都在我身边不远处,这样吧,我们来演一场戏,或许,不用太过浪费人力,便能将师父们寻到。”容宝儿想起那日与月相见时的情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宝儿有何妙计?”墨子轩一听,亦有些感兴趣。
“子轩,你呢,就负责去散布消息,就说…………”容宝儿越说越小声,直到她说的话,只有她和墨子轩二人才能听到,她将心中所想,向他交待一遍,便嘱咐他小心去办。*
墨子轩听完她的话,哭笑不得,这个容宝儿还真是古灵精怪,竟然玩起了这一招,不过,他相信,若是月她们还在这附近,这个消息一出,月她们肯定会现身的。
第二天,容宝儿便再不出门,而街头巷尾便流传出了这样一则消息,说是容宝儿命不久矣,得了什么怪病之类的。
容府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进出,都城中,甚至有半数以上的容家产业,全部关门停业。
都城中的百姓立时开始惊慌起来,前几日刚传出凤国女皇凤凌病重的消息,现在都城中第一大富商容家,竟然也会传出病重的消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沁园阁中,原本热闹的局面忽地变得冷清起来,唯有一靠近窗口的桌前,坐有一人。
凤鸣听到属下回禀的消息后,冷笑道,“哼,故技重施,她以为,本王会再上一次当吗?封锁城门,不准任何一人出城,另外,将女皇即将离世的消息再散布出去。”
黑衣人立时点头应下,便迅速消失在原地。
她看着街中不时有人赶去容府看个究竟,冷哼道,“容宝儿,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沁园阁离容府并不算太远,若在沁园阁中最高处,便可以在窗口看到容府的大概,而现在,凤鸣正在沁园阁的最高处,对容府的动静,冷眼旁观。
忽地,容府大门敞开,自容府中跑出一批人来,那些人,咋一看,都似大夫一般,而这些人的表情竟像见了鬼一般,一出了容府大门,便四散逃开,瞬间消失无踪。
待大夫们离去,容府大门便又关起,守在容府门外等消息的人们,更加惊疑起来。
“你说,这容宝儿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听说容宝儿甚爱美男,莫不得了那些不干不净的病症?”
“你们看,大夫都吓得四散而逃,肯定不是什么小病,这容宝儿是不是活不成了?”
“胡说八道!”忽地一女子一脚将面前的那人踹翻在地,大喝一声,便轻轻踮地,纵身飞入了容府中。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虽然江湖中,不乏有人轻功绝顶,但是,在这些平民百姓心里,会飞的,都是神。
于是乎,众人见到这一幕后,便纷纷跪下,叩拜道,“天神下凡,天神下凡啊!”
管家自门缝中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若不是她经常见到自家主子们,飞来飞去的,此时怕也会跟着下跪,但是,她却早就得了吩咐,看到有人飞身进入府中,一律不予拦阻。
所以,她才一直守在门口,未曾去拦那越墙而过的女子。
那女子待进了容府,便轻车熟路的赶往容宝儿的卧房,面上略显焦急之色。
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房间中大喊道,“哎呀,血!完了,出血了!”
听到这话,她暗唾一声,出个血就完了,那还是她选定的徒弟么?
“都给老娘闭嘴!”她一脚踹开房门,大剌剌地走了进来,待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惊呆了。
“师父!”容宝儿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月,她就知道,今天这一计,肯定能将她的师父们引来的,只是,没想到,只引来了月一人,还是说,另外两人真的不在这附近?
“放开,”月冷冷道,挣开容宝儿的怀抱,执起她的手,便认真的替她诊起脉来,良久,她抬起头来,“一群庸医,连气血失调都诊不出来,真是一群废物!”
“哇,师父医术好高啊!葱白~~~”容宝儿见状,立时双眼冒起星星来。
“到底怎么回事?把为师引来,不会只是为了替你看诊吧?”月在诊完脉后,便看出这丫头是在设计引自己前来,对于这个小徒弟,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父,徒弟现在有一件事关性命的大事要求师父相助!”容宝儿闻言,立时正色跪倒在地道。
月也不去扶她,只寻了个位置坐下,淡淡道,“先说是什么事,不然,为师断不会相帮。”
“师父可有听过易容术?”容宝儿跪在地上,询问道。
听到这话,月的眸光忽地一亮,但随即便恢复平静道,“何为易容术?”
容宝儿见状,立时会意,月肯定知道这个,说不定,还有可能会这易容术,这下子,她赚了。
混进皇宫
“易容术么?”容宝儿确实了心中所想,便不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易容术说出来,万一说得和月的不一样,那不是糗大了,“师父,你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为师不懂。”月老神哉哉地摇摇头道,眼中光芒大盛。
“师父既然不懂,便请回吧,徒弟它日若是死了,便是师父见死不救!”容宝儿见她死活不松口,便故意作出一副示死如归的模样。*
“胡说什么!臭丫头,竟然敢拿死来威胁为师!”月大怒,猛然起身喝道。
“徒儿没胡说,现今,徒儿所要做的事,九死一生,若有易容之术,还有可能多些胜算,但是,若是师父不肯相帮,那便算了,就当师父从来没收过徒弟得了。”说完,容宝儿转身一把抱住坐在一旁的墨子轩,大哭起来。
“宝儿~~别哭了~~~”墨子轩含泪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好不容易拜个师,没想到,这师父竟然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真是,寒透心了。”容宝儿轻抚着胸口,满脸悲戚。
月看到这一幕后,唇角开始抽搐不止,这小丫头,真是,现在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么?
“算了宝儿,没人帮你,还有我们这些夫郎们,哪怕以后要与你一同赴死,我们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墨子轩狠命地点点头,心里却别扭的要命,这些话,都是容宝儿教给他的,现在,由他亲自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不舒服。*
“不,不可以,你们是我的夫郎,怎么可以陪我去死,我死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容宝儿将看过的那些苦情戏里的剧情全搬了出来,她就不信,月会无动于衷,亦或者,月会被她的演技雷到,嘿嘿~~~
月看着那正全情投入的容宝儿,顿时无语极了,她怎么收了这样一个徒弟,哎,罢了罢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徒弟了,这易容术,也早晚都会教给她的,现在,只是提前教了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她重重一咳道,“咳!别哭了!女人家哭哭啼啼的让外人见了,该笑话了!”
“这位,呃,该叫小姐,还是叫夫人来着?”容宝儿故作迷茫状的看向月,询问道。
“混帐东西,叫师父!”月猛地起身,狠狠地给了她一记,糖炒栗子。
容宝儿委屈地捂住脑袋,扁扁嘴道,“你不是我师父了,哪有师父看着徒弟去送死的,我不要师父了!”
“再说一遍,为师就废了你!”听到这话,月彻底怒了,这个容宝儿,莫不真是以为自己不配做她的师父么?
“我……”容宝儿扁扁嘴,大滴大滴的泪水便自双眼中流出,那副人见人怜的模样,让月心中一软。
“好了,让你的夫郎先出去,为师有话,单独和你说。”月摆摆手,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自己还是答应了她。
“师父~~”容宝儿看了看墨子轩,墨子轩立时会意,走出了房门,她便转过身来,拉住月的手,左右摇晃道。
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月心中长叹,怎么当初会选了个这样的徒弟,星啊,风啊,你们在哪里,快来解救自己啊!
“师父?”见月一直不出声,容宝儿有些疑惑,听刚才她的话,意思便是想要教自己易容术了,而她现在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怎么越看越像受不了折磨一般的样子?
“还不快快凝神听好,为师接下来,便要将这不传之秘,易容术教授于你,容宝儿,若是以后你敢背叛师门,为师第一个便会将你碎尸万段!”月恨恨地瞪着容宝儿,咬牙切齿道。
“徒儿谨遵师命!”容宝儿坦然地对着月笑了笑,随即恭敬一拜,对于她来说,这一生也好,前世也罢,她都不会背叛,因为,她亲自尝过被背叛的痛苦,又怎么会舍得,背叛这些,爱她的人呢?
经过几天的学习,容宝儿再次出现在墨子轩等人的面前时,墨子轩都忍不住惊呼不可思议。
因为,现在的容宝儿,对于墨子轩等人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这样陌生的面孔,怎么可能是容宝儿,但是,她确实就是容宝儿。
容宝儿摸了摸那粘粘的脸,因为易容术用了药材,所以涂在脸上,有些粘粘糊糊的,不过,这些并不碍事。
此时的明旭已背好药箱,静候着容宝儿,而一身药童打扮的容宝儿见状,立时上前,抢过明旭的药箱道,“主人,小的来提就好。”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大笑起来,这个容宝儿,倒是把这小药童的模样什么的,扮得十足十啊。
墨子轩点点头道,“好了,这便可以去了,皇宫那边,由你们亲自去打点,我们不好出面,不然,凤鸣一查便能查到与宝儿有关,到时,宝儿和明旭便会有危险,其次,我们已经打点好了一家药铺,那里会说,明旭是临时来坐诊的,因为是游方大夫,不会久留,所以,以后即使被凤鸣抓到把柄,也不太好查下去,最后,你们一定要小心保护彼此,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明旭和容宝儿点点头,正要离开,月忽然懒懒开口道,“若是进了宫,遇到什么麻烦,便可以将这个燃了,我自然会去救你们。”
容宝儿接过月递过来的小东西,顿时有些激动莫名,月,她对自己果然是很好的。
“那,我们便混进皇宫去,你们在外面,一定要听子轩的话,不准乱来!”说完,容宝儿便拉着明旭,一同跃出容府,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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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小厮
皇宫
南门前,众侍卫打量着眼前的主仆二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位大姐,我家大夫是来给皇上看病的,这不皇榜都揭了,怎么不让我们进去?”一个个子矮小的小厮一直在众侍卫面前上蹦下跳,他的面前是一位长得如谪仙下凡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