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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媒体看来,这两人订婚就是天经地义。
当然,这当中缺少的那一小段樱桃发色女孩子的事情也就被光明正大的忽略了。有关于雨守妹妹山本空竹的消息,仅仅截止到“三岁死于非命”。
真是……讽刺。
“啊啦~这就是彭格列的BOSS吗?久仰大名~”空洞的近乎清明的女孩子嗓音从未关上的更衣室门外传来。
沢田纲吉一惊,随即又想到这里并非是私人场所,有人来也不算什么奇怪,于是便好整以暇的转过头,打算随意应付一下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孩子。
只是转过头的瞬间他就愣了。
女孩子一头明晃晃的白发,前额处细碎的刘海自左向右斜斜的垂下,隐隐若若的遮掩住一只眼睛,却奇异的不让人觉得累赘;脑后及膝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左耳边坠饰着两片浅色三叶菊的花瓣。可能用了什么药水处理过,花瓣并未显得萎靡不振,反倒如同墨黑和服上绽放的赤色彼岸花一般如诗如画。
不对——不是这样子的。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心脏将要突破胸腔。
绝不是这个样子的——
“……阿空。”
“啊啊~看样子彭格列的BOSS先生把我看成熟人了啊~”女孩子轻笑起来,明明是相同的脸孔却露出完全不同的表情,让沢田再次愣住,“是曾经的恋人吗?”
“……咦?!”沢田吓了一跳,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条件反射的否决了,“不、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说完这句之后沢田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心里面的那种罪恶感是什么?内心深处的那种愧疚感是什么?
沢田已经乱了。
“嗯?是吗~”还好女孩子似乎并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探究,只是一脸兴味的转过身,“那么,我叫做末年,只是这次仪式上的歌手。不要记错了哟……”阿纲。
最后两个字女孩子并没有说出来,但沢田纲吉却明确的从她蠕动的嘴唇中读到了这个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的词汇,沢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阿空!
“啊等……”沢田慌慌张张的追了上去,伸手想要拽住,指尖却只处碰到女孩子摆过的和服衣袖,僵冷的触感让他莫名的瑟缩了一下。那转瞬即逝的侧脸,明明是灿烂的笑靥,却让人感觉到明里的悲伤。
然而,仅仅是这短短的一秒愣神,女孩子的身影就如同化在空气中一般消失不见。走道上也是空无一人,就好像是在证明刚才他所看见所听见的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
“咦?纲,原来你还在这里啊。”黑色刺猬头的青年一脸高兴的打着招呼,“京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哟。”
“啊……啊?山、山本君?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了?你看起来状况不好啊。”被称作山本的青年拍了拍沢田的肩膀,颇有些担忧。
“……没什么。”沢田黯了黯双瞳,随即抬起头,“山本君,刚才……你有看见一个女孩子吗?就是白色头发的,穿着黑色和服,长得很像……”
“女孩子?没有呢。”山本挠挠头“哈哈”笑了两声,“这里的闲杂人都被狱寺给清理干净了呢~大概是纲你的错觉吧。这两天事情多,忙的太累了吧。”
“呃……差、差不多。”沢田低下头,神色埋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果然……不是真的吧。
“那个,山本君,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
“帮我查一下……这次仪式上的歌手,那个叫做末年的女孩子的资料。”
那之后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沢田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喝了很多的红酒,然后醉得一塌糊涂。至于是谁把自己抬回了总部的休息室又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他是一点映象也没有了。
他隐隐绰绰的记得,宴会上似乎曾经出现过一个唱歌的白发女孩子,但是身影却极为模糊,问了其他人,似乎也完全不记得曾有过这一个人。只有雨守山本武莫名其妙的递来了一份资料,问是不是他需要的。
资料上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字:姓名,末年;资料,不详。就连照片都没有一张。
沢田觉得煞是诡异,但是也无从根据。因而这件事情被当做自己的失误给遗忘了下来。
只是脑海中明明当当存在着的那首歌,来自于宴会上的一首由女孩子所唱的那首歌被深深记刻下来。
沢田不知道为什么。
女孩子的声音空洞异常,却无法掩盖深层次的那微小的一丝绝望。
他总觉得这种声音在哪里曾经听到过。
押し寄せる哀しみに流されてしまわぬように
独りきり漕ぎ出してどこまでも行きたかった
密やかな愿いなどその前では无力で
ささやか呟きもかき消されてしまうなら
泣かない心で终わらせましょう
骸よ冷たい祈りに変われ
绯色の花びら染め上げましょう
ほら虚无が飞来する
静かに舞い降りる
前の世で决められた血のさだめ知っていたけど
あの人の约束もいつまでも守りたかった
柔肌に食い込んだ心の痛みさえ
また华が咲く度に忘れさせてくれるから
泣かない心で终わらせましょう
こんなに绮丽な杀那になって
绯色の花びら染め上げましょう
ほら甘美な掌がこまねくその国へ
开け放たれよ底の国
さっきまで震えてた睫毛も姢�
不思议ねもう何も感じない程に
泣かない心で终わらせましょう
贯く降魔の岚の中で
绯色の花びら眠らせましょう
ほら虚无が飞来する
静かに目を闭じる
眠れ眠れ绯の华よ
。。。。。。
最近的事情忙的沢田焦头烂额,不知是附近,就连全世界的黑手党也蠢蠢欲动起来,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而彭格列作为历史最悠久最强大的黑手党则是收到了不少同盟家族的请求函,请求彭格列帮助他们平息其他敌对家族的侵袭。相对而言,彭格列收到的挑战书也不只是一封两封。
沢田纲吉再次觉得自己的脑袋即将炸开,而和笹川京子的正式婚礼则在不断延后。
沢田捧着凉下来的可可浆的手不自觉的歪斜了一下。
眼角撇到半掩着的门外明显没有藏匿好的身影,沢田皱了皱眉。
——那个人,已经藏在门后近半个小时了。
会是敌对家族的吗?
但几乎是瞬间,沢田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抽了抽眼角,这个人的隐匿技术也太差了吧……
“门后的人,我已经发现你了哟。”沢田尽量将自己的声音降到最生硬,但字里行间仍然摆脱不了温润圆滑的感觉,让人感觉其实这个男人是在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
——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称作是黑手党之间的教父的原因了。
“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杀死你了哟——3、2——”
“等、等下!”女孩子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急急的脚步声在沢田即将要说“1”的时候传了出来,紧接着半掩的木门被大力推了开来,说话的主人就这样子暴露在沢田的眼下。
“等下……”
女孩子蓄着樱桃色的长发,前额的刘海自左向右斜斜的落下,白色连衣裙外套着红色的夹克,脚底还穿着完全不搭调的木屐。身上脸上有不少擦伤,显得女孩子极为的狼狈。
但是沢田纲吉却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依旧是记忆力那套诡异的搭配,却奇异的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依旧是那一头乱蓬蓬的樱桃色长发,让人感觉这个女孩其实一点也闲不住,依旧是那种冷冷淡淡却总是出卖自己心情的脸,完全召视着她其实只是在叛逆期的小孩子。
——不是记忆里在十年前,看见的那个十年后的她。
这些都只是已成为大人的沢田眼里的女孩子了。
他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他已经无法在思考下去了。
……阿空。
是十年前的阿空。
这是否就意味着,十年后的阿空,其实……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第17章 目标十七:末年星尘逝
依旧是繁复的甬道。
通向主会议室的廊壁上整整齐齐的并排挂着九幅彭格列历代首领的画像。
刚才日本的彭格列分部电话说,笹川京子已经安全抵达日本,现在正在通往并盛的路上。
沢田觉得总算是松下了一口气。日本那边还有云雀这个极强的战斗力,也不用担心京子受到袭击。
但是,没有解决的事情还是很多。
革质鞋底与地面的撞击声使得并不算宽敞的走道里传来阵阵回音,沢田叹了口气,打开会议室的大门。
“蓝波你这只蠢牛!怎么又把十年火箭筒丢了?!”
刚打开门,沢田便听到了这道怒不可遏的声音,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屋内一如往常的一片狼藉,桌上堆满了吃剩的食物和各种各样的资料和高科电器。守护者们和其他的几个人都毫不留情的大快朵颐,姿态千奇百怪。
而沢田刚进门受到的声波冲击则是由现在正双手撑着桌子目光冒火的银发青年发出的。
“那个,狱寺君。”沢田无奈的摆摆手,走进屋中,“蓝波的十年火箭筒不知道为什么掉在了我办公室门口,好像出了点什么毛病,所以我直接寄去波维诺家族维修了。”
“啊~~不愧是十代目!真是明智!!”被称为狱寺的青年突然一改凶狠的表情,一脸欣慰的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目光KIRAKIRA的看向沢田。
沢田再次抽了抽。狱寺这种忠犬的毛病已经维持了十年,但是沢田纲吉依旧是有点承受不住。
待室内基本安静下来之后,沢田纲吉轻声咳了咳。
“那么,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和大家说一下——”
**
空竹从沢田给她准备的客房的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只是随意的裹了一件浴巾。虽说这只是义骸,但毕竟要一直穿着这个东西,脏兮兮的也会很感到浑身难过。
说起来,空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
她记得,好像是和那四个人进入浦原制造的穿界门之后遇上了拘突,然后再快要被轧到的时候突然间就到了这里。
难道说,还有十年前火箭筒,然后十年后的我被十年前火箭筒砸了?
空竹愣了愣,突然觉得自己的猜测虽有些荒谬,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记得早上沢田说过,十年火箭筒应该是十年后的自己被打中了,而且火箭筒里面的机关似乎是被刻意修改过,将“十年后火箭筒”变成了“十年前火箭筒”,所以才导致的这种颠倒穿越,而且火箭筒本身就有损坏,所以五分钟后根本回不去原来的时空——除非是火箭筒被波维诺本家修好。
空竹狠狠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的心思都是多余,于是观察起这个房间来。
客房不大,顶多只是比普通宾馆里的单人房要宽敞一点,家具要多一点。然后空竹的视线停留在了平铺在床上的白底红花的和服上。
和服旁边放着一张字条,空竹走过去拿了起来。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让她不禁觉得再次愣了一下。
这里已经是……十年后了。
'我早上还要开会,很抱歉不能陪你,一会儿会有一个叫做Alberta的女人来照顾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教她,具体情况等我开完会会跟你解释。总之记住,这里是十年后,外面很危险。
还有,因为我想你可能没有换洗衣服,所以从一平那里借来了一套和服,你将就着穿一下,下午的时候我会安排人给你买衣服的。
屋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