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湘儿别担心,我绝对不准皇帝让你受委屈,你先回去,等我给你好消息。”
“是,那湘儿先告退了。”
齐湘儿心想,皇太后一向很疼爱她,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而楚慎扬如此喜爱风盈袖,也绝对不会轻易舍弃她的。
如此一来,能让所有人满意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楚慎扬娶风盈袖为妻,而她……倘若能嫁给九王爷,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想到让她烦恼多时的问题总算能够解决,齐湘儿不禁松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离开,却怎么也没想到,其实皇太后另有打算……
为了不惊动皇上,皇太后趁著他上朝的时候,直接到寝宫来找风盈袖。
“参……参见皇太后……”
风盈袖偷偷觑著眼前雍容华贵的皇太后,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尊贵的人竟会来找她,因此心情既紧张又忐忑。
“你叫风盈袖?”皇太后问。
“是。”
“到这边来。”皇太后朝她招了招手。
“是。”
心情紧张的风盈袖,由於猜不透皇太后的来意,只好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乖乖地来到皇太后的面前。
看她始终不安地低著头,皇太后便说:“别一直盯著自己的脚,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听见皇太后的话,风盈袖只好乖乖地抬起头来,让皇太后好好打量个够。
一看清楚风盈袖的模样,皇太后的眼里掠过一抹惊讶。
原本她以为能让皇帝如此著迷的女子,肯定生得相当狐媚娆娇,想不到这风盈袖却是如此的清灵。
这么一个水灵脱俗、温婉柔顺的女子,也难怪皇帚会如此动心,只是一想到当今的局势,皇太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对一旁的侍卫和宫女说道:“你们通通退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就连皇帝也不例外。”
一听见皇太后竞连皇上也不给进来,风盈袖的心里除了疑惑之外,还有著更多的不安。
“好了,他们通通都退下了,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这么拘谨,就当作是在陪我老人家谈谈天吧!”
“是。”
皇太后望著她,认真地问道:“你很爱皇帝,是吗?”
“呃……我……”这个问题太过直接,让风盈袖不禁胀红了脸。
“我还听说你为了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京城,真是难为你了。”
皇太后在宫中有不少眼线,关於风盈袖的事情也知道不少。
“其实……”皇太后瞅著她,忽然忍不住叹道:“当初若不是京城发生了意外,皇帝大概也不会离开你吧!”
听见皇太后的话,风盈袖的心里一阵错愕。霎时间,她忘了身分的尊卑,只一心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眼下也没有旁人在场,我就坦白告诉你吧!当初,京城有变,先皇并非病逝,而是被毒杀的!”皇太后压低了嗓音说。
“什……什么?!”风盈袖震惊地瞪大眼。
若不是皇太后的神情沈痛哀戚,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时皇帝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赶回来,为了保住先皇的江山,皇帝立刻宣布登基,但光是这样还不够,为了巩固帝位,不让图谋不轨的人有机可乘,所以皇帝便宣布将娶相国的女儿为妻,并将立她为皇后。”
皇太后的这番话让风盈袖惊愕不已,心里长久以来的困惑与不解,总算是有了解答。
原来,当时楚慎扬并不是故意不告而别,而是那时危急的情势让他不得不立即赶回京城。
原来,楚慎扬并不是故意要背叛他们之间相爱相守的约定,而是为了顾全大局、保住江山。
在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风盈袖的心虽然释怀了些,她的眉头却仍是紧蹙著的。
虽然她知道身为皇上的楚慎扬为了守护江山大业,除了忍痛舍弃她之外,怕是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然而一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她就不禁感到难过不已。
皇太后望著风盈袖,见她神情悲伤,也不禁勾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只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委屈她了。
“如果你真的爱皇帝,那就离开他吧!让他能够依照原定的计划娶湘儿为妻,这对他才是最好的。”
“我知道……我明白……”风盈袖、心痛地说。
她知道她的存在让齐湘儿不悦,要是她再继续留在楚慎扬身边,只怕他和齐湘儿的婚事真要生变了。
“唉,你明白就好,我会安排你趁皇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宫。”皇太后说著,忽然从身上取出一只小匣子。“喏,这个你拿去。”
“这是什么?”
风盈袖愣愣地接过来,那沈甸甸的重量让地不禁疑惑。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风盈袖依言打开,赫然发现里头全是一些精巧贵重的珠宝首饰。
“这……”这是做什么?
“这些东西你收下,就当作是对你的一些补偿。”
补偿?风盈袖的眉心蹙起来,她想也不想地合上那只匣子,并将它搁在一旁的桌上。
“这些东西我不能拿,请皇太后收回去吧!”
“儍孩子,这些首饰可全都价值连城,要是拿去卖了,你和家人往後这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风盈袖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愿意离开,纯粹是因为我爱他,不希望造成他的包袱与负担,不是为了利益。”
听了她的话,皇太后的心里一阵感动,对这女孩的欣赏与喜爱又多了几分。
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女子和皇帚是真心相爱的,倘若不是情势不允许,她也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其实,当初皇帝根本不愿意娶湘儿为妻,是因为有先皇遗诏,加上我以死相逼,他只好无奈地妥协。”
“什么?!”风盈袖诧异地瞪大了眼。
“当初我要他宣布将娶湘儿为妻时,他怎么也不肯,说是他已有了意中人,等事情处理完後要将对方迎入宫中。我想,他说的意中人就是你吧!”
听见皇太后的话,风盈袖的心里震撼不已,久久无法言语。
一层泪雾蓦然浮上眼眶,她感动得差点当场落泪。
够了!知道楚慎扬也是真心爱著她,她已不再奢求什么。知道自己曾被这么一个尊贵不凡的男人深深地爱著,她的心里虽然因为无法和他长相厮守而有所遗憾,但已相当满足了。
“多谢皇太后告诉我这些,我明白皇太后和皇上的难为之处,我会离开京城,不再和皇上见面的。”
“嗯,我会派几名侍卫一路护送你回去。”
“不了,我自己可以回去,请不用这么劳师动众。”
“别拒绝,要是你落入心怀不轨的恶徒手中,那可就麻烦了。”
风盈袖知道皇太后说得有理,所以就不再推辞。
“等等我就命心腹去打点一切,立即安排你秘密离京。”
“皇太后,可否答应盈袖一个不情之请?”风盈袖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有什么请求?说吧!”
“我可不可以明天再走?”
“这……”皇太后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不是她不通人情,硬是要立刻拆散他们,她只是担心夜长梦多。要是风盈袖多留在宫中的一天又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可就麻烦了。
“皇太后请放心,我不会赖著不走的,我只是……只是想再和皇上多相处一会儿……”
望著她那双悲伤深情的眼眸,皇太后心软了。
“好吧!但是你记住,千万不能让皇帝发现你要离开,否则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
“我知道,多谢皇太后。”
看著善良美丽的风盈袖,皇太后忍不住叹息,虽然她的心里有些不忍,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唉,那就这样吧!我得走了,要是让皇帝发现我在这儿,只怕他会起疑心。”皇太后说著,便摇头叹气地离开了。
第八章
夜晚,凉如水。
风盈袖在楚慎扬的寝宫里,仰头望著窗外的天际。
漆黑的夜幕,无星也无云,使得那轮盈月看起来更加皎洁莹亮。
月圆时分,也该是人儿团圆之际,只不过,月儿会随著时日的推进而不断盈亏,人却不同。
风盈袖蹙著眉心,忍不住发出幽幽的叹息。
月的盈亏有其规律,但是人却不会一再地相遇分离。今日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人,或许这辈于都不会再相见了。
明天,她将在皇太后的安排下,悄悄地离开皇宫、离开京城,并且从此远离楚慎扬的身边。
她和他怕是从此不会再见面了……
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重重地划过风盈袖的心头,如果可能,她真想永远留在楚慎扬的身边。
在明白了楚慎扬的苦衷,知道他仍是真心爱著自己之後,她能够体谅他当初不告而别的无奈。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不计名分地留在他的身边,即使是永远当个身分卑微的侍女,只要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她也觉得幸福。
只可惜,命运似乎决定要对她残酷到底,就连只想当一名小小的侍女,也是个无法实现的奢望。
倘若她留在宫中,惹得齐湘儿不快,使得楚慎扬和她的婚事有了变化,甚至因此动摇了他的皇位,那她岂不是成了罪人?
就是因为太爱楚慎扬了,所以风盈袖不愿意见他为难,更不愿意害他失去江山,因此纵有满心不舍,也只好顺从皇太后的安排,离他而去。
今晚,是她与楚慎扬相聚的最後一夜,等到明日太阳升起,就是他们从此分离的时候……
想著想著,风盈袖忍不住再度叹息。
“怎么了?又叹气。”
楚慎扬一踏入寝宫,就听见她叹气。
一听见他的声音,风盈袖蓦然回头,当她看见他的俊脸时,心里霎时涌上一股甜蜜的酸楚。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是她愿意一生相守的男人,却也是她这辈子无缘白首偕老的恋人……
一股浓浓的忧伤浮上心头,但她很快就挥开了。
在这相处的最後一夜,她不要让悲伤的情绪萦绕心底,她要好好地感受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身为皇上,日理万机很辛苦吧?”她轻声问道。
楚慎扬望著她,黑眸的深处有著无限的深情。
“倘若每天回到寝宫就能看见你,那就算再怎么辛苦也值得。”
“真的吗?”他的回答让风盈袖感动莫名,心里除了感伤之外,还有著更多的欣慰。
她知道楚慎扬是真的爱著自己,而她所能回报给他的,除了一片真心之外,就只有牺牲自己,成全他的帝业了。
既然她注定不能与他长相厮守,既然他们之间注定只有回忆而没有未来,那么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地珍惜与他共度的最後一夜。
“你肯定累了吧!让我来好好地服侍你。”她说著,莲步轻栘地来到楚慎扬的身边。
楚慎扬挑起眉桧,惊讶地望著她。
“盈袖,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当一名宫女。”
“我知道,此时此刻,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你的。”风盈袖说著,伸出小手开始为他宽衣。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对男人来说,无疑具有极大的催情力量,而她为他宽衣的举动及那一脸柔顺甜蜜的神情,更是瞬间撩起了他的情欲。
“你今天是怎么了?”楚慎扬哑声问道,隐约觉得她有些奇怪。
“没什么呀!难道你不喜欢我服侍你?”
“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其他什么都别说也别问了吧!就像你先前所说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风盈袖一边说著,一边继续著为他宽衣的动作。
楚慎扬果然也不再多问些什么,就任由她褪除自己身上的衣衫。
在她略嫌笨拙生涩的动作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