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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呵,那也太低估她李青歌了。
这一切才开始,刚刚开始。。。。。。
一个眼色丢了过去,兰千雪立刻会意,抓住天道法师的衣领,就将他揪了起来,怒喝,“孽障,你可真是贪心,人家夏家已经败光了,你还要落井下石,骗人一万银子?太可恨了,本师尊就要剜你的心出来瞧瞧,到底是不是黑的?”
“啊,别别别——”天道法师立刻双手抱拳,苦求道,“小的冤枉,冤枉——”
“冤枉?”兰千雪将他摔到地上,愤怒指责,“冤枉?哼,难道说夏老爷那一万银子不是你骗的?”
天道法师老脸委屈的皱成一团,痛心疾首的哭道,“回师尊的话,小道虽然干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可是这银钱上的事,却从来都是两厢情愿的。这一万银子的确是夏老爷亲自许过我,不然,小道也不敢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这么多银子?毕竟若搞的不好,被雇主告到官府,小的也是吃不了兜着啊。”
“你?那一万银子就是你要的。”夏天魁直指着天道法师,他知道只有一口咬定了他,自己才能脱身。
“夏天魁。”天道法师也实在动怒了,连声音都变了,“你我相识十年,这些年,我为你干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你可别都忘了?”
什么?相识十年??
众人惊愕非常。。。。。。
夏天魁脸色瞬间变了,但一想,自己才到京城,这里的人与自己不熟,他与天道法师之间,也从来都是暗地交易,所以,应该没留什么把柄。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你?”
“哼,夏天魁,你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你写的收据与借据,上面可有你亲自写的东西。”天道法师冷笑道。
“快拿出来。”兰千雪气的又想踹他,想不到这老小子还敢瞒报,若不是夏家逼急,只怕还不说呢。
天道法师忙道,“小的没带在身上。”
“在哪?”赫连筠冷着脸问。
“在,在小的府上。”
“来人。”赫连筠立刻命身后侍卫,前去天道法师府上去取。
这边,夏天魁整个人瘫软在地,他不知道天道法师到底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对自己一定不利。
夏之荷也慌了,忙问他,“爹,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他?”
唐玉却是知道的,毕竟很多事她也参与其内,就比如三年前,他们想收购一家玉器店,结果那老板太死板,要价太高,怎么都压不下来,不得已,他们便使了个阴招,半夜放了只狸猫到那小少爷的屋内,吓的那孩子当时就傻了,自那夜之后一直高烧不醒,然后又让天道法师装作路过的样子,瞧出他府上有邪气,便去捉邪,谁知一副药治死了那孩子,那家人不忍丧子之痛,便低价变卖了所有家当与铺子,一家子都搬走了。
这件事后,他们与天道法师便接触的少了。
这次,夏天魁之所以再次找到他,无非是觉得与他接触深,彼此之间都有把柄在手,更能相互利用。
若找了别人,万一出了差池,怕不好控制。
可眼下看来,他们反倒是错的离谱,不但没有因为彼此的关系将对方牢牢控制,反倒将彼此都给卖了出去。
唐玉的脸上也渗出了冷汗,将那浓浓的脂粉一点点的花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八章 恶有恶报。
“娘。舒槨w襻”见夏天魁不说话,夏之荷转脸又急切的问唐玉。
唐玉面如死灰,却还强撑道,“荷儿,你别问了,娘也不知道,谁知那骗子又使什么花招,荷儿,你别信。”
其实,夏之荷这件事上真是无辜,夏家夫妇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对这个漂亮女儿却是真心的疼惜,也一直将她当做淑女培养,万不敢让她沾惹一点尘俗恶事,只盼望着她能干干净净的,将来寻一户富贵人家,过上好日子。
“嗯。”夏之荷点头,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让她不信,怎么可能,那天道法师既然如此说了,只怕爹娘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心里攥着呢?
而且,爹娘此刻的神态,分明就是有事妍。
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她脑子里乱极了,若爹娘真被那天道法师拿着什么把柄,那可如何是好?
夏家已败,她本身身价就已经大跌,若摊上了个阴狠毒辣图谋不轨的爹娘,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篌?
夏之荷心里叫苦不迭,她身家清白,容貌极美,原也是纯良贤淑美名扬的,再加上夏家家底丰厚,这上门求亲之人,几乎要将夏家门槛踏破,其中也不乏名门贵公子,可是,爹娘与她,都一心想攀附龙门贵族,毕竟,夏家从商,再有钱,身份地位仍旧是上不了台面的,倘若,能与贵族结亲,尤其是皇族中人最好了,那么,夏家可就是皇亲国戚了,那样的美梦也一直萦绕在她夏之荷的心里,可是,美梦还未成真,却不想有朝一日,夏家成了一片灰烬,她的爹娘被人指着鼻子骂,甚至于她,也要受连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卑微的如尘埃一般,还要担心爹娘是否会出事。
呜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夏之荷正自感伤落泪,那边已经有侍卫与天道法师一起回来了,她立刻慌了起来,可是,情急之下,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到。
“是什么东西?”兰千雪朝天道法师走了过来,问。
天道法师忙将手里东西奉上,都是一些字据之类。
兰千雪一一展开看了,看完之后,俊眉凝紧,又将东西递给赫连筠,“三殿下,这些你看看吧,本师尊乃出家之人,不方便管这些俗称之事,就有劳三殿下处理了。”
赫连筠将东西接过,看了,眼神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吩咐左右侍从,“来人,将天道法师,夏天魁,夏夫人一起拿下。”
“什么?”唐玉身子一软,直接靠到了夏之荷的身上。
夏天魁也吓的傻了,“三殿下,草民,草民。。。。。。”
“有什么话应天府大堂上说去吧。”赫连筠俊脸阴沉,冷声喝道。
马上,几名侍卫将三人拖了起来。
夏之荷也惶恐的爬起来,一面拽着母亲的胳膊,“娘,娘,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明白,怎么赫连筠一看那些东西,脸色立刻变的如此吓人,还要当场的将人拿下,押往应天府大堂。
应天府,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里是专门审一些重大案件的,但凡到了那里的,没有几个能好的,就连皇族的人亦是一样。
唐玉早在赫连筠一声令下之时,整个人就懵了,应天府,她可没听错,怎么回事?那天道到底攥了他们什么把柄?
但无论什么把柄,落到应天府那种地方,她还能有个好吗?
如此一想,整个人有如被人抽走了灵魂,刹那间虚软了起来,神色惨白,有如死过去的人一般。
大太太也惊的说不出话来,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妹夫被衙差押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娘。”夏之荷看到母亲快晕倒的样子,心里又痛又急,然而,此刻,她已经不知要如何是好,大太太?不,那个虚伪冷心肠的女人,出了事绝对会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说不定到时她再倒打一耙,为保自己再害爹娘一次,就更可怕了。
三殿下?更不可能,夏之荷一触及他慑人的眼神,便连说话的勇气也没了。
突然之间,她瞥见了李青歌,大脑甚至来不及思考,她一转身,扑通一声跪到李青歌脚前。
这一跪,直接跪到了地上的小石子上,双膝传来剧痛,让她本能的身子一歪,忙用手撑到了地上。
李青歌有些愕然,“夏姐姐,你这是?”
夏之荷已然顾不上疼,忙一把握住了李青歌的手,她深知,赫连筠对李青歌极好,此刻,去求赫连筠还不如求李青歌来的实际,尽管,她十分的不愿。
但是,为了爹娘,为了爹娘。。。。。。
“李妹妹,求求你,救救我爹跟我娘吧,求求你了。”她泪水模糊,哭着朝李青歌哀求。
李青歌伸手扶她,但说出来的话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夏姐姐,此事并不是我能做主的,何况,若夏老爷与夫人并未做亏心事,何怕进趟衙门?”
“不,不。。。。。。”夏之荷就是不起,反倒哭的更凶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让原本一张精心妆扮过的脸变得惨不忍睹起来,“李妹妹,那衙门是什么地方?爹和娘年纪都大了,进了那种地方,还能有好吗?”
“三殿下。”这时,大太太被丫鬟推了过来,也出声恳求道,“三殿下,不知舍妹夫妇二人究竟犯了何罪?即便是那道人所说,编造恶言陷害李姑娘的事,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是他一面之词罢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抓到官府吧?”
虽然不愿,但是对方毕竟是亲妹妹,若再招出自己来,怕也不好。
“是呀。”夏之荷忙又眼泪汪汪道,“还求三殿下念及爹和娘年岁已大,饶他们一次吧。”
赫连筠眸色渐深,就听夏之荷忙扯着李青歌的衣角,哭道,“李妹妹,你快帮姐姐说句话呀,求求你了,只要你说,三殿下一定会听你的,求你了。”
李青歌凝眉,先不说三殿下会不会听她的,即便是听,她为何要替这对想害自己的夫妇求情?真是。。。。。。难道她夏之荷到现在还看不出,这本是她将计就计,早就谋划好的吗?
让夏家二老进牢房,永远不得翻身,现在,一切按照计划在进行着,她又怎么会打断自己的计划呢?“夏姐姐,你这话说的荒唐。”李青歌神情冷漠,在夏之荷面前,她无需做戏,更无需掩饰,她要的就是打击她,要将前世所受,一一还给她,屈辱,无助只是暂时的,让她绝望,才是最终的目的,“三殿下为人正直,此事由他做主,你怕什么?难道还怕三殿下故意为难你爹娘不成?”
“不,不是——”夏之荷哑口无言,可是,她有不好的预感,一旦爹娘进去了,只怕出来就无望了。
而他们,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是啊。”高云慧也过来扶她,她不想夏之荷让李青歌为难,便道,“今晚之事,也该弄个水落石出,既然有三殿下主持公道,姐姐该庆幸才是。若夏伯父夏伯母真的问心无愧,那么,三殿下定然能还给他们一个公道,不是吗?难道姐姐不想他们日后清清白白的做人?”
“我?”夏之荷被问住了,她不敢说自己爹娘有罪。
大太太也不该再说话了,今晚害人不成,反还搭进去两个,真是,狐狸没逮着反惹一身***。
“带走。”赫连筠沉声吩咐,然后将证据交予其中一位衙差,让其带回给应天府府尹大人,让其彻夜查办此事。
那衙差应‘是’,连忙带着疑犯以及证据赶回应天府。
夏之荷看着爹娘像个木偶似的被衙差拖了走,心里痛的如针扎似的,再回过神来时,已然觉得呼吸都是痛的。
她恨李青歌,恨的入骨,今晚,若不是因为李青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爹娘也不会被衙差带走。
可是,即便是恨,她仍旧不敢得罪李青歌,就因为赫连筠对她的刮目相看。
大太太如斗败的丧家犬似的,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