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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着,李青歌起身,就要告辞。
高逸庭也忙起了身,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夏婆子等人告到了我这里,说是李妹妹的奶娘张嬷嬷”
“好了。”李青歌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既然告到大少爷那里,自然一切全凭大少爷做主。大少爷,你无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只按照规矩办即可,我想,你不会因为她是我荷香苑的人,就姑息她做恶,也定然不会因她是我的人,就对她严苛?总之,大少爷公正处理,无愧于心就好。”
一席话又很好的堵住了高逸庭的嘴,让他胸中愤懑不已。
本来他不想管这样的破事的,但想着那张氏是李青歌的人,也许因为此事还能卖个李青歌一个人情,所以,才硬着头皮接下的。
谁知李青歌竟是这么个态度?
倒让他噎在肚子里的好多话,说也说不出口了。
“好。”最后,高逸庭只得无奈点头,“多谢李妹妹如此信任。”
李青歌抿唇轻笑,自往外而去,高逸庭随后跟上,走在她身侧。
两人一起出了门,倒让院子里候着的翠巧与醉儿两人见了,一个欢喜一个忧愁。
出了门,李青歌又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结果,大少爷派人知会我一声即可。”
“好。”高逸庭道,目送着李青歌离开。
但李青歌并未走多远,就被迎面而来的李碧茹给拦下了,“李姑娘。”
“何事?”问话的不是李青歌,却是高逸庭,原来,他见李碧茹拦下李青歌,便连忙赶了上来。
“哦,大少爷。”李碧茹立刻恭敬而卑微的看向高逸庭,说道,“是这样的,那张氏与夏婆子还在那吵嚷着,已经闹到了大太太那里,大太太气的什么似的,想将两个私通的人直接打一顿丢出府去,但因为那张氏是李姑娘的人,不敢轻易动她,所以,还请李姑娘去一下。”
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 震慑。
左右都是躲不过的,这府里,有些人无事都想找她的麻烦,何况,出了这样的事,她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牵扯到自己的机会,李青歌微微咬唇,看似犹豫,实则早将一切规划在了心中,刚才,她那么对高逸庭说,也无非是先堵他的口罢了。舒槨w襻
她倒不怕张氏会死的很惨,怕就怕高逸庭这样自以为是的人,看在她的面上,会对张氏网开一面。
自己如此一说,那高逸庭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也定然不会对张氏手下留情的了。
说不定,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现他的公正,越发将张氏往死里整也是有的。
这倒更合她的意了娆。
“是谁传到了母亲那里?”高逸庭冷着脸看李碧茹,这种事让母亲知道了,只怕又要闹起来,而且,他认为那个将此事说与母亲的人,定是包藏祸心,不怕事大的。
李碧茹瑟缩了下,低着头不敢看高逸庭的眼睛,只小声嗫嚅道,“一早表姑娘来给太太请安,许是她说露了嘴也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奴婢当时不在跟前,也不知太太怎么就知道了。”
李青歌闻言深深的盯着李碧茹看了一眼,模样柔顺卑怯,说的话也似无意之言,然,她这模棱两可的话就已经将矛头指向了夏之荷绗。
又是她?提到夏之荷,高逸庭简直失望到了极点,她还真是欠修理。
“你别去了。”他转身对李青歌说,“那边的事,我自会处理。”
“可是,张氏在那哭着喊着要见李姑娘。”李碧茹猛然抬头道。
李青歌一摊手,无奈的道,“好吧,我去。”
“算了,太太那里,我自会说,那样一个奴才,你管她作甚。”主要是大太太在,高逸庭不想李青歌与她碰面,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李青歌瞧了他一眼,幽幽道,“原也觉得这种事,大少爷做主即可,可现在,”她深深的看了眼李碧茹,眼底意味很明了,若不是有人存心想让她难做,也不会这么急切的拦住她,想让她参与进这种事。
但是,李青歌却没有将话直接说出来,只叹道,“罢,我还是同大少爷走一遭吧,好歹是我院里的人,我也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是吗?”
李碧茹心头一紧,因李青歌瞧自己那一眼,让高逸庭看自己的神色更加的凌厉起来。
好个李青歌,难怪太太只说她心机深沉歹毒,一个眼神就让高逸庭对自己反感厌恶了起来,可恶。
高逸庭见她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一起往高府的一处祠堂去了。
那祠堂位于高院的北边,平时空着,有专人看守打扫,主要是用于动用家法或者处理一些大事的地方。
今天,张氏等人被带到了这边处理,可见这事闹的有些大,或者,是有心人想将此事闹大。
——
几人很快就到了祠堂的大厅里,就见大太太端坐在主位上,神色阴冷,不说一句话,任由那夏婆子跪在脚边不住的哭诉着自家男人与张氏私通的丑事。
本来,她是没打算管这种事的,毕竟这种事情,她见的多了,也没什么奇怪的,何况,不过是李青歌身边的人,与李青歌本人关系不大,就算再怎么牵扯,也最多能给李青歌套一个管教不严的罪罢了,其他的根本不能动她分毫。
但,夏之荷来之后,对她说的一番话,倒让她临时改变了看法。
她目光幽幽的瞟了眼来的人,只冷冷一笑,没说一句话。
高逸庭脸色冷峻,与李青歌两人坐到了下首的位置上。
“母亲,你怎么来了?”高逸庭盯着大太太,声音有些冷,眼神之中有警告之色,示意她不要乱来。
当然,他也四下瞧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夏之荷的身影,不由有些奇怪,须不知,那夏之荷如今也多长了个心眼,自知现在不是她瞎闹的时候了,有大太太在前面给她当枪使,她也乐的躲在后面看结果了。
大太太冷冷的目光扫过高逸庭与李青歌,两人自打一起进门,就让她觉得很是刺眼。
“我因身子不好,这段日子,府里的事也没怎么管,你老爷也常不在府里,即便是在,也是一概不问事的,你是这府里的大少爷,理应该多照应照应才是。可是,如今,你瞧瞧,这府里都成什么样子了?打架的吵嘴的偷奸耍滑,欺负主子的,今天竟然还有私通苟合,做下丑事的。你说,我再不来,能行吗?你妹妹们都还小,两院里还住着那表姑娘和李姑娘,发生了这样的事,该在姑娘们跟前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吗?”
大太太痛心疾首,越说越气,越说越痛,整个的连眼圈都红了,“想我那时候当家,何曾发生过这样的事,哎,这样的事若传出去,别说是我,就连你们,面上能有什么光彩?”
李碧茹忙替大太太揉着肩,一边还轻声劝着,“太太,您消消气,这些事既然出了,那也是没法的事,奴婢们只盼着太太能早些将身子养好,早点管理事务,那样才是这奴婢们的福气,是这府里的福气呢。”
李青歌听言,心中冷笑,大太太今天之所以会来趟这趟浑水,是想夺权呢,想重新树立在高家的地位。
“哎。”大太太摇头,深深一叹,“我只怕不行了,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太太。”李碧茹忙柔声劝慰,“您别灰心,只要您安心的养着,只怕很快就能好了呢,说不定日后能站起来走路,那也是有可能的呢。”
前面那句还好,后面那句说的也太夸张了点,让李青歌差点没笑出声来。
大太太能站起来走路?下辈子吧。
大太太脸亦是一黑,朝李碧茹望了一眼,“走不走路这些都是后话。”继而又对高逸庭说,“你既来了,这事就交给你处置吧。”说着,朝夏婆子使了个眼色,“有什么委屈,只管跟大少爷说。”
那夏婆子忙又给高逸庭磕头哭诉,将之前在大太太面前哭诉的那些重又说了一遍,高逸庭听着听着就皱紧了眉,这等繁琐之事,真是让人烦躁。
“什么?你说的这是真的?”然而,没等高逸庭发话,李青歌却厉声问向夏婆子。那夏婆子忙点头,李青歌于她也施恩过不少,从心底里,她对李青歌印象不错,觉得她不是那仗势欺人会护短的主子,便大着胆子,道,“是的,李姑娘,奴婢所说没有半句虚言。其实,奴婢早在半个月前就觉得有些不对,一直没找到证据,可巧昨儿晚上,才吃过晚饭,我那老不死的东西喝了一壶酒在床上挺尸,我还当他真睡了,谁知半夜起来,就发现边上没人了,我这才多了个心眼,叫上隔壁的几个,陪我去找。果然,就在那后院的柴房里,抓到了这对奸夫淫妇,呜呜,李姑娘,你可千万要给奴婢做主啊,我这是没脸见人了哇。”
李青歌点头,对夏婆子道,“你且起来,倘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但是我,太太,大少爷,这里的人,都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夏婆子连忙止住哭,一边起身一边对李青歌作揖,感激不已。
高逸庭在旁看着,却对李青歌的行为处事非常的赞赏起来。
。“大少爷,还是将那两个带上来,仔细询问一番才是。”李青歌偏过头,淡定自若的目光宛若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高逸庭心头的烦躁
“嗯。将夏大柱和张氏带上来。”高逸庭觉得有礼,对身后两个小厮吩咐。
那两个小厮忙出去带人,原来,此事发生之后,夏婆子等人便将张氏摁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过后,只给她留下半口气,又拿绳子捆了,如今就关在那张婆子看的猪圈里。
原来,那一年乡下地方闹鸡瘟猪瘟时,大太太怕外面买的不干净又麻烦,所以,特意辟了一块地方,盖了瓦舍,命府里会饲养的婆子养了猪还有一些鸡鸭等,专供府里人食用。
这两年,时令又好些了,再没听过什么闹瘟之事,所以,这猪圈鸡圈也拆了不少。
如今,只有了两个瓦舍,一个专养小香型乳猪,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杀了吃,据说,这样的乳猪吃起来皮脆肉嫩;肥而不腻,大太太和大小姐最喜欢烤着吃,平常里,就连那仙人般的表姑娘见了,也忍不住尝上两块呢,因此,其他猪舍拆了,唯有这小乳猪却是一直不间断的养着。
另一个则是养了几只野山鸡,便于府里主子们打牙祭。
而那张婆子就是负责照看这两个瓦舍之人。
因她又与夏婆子交好,所以,老姐妹出了这等事,她自然是第一个站起来帮忙的,不但狠狠踹了张氏两脚,最后,还提议将她关进了自己看的猪圈里。
那里正养着几只小猪仔,依张婆子的话说,正好缺个老母猪带仔的,可巧,张氏这臭婊、子正合适。
大太太冷眼旁观,她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性,定然会繁琐这等女人间争风吃醋的碎事,也想借这个机会,给儿子一个下马威,让他自觉的助自己再次树立主母威望。
可万万没想到,那李青歌像是看出高逸庭的烦躁没头绪,反而像这家子的主子似的,异常冷静的帮着处理着。
哼,大太太心底冷笑,她倒要看看,李青歌一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要如何处理这一桩男女私通的丑事?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先带了夏大柱进来。
李青歌瞧了,那夏大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