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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之荷脸色陡变,让她去天牢看死刑犯吗?
“这几日下雨,我怕。。。。。。”
“总归是你亲生的爹娘,你好歹该去送送他们最后一程。”高远沉重的叹息,随后,命人带李碧茹下去沐浴更衣。
夏之荷无力的迈出高逸庭的房门,漫天飞洒的雨丝,好似落进了她的心里,冷凉一片。
其实,她也想去送爹娘最后一程的。
可是,她怎能忍受那进天牢的羞辱?她恨自己为何有这样的一对爹娘。
恨啊!!!
——
李青歌独自回到了荷香苑,翠巧迎上来,担心的询问高逸庭的伤势,李青歌只道‘无碍’便回房了。
但是否真的无碍,就看那李碧茹的。
而那李碧茹,自得了高远的钦点之后,就乐的什么似的,从高逸庭的房里出来,这脸上的笑意蹦都蹦不住了。
跟着的丫鬟们皆有些看不上眼了,哼,不过一个不要脸的奴婢罢了,这种伺候男人的事也能抢着干,真是下贱没皮的。
李碧茹才不管她们几个那轻蔑的眼神,相反,她认为她们那是嫉妒,不过,嫉妒也没用,谁让她们没那个胆子?哼,想要的东西,就得靠自己争取。
争取了,得到了,也就值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高逸庭,她更是心花怒放的一路轻哼了起来。
“真不要脸,你们瞧她那轻狂样儿,就差尾巴翘上天了。”跟着的一个丫鬟说。
“翘上天就翘上天吧,人家有的翘,不像咱们,一辈子只有伺候人的面。人家不要脸那么一次,就能混个姨娘当当,哼,半个主子耶。”
故意忽视她们的奚落,只当成委婉的恭维好了。
李碧茹丝毫不介意。
当几个丫鬟打了热水,伺候她沐浴时,她第一次有了主子的感觉。
“唉,你,把那花瓣多洒一点。”她指着花篮里的花瓣,对一个小丫鬟说。
“你身上臭吗?要那么花做什么?”那小丫鬟皱着鼻子,轻蔑的哼了一句,随手,将一篮子的花瓣哗啦一下全部倒到了她的身上。
“啊,你。”李碧茹本能往后一退,上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
几个丫鬟立刻睁大了眼睛使劲的瞄着她柔白的胸口,纷纷鄙夷的冷笑起来,“哟,还真有几分姿色呢,怪不得。。。。。。想爬上大少爷的床。”
“你们可好些着吧,人家可是姨娘的命,你们再这样乱说话,不怕咱们这位姨娘将来寻你们的麻烦?”
李碧茹忍下心中的怒火,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来,“姐妹们,你们说什么呢,我真的只是想救大少爷的命。没有别的想法,真的。你们再这样说,我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她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也扫过众人的脸,将这几个丫鬟全部记在了心里,哼,今天的奚落,他日她定会十倍奉还。
“哼。”众人冷哼,却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利落的伺候着李碧茹洗澡更衣,怕耽误了给高逸庭解毒。
李碧茹闭上眼睛,舒适的由着丫鬟们伺候着,尽管让别人碰自己的身体,会让她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努力忍着。
做为未来的主子,享受下人的伺候,这也是必须的。
如今,亲近高逸庭,做他的妾,这是第一步,以后嘛。。。。。。
她相信,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李碧茹会成为高逸庭唯一的妻,成为这高家唯一的女主人。
什么李青歌夏之荷,全部都会消失的。
因这几日下雨,这路上泥泞难走,高远特派了一顶小轿过来。
坐在舒适的小暖轿内,李碧茹脸上荡漾着如花的春色。
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收拾一番过后,再到高逸庭房里,里面已经一人也没有,唯有高逸庭静静的躺在床上,紧皱的眉心和那滚烫的身体显示着他此刻的痛苦。
“大少爷。”李碧茹几乎是扑了过去,将脸枕在他宽阔的胸口,隔着意料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一颗心几乎顷刻间融化成了春水,泛滥成灾!
将雪白干净的幔帐拉了下来,隔出一床的旖旎。
安静的坐在他的身侧,李碧茹捉住他的一只手,将自己的脸颊温柔的贴了上去,一双眸子痴痴的望着高逸庭的俊彦。
哪怕是昏迷之中,他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好看。
“大少爷,马上你就是茹儿的人了呢。”放下他的手,她微微俯身,开始为他解开衣衫,当看到他健硕的胸膛时,她双颊一片绯红,连心跳也急速了起来。
过后,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得意之极。
今天,就当是她跟他的洞房之日吧。
哪怕是昏迷之中,她也要让他回味无穷!!!
——
只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一段距离的,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一天一夜的疯狂。
李碧茹耗费了力气和花样,不但没将高逸庭给救回来,反倒让他的状况更差了。
昨日还是烧的通红的身体,今天竟然开始变的紫黑起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大早来,以为会看到活蹦乱跳的儿子,谁成想,竟然看到一个怪物似的儿子躺在床上。
那李碧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虽然高逸庭没醒,让夏之荷有些失望,但看到李碧茹没有得逞,她又有些幸灾乐祸,她手指着李碧茹,厉声质问,“你不知道谁知道?从昨儿到今天早上,可不是你一个人在伺候着大表哥么?”
“奴婢。。。。。。”李碧茹心里委屈的不行,昨晚,她百般撩拨,大少爷就像一只吃不饱的兽似的,疯狂的在她身上掠夺,以至于她最后承受不住什么时候昏了也不知道,早上醒了突然发现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是吓的要死。高远冷眼睨着她,“你到底是怎么做的?有没有与他。。。。。。”他在怀疑这丫头会不会还不懂男女之事?所以。。。。。。但很快,他摒弃了这个想法,满屋子浓烈的欢爱过后的气味,已经不用了解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了。
李碧茹面红耳赤,窘迫的几乎要将头埋进地底下,只点头哽咽,“奴婢,奴婢什么都做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他。。。。。。”
什么都做了?这句话无疑一根毒刺般扎进了夏之荷的心里。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高逸庭是她的,只属于她的。
即便后来有了李青歌,她还是觉得高逸庭会是她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有朝一日会与别的女人。。。。。。
她愤怒的盯着李碧茹,恨不能将她撕碎,“你说,”陡然,一伸手,夏之荷将李碧茹的头发狠狠的揪在了手心里,怒问,“既然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大表哥没醒?而且还变成这个样子,你这贱婢,我看你救人是假,害人才是真。”
李碧茹头皮一阵发麻发痛,忍不住伸手想反抗起来,但是,被折腾一夜的她,浑身酸软的不行,哪里是正在盛怒中的夏之荷的对手?
那夏之荷见她挣扎着想起来,更是恼的不行,哼,小贱货,没有救好人,反白白玷污了高逸庭的身子,真是可恶,她恨不得打死她。
夏之荷疯狂的像疯子一般,一边扯着李碧茹的头发,一边抬脚就朝她的身上猛踢猛踹,哼,上一次,这贱婢就是如此对自己的吧?
李碧茹顷刻间滚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喊‘救命’。
夏之荷瞬间想到了什么,竟然直接伸脚,狠狠的就踹向了她那张的大大的嘶喊着的嘴,啪嗒一下,像是什么断裂的声音。
啊——
紧接着,李碧茹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冲破屋顶。
夏之荷也是一吓,忙收回脚,却见那李碧茹整个下半张脸见鬼的成两半,嘴脸血肉模糊。
高远震住了,这事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夏之荷就对李碧茹下了狠手,待他阻止之时,李碧茹下巴已经被踢脱了臼,嘴里牙齿咬到里肉,一片血腥。
“呜呜。。。。。。”李碧茹双手捧着下巴,痛苦的快要死掉。
夏之荷也没料到自己那一脚会让她毁容,害怕过后又觉得是她活该,再一想到她曾经对自己的无礼和昨夜对高逸庭的侵占,让她觉得这还不够,干脆直接撕了她的脸更好。
高远凝眉,俯下身来,忙为李碧茹接好了下巴,又掏出帕子给她擦拭嘴角不停溢出来的血水。
处理完之后,这李碧茹整个人也撑不住了,直接瘫坐在地上,垂着头,一副要死要昏的样子。
夏之荷忙又揪住她的头发,厉声道,“你别一副死样子,大表哥这事,你还没交代完呢。”
“表姑娘——”连恨也没有力气了,李碧茹此刻脑子昏昏的,眼皮愈发沉重的想要闭上。
但是,不甘让她用痛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老爷。”她微微掀了掀眼皮,瞅了一眼高远,“奴婢该做的都做了,奴婢是真的想救大少爷。至于其他,奴婢也不清楚,也许,该请李姑娘过来看看。”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夏之荷立刻想到了什么,忙抢着对高远道,“是啊,姨父,该把李妹妹叫过来问问才是。是她说的解毒方法,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怎么着,也该问个明白。”
高远也立刻想到了这一层,忙着人去叫李青歌来。
李青歌那时才起来,还未梳洗,只让那来叫的丫鬟在外候着,等梳洗完毕,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方随着她一起前往大少爷高逸庭之处。
“李姑娘。。。。。。”
李青歌刚一进门,高远正想问,夏之荷早已奔了过来,一把捉住了李青歌的手,将她带到床边,指着高逸庭,急着问,“李妹妹,你倒是瞧瞧,这是怎么回事?”
那高逸庭满身紫黑,浑身像是被涂抹了一层滑腻恶心的油脂一般,不由皱了皱眉,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们倒想问问李妹妹,你到底懂不懂解毒?还是只是拿大表哥来练练手,随便胡说了这么一个解毒的法子?”夏之荷严厉的指责,“哼,我倒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还能解毒?听来就荒唐可笑。”
李青歌什么话也没解释,只冷眼盯着靠墙根坐下的李碧茹,心下渐渐明白了什么。
“李姑娘。”高远倒不像夏之荷那么鲁莽,他始终觉得李青歌这样做有她一定的道理的,“你看看,他这样子是不是毒更深了?”
“是的。”李青歌脸色沉重,没有丝毫隐瞒。
“什么?”高远一个踉跄,“那。。。。。。如何是好?不是说只要。。。。。。就会将毒解除吗?”
“是啊。”夏之荷忿忿的道,就像一只好斗的母鸡,逮着人就不放,“你说会解毒,可他们二人昨夜已经那个,为什么我大表哥身上的毒没有解除,反倒更严重了?”
李青歌没有回答二人质问,只朝李碧茹走过来,见她头发凌乱如草,脸上有伤嘴上有血,猜到她定然遭到毒打了。
哼,这是不是就是俗话说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并且这石头还没完,可不止砸脚那么简单,只怕她这小命也要从此交代了。
“我问你。”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