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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儿呐呐,瞧着秋月不太友好的神色,忙道了一句,“不客气。”连忙闪了出去,话说,那秋月冷着脸的样子还真可怕呢。
瞧醉儿逃似的背影,春花抿嘴笑,“瞧你,把人家小丫头吓着了。”
秋月不理她,径直过来铺被。
——
李青歌这边总算安顿好了。
自李青歌走了之后,高远就将儿子交给了夏之荷。
夏之荷并没有像李碧茹那般隆重,又是沐浴又是更衣的,她只一步不离的留在高逸庭的床边,认真的用温水为他擦拭身体。
不是第一次接触他的身体,却是第一次有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许是真的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了,她的心里竟然除了不甘与痛苦之外,还有着一丝自己都想不到的期盼。
是了,这个男人,曾经也是自己爱过的。
他模样英俊帅气,身姿挺拔硬朗,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好,是真心实意的好。
这十六年来,除了爹娘,就只有他对自己是那样不求回报的好了。
想到两人曾经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如今却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夏之荷亦是一声叹息。
如果,他不是高家的儿子,如果,他的身份再高贵一些。
如果,她不是生的这么美貌,如果,她那虚荣的心能够稍稍的少一点。他们的结局肯定会不一样!
将他胸前的衣衫解开,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尽管皮肤的颜色呈现出青紫的颜色,但是,上面那贝齿咬过的痕迹,还是如一把刀扎进了心里。
李碧茹,贱人
夏之荷咬牙切齿,愤恨之中,双眸里却是渐渐涌出泪来,慢慢的,一滴一滴的落到了他的胸口。
将他翻了个身,再擦拭他后背时,更是发现了那被指甲抓破的血痕。
啪的一声,夏之荷气的将毛巾丢进了水里,恨不得此刻就去将那李碧茹给杀了。
这贱人,竟然
湿热的指腹轻轻抚过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夏之荷的心里都在滴血,那每一处印记,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无情的扇到了她的脸上,告诉她,属于她的男人已经被别的女人染指了。
而那个女人,不过是个低等的贱婢。
“大表哥。”夏之荷哽咽着,埋首,轻轻的亲吻上了他的背。
许是泪水落到了抓痕上,那一丝丝的疼痛让高逸庭的意识稍微松动一些,他紧闭的眼皮微微颤了颤,却并没有睁开眼睛来,只是,垂落在床单上的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
夏之荷抹了把泪,又将高逸庭放好,盯着他昏迷的俊彦,心下决定,就算是被别的女人染指过,她也一定要将别的女人的痕迹自他身上全部消除,一点不剩。
眸中划过一抹恨意,她突然低头,在他健硕的胸口,狠狠的咬下,不偏不倚正好是李碧茹留下的咬痕。
“唔——”痛感袭进大脑,与此同时,一股快慰如电流般划过全身。
高逸庭全身的细胞好像嗖然间全部活了过来,他嗖然睁眸,一双猩红的眼睛茫然一片,却带着兽一般的神情。
夏之荷突然觉得一股寒意自头顶窜来,刚抬头,迎面撞进一双野兽般的眸子里,吓的几乎窒息,忍不住想逃,然而,还没等她动作,只觉腰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掀来,她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疼痛沿着四肢一路蔓延,她还来不及叫喊,高逸庭便翻身下床,直接将她压在了地上。
“大表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夏之荷害怕的叫喊着,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然而,她的力道根本不能与他相比。
他像疯了一般,在撕扯着她的衣裳,不顾她的哭喊,大掌在她身上肆意凌虐。
夏之荷绝望了,她曾经幻想过的美好,却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样子?
就连一张床也没有,那冰凉的地面,让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内心的屈辱,有如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捆牢,她越挣扎,这网便收的越紧,几乎要将她勒死。
好吧,就这样吧。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是早决定了吗?只不过比自己想象的要痛苦一些罢了,没什么,痛一次就好了。
她闭上眼睛,任由高逸庭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歌儿”然而,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让夏之荷微微一怔,却就在这个空儿,下身突然一凉,最后一丝布料在高逸庭掌心化作碎片。
撕裂般的疼痛宛若一柄利剑直接将她劈成了两半,身子紧绷成了一张弓般,然而,比身体更痛的却是,身上男人那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喃。
每一声都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李青歌!
——
翌日清晨,高逸庭房中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初晨的静谧。
紧接着,高远被请了过去,很快,就见一个丫鬟从屋中飞奔而出,朝李青歌那边跑去。
——
p:好吧,明天让夏美人毁容~~~~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 噩梦。
不知疲倦的疯狂,从地上又到了床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高逸庭终于从混沌之中慢慢醒转了过来,头疼欲裂,四肢疲乏,整个人一点也不想动弹,然而,想起昨夜的欢愉。。。。。。好看的唇角不自觉的勾了起。
他不禁有些好笑,这样的春梦,已经多少年没有过呢?还真有些荒唐呢。。。。。。
只是,还这般真实媲?
呵。
竟然会对她做这样的梦?
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喜欢李青歌了吗?
暗自摇头,有些自嘲自己昨夜的荒唐,即便是个梦,那他在梦里的行径也太。。。。。。放荡疯狂了些。
正好笑,突然,怀里一个温软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女人的嘤咛声传入耳中。
高逸庭顿时全身僵硬,亦是惊愕的不行。
怎么回事?是谁?李青歌吗?
忙睁开眼睛,朝怀里望去,就见那女子一个翻身,将脸埋进自己的怀里,一头乌发妖娆散开,挡住了她的脸,更可怕的是,他还发现,自己与那女子皆是身无寸缕。
“。。。。。。”不知是什么感觉?惊愕过后竟是更多的惊喜。
昨夜那个梦,哦,不是梦,是真的。
那李青歌——
不觉的抬手,轻柔的抚起那散落在胸口的柔软发丝,高逸庭心底涌起丝丝缕缕的温柔。
好,要了她也好。
虽然她还小,但是,他会负责到底,大不了提前娶她过门。
他不会亏待她的。
“唔。。。。。。”许是被他摸的舒服了,怀里的人儿像小猫似的,在他怀里又蹭了蹭,让高逸庭忍不住想看看她睡熟了时的模样,手指轻轻撩开那乌黑的发丝,渐渐露出一张。。。。。。半残的容颜。
“啊!!!!”高逸庭一声惊呼,吓的往起一坐,本能的就将女人给推了出去。
夏之荷被折腾了一夜,正自昏睡之中,冷不防身子一沉,就像从高处坠下那般,让她猛地醒了来。
然而,才睁开眼睛,就觉眼前突然晃过什么,紧接着,一股力道踢在胸口,整个人就如球一般被人踢飞了出去,身子轻盈,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的掉在了地板上。
“啊。”这一摔,夏之荷算是彻底醒了,感觉胸口像是要碎了一般,四肢更像是被人拆卸重组了,难受的恨不能死掉,可即便疼痛,她却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痛的滚在地上,呜呜哀嚎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犹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高逸庭怒火冲天,随意套了件衣服,便跳下床,看着地上女人扭动着光裸的身子,越发觉得丑恶的不行。
“贱人,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爬上本少的床?竟然与我。。。。。。”后面的话简直难以启齿,高逸庭气红了眼睛,更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一脚踏上夏之荷的胸口,狠狠一踩,逼她回答。
夏之荷胸口被踩,只觉得呼吸都要被全部夺走?不禁脸色憋的紫涨,她不由抬起脸,想看清高逸庭,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刚才还只是模糊,此刻,近距离的看清楚,高逸庭再好的修养也绷不住了,当即扶着桌子干呕了起来。
这是怎样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大半张脸一片烙红,上面还起着白白的水泡,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该死的丑女人,竟然。。。。。。
他要杀了她。
转身,抬掌,他当即想劈死这混账女人。
“大表哥。”夏之荷挣扎着坐起身,看到高逸庭,眸里闪烁着惊喜,但瞬间却是无限委屈,忙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了来护在胸口,“大表哥,你。。。。。。你太过分了。”
刚才是他将自己踢下床的吧?还用脚踩她的胸口,质问她为何爬上他的床?
呜呜呜。。。。。。好可恶,他都已经将她折腾的这么惨了,还敢来问她?
是没有认出来她吗?
不自觉的将散落脸侧的发丝捋到了耳后,夏之荷仰首,凄楚而幽怨的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狠?”更狠的是他却将她当成了替身。
不过,她不会让他反悔。
哼,她都已经将一切给了他了,那么,今后,他就得将李青歌三个字完完全全的从心里给剔除干净了。
不然,她就要他好看!
“你在看什么?”她故作娇羞,将衣服往上又拉了拉,见高逸庭依旧愣神,不禁蹙着秀眉,媚眼如丝,嗔道,“还看?”
高逸庭只靠着桌子,怔忡的望着她,再次确定之后,方惊悚的出口,“荷。。。。。。荷儿?”
“你才认得我?”夏之荷嗔怒的睨着他,一面伸出一只手,娇滴滴的道,“还不快抱我起来,难道在地上一夜还不够?”
高逸庭仍旧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大早醒,发现春梦是真的,结果女人不是李青歌,却是个丑陋的陌生女人,让他愤怒羞辱的想杀人,然而,夏之荷那一声‘大表哥’却直接将他从愤怒中揪了出来,然后又丢进更深的噩梦里。
看着那熟悉的眼睛里迸发出的惊喜,高逸庭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眼前这个像是被毁容的女人,就是夏之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夏之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为何会跟自己。。。。。。
“大表哥。。。。。。”见他眼底露出迷惘之色,夏之荷不禁又怒了,自己想慢慢的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疲软,随后又跌坐在地。
“你到底抱不抱我起来?”夏之荷双目通红的朝高逸庭吼了起来。
冰冷的地面很容易让她想起昨夜的羞辱,她的第一次,竟然连张床也没有,直接在地上就给人办了,比外面卖的妓子还不如——
“到底怎么回事?”忍着作呕的感觉,高逸庭双眸愤怒的望着她,“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夏之荷气恼的不行,难道做过之后他还不想认账,“大表哥,你该不会不记得你昨夜做了什么吧?你可是将荷儿都。。。。。。总之,荷儿现在是你的人了,难道你想赖账?”
一句话直接烧毁了高逸庭所有的理智,他本能的认为这一切是夏之荷的圈套,她故意趁自己不备,施技上了他的床,还将自己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想做什么?博得他的同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