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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他困顿不解,抓着高逸庭手,惊惧的问着。
“爹,这事你别管。”高逸庭冷眼瞧着床上发疯的夏之荷,眼里流露出厌恶之色,努力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快下来。”
“滚,你滚——”夏之荷也早就看见了高逸庭进来,她随手抽出床里的枕头,死命的就朝高逸庭砸了过来,但,枕头太轻,只顺着床滚到了地下,并未伤及高逸庭分毫。
但旋即,她又愤怒的将手中的匕首砸了过来。
高逸庭挥臂挡开,断喝,“够了,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夏之荷古怪一笑,眼里迸射出冷冷的光来,一掀帐子,她从床上钻了出来,随后,几步奔到高逸庭跟前,指着自己的脸,吼道,“你将我害成这样?还让奴才打我,哼,不客气?你这是对我客气吗?”
“怎么?怎么回事?”高远愕然不已,他才来,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夏之荷这个样子,铁定是有原因的,他一边问着一边瞅着夏之荷,脑子里有些晕乎,因为实在难以将眼前这个泼妇似的丑女与夏之荷联系到一块。
“荷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要真是庭儿欺负你,姨父会为你做主的。”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个肯为自己说话的,夏之荷不禁悲从心中来,当即嚎啕哭了起来,“姨父,你要为我做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不然,我也不能活了啊。”
那嚎啕的哭声直让高逸庭头皮发麻,“够了,你自己做了下作的事,难道还不够?还要在这里说委屈吗?”
要说委屈,他才是委屈,莫名的就被这贱人毁了清白。
又经过她这一闹,李青歌那边肯定会知道的。
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对她解释呢。
“庭儿,你住嘴。”本能的,高远觉得这其中有误会。
夏之荷悲悲戚戚,然后,哽咽着将今早发生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什么?为我解毒?”高逸庭听罢,瞠目结舌,还有用这种法子解毒的?
高远并不理会高逸庭,只望着夏之荷那像是胎记一般的烙印,还有,她渐渐枯黄的头发,惊疑不已,“你是说,一早起,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嗯。”夏之荷哭着点头,“姨父,你一定要救救荷儿,我的脸不能就这么毁了啊,呜呜呜。。。。。。”
高远看了眼高逸庭,心中若有所思。
高逸庭内心亦是不能平静,自己中了毒,然后夏之荷为了替自己解毒才亲近自己?这与他一早醒来所想,大相径庭。
可这样的答案,却远比自己之前所想,更让自己难以接受。
倘若,夏之荷用卑劣的手段接近他,他还有理由拒绝她。
而今,却突然变成,她是牺牲自己为了救他,倒让他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了?更不知该如何对她了?
要了她,便不能抛弃她。
可是,不抛弃她,他对她已然没有了半丝爱意,即便勉强在一起,又有何幸福可言?
“荷儿,你先别难过。”思虑一会,高远方道,“你的脸只怕是庭儿身上的毒引起的。。。。。。”
夏之荷猛然抬头,肿胀的脸上布满恨意,她恶狠狠的朝高逸庭瞪了过去,“都是为了救你,都我为了救你,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夏之荷猛然惊叫道,“李青歌——”
“你想怎样?”猛然的,高逸庭想到夏之荷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对李青歌不利。
夏之荷不管他,直愤怒的叫着,“是她,是她,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她故意害我的。非说什么处子之血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她就是想让你身上的毒传给我?好毒的心呐。李青歌,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咬牙切齿的,夏之荷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疯了般推开高逸庭,就朝门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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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八十一章 刺杀!
高逸庭一惊,连忙伸手,从后将她拽了回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扔到了地上。
“别拦着我,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夏之荷眼露凶光,双手不停厮打着高逸庭,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李青歌,都是那贱人,不然,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惨丫?
李青歌啊李青歌,今日我夏之荷必要与你决出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够了。”看她撒泼发疯,高逸庭怒喝一声,眼底竟是不耐,一出手,很粗鲁的直接将她推开。
他力道很大,夏之荷脚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但她立刻又爬了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抓起高逸庭的胳膊,红着眼睛就狠命的撕咬起来媲。
高远在旁也瞧不下去了,一边用力扯着夏之荷的胳膊,一边怒道,“荷儿,休要放肆。”
“唔唔唔。。。。。。”但是,夏之荷咬着高逸庭,就是死不松口。
痛意来袭,高逸庭脸色冷的吓人,一个用力,直接甩开了夏之荷,“夏之荷,我警告你,够了。”
碰的一声响,夏之荷的身体撞到了桌子上,腰上一疼,整个人便连站也站不直了,只弯着腰怨愤的瞪着高逸庭,咬牙道,“够了?”怎么会够?她什么都没有了,脸还被毁成这样?而他们却都好端端的,怎么能那么便宜?
她歇斯底里的喊着,“哼,我告诉你,没够,永远没够。就算有你护着,那又如何,我迟早要杀了她,杀了她。。。。。。”
“疯子。”高逸庭连骂她都觉得有些多余了,这女人根本无可救药了。
“疯子?好,”夏之荷好容易直起了腰,冷笑道,“我就是疯子,没错,可那都是被你们逼疯的。”
说着,她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了高逸庭的衣襟,喊道,“高逸庭,你这个伪君子,你口口声声说过爱我,可到最后呢,你却爱上了别人?现在,我被她害成了这样,你还要护着她。”
“滚开。”不想再对上她的脸,高逸庭一掌掀开她。
“唔。。。。。。”夏之荷肩头吃痛,却仍旧疯狂的不识趣,无赖般的偏要抓上高逸庭。
“哼,你怕我杀了她?看来你还真的是爱上了她呢?可怜可怜,高逸庭,那李青歌眼里若有你半分,我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一句话如刀子似的,直接戳到了高逸庭的痛处。
他千想万想亦没想到,李青歌会知道这事,而且解毒的方法竟然就是她提供的。
也就是说,让别的女人,也就是夏之荷用身体替他解毒,就是她的主意。
果然,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呢!
“别说了。”看着高逸庭紧绷的神色,高远生怕他一个忍不住直接将夏之荷掐死,所以,忙拽住夏之荷,“你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商量,你这样闹下去,能有什么好呢?”
“姨父。”夏之荷心里火啊,那种委屈屈辱绝望等各种情绪纠结在一块的怒火,焚烧着她的心,让她痛极,却根本无从发泄。
她觉得,若不能做点什么,她会憋死的。
哪怕撒泼发疯也好。
红着眼睛,夏之荷痛苦的看着高远,哽咽道,“姨父,你是不是也要帮李青歌?”
她冷冷一笑,手指着自己肿的不像样的脸,喊道,“你看看我这张脸,你看看呀,还像张人脸吗?呜呜呜。。。。。。你说,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啊?那李青歌,她分明是想害我,她就是想害我的。。。。。。”
“你别瞎猜,李姑娘她凭什么要害你?何况,也是你自愿救庭儿的,并没有谁强逼着你。”高远神色凝重,他没想到替高逸庭解毒会毁了夏之荷的脸,但是,他倒不像夏之荷这么极端,会认为是李青歌有意害她。
毕竟,李青歌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提过让她夏之荷来解毒。
何况,那李碧茹比夏之荷还先一步,不也没事。
可见,此事并非如夏之荷所说。
夏之想想不到他能说出这样忘恩负义的话来,“姨父,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我牺牲自己来救他也有错吗?难道我成了这样就是我活该吗?”
“荷儿,你别乱想,姨父不是那个意思。。。。。。”高远郁闷的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夏之荷嚷了起来,指着高远父子,“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忘恩负义,你忘了,这些年,我夏家贴了多少银子到你高家了?那时,我夏家还有钱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讨好巴结我的?如今,爹娘不在了,夏家不在了,你们就这样作践我?你们。。。。。。你们还是人吗?”
“荷儿,这事。。。。。。”高远只觉得冤枉。
“爹。”高逸庭却打断高远,怒视着夏之荷,“她爱闹让她闹去,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夏之荷只觉胸臆间一股热血直往上窜,冲到喉间,她努力抿住唇,才没让那口血呛了出来。
但,那股子铁锈般的血腥气却自喉咙处一直蔓延到了整个口腔,瞬间又勾起了脸颊上的痛来。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刚才被一群下人扇耳光的情景。
不仅是主子,就连下人,也都作践她了。
这高家,只怕也难有她容身之处了。
想到这,悲从心中来,痛苦的泪水弥漫了整个眼眶,“呜呜呜。。。。。。我就知道,夏家没了,我又成了这个样子,你们都嫌弃我了,你,更恨不得我死,对吗?这样,你就可以和那小贱人,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了吗?”
高逸庭暗自翻了个白眼,他都不知该如何跟夏之荷说了。
在他心里,有爱即可。
那时,他对夏之荷有爱,便有着为她休弃李青歌的打算。
如今,他心里有李青歌,那么,不管有没有夏之荷,他都会努力跟她在一起。
“好了好了,”高远有些疲倦的扶起了一张椅子,默然的坐好之后,方道,“你放心,庭儿的命是你救的,姨父答应过的事自然会办到。等你脸上的伤好之后,姨父会和你姨母,挑个好日子与你们完婚。”
完婚?“爹,你说什么?”高逸庭一惊。
夏之荷却是心中一喜,有高远做主,她的事等于成功了一半,哼,就算她死,也得拖个垫背的。
高逸庭,不要她夏之荷,以为就能得到李青歌吗?休想。
她得不到的爱情,他也休想得到半分。
她下地狱,他亦得陪着。
“真的吗?”夏之荷忙用袖子擦了泪,转而惊喜的看着高远,“姨父说话算话,荷儿会一辈子记着您的好的,会好好孝敬您跟姨妈的。”
高远点点头,心里却对她变脸之快有些愕然。
“爹,我不会与她成亲。”高逸庭冷着脸,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夏之荷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听到拒绝的话从他口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