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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世经历,李青歌心底冷笑,倘若今天被毁容的是自己,他还会如此深情痛苦的挽留吗?
“没有。”李青歌凉薄的说。
高逸庭身子一颤,有些不稳,“好,好。。。。。。”那俊逸的面上呈现出一种雪样的苍白,“我答应你,退婚书,我会尽快让人给你送过去。”
“如此就麻烦大少爷了。”李青歌道。
高逸庭神色颓然,双眸里涌现出一股死样的黯然来。
“庭儿。”高远瞧了不免担忧,忆起当年,赫连玉与李南风成亲的当晚,他不也是生不如死吗?
高逸庭没有再开口,而是抬步朝外走去,这屋子里太闷了,闷的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他出去了,李青歌也道,“高伯伯,没有别的事,青歌就告辞了。”
“唉。”夏之荷突然叫了声,然后对高远指指自己的脸,说实话,虽然不信李青歌,但就连高远都束手无策的毒,她又不得不祈求于李青歌了。
李青歌却是回头看见了夏之荷的小动作,淡然笑道,“表姑娘脸上的青肿,抹点消肿的药即可,只是,那毒。。。。。。”
“要如何能解?”夏之荷急切的问。
李青歌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毒是女人专用来对付男人的。而今,你却中了。哦——”
突然,李青歌恍然大悟,“对了,此毒毒辣之处,不仅是得不到的男人会中毒而亡,最可怕的是,那男人若让心爱的女人来解毒,那么,毒液就会传到那女人身上,如此,若那男人真心爱那个解毒的女人,此番行径可比杀了他更残忍呢。”
“。。。。。。”夏之荷瞠目结舌,“没。。。。。。没治了?”
李青歌摇头,“有没有的治,我也说不好,青歌不过是个半吊子水平,能救下大少爷,那是误打误撞,瞎猫撞到了死耗子。至于其他,青歌可是无能为力的。”
语毕,李青歌告辞,带着春花秋月二人离开。
夏之荷愣在屋中,没的救了,没的救了,那她的脸。。。。。。
“姨父。”她连忙转身求救高远。
高远正自心烦,忙起身道,“你伤的不轻,暂时别到处乱跑,好生歇着吧。”
丢下一句话后,他也忙忙的抬步就走。
夏之荷想追过去,不小心手碰到了椅背,顿时,钻心的疼痛袭来,这才让她记起自己此刻的遍体鳞伤。
可是,都走了,她要怎么办?
她浑身是伤,脸成了这样,要怎么去叫人找大夫?
——
高逸庭出了门,却不知要往哪里去好,满腹的失望与沮丧让他不知如何发泄。
“庭儿。”突然,身后传来高远的声音。
高逸庭却并没有停下来,此刻,他不想见一个人,就算是他老子,也不可以。
高远无奈,只得紧步追了过来。
“为父叫你,你聋了?”从后一把扯住高逸庭的胳膊,高远怒斥。
高逸庭脸色不好,“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静一静就能解决问题吗?”对于儿子颓丧的状态,高远很是不满。
高逸庭此刻不想听他说教,“爹,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吗?儿子很累,儿子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好吗?”
“你——”高远紧绷着脸,恨铁不成钢的沉声道,“为了一个女人,就值得你这样?”
一个女人?难道爹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一直与娘关系不和,还娶了四个与那女人模样相同的妾室回来吗?
高逸庭不想与父亲纠结这个问题,只垂首不语。
高远深深一叹,瞅着儿子,“庭儿,你告诉爹,你是真的喜欢那李青歌吗?”
正文第一百八十三章 找人(求票)
高远深深一叹,瞅着儿子,“庭儿,你告诉爹,你是真的喜欢那李青歌吗?”
高逸庭不耐的瞅着父亲,“爹,这事你别管了。”喜不喜欢,结果都一样,那李青歌都要与他解除婚约不是吗丫?
“庭儿,你只需回答是还是不是。”高远深深的凝视着儿子,神色说不出的严肃,似乎还有几分阴森。
高逸庭凝眉,眸中闪过疑惑,“爹,你要做什么?”本能的,他觉出父亲似乎对李青歌有着几分不怀好意。
“庭儿,相信爹,这件事,爹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瞧着高逸庭的神情,高远便料定他心里是喜欢李青歌的,因此,当下,心中便有了自己的打算媲。
“什么意思?”高逸庭有些担心,“爹,你不要乱来?与李青歌解除婚约,是我同意的,你不能再去找她的麻烦。”
“爹能找她什么麻烦?”高远睨了儿子一眼,接着又道,“放心吧,爹自有分寸。”
“可是。。。。。。。”高逸庭眉心深锁,依旧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没继续追问,他在想,或许,高远会拿着他的身份去游说李青歌吧,但是,依他对李青歌的了解,不用想就已经猜到高远定然会无功而返。
罢,他也不想多想,此刻,他心里乱极,只想清静一会,一个人。。。。。。
——
“李姑娘,原来你与这家大少爷是有婚约的呀?”
回去的路上,春花忍不住好奇,很直接的就问李青歌。
李青歌轻轻‘嗯’声,没做过多解释。
“我看那大少爷人还不错,对姑娘你也不错呢,姑娘怎么就要与他解除婚约呢?刚才,我瞧他的样子,都快要哭了,看的人真是难过呢。”
“你难过你嫁去。”不等李青歌说话,秋月冷冷的回了一句,但那双冷幽幽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李青歌的,似也有质问之意。
“什么嘛。我有冰焰大哥了,怎么还能嫁给别人?”春花也轻剜了一眼秋月,啐道,“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哦,小心我们冰焰哥哥吃醋不理我,看我不找你算账?”
秋月瞪了她一眼,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低骂了一声,“花痴。”
春花也不计较,反笑的灿烂,“花痴就花痴,花痴有什么不好?哼,哪像你,天天冷着一张脸,就好像谁欠你银子似的,就连冰焰大哥那么好看的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哎。。。。。。你这么个冰美人,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呢?”
秋月眼神骤冷,很不悦的朝春花瞪来,春花知道触及到了她的逆鳞,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讪讪的跑到前面,走在李青歌身侧。
“李姑娘,你与我们主子是怎么认识的?”她又兴冲冲的问。
李青歌眼波轻转,低低问道,“你家主子没告诉你?”
春花忙摇头,“主子怎会告诉我们这些?”说完,她还不忘回了一下头,朝秋月眨了下眼睛,她知道,秋月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那你有空问你们主子就是。”李青歌凉凉的回了一句。
“。。。。。。”春花瘪了下嘴,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再没敢问别的了,只跟着李青歌身后往荷香苑去。
后面,秋月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双水做的眸子幽幽的盯着李青歌纤弱却笔直的背影,不得不说,李青歌虽然年纪不大,但比之当年的柳如兰却更有一份让人心动的气质。
——
刚到荷香苑,就见醉儿从屋里焦急的跑了出来,“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李青歌心头一跳,忙问。
那醉儿刚要近身来说,春花本能的拦在了李青歌身前,似有阻止她靠近之意。
醉儿一怔,刚想推开春花,冷不防秋月也靠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的护在李青歌身侧,让醉儿突然间一阵恍惚,差点将要说的事都忘了。
李青歌冷眼扫了左右两个,眸中漾过一丝不悦,但什么也没说,只上前两步,拉住醉儿,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哦。”醉儿这才反应过来,急道,“刚才二少爷那边的玲子过来了,说是二少爷好几天都没回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派了人出去找,可往常里二少爷常去的地儿都打听过了,说是二少爷好久没去过了。玲子他们这些人这才急了,说是自从二姨娘去世之后,二少爷就有些古怪,他们也是担心,这不,才来小姐这边问问,问小姐知不知道二少爷去了哪儿了?”
李青歌听了,秀眉渐渐聚拢了起来,他,不见了吗?还是故意躲了起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夜,撑着竹伞在她窗前的人就是高逸轩吧?
那一夜,他是来向自己告别的吗?
李青歌突然心里有些乱,没有看醉儿,亦没有看任何人,她木然的朝屋里走去,脚步却有些沉重。
“小姐。”醉儿连忙跟了上来,“二少爷他不会出什么事吧?”记得上次他来的时候,小姐没有见他,那时的他看起来好失落好沮丧的样子。
自那以后,二少爷就再也没来过荷香苑了。
醉儿原本以为,那是二少爷与小姐置气了,但二少爷又从不会真的和小姐置气的,他顶多是在小姐这里受了委屈,生两日闷气,过后就会好的,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哪次小姐惹着他了,过后,他不还跟没事人一样的常来?
只是,没有像这次这么久的。
难道,二少爷真的想不开?出事了?
醉儿越想越怕。
“小姐。”不见李青歌开口,醉儿急的像火烧了眉毛,火烧火燎的。
李青歌推开醉儿,“我有些累,想歇一会。”说着,径直进了屋子。
醉儿想跟进去伺候李青歌,却被秋月伸手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醉儿皱眉疑惑的望着她。
“李姑娘说了要休息。”春花指着紧闭的门,解释着。
“你?”醉儿郁闷的瞅着她俩,“我进去伺候小姐。。。。。。”
秋月冷眼凝视着她,“小姐现在不需要你伺候。”
醉儿被她眼里的冷意稍稍震住,但过后又有些不服,气道,“怎么不需要?小姐一直都是我伺候的。”
秋月没有再说话,只是渐渐阴沉幽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吧,算你狠,醉儿郁闷的瞪了二人一眼,随后灰溜溜的一转身,朝翠蓉那屋走去。
屋子里,翠巧早趴在窗户边瞧见了这一幕。
见醉儿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的回来,翠巧嘲笑道,“怎么样?我说那两个是瘟神吧,你还不信,这下碰到钉子了吧?”
醉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桌子上有一杯茶,也不知是谁喝过的,还剩下半杯,她问也没问,拿起来就将剩下的半杯灌进了喉里,随后,气呼呼道,“真是可恶,她们竟然拦着我跟小姐说话。”
“呵。”翠巧靠着窗子,抿嘴儿轻笑,“昨晚,翠蓉见小姐屋里灯亮着,想送点夜宵进去,还被拦了出来呢。”
“真的?”醉儿错愕。
翠巧耸耸眉,“还有假的不成?”
“她们也太过分了。”醉儿不服嚷道,“凭什么啊?她们才来几天啊,搞的就像小姐的贴身保镖似的,谁都不准靠近,就连我们也不行,难道,我们会害小姐吗?”
“也说不定啊。”翠巧低低的笑。
“你什么意思?”醉儿愕然,“我们怎么会害小姐呢?”
“哎。”翠巧叹息着走了过来,坐到了醉儿身边,“我们当然不会害小姐,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你在小姐身边这些年,难道还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