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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筠深深的看着怀里的李青歌,义正言辞道,“歌儿父母不在,本殿下做为她的师父,自然得护着她。”
“。。。。。。”高逸轩眼底闪过冷锐的光,“赫连筠,你休想借口接近小丫头。”
“本殿下若想接近她,何须借口。”赫连筠嘲讽的勾唇,怀里李青歌却不安的动了下,“师父,逸轩他。。。。。。”
“本殿下不想听解释。”知道她想维护他,赫连筠心里有些气着了,手一紧,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一把,“这么急着想嫁人了?”
“啊,不是——”李青歌忙摇头。
“赫连筠,我跟丫头真心相爱。。。。。。。”
“那么。”赫连筠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既然真心相爱的话,那么等她及笄之后再三媒六证的过来娶吧。”那幽冷的双眸也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不错,在那之前,本殿下绝不允许你碰她一根手指头。”
正文第二百六十九章 小丫头的倔脾气。
高逸轩敢笃定,赫连筠那男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用他的那一套该死的理论忽悠小丫头的。舒咣玒児
什么成亲之前不能同房,不准他碰她一根手指头之类,那完全是他故意的,哼,自己得不到,也不让他好受。
真是可恶到极点的男人!
可是,最让他懊恼的是,笨蛋小丫头似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竟然也觉得他们刚才在小屋里差点擦枪走火的行为是不对的。
当着赫连筠的面,那死丫头竟然垂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低声低气道,“师父,对不起。栉”
她竟然对赫连筠道歉?
道歉什么?对不起什么?他们那样也是爱到极致水到渠成呢。
他还没怪那男人坏他好事呢毡?
“小丫头,过来。”高逸轩也是真的恼了,黑着脸就朝李青歌瞪来,小东西到底懂什么?这个时候他才是最该被道歉的人好不好?
欲求不满,关键时刻被打断,他差点憋出内伤?要是从此以后不能一展雄风,看她以后的性福向谁要去?真是个小笨蛋,竟然赫连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青歌心口一跳,看高逸轩面色不善,再瞧赫连筠更是神色不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好不容易大家劫后余生,不该好好相处吗?都摆着一张臭脸做什么?
“师父,逸轩。。。。。。夜深了。。。。。。。”
“睡觉。”
“睡觉。”
李青歌话未说完,就被两道异口同声的话给打断,惊愕的张着小嘴,呐呐的动着小舌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睡觉?往哪儿睡?这么多人呢。。。。。。。难道不该是连夜返回县衙吗?
赫连筠转身,吩咐一众手下,就近休整。
众人听言,立刻闭了火把,喘口气的功夫,竟然像鬼似的,一下子不见了。
“他们去哪儿了?这么晚了。。。。。。。”
赫连筠看着她,温和的道,“别担心,他们就在附近。”说罢,牵着李青歌的手,带她往小屋走去。
快进去的时候,李青歌突然想到了高逸轩,一回头就瞧见他杀人般的眼神,立刻叫了声,“逸轩。。。。。。。”
“进来。”赫连筠一个用力,将李青歌扯了进去。
高逸轩瞧到内伤,这男人。。。。。。管着李青歌就像管他自家女人似的,过分不?太过分。。。。。。
“赫连筠。”直接冲进去,高逸轩大有找那混蛋男人大打一架的冲动,反正,他现在有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
“逸轩。”李青歌正坐在草床上,看高逸轩怒气冲冲的进来,连忙起身,拦下他。
赫连筠正站在篝火边,脱着自己布满血污的外袍,看他进来,不禁停下动作,勾唇佞笑,“本王身上血迹未干,不如连你一并收拾了,再洗不迟。”
“口气不小。”高逸轩冷哼一声,“本少倒想领教一番,你还有何本事没使出来。”
李青歌立刻扯住了高逸轩的胳膊,“逸轩,你干什么?师父找了我们一天一夜,肯定累着了。再说,你不累吗?白天又是打猎又是造房子的。。。。。。”
“不累。”高逸轩低下头朝她眯眼一笑,过后,又目光凶狠的看向赫连筠,“再说,本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今晚的好事都被这小子坏了,哼,既然他自己找来了,不打的他满地找牙他就不是男人。
赫连筠将外袍往角落里一丢,转身就朝外走。
那意思很明显,这小棚子里太小,不适合打斗,再说,还有女人在场呢。
要打去外面打个痛快。
李青歌郁闷了,抱着高逸轩的胳膊,就喊道,“你们俩怎么回事?见面就要打架。是因为我吗?如果是的话,那好,你们直接打我好了。”
说着,她气呼呼的甩开高逸轩的胳膊,挺着小胸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两个男人愣了下。
高逸轩见李青歌铁青着脸色,明显认真的样子,顿时慌了,连忙哄道,“傻瓜,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竟当真了。再说,就是舍得打他,也舍不得打你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那眼睛狠狠剜了赫连筠一眼。
赫连筠眉峰微蹙,想不到高逸轩在李青歌跟前竟然如此没节操,一句话就让他服软了。。。。。。
“歌儿,男人之间的事,你不必掺合,你放心,我只是教训教训他,不会让他死。”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高逸轩很不爽的冷笑道,转而,双手扶着李青歌的肩,柔声道,“你放心,再怎么说,他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冲这个,我也知道分寸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差点让赫连筠吐血。。。。。。
“你们——”
看两人目光隔空撕斗着,李青歌也真的气了,两步走到两人中间,怒道,“好,你们要打可以,打死打伤我也不会管。但是,前提是,你们从此后再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她小手指着高逸轩,冷声道,“我之前说嫁你的话,你全当被风刮了。”
“还有你。”不等高逸轩说话,她又指了指赫连筠,眼神有些痛,“你。。。。。。也不再是我敬重的师父。。。。。。我的。。。。。。我们之间也再无任何瓜葛。”
“丫头。”
“歌儿。”
“好了。”看两人同时望向自己的眼神,李青歌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走到草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冷声道,“我也乏了,想歇着了,你们要打,麻烦去远一点的地方。”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然后,皆是看着李青歌,似乎是想确定她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唬他们的?
“怎么还不走?我要睡了。”见他们不动了,李青歌冷着脸赶人。
两个男人心头咯噔一下。
都知道,这小丫头脾气倔的很,那性子一旦上来了,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刚才的话,明显的就是,如果他们去打架,就等于与她绝交的意思。
绝交啊——
连之前说要嫁给他的话都能否认了,高逸轩当场就不淡定了,好不容易快到手的娘子,就这么跑了?他可不干。
“哦,丫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呢。”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神色十分疲倦,两步就走到李青歌边上,也坐了下来,哼哼道,“唔,是好累,也好困,那,睡吧,睡吧。”
说完,他还一手搭在了李青歌的肩头,眼角的余光却是朝赫连筠望去,倒想瞧瞧那厮如何反应,哼,那家伙的死活自然与他无关,若他因此与小丫头闹僵,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哪成想,赫连筠这厮不上当,竟然也默默的走了回来,也挨着李青歌坐了下来,瞪的高逸轩眼珠子都疼了。
“歌儿,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赫连筠低着头,那略带黯哑的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自责与疼惜,顿时让李青歌卸下心房,那眼泪珠子夺眶而出,惊的高逸轩心口一抽一抽的,又是心疼又是不甘啊。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的小丫头心软了。
“师父——”李青歌悄然抹了把泪,哽咽道,“我知道,你和逸轩是因为我才要出去打架的。可是,我也恳请你们,就算为了我,和好吧。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你们之中谁受伤了,我都不会好受,那样子跟打在我身上有什么差别?”
“好。”赫连筠也伸手,圈住了李青歌的肩,将她搂进了怀里,“我答应你。再不与他为难。”
高逸轩手中突然空了,再瞧他二人,心中又酸有涩,但却也没多说,只安静的坐着,瞧着那一堆明灭不定的篝火发呆。
过了一会儿,身侧的人儿突然动了下,高逸轩一偏头,就见赫连筠对他做了个噤声的眼神。
原来,李青歌不知何时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高逸轩忙挪到一旁,赫连筠轻轻的将李青歌放到了草床之上。
高逸轩脱了外袍,轻柔的盖在了她身上。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两个男人眼中涌出同样的温柔情愫。
“那个。”还是高逸轩先小声的打破了沉寂,他一边朝篝火里添着树枝,一边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了来。虽然让人心里不那么快活,但是。。。。。。多谢!”其实,尽管与小丫头之间的好事被打断,他心里不痛快,但是,他知道,当时的赫连筠也一定快痛苦疯了吧,他自己都承受不住的跟着小丫头一起跳了下来,而他呢?虽然留在了崖上,但心一定比死了还要难受。
赫连筠坐好,捡了块松油丢进火堆里,看着那火苗窜起,耀的他俊脸通红,“我是为了歌儿。”
“呵。”高逸轩轻轻的笑笑,不管为了谁,他都该道一声谢的,何况,歌儿是他的女人。。。。。。。
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一小会的功夫,高逸轩将之前备用的树枝柴火全部丢进了火堆里,而赫连筠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朝那里扔着松油。
可当两人发现,那小一片的篝火竟然燃成了大片的火堆,似乎有将整个小屋燎原的趋势,两人皆有些傻眼了。
赫连筠连忙踢开几根树枝,高逸轩也连忙上来帮忙。
“你们俩——”被巨大的动静给惊醒,李青歌翻了个身,睁着迷糊的大眼睛,朝他俩看着,看着两人用脚踢着什么,那地上散落一片的烧的焦糊的树枝,顿时想到了什么,腾的就坐了起来,气呼呼哭道,“你们竟然又打了起来?”
“没有。”赫连筠本能的解释,李青歌不肯相信,高逸轩连忙道,“是是。。。。。。是老鼠,我跟你师父在逮老鼠。”
赫连筠满头黑线,这解释。。。。。。
“老鼠?”李青歌很是狐疑,这地方有老鼠吗?怎么白天没见着。
“别但心,都被我们赶跑了。”高逸轩怕她再追问,连忙过来,扶着她又躺下,“乖,你睡吧,没事了。”
李青歌确实困的很,但还是不放心,“你们真的不是在打架?”
“当然不是。”高逸轩理直气壮地道,“你看看,我身上有伤吗?再瞧瞧他,有伤吗?何况,你还在睡着呢,我俩再不懂事,也不会在这里打架。”
说的有理,李青歌便安然的闭上了眼睛,幽幽的哼了一句,“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歇着吧。”说完,似乎又沉沉的睡了下去。
“好。”高逸轩轻轻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