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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你……你们家专出流氓不成,真是粗鄙。”什么样的父母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这下子,白臣阳更加不同意儿子同海棠玉往来,娶这种女人简直败坏门风,丢尽白家的脸。
流氓世家,没错。“要教训人前请先看看令公子,你老好像也教出个斯文败类,采花淫盗。”
“海棠……”白禹轩两面不是人,他很久不采花了,一朵呛辣海棠就够他流眼泪了。
“闭嘴。”她干么辛辛苦苦地抢回资料,让这对父子去当乞丐。
“儿子呀!你瞧她多泼辣,迟早骑到你头上,我看还是算了,天底下的好女孩多得是。”
猖狂货。白臣阳苦口婆心的劝着。
早骑在头顶了。有苦难言的白禹轩劝着父亲。“爸,小心你的高血压。”
“知道我血压高就把她赶出去别再见她,然后把楚月娶进门。”他有点摆父亲架子。
“我……”
“人老眼茫就要认命,要不是你准媳妇人选按了消除键,我有必要在这救死救活吗?”
老糊涂。
她隐忍一句未吐,是看到整个程式系统快救回来了,懒得和他罗唆。
“真的吗?”头一转,白臣阳的表情变得严肃。
心虚不己的楚月鼓足了勇气道。“不是我,是她瞧我撞见她偷窃资料才连忙消除,我和她理论还被她推了一把。”
“嗯哼!好人家出身的女儿也会说谎,我老爸老妈会安心多了。”冷哼一声的海棠玉最恨被人诬陷。
事实胜于雄辩,她不会去澄清什么,等她把所有的资料都捞了回来,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老总栽你要相信我,真是她在盗取机密,我根本不晓得总裁设定的密码,除非和他形影不离的人才有可能知情。”球又踢回一边,楚月这招下得猛。
“禹轩,你信我还是信她?”当海棠玉在娇言媚色时就表示正在生气中。
白臣阳看着白禹轩,等着他作何选择。
“因为我很怕死,所以信你。”他笑了笑,用厚重的档案夹按住妄动的蛇头。
情形很明显,父亲应该也明了,一个十指不停地抢救不可能回流的资料,一个眼神闪烁地躲避他们询问的目光,心中的谱自是清清楚楚。
“老总裁,我不会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你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一直很认真地在工作上……”“也很认真地在扫除前任男友的女人。”海棠玉嘘了口气,扳扳不事劳动的指头。“你输了。”
楚月面色白如腊,她不敢相信消除了的资料居然找得回来,一笔一条明明白白。
白禹轩双眼瞪得老大,“海棠,你用我的矽晶半导体和人上网交易?”不会吧!她念过商业管理吗?“什么?!不是告吹了?”预料会损失好几亿元的白臣阳也凑前一看。
“李氏工业……”不得了,会让人心脏麻痹,矽谷最大的华人电子企业,她是怎么办到的?
“宝贝,问你一句,你到底和李氏工业的哪位主管接头?”要是和美商的合作计划告吹,改和李氏签约,一年净赚是原先的十部。
信用破产没关系,只要营利够让员工多领几个月年终奖金。
海棠玉的食指晃了晃,“我只认识一个人而已。”不多不少一个人头。
“谁?”白家两父子急切的问。
“我干爹李向荣咯!”不过和他们一样的头衔,大家冲着他叫总裁。
“李向荣——”
她干爹,太离谱了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审判日到了。
傍晚的落日美如一幅画,霞光染红了赶路的云,一朵朵配着醉色飘向东方,偷偷地瞧着底下人家,交颈相拥而眠。
定时的闹钟突地响起,精壮的手臂横过身侧佳人一按,一室还诸宁静,但也吵醒了男主人。
回到自己的床睡太感动了,尤其怀里躺着一位因纵欲过度而沉睡的睡美人,红艳的双唇似在等着王子的吻来唤醒她,披散的云发铺在枕畔,妩媚得叫人想再怜她一回。
白禹轩从没想到会贪看女人的睡脸,瞧她轻轻的鼻呼声多可爱,像只白色的波斯猫在打吨,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克制克制,你已经要了她一夜一日,不要像急色鬼少不了女人,一瞧见雪峰就要伸出魔掌覆上去,该让她休息休息,保持体力再继续。
堆说他不是体贴的情人,以她的舒适为优先,被下的昂然己撑起都强忍着。
醒时艳丽睡时媚,性子辛辣又带着孩子气,叫我如何不爱恋你?爱?!他蓦然一惊,几时爱上她却不自知?
眼底流露出浓烈的爱意,他整个脸部表情都柔和了起来,胸口涨满幸福感的白禹轩轻抚着睡人儿的粉颊。欢爱过后的她更加动人、明艳。
好一朵魅惑人的海棠花呵!他的挚爱。
“姓白的,把你的魔根移远些,弄得我睡不安稳。”扰她安眠,照扁。
笑声轻逸,他很自然的握住她挥来的拳头,已经习惯了嘛!她是暴力美学的最佳代言人。
小女人还是不安份,他不介意陪她消耗些热量,懒洋洋的她最为美丽,仿佛天地间只有她在呼吸,花草鸟兽围绕在四周相伴。
瞧她挥了拳翻个身又沉沉睡去,大意地露出美背勾人欲望,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辣手摧花。
“白禹轩你是猪呀!听不懂人话吗?我、要、睡、觉。”脚一踢,海棠玉拧了他的腰一把。
也不想想他自己饿得多厉害,剥开衣服就吃个没完,连她说不的声音都叫他一口含下,这人是恶霸转世,专门来偷、抢、拐、骗。
偷她的情,抢她的心,拐她的爱,骗她的身,无恶不作,为所欲为,该判斩立决。
“小海棠花儿,别忘了你和猪睡在一张床上。”当猪也不错,除了吃就是“睡”。
“先人的不幸祸及到我,把你的猪鞭收回去。”她要到庙里拜拜兼改运,顺便叫老爸请人看祖宗风水。
猪鞭?!忍住爆笑的白禹轩低首审视自己的“器官”,人和猪应该有差别吧!“宝贝,天黑了。”
“天黑了就关灯,睡眠对女人水嫩水嫩的肌肤是最重要的一环。”她累得不去想起PUB的上班时间。
同居的日子她照样去上班,只不过碍于某人的难缠,一到十二点就得离开,像可怜的灰姑娘。
可惜她少了一双玻璃鞋,钟声不会影响她的美丽,顶多被两位两位好友钉草人,夜夜诅咒她失恋,天天送黄攻瑰预祝她和男人分手了。
当然这个男人已成为三色美女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不管他点什么酒都只有啤酒加可乐。
“你大学主修哪一系?”不问清楚他心中老有个疙瘩在。
“观光。”海棠玉睡意浓郁的回道。
观光科系?!她……“你的电脑和谁学习?”她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汤姆克鲁斯都要拜她为师,她是天才。
“夕雾。”好困哦!他还问个没完。
“在吧台调酒的女孩?!”人外有人?不知道向横晓不晓得他的她是电脑高手。
“喂!你好心点,我的身子非常的娇弱需要休养,麻烦你当只安静的小老鼠。”脚一踢,落点准确无比,在他小腹上。
呻吟了一声的白禹轩揉搓她的浑圆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证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明天晚上……碍…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责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抚上绯桃色的丰盈欲吮。
海棠玉急惊风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冲向衣柜,拿了一套削肩礼服就往浴室冲。
“海棠,给我穿上内衣裤。”白禹轩忙拿女性贴身衣物给她,关在笼子里的小美人睁大蛇眼,瞧着一双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白禹轩低咒地将爱人推进浴室轻关上门,随意地套件长裤走出房门,小花儿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赏。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我家不开伙,要吃晚餐请下楼,左边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馆。”
门一开,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当他在唱大戏,没理会他的各自选定一块好风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气氛有些诡异,两个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着双手环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样在忏悔。
而另两个平时懒得出门的女人却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猫似的,嘴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一股寒意由脚底窜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云深不见日呀!
“禹轩,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喝醉误事,你打我两拳泄愤吧!”“我干么要……”“禹轩,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一时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莫向横和方地秋一前一后地向他道歉,听得一头雾水的白禹轩有不好的预感,这事可能牵连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两朵以赚钱为目的的夕雾花和曼陀罗不会连袂前来。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几时得罪了她们,或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审似地不知该说什么。
“呃,你们谁好心点为我解解迷津,别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只觉四只乌鸦飞过去。
方地秋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牙一咬就忍过了,我会帮你叫救护车。”
“别想太多,我从PUB搬了一堆酒来,一醉解千愁。”够义气的莫向横拿出五瓶纯度相当高的威土忌。
市面售价两千五,在三色美女要五干五,没折扣打,帐照算。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来送奠仪,恭贺我早日入土?”一群送葬团。
他的话引起蓝夕雾的噗哧一笑,但在罗曼陀轻斥的眼光中收了回去,等海棠知晓缘由后,他真的会需要一块墓地来安葬。
“咦!雾妞、做作女,你们怎么没去上班,店被人拆了吗?”不行,她要去讨回公道。
海棠玉自房间出来,惊讶的问。
“呸呸呸!死女人,你开口不能有一句好话呀!店也有你一份。”又叫她做作女,曼陀罗三个字多有气质。
哇!她话真多,和在PUB的形象完全不同。惊讶的方地秋重新审视他认为无味的女人。
“不然谁家死了人,看到你和雾妞一起出现在这很奇怪,要合包奠仪吗?”她们是宁可躺着也不去串门子的人。
三个人各有各的住所,每天在三色美女碰面是因为工作,平常时候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属蝙蝠科——昼伏夜出,惧强光。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她们由东区到西区可算是不短的路,若无重大事故是搬不动她们,两脚像妈祖庙前的石狮重得很。
罗曼陀轻笑出声,“哈……不愧是同居人,脑子里转的是同个念头。”白大总裁若死了,她们三人的确得合包奠仪避嫌,以免被当成凶手。
“雾妞!”海棠玉不快的唤道。
“你叫曼曼说啦!我怕被你打死。”传信人语意不清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海棠玉眉一敛看向另一人。“做作女,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要摆水晶球吗?”“当我巫婆呀!”罗曼陀不悦的眼一睨,有两个男人立刻有默契地双眼乱瞟。“只不过是关于一件赌约。”
“赌约?”谁跟谁赌?
赌约?!蓦然瞠大黑瞳的白禹轩暗叫不妙,他都忘了这件事,他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总裁,你还记得赌约内容吧?”精明眼神一扫,罗曼陀的身上有一股压力直逼迫向他。
他冷不防站起身穿上衣服。“海棠,我送你上班去,今天唱歌唱到凌晨三点也无妨,我陪你一起唱,咱们别理这群闲着没事的疯子。”
闲着没事?!
疯子?!
他的话引起众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后腿,七嘴八舌地围着海棠玉解说当日的戏言,那以她为主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