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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腰杆也挺了起来,眼神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好样的!”杜鹃儿见状出奇地竖起大拇指笑道。
小胖子闻言喜上眉梢,心道:“莫非她被我的气势所镇压了?”
“哎,那边有人叫你!”杜鹃儿指了指小胖子的身后随意道。
“哦,是吗?”小胖子闻言反射性地转过头去,还没等他发现叫他之人时突然裆下一阵钻心的疼痛直传全身,接着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整个人便呈虾米状捂着小弟弟疼得直冒汗。
“叫你以后还敢乱说!”杜鹃儿解气道。
远处的易峰见状,摇了摇头,心道:“这不是无事生非吗?待会儿有的闹了!”
不出易峰所料,小胖子被人骂骂还好,但现在被人打了,跟他一个车队的男人们面皮挂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一起出来混的不是么?现在兄弟有难,不谈两肋插刀,但讨回一个公道还是要的。
“杜鹃儿,动动口角就得了,你现在动脚了不合适吧!”一膀子和大腿一样粗,剃着光头的壮硕青年抱开腿上的女友上前道。
“不关我的事,我事先可是警告过他了,是他自己找罪受!”杜鹃儿理了理肩膀上的卷发,一脸无所谓道。
“不关你的事?把大炮文踢成这样了还不关你的事?杜鹃儿,今天我铁头要为我兄弟讨个公道了,就是天心姐来了我也会这么说的!”光头口气坚定道。
“随你的便!难道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杜鹃儿有恃无恐道。
“铁头,教训教训她!”、“对,给她点颜色瞧瞧!”、“铁头,你不上我上!”……
铁头身后立刻吵了起来。
身为事件源头的聂雨见状慌神道:“娟姐,算了,要不我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杜鹃儿闻言皱着眉头不爽道:“小妹,我这是为你出头,你怎么能先泄气呢?”
“我?!”聂雨闻言不知所措道。转过头来,无助的眼神四处搜索,希望能够有人帮她,可其她好姐妹们此刻都站在杜鹃儿身边,没有人愿意妥协。就在聂雨快要放弃时突然发现人群后面的白色身影,那位正在叼着根烟,冷眼旁观的男人。
聂雨如见曙光,连忙小跑到易峰身边道:“峰哥,求你帮帮我吧,我不希望他们打起来!天心姐会不高兴的!”
易峰闻言二指夹出含在嘴里、已经湿哒哒的烟,口气淡淡道:“我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况且,一群小毛孩,也闹不出什么事情!”
“啊!?”聂雨没想到易峰如此回答,张开樱桃小口一时无语。
不过,喧闹的人群还是很快拉回了聂雨的注意力,眼看不远处双方人马就要有所摩擦,聂雨焦急地两眼汪汪道:“峰哥,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你一定能够阻止他们的!只要不打架,什么都好!”
易峰透过聂雨泪雨朦胧的双眼突然想起了远在它方的王珍珍,心道:“要是珍珍在这里,她也一定像这位小丫头似的,吵着要我帮忙吧!”
想到这里,易峰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摸了摸聂雨的头,易峰淡淡道:“跟着我,我跟他们讲讲道理去!”
聂雨心中一安,乖乖地跟在易峰的身后。
“我铁头最后一次郑重警告你,杜鹃儿,你只要向我的兄弟大炮文说句对不起就行了,要不然我这个从来不动女人的规矩,今天要因为你而改一改了!”铁头阴沉着脸道。
“我还是那句话!难道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杜鹃儿同样绷着脸道。
“不如让我来做个和事佬吧!”一道爽朗的男声介入道。
众人不由把目光转移到这个和事佬身上,待看清来人不由心中惊讶道:“是他!”
“峰哥,这是我们双方的事情,你是外人,就不要插手好了!”杜鹃儿礼貌道。
“是啊,兄弟,这是我们车队的事情,你还是待在一旁不要插手的好!”铁头也和气道。
在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这里的人基本都不认识易峰,因此说他是外人也不足为奇。要不是刚才周小鱼为易峰出个头,天心再出来表明易峰是她的朋友,众人在这个激烈关头都不一定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现在肯礼貌、和气地回答易峰的话,已经算是非常给易峰的面子了。
“我知道是你们两个车队的事情,我本人也不想管啊!”易峰耸了耸肩无奈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人,不好反口。”说到这里,易峰又叼上那根没点着的烟,对着杜鹃儿问道:“有火吗?”
杜鹃儿闻言直皱眉头,耐着性子,掏出打火机帮易峰点燃了烟。
“谢谢!”易峰笑道。
抽了口烟,易峰走到还蜷缩在地上的小胖子身边,蹲下身子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啊,你们之间的恩怨还是让小胖子说说,该怎么解决!”说话的同时,易峰的手看似无意地搭在小胖的腰上,月色光晕如暖流般传进了小胖的下腹。
疼痛中的小胖突然压力大减,整个身躯也渐渐温暖起来,除了小弟弟处还有一点疼痛外其它部位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充实有力。小胖子心中一喜,刚想站起身子,耳边突然传来了低沉的男音道:“我已经帮你治了命根子,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小胖子抬头一看,见是满脸微笑的易峰,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笑着点了点头。心中虽然疑惑眼前的男人是用什么神奇的方法使自己康复,但还是决定听从男人的建议。潜意识里,小胖子认为眼前的男人的命令是他不可抗拒的。
“我看还是听峰哥的话算了吧,大家和谐相处吗!反正我也没事!”小胖子来到众人面前说道。
“大炮文,你没事吧?你差点被废掉知不知道?”铁头摸了摸光头郁闷道。
“呵呵,铁头哥,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小胖子蹦跶道。
“操!你小子真能忍!不管了,老子回去听京一的比赛去了,以后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铁头懊恼地挥了挥手道。
“呵呵,比赛要紧,比赛要紧!”小胖子笑道。
杜鹃儿见对方先退了,自己这方自然也没什么好争论的,看了看眼前神秘的易峰,拨弄了一下卷发,转过身去也和众姐妹一起去听比赛状况了。
“谢谢你,峰哥!”聂雨由衷感谢道。
易峰扔掉手中的烟,用脚碾熄道:“我看你不适合这种比赛,要是真喜欢赛车的话,还是去参加职业比赛吧!那样会正规很多!”
“哦,我知道了!”聂雨点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迷失
当心脏停止跳动,大脑停止运转,一个人便被确定为死亡。换句话来说,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了。他会转化成这飘渺宇宙的另一种生命形态,通常活着的人们称之为鬼。
人生在世被政府管着,鬼生在世自然被地府管着。人有人的世界,鬼有鬼的世界。本来两种不同的生命形态是不可能同处于一个生态环境。然而,地球,这个孕育大自然各种生命形态的蓝色星球恰恰能提供不同的生命形态出现。除了地球本身富含的极大的物质生命力外,太阳和月亮这两颗截然相反的物质能量星球也是使得地球神奇的重要原因之一。
正所谓,阴阳轮转,天地造化。一切的一切,都是神秘而万能的造物主构思的,凡人们永远不会弄懂。至少,以现阶段才发展几千年的人类文明来说是遥不可及的目标。
但毕竟,人和鬼是两个世界的生命形态,每当双方产生交集时必定造成一方的生命力损耗,再加上鬼基本都喜阴厌阳,所以地府往往都建在地球的表层下。当然,建在地球表层下并不是像人类挖隧道般掏空后建房子,而是在地底重劈空间再把地府搬入。
这种空间与人类居住的空间是处于同一时间点的不同位置,我们可以称它为异度空间。又或者称之为阴间,不用说,人类居住的空间便为阳间了。
人做错了事会被政府派警察抓,鬼做错了事同样会被地府派阴兵抓。人有流浪汉,落草为寇的山大王。鬼也有流浪鬼,盘洞而据的阴鬼王。
步入正题,死亡山常年车祸不断,不知有多少条人命亡命于此,所以孤魂野鬼尤其之多。死于非命形成的鬼与自然死亡形成的鬼大大不同,前者的能力要大大超过后者,这主要是因为蜕变的过程不同。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两个小孩,一个是经历枪林弹雨长大,一个是无风无浪地自然长大,后的能力自然不可能同日而语。
地府有本神秘莫测的生死薄,准确记录着地球上每个人的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地府的高官们便是靠它来发布命令,有条不紊地掌控着世界各地新生的鬼魂。然而,阴兵们也有偷懒的时候,每天也有工作时间,像死亡山这种常出冤魂厉鬼的地方是他们最不愿意来的。那些鬼一个比一个凶猛,有时碰到个极品,抓不回去不说,还要被揍一顿,得不偿失。结果便导致死亡山上厉鬼盘踞,占山为王。阴兵鬼差们见管不了,又收了鬼王的好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次上面逼急了便只是抓一两只鬼草草了事,自认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就这样,“警匪”相安无事了好多年。死亡山上的厉鬼也越聚越多,越聚越猛。那些实力弱的,早被鬼差抓走,剩下的都是放荡不羁之徒。就好像,山脚下那些放荡不羁的青年男女一样。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是一类“人”聚不到一块儿去。
死亡山下,刚才由小胖上演的小小插曲并没有打搅了众人亢奋的心情。一个个还是听着对讲机,互相大肆调侃着。几辆跑车里,各种流行音乐也交响在一起。
易峰估摸了一下时间,周小鱼三人从出发到现在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应该快返回了。转头一看旁边,聂雨那小丫头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手中的对讲机,见到易峰看来便甜甜一笑,接着继续文静地听着赛况。
易峰看着眼前热闹的一切,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与眼前青春狂野的画面有点格格不入。
越热闹反而越孤单,易峰不禁想到了自己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从前那份万丈罡风都吹不散的忧愁似乎又回到了易峰的身上,平淡得仿佛一潭死水的生活好像又重回眼前,易峰的心此刻竟陷入了无底的深渊。
慢慢的,耳中的音乐越飘越远,眼前的景色逐渐消逝。
易峰整个人如定格般眼神虚无地看向前方。
突然,左手腕上的红绳发出一股艳丽的殷红,好像电流般刺激了易峰的全身。
易峰双眼瞬间恢复神采,心思一动,月色光晕快速流遍全身。
易峰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刚才那股消极颓废的心情也荡然无存,心中不禁讶然道:“我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声吼叫传来:“去死吧,臭娘们儿!别以为有天心撑腰我就怕了你!”只见远处的铁头红着眼睛大吼着向杜鹃儿冲了过去。
“靠!难道我杜鹃儿会怕了你们这些废物不成!”杜鹃儿一声尖利的吼叫,也奋不顾身地迎面冲了过去。
两帮人马见状,竟不加思索地叫嚣着冲向对方,毫无章法地群殴起来。
易峰不由看得瞪大了眼睛,脑中疑惑重重。
正待易峰准备出手阻止之时,手臂又是一紧。
只见聂雨哭得宛如泪人般全身颤抖道:“峰哥,我好怕!我好怕!你叫他们不要打架好不好?我最怕见到有人打架了,我的心快跳出来了!”
“有我在,不用怕!”易峰拍着聂雨肩膀安慰道。
“不是的!”聂雨把脸哭得一塌糊涂道,“我小时候父母常吵架,有时还打了起来!我最怕他们那样,每次见他们不和吵起来时我的心就特别害怕,好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我从小到大已经很听话了,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