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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四十九天?
他在这里呆了那么久?
是了,她没他的消息好象也近两个月了。
大殿里的供桌上,摆了很多的供品,还有无数盏已经点燃的蜡烛,那烛光映着整个大殿通亮一片,也清明了许多。
水君御又是跪在了最前,他在低低的念祷着什么。
只这一次,她已无法靠近他听他念的是什么了,因为,早课的僧人很多,别说是靠近了,她现在连进都进不去。
“晓晓,在早课,所以,我们去那边求了姻缘签,然后等他们下了早课再来给孩子们祈福,好不好?”
“不好。”
“可你进不去。”
“你等我。”她说着,人便往前一步,然后,“扑通”就跪在了大殿的门槛外的冰凉的地板上。
都说心诚则灵,她的心真的很诚了。
薇薇,强强,回来吧,妈妈想你们了。
即便是没有了那段与孩子们相处的回忆,可是骨子里的亲情是怎么也割舍不断的。
也许是因为夜里吃了那一盘子‘鸡腿’的缘故,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饿,就全身心的随着所有的僧人一起早课。
足足跪了有半个小时,渐渐的,地上的冰凉让她受不住的头有些疼了。
手抚了一下额头,恍惚中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清晰了。
“扑通”,莫晓竹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她竟是这么虚弱了。
“水先生,有人昏倒了。”迷迷糊糊中,莫晓竹听见有人在高声喊道。
紧接着,一个人影倏的冲了过来,身子一轻,她被人抱了起来。
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可她知道,是水君御,他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水君御,把晓晓给我。”水君御才抱起她,一旁,木少离也冲了过来,站在那里冲着水君御要人。
水君御没吭声,莫晓竹只觉男人抱着她飞快的走着,身后,木少离一直在不停的吼着,“把晓晓还给我,还给我,我和她是来求姻缘的。”
却不曾想,居然就在这寺院里就遇到了水君御,这是属于木少离的恶梦。
水君御还是不说话,恍恍惚惚中,他好象是抱着她坐进了车里,歪靠在他的胸前,她的头还晕着,她是贫血吧,小的时候,她就经常贫血,可是,晕过去的症状却是没有的,这次,似乎严重了。
他好象在开车,居然就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开着车,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转动方向盘和给油门的动作,那一下下,都是那么的清楚。
来的时候是木少离带她来的,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水君御带走了她。
这些说不清的纠隔让她皱眉,他一边单手开车,一边手指轻触在她的鼻间,“晓晓,好些了吗?”
她试着动了动,却全身都无力,唇张了又唇,才终于出声,“没……没事,只是凉……”
“为什么不跪圃团?莫晓竹,你什么体质,你自己不知道吗?”
听他吼着,那口气分明是在担心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落在眸中的是他焦急的一张脸,手,下意识的就抚在了他的脸上,“水水,你真的爱我吗?”她感觉到了,真的感觉到了,可是妈妈……
他的身体一颤,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莫晓晓,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相信吗?”
她想起了木少离拿给她的那本相册,用迷惘的眼神看着他,“可妈妈……”
“Shit!”他痛苦的低咒了一声,“闭嘴,不许说话了,就这样靠着,我送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莫晓竹缓缓的闭了眼睛,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突然间就有种那晚在小胡同里被他救起的感觉,那晚,他救她于水火,也重新又给了她天和地,轻轻的眨动了一下眼睛,莫晓竹疲惫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到的医院,也不知道她是被送进了哪家医院,只是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一张床上,这是医院,虽然很有种家的感觉,可是,那一旁挂输液的架子就告诉了她一切。
手腕上,正挂着输液,她瞟了一眼周遭,病房里静静的半个人影也没有。
懒懒的躺着,她一动也不想动,以后,凉的地板她再也不要跪了,真的是要命的事情,太吓人了。
可,才躺了一会儿她就躺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睡得太久了吧,再加上输液输进身体里的都是药液,那水份让她现在很想去小解。
偏,病房里没人。
试着坐起来,她好象已经好很多了。
慢慢的下床,然后摘下输液,自己用手举着到了病房里的洗手间,再把输液挂在墙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仿佛她曾经住院很久似的,可她真的不记得了。
解好了,再次拎着输液的瓶子走出洗手间,正要移到床前,突的,门外传来闷响声,“嘭……嘭……嘭……”好象是什么人在打斗的声音。
那声音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手高举着输液的瓶子,一手轻轻拉开了门。
小小的一个缝隙,却足够了。
她看到了门外的两个男人。
确切的说是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
居然,一个是水君御,一个是木少离。
他们在干什么?因为她而打架吗?
正要说话,水君御一拳就落在了木少离的面门上,木少离唇角原本就有的血意更浓了,“姓水的,晓晓她现在不喜欢你了,她也不记得以前的你了,我们公平竞争,一切都由她自己来选择。”擦了擦唇角,明明挂了彩,可他居然是笑着的,但那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受伤。
水君御闷不回应,冷冷扫了一眼木少离,“别以为你老子回来你就翅膀硬了,我妈她现在好好的,我不会让你老子动她一根汗毛,还有,你也别打晓晓的主意,她是薇薇和强强的亲生妈咪,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即便她暂时是不接受我,可总有一天当孩子们回来之后,她就会接受我的,因为,孩子们离不开她,也离不开我。”
“你想得美,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晓晓一直都是我的未婚妻我的妻子,她没做过你一天的未婚妻和妻子,不是吗?”‘刷’的,木少离一拳回敬给了水君御,也是正中他的面门,水君御居然没有躲过,这也太诡异了吧。
莫晓竹愣住了,她明明记得那一晚上那个要强上她的男人挥舞着铁棍都没伤到他,可是现在,木少离居然就打到他了,这真的太神奇了,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可是随即的,她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原本还神清气爽的水君御突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抖得是那么的厉害,就连眼神也迷离了起来,那样子,仿似极为痛苦,眼睁睁的看着,她竟然忘记了手还举着输液呢,一个不留神,“嘭”,输液的瓶子落了地,立刻的,手背上的输液针管里就有血液倒流回去,那颜色红鲜鲜的让她吓了一跳,正要弯身捡起那输液瓶子的时候,门突的被推开,“晓晓,怎么了?”
两个男人一起挤在门前,却谁也挤不进来,却又谁都不想放弃,还在挤着。
她从容的弯身捡起了塑料输液瓶,再重新举起,手背上的血终于不倒流了,舒了一口气,她冷声道:“你们都出去,我不想见你们。”她还没醒呢,他们两个就在她的病房外大打出手了,甚至,还见了血,这不是诅咒她好不了吗?
第218章 谁都不放手
“晓晓,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事?”木少离急道,却怎么也挤不过水君御,他进不来,两个人谁也进不来,各自的制约着对方。
输液的瓶子重新挂在床上的挂钩上,她头也不回的上了床,然后手按下床铃,“要换药了。燔”
“好的,稍等。”护士立刻回应了她,然后直接挂断。
两个男人一起傻在了门前,是的,那瓶输液真的要输完了,正看着时,身后传来护士的声音,“让开,换药。”
“刷”,原本谁也不让着谁的门前两个人立刻都让开了,护士让换药呢,这必须得让进。
“莫小姐,这是最后一瓶了。”护士一边拿下空药瓶一边换上新药瓶的说道。
“哦,好的,谢谢,我是怎么回事?”她问护士,直接忽略了门前的那两个男人,讨厌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
“该检查的都检查过了,血也验了,李院长说没什么大事,可能是你着着凉了吧,只是,之前一直吃的中药再去抓几付,继续吃着,就没事了。”
“是凌然吗?”听护士说起李院长,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住在李凌然的医院里,想不到水君御居然把她送到这里了。
“是的,莫小姐不记得这里了?你以前在这住了好久的院呢,就是这间病房,那时,水先生就住在你隔壁,呵呵,只是,薇薇和强强呢?怎么不见?窠”
一下子,说得莫晓竹的心沉了又沉,那护士倒也反应快,眼见着莫晓竹的神情不对,立刻道:“莫小姐以前的病多严重呀,我们都以为你活不成了呢,却不想,你现在活得好好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莫小姐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几句话就把莫晓竹说得眉开眼笑了,“呵呵,谢谢你呀。”
“谢什么,你可是李院长专门叮嘱过的,要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要是出一丁点的错,唯我们是问,你瞧,李院长一直都很关心你。”
她知道,她都知道。
“瞧瞧,我怎么给忘记了,李院长说了,你一醒过来就要给他电话的,莫小姐,我去打电话了,你要是输好了就按铃,我来帮你拔针头。”
“好的。”
护士说着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看着门前的两尊门神,“两位先生,你们脸上的血是不是处理一下比较好?还有,这是医院,是公共场合,严禁打斗。”
水君御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就在木少离愣神被一个小护士给说了的时候,他已经一个箭步的冲到了莫晓竹的床前,“晓晓,输了液,我送你去花伯那里吧。”
“喂,水君御……”木少离也冲了过来,病房里真乱,吵死了,莫晓竹皱铍眉头,然后就要躺下,“吵。”
“刷”,四只手都招呼在了她的身上,水君御看看木少离的手,木少离看看水君御的手,最后,两个人只好妥协的一起扶着莫晓竹躺下,“你躺着休息一下,这样等输好了液才有精力离开。”
“吵。”她继续皱眉,眼睛已经闭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是让你出去。”
“不对,她是让你出去。”
真吵。
单只手捂上了耳朵,可是没用,另一只耳朵还能听到,偏她正输液的那只手就是不敢动,她胆子小,怕回血,“别吵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我不要见你们,我要见凌然。”
一声凌然,木少离和水君御都无语了,倒是水君御先转身,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晓晓,我去吸根烟,一会儿来看你。”
紧跟着,木少离也退了出去,病房里终于安静了,莫晓竹拿起手机拨给了安阳,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竹子,你没事吧?”
“呵,你怎么知道的?”这安阳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可是公司的人,她一个也没通知吧。
“是……是凌然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她病了这样的事李凌然都会想到通知安阳了?
“呵呵,他是怕你担心我吧,瞧瞧,最近凌然很关心你呢。”
电话的彼端顿了一下,随即,安阳轻声道:“你别瞎说,凌然的心里只有你,真的,我向你保证,竹子,你不该辜负他的。”
“你呀,干吗这么替他说话呢,对了,公司今天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木先生打过来电话说你有事不去上班了,大家都各就各位,很认真的在工作呢,要是有偷懒的,我一准告诉你,嘿嘿。”
“嗯嗯,你是我的卧底。”她笑了,问一问公司的事,知道没事,她安心多了。
正要挂断电话,病房